前幾天是fuz去世百日。fuz去世後,總想寫點什麽,每每卻又無從下筆,思緒混亂。
我與fuz的交集是新冠疫情。以前我也看過他的博客,主要是他談中醫的部分,也知道他是肺癌晚期患者。
fuz在國內跟師傅學過中醫,後來上大學學過西醫,在美國做醫療信息方麵的研究。可以說是醫學專家。
我以前是學材料科學與工程的,主要的研究領域是高溫超導材料。後來專注重大技術創新,是像愛迪生那樣的係統發明家。醫學隻是我的業餘愛好之一而已。
在新冠疫情期間,我們在文學城有了交集,我主要是他嚴厲批判的對象,偶爾也有被他表揚的時候。麵對他的批判,我一般不做反駁,有時稍加解釋。這裏,大家可以看看專家與發明家的互動,專家與戰略家的互動。網上有人指責說中國專家吳尊友學藝不精,這是不對的。吳尊友從美國學成歸國,在新冠疫情期間也是盡力而為,死而後已,這隻是專家的局限。
我可能是文學城裏第一個感覺到武漢有問題的人。2020年元月,我準備去日本出差,感覺有點異樣,在文學城發文問有人知道怎麽回事嗎?有人回答說有點小疫情,已經得到控製。我還是感覺不對,把行程取消了。
後來疫情公開了,我當時主要是看潤濤閻的對相關研究的批判性評論。這些閱讀純屬好奇,沒有想到會是我以後四年的研究領域。
事情的轉機發生在2020年4月1日。我認真看了福奇對壓平曲線戰略的介紹,我看明白了,這個新冠疫情戰略根本不work,或許僅美國就要死一百萬人。
2020年4月11日,我在文學城首次提出新冠疫情的反向隔離戰略,fuz的評論是“天下人都是傻子”。
(天氣好,跑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