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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ck 日記-2021.07.27

(2021-08-12 09:47:24) 下一個

2021.07.27  星期二   清晨

最近很痛苦,尤其是看到了很多地標性建築和很多公園活著一些標誌性的藝術在荷蘭的各個地區,似乎都和我周邊的人有關係,那些人曾經都是我的朋友但都欺騙和傷害過我。

昨晚剛剛睡下就開始進入了夢魘,我又見到了似乎是雙雙的爺爺還是父親的人,還有她們家曾經最恐怖的周邊環境,我從小就不太喜歡那裏,甚至非常的恐懼,夢裏他們有個聲音在說,我們來了,而我眼睛已經睜開,看到了這邊屋子黑暗和現實的牆壁與櫃子,我痛苦掙紮,想要清醒過來,卻異常的困難,我幾乎聽到自己的呻吟,幸好我還是醒了過來,我很恐懼地連忙打開了燈,我隻是睡覺姿勢不對所以才會有惡夢吧,我安慰自己,連續兩次我側身重新進入了睡眠,幸好沒有再發生這樣地事情。

雙雙是我4歲和6歲之間認識的朋友,我應該是四歲最初回過一次江蘇,匆匆忙忙見過我的奶奶,那是我穿著淡綠色層層的蛋糕裙,奶奶見到我雖然臉上不高興,卻還是把我抱了起來,周圍有些鄰居過來在門口看,媽媽似乎也沒有太多的話,過去的時候,別人喜歡挑逗小孩子,而我就是被他們當作一種異物在我看來,總是被嘲笑和侮辱,比如給我起綽號的時候,那個阿毛說我黑小瘦又很強,就要取名豇豆,隔壁的男孩子知道了都笑話我,說我豇豆就和羊屎一樣,而那天那個人取綽號,我很生氣盡管我才6歲,我直接頂了回去,我問他那你叫什麽,你是因為自己也叫又老又毛的豇豆所以這樣給我取這樣的名字嗎?他們都在笑,給我取綽號的,一臉鬱悶,因為他也被別人笑話了,後來他家的女兒出生後繼承了那個綽號,因為至始至終我都不應允那個侮辱的代號。

雙雙的姨娘和她媽媽甚至我媽媽過去都給一個工廠用美工刀削過黑色的架子,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但一定是某個零部件用的,媽媽隻是做了幾個星期就不做了,當時周邊傳強的媽媽也做,似乎大家為了掙點零星的錢也無所謂這個東西所消耗的成本,那個時候削一個才2分錢,而後來我騎自行車從電影院向南的大橋上衝下去的時候,總是聞到的那個香蕉味的油漆氣味尤其好聞,但是在那段路我跌倒過兩次,一次無緣無故地飛快摔倒在地,磕破了膝蓋,一次腳踩滑了踏板,摔得很慘,兩個疤至今都還在,清晰可見。

至於那些相似地東西在荷蘭跟我或者跟雙雙又有什麽關係,不過被人刻意的暗示和放大了,雙雙的家尤其的黑暗潮濕惡心還很恐怖,她家的女人都比較命硬卻都克夫,自小我們都愛看一些關於風水算命的書籍,因為我家三樓上好多東西,我又經常帶她和其他人過來玩,總是被人偷了很多東西,最後家裏人都不太喜歡我帶人回來玩,尤其是雙雙,我媽媽甚至為了讓我失去朋友一再而再的動手打我或者恐嚇我,那時我比較單純不明白,我媽千言萬語的勸我她們家有肝病不要一起玩,我隻認為是這個原因,然而我知道有些記憶和事情的發生而我卻因為孤獨和需要融入的學校環境,早已不得已變得麻木和敏感,甚至壓抑了部分。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和石飛經常一起打鬧,但是我們都是有距離的,我喜歡他的聰明,可我又討厭他的嘲諷尤其他和他爸爸討人厭的態度和吃小動物讓我受不了,但是雙雙不一樣,很小的時候我們都對世界充滿好奇,我希望自己可以像男孩子一樣得到家裏的重視與寵愛,然而我隻有媽媽。

小時候,雙雙要是想要得到我的東西,一開始會直接拿或者搶,她不畏懼什麽,不顧及什麽,我覺得她非常野蠻,可我又佩服她的膽量,自此我總是在觀察她,我們一起有很多古怪又快樂的經曆,但是也有很多次流血般的傷痛,尤其是她第一次吵架變用發卡紮我的頭,動手推我,很多很多,可是後來石飛看不下去,就去欺負她,每次她都被欺負的好慘,有次他們倆打架,她的耳環都被揪了一隻耳朵血淋淋的,我從家裏出來看到她匆忙地跑回了她家,看的我驚呆了,後來包括她要喝尿的事情也不過是她自己自發奮勇地說她不畏懼,我們小時候都很害羞,我連男人的私密的都不敢說,她不怕,她甚至都脫過衣服在教室裏,當然也有其他的女孩子比較瘋狂,隻為了爭一口氣,說男女的高低,誰可以當老大,這樣的孩子般的幼稚與衝動,可笑又無奈,還很尷尬。

我都能想到那個時候,雙雙在初中以後就不理我了,而我又在父親出了工傷之間被那個老師給欺騙和猥褻,後來我的頭發被剪得很短,其實是另一個我不願意放下自己的尊嚴,我知道被傷害多了,我不應該一直忍讓雙雙,我也不應該一直忍受那個地方,那些人的侮辱和欺騙。

我找過她,她已經變了,我對她隻有一種熟悉的依賴,我不願改變的原因是失去和害怕恐懼未來,因為一些原因我不得不說自己懷疑過自己的精神或者說當時的人似乎有些比較溫和,有些比較虛假,有些人給我帶了很多溫暖的東西,我害怕失去了太多,而自己卻無法麵對未知的挑戰,然而我經曆的挑戰在之後更加的艱難,因為我是獨自去了他鄉。

海牙的公園有一座石貓,還有一棵和電影“楊貴妃的黑貓“故事的樹,簡直一模一樣,海牙還有很多奇怪的路與裝飾畫,阿姆斯特丹有很多地標性的建組與藝術裝飾,甚至有一處和泰州的人工湖,東方小鎮周邊的都很像,還有濱河廣場的藝術建築,曾經那個”tanxian”廠的煙囪和產品。

一次回昆山路名與音樂的匹配,恐懼的我,還有一段怪異的回憶,不堪的過去,幸好那裏的水鄉非常的美麗,還是那樣的安靜,古色古香的建築和味道還是那樣的。酒店裏的一幅畫,不得已都被藏了起來,我很敏感,不知道為什麽,包括買的安妮日記,後來一次開始讀的時候,我被嚇得扔了出去,甚至做了噩夢,我拿蠟燭和針刺那本書,我撕壞了曾經我以認同的“非暴力溝通”,我覺得就像是在壓迫我,然而暴力對待我的是他人,卻要我溫柔地對待一而再,再而三地暴力和壓迫,我受不了,我那一刻隻覺得情緒大過一切,完全沒有了理智。

 

有些東西,非所願,但並非壞事,所有的發生與失去,得到與平衡,都似乎在做一種規律存在或者替換,也許就是這樣才能以不變應萬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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