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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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林奇案錄第二部之傳國玉璽:第二十六節

(2022-11-02 07:41:14) 下一個

雙林奇案錄第二部之傳國玉璽

作者: 八峰

 

第二十六節

 

次日清晨、陽光普照,美麗的湘西小城又煥發了活力。八點整,葉子鑫開車來到招待所接上了周源,然後又趕到二都鄉鎮接上了顧秀峰、三人一起驅車前往城北荷花鎮。

車上、周源再次查看了城關鎮派出所提供的事故現場勘查和對相關人員的訊問記錄。幾處重點引起了他的注意:焦家慶是五月三日中午在店裏接到一個電話之後、於下午兩點半左右離開店鋪的;其屍體是五月四號上午七點在石門縣城北麵大約五公裏處的荷花鎮後山一座石橋下麵的亂石灘上被當地村民發現的;趕赴勘查現場的民警在他身上沒有發現任何可以確定其身份的證件和錢包,但發現了一張五月三日下午從縣城到荷花鎮的公交車票;屍體被送到縣局後進行了檢驗,認為是酒醉後從高處墜落摔死在橋下;事件發生後的第三天、也即五月六日,焦家慶的合夥人謝文中到城關鎮派出所報了焦失蹤之後,公安部門才查清楚了死者身份,確定其為城關鎮蓮花街上‘石門土特產貨棧’老板焦家慶的屍體。

行駛了大約二十分鍾,吉普車在城北荷花鎮派出所的民警趙鐵軍帶領下來到了發現焦家慶屍體地點——城北荷花鎮後山的團結橋,一座建於民國初期的單拱石橋、橫跨在一條深達數丈的山澗之上。

下車後、趙鐵軍向前方指了指:“屍體就是在這座石橋下麵的亂石灘上發現的。”

周源在石橋上來回走了幾步、又探身隔著護欄朝橋下看了看、語氣疑惑地說道:“這座石橋雖然高淩深澗,但是兩側都有半人高的石砌護欄,這焦家慶是如何摔下去的呢?”

“我們當時下到澗底石灘、走到那具屍體旁邊的時候,聞到死者身上充滿一股酒氣,所以就懷疑他是喝醉了,夜晚經過這石橋時不小心掉下去摔死的。”趙鐵軍解釋道。

“可是,屍檢報告中說從死者的血液與胃腸中並沒有檢測出高含量的酒精成分——怎麽能夠斷定他當時是酒醉後不慎墜橋身亡呢?”周源用懷疑的語氣說道。

“這個,我就不曉得了——但是當時死者的衣服和身上的確是有好大的一股酒味。”派出所片警搖搖頭說道。

“你們當初來這裏勘查時,除了屍體之外,在橋上和橋下發現屍體的亂石灘上有沒有找到什麽屬於死者的遺物?譬如像錢包之類的?或者有什麽可疑的東西?”周源又問。

“沒有,”趙鐵軍搖搖頭,“我當時也覺得納悶兒——這個人明顯不是荷花鎮本地的,怎麽會兩手空空的墜橋摔死在這兒?身上也沒有錢包和證件。。。 ”

“我搞不懂:這個焦家慶為什麽要在那天晚上離開縣城、獨自一人跑這麽遠來到這荷花鎮後山的石橋之上呢?”一旁的葉子鑫不解地嘀咕道。

“問得好,不過——他肯定不是獨自一人來到此處的!不是說他是‘酒醉後不慎跌落橋下’的嗎?那個跟他一起喝過酒的人才有最大的嫌疑。”周源點點頭說道。

查看完了死者墜亡現場,周源摘下手套、扭頭向趙鐵軍問道:“這鎮子上有一家名叫新樂的餐館吧?”

“有啊,就在鎮子西頭、靠近公路的地方。”派出所民警點點頭。

“走,帶我們去一下這家餐館。”周源打開了吉普車的後門。

“哦,去新樂餐館?您是懷疑。。。 ”趙鐵軍有些詫異地看著偵探問道。

“你看——這是縣公安局法醫在給死者做屍檢的時候從他身上搜出來的一張荷花鎮新樂餐館開具的發票,開具日期就是事發當天——五月三日,焦家慶是當天下午搭乘兩點半以後的一趟公交車來到這荷花鎮的,所以他應該是在這個新樂餐館吃過晚飯的。”周源掏出了一張紙條遞給了派出所片警。

 

幾個人匆匆上車、幾分鍾後便乘車來到了位於鎮子西頭靠近公路的新樂餐館,一個堂倌兒連忙迎上前來、滿臉堆笑地招呼道:“歡迎歡迎,幾位老板是吃飯噻?”

“我們是縣公安局的,”顧秀峰亮出了警察證件:“找你們了解一下情況。”

“你還記得這個人吧?他是五月三日下午或晚上到你們這家餐館裏來吃過飯的?”偵探開門見山地問道、手裏還拿出來一張照片遞給了堂倌兒。

“嗯,我還記得這個老板——”年輕的堂倌點點頭:“他是下午五點多鍾進來的,拎了個提包;他坐下以後說先不點菜、要等一個朋友,後來又問我店裏有沒得電話,我說櫃台旁邊有個公用電話,要交一毛錢,他就跑去打了個電話,然後才點了幾個菜,還要我打了二兩白酒,一個人坐在那兒吃喝,後來櫃台那邊又有個電話打進來是找他的,也是我幫他傳的電話。”

“嗯,他當時手上拎著的那個提包是什麽樣子的?”周源問道。

“哦—— 就是個藍顏色的帆布提包,上頭帶拉鏈的那種。”堂倌兒想了想答道。

 

“你馬上跟縣局聯係,派人去查查五月三日下午五點多鍾焦家慶從這家餐館打出去的那個電話、以及後來又打進來找他的那個電話!”周源立刻對葉子鑫說道,又扭頭向堂倌兒繼續問道:“那後來呢?這個人什麽時候吃完飯離開你們餐館的?他等的那個朋友來了嗎?他們是一起離開的嗎?”

“哦,他那個朋友來了——差不多七點鍾吧?那會兒天都擦黑了,進來了一個男的,跟這個老板一起坐了一哈兒,沒得多久、差不多七點四十過了的樣子,他兩個就一起離開了。”堂倌兒回憶著說道。

“嗯,那個男的是個什麽模樣?”偵探追問道。

“有三十幾歲嘛,中等個子,他戴了一頂舊軍帽,有點瘦,穿的好像是件白襯衣,還戴了一副茶色眼鏡。。。”堂倌兒竭力回憶道。

“是這個人嗎?”周源拿出來一張照片。

“嗯——有點像,不過那個男的戴了帽子和眼鏡咧,我看不蠻清楚他的麵相,不敢肯定哦。”堂倌兒搖搖頭。

“那他們兩人離開時,先來的這個人喝醉了嗎?”周源換了個話題問道。

“沒有,沒有醉,他蠻清醒的、還數了數我找給他的零錢,”堂倌兒搖搖頭,“先來那個老板連他要的二兩白酒都沒有喝完; 而後進來的那個男的根本就沒有喝酒,他坐下來過了一會兒就拉起先來的那個老板一起離開了,我記得電視裏頭《新聞聯播》才播完不久。。。”

“那這兩個人離開餐館以後去了哪裏呢?”周源追問道。

“這個我就不曉得了,客人離開以後我就忙著收拾桌子了。”堂倌兒搖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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