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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讀華夏經典5:論語2

(2021-03-14 06:55:18) 下一個

子曰:“吾十有五而誌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子曰:“加我數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矣。”

大過:棟橈,利有攸往,亨。彖曰:大過,大者過也。棟橈,本末弱也。剛過而中,巽而說行,利有攸往,乃亨。大過之時義大矣哉!象曰:澤滅木,大過;君子以獨立不懼,遯世無悶。 

孔子七十歲後其心能和於道而縱橫於世間,心隨道行。雖然孔子本人隻是道所成的那萬千分力中一個分力,但七十歲後的孔子已經能做到以心體道心隨道行。到此人生境界,孔子縱觀其人生後給出“吾十有五而誌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的人生境界標識,為後世力行於道中的君子立一個能有所參照的標本。然後又引發出加我數年,五十以學《易》,可以無大過的感慨,這裏應該是其對人生縱觀後的感慨和體悟。

那問題來了,縱觀人生後的孔子為什麽要說其在五十開始學易能無大過?四十為什麽不可以?孔子在論語中對學持積極態度,學易理應越早越好,為何定在五十而不是四十甚至三十?本公眾號認為答案應該出在五十而知天命這裏,孔子認為隻有知天命後才能學易。何為知天命?命,此為令也,天命即天令,春夏秋冬四時變換,冬雪夏雨,日行月移,滄海桑田,世事變遷,這些都是天令,天令之行是天行健的。知天命,即知天命之行,知天行健而天命人承而君子自強不息,人生到達如此境界後方可學易而不被惑入易卦之巫卜中。知天命的人生境界,孔子給自己標識在五十,因此後人學易不一定非得五十才可學,知天命後就能學易。

知天命方可學易,通易方可通透孔子之論語,那不知天命前該如何讀論語?這裏就顯示出孔子之論語神乎其神的地方,通易有通易的解法,不通易有不通易的通常的解法,兩者同行且均能和於道。孔子之論語言行合一的力行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婦,及其至也,察乎天地。君子和而不同學後能經常練習、溫習,不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麽?不通易前這樣去解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然後能誠於學誌於學,也是力行君子之道。隻要君子誌於學誌於道,就能從論語中找到相應的位次以學以行道。

除此之外,孔子應該還是考慮了時代背景,將論語的天命人承之精神寫的如此隱晦,不結合易去對照是解不開的。家天下的時代背景中,天命人承是天子家的事情,旁人去承天命大概是想造反了。這大概也是孔子後能於易而通透孔子之論語的大學者保持緘默的主要原因,其能於易而通透論語但不能外傳,更不能留下書證。對於孔子而言,其述而不作,將自己想說的能說的都說了,至於後人怎麽去解就看後人的學識層次了。

至於孔子的嫡傳弟子,更應該知道論語與易的關係,曾子曰:“君子思不出其位。”出自艮卦的君子以思不出其位,很明顯曾子是通易的,且對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解的很到位。如果說孔子在世前其嫡傳弟子還達不到學易的境界而沒去學,於孔子後曾子很明顯去學且精通易的。但其對孔子一而再說的一以貫之之道於論語中沒再做任何新的聲明,其主要原因應該也是上述的家天下的時代背景。但曾子在論語中以君子思不出其位留下線索,以此種方式向後世聲明我曾子是通易而通透孔子之論語的,然後又著述了大學對此做進一步的聲明。這裏本公眾號將重讀華夏經典4:論語1中留下的坑給填掉。

曾子作大學,曾子的嫡傳弟子也是孔子的嫡孫子思作中庸,大學和中庸又分別對論語的首章首句做了通於易的部分闡發,恰這兩者的部分闡發合在一塊又能完整的合於以易對論語中此句做的解讀,這對師徒還真是遺傳了孔子以分割的方式以避家天下的時代背景。

中庸和大學原先被收錄在禮記中,到了南宋朱熹時又將它們給拎了出來,跟論語孟子合在一塊編為四書。為何朱熹單將大學和中庸從禮記中抽出來與論語合編,本公眾號認為朱熹於易而通透了論語,其將這兩章拎出來跟論語合編,可能是想說我朱熹看穿了你們的小把戲,你們是前後相通的。當然也可能因為是孟子師承子思,從孔子到孟子,徒子徒孫的一路傳承而被朱熹合編為四書的。對於這點本公眾號後續會繼續發掘,從孔子的前秦儒學到西漢儒學,再到宋程朱理學,看儒家是如何一步步變異的去傳承的。

子貢曰:“貧而無諂,富而無驕,何如?”子曰:“可也。未若貧而樂,富而好禮者也。”子貢曰:“《詩》雲:‘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謂與?”子曰:“賜也,始可與言《詩》已矣,告諸往而知來者。”

子夏問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為絢兮’何謂也?”子曰:“繪事後素。”曰:“禮後乎?”子曰:“起予者商也,始可與言《詩》已矣。”

子曰:“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曾子曰:“君子思不出其位。”

艮:艮其背,不獲其身,行其庭,不見其人,無咎。彖曰:艮,止也。時止則止,時行則行,動靜不失其時,其道光明。艮其止,止其所也。上下敵應,不相與也。是以不獲其身,行其庭不見其人,無咎也。象曰:兼山,艮;君子以思不出其位。 

在孔子那裏學都是有層次有位次的,學和思達不到那個位次孔子是不建議去學那個位次的東西。除了知天命方可學易外,上麵子貢和子夏與孔子的對話中,孔子了解到他們兩個對的學和思已經達到了一定層次,孔子才說以後能和他們去討論了。這兩句能支持本公眾號前麵對孔子為何五十學易做的解讀。

學和思達不到那個位次,不要去謀劃那個位次的事情,即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曾子這裏的君子思不出其位的解讀還是到位的,學和思達到了什麽位次,在現實中的思和行也就限定在那個位次裏麵,其現實中的見解和行也均逃不出那個位次。

子罕言利與命與仁。

子曰:“予欲無言。”子貢曰:“子如不言,則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子貢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聞也;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

明顯,論語中孔子的那些弟子都還沒達到知天命的人生境界,所以孔子很少跟其弟子談論天命,這在上麵的語句中能明顯的體現出來。孔子是知天命的,且是能深刻領會與行天命的,但論語中一而再再而三的記述孔子罕言天命,如此可以進一步去論證本公眾號在本篇解讀的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五十以學易的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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