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豆腐釣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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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談箋,和董其昌。。。。。。。。

(2024-01-23 19:28:49) 下一個

董其昌的一輻書畫【雲起樓圖】,我在DC博物館,親眼所見,那畫絹本繪畫,畫絹極為細膩,粗看以為是較厚的紙張。一件古畫的絹紋,細到這個程度,真是聞所未聞。

 

董其昌非常愛用【談箋】,它是已失傳久矣的高貴紙箋,董真是慧眼識寶箋啊!

在台北故宮博物院,我也見過【談箋】,美啊!

本文,就是【忽然想到】董其昌愛用【談箋】的講究,和他書畫搭配的相得益章啊!

 

董其昌晚年時愛用談箋作畫寫字,稱談箋“潤而綿密,下筆瑩而不滑,能如人意之所致。”他甚至手頭沒有談箋,便不妄下筆。

 

網上這麽說【談箋】的:

 

談箋,古紙名。把花紋印入紙中,是我國最早的水印花紋。造法不同一般,不用粉造,以堅白荊川連紙褙厚砑光,用蠟打各色花鳥,堅滑可類宋紙,古雅可愛。談箋的品種很多,有銀光、羅紋、朱砂、石青等,最好的要數玉版、玉蘭、鏡麵、宮箋的幾種。
中文名
談箋
創製人
談仲和
創製時代
崇禎年間
性    質
古紙名

 

談箋的創製人談仲和,名尚都,生活在明崇禎年間,係浦東鶴坡裏(今浦江鎮召樓一帶)人氏,是明朝工部右侍郎談倫的後裔。談倫罷官回鄉時,從內府帶回宣德宮箋的製作秘法,傳於子孫。至談仲和,不斷研製,終於創製出獨特的“談箋”。談仲和官至遊擊將軍,後棄官回鄉,專營製箋業,聞名滬上。
談箋風靡滬上,談仲和雇了二十多個家童日夜趕製,仍供不應求。忽然有一天,談仲和下令停工,並將餘料全部焚毀,還說:“大丈夫豈暇與浣花女子同涉人齒牙?!”於是,真正的談箋失傳了。後來紙店中出售的談箋大多來自鬆江,所謂“鬆江談(潭)箋”,是用他紙塗刷五色膏粉而仿製的,時間一長,粉便脫落,實屬偽造品。

社會評價

 
播報
編輯
《婁縣誌》載:“談仲和箋檮染有秘法,今邑中多業此藝,西門外列肆而售,有玉版、銀光、螺紋、朱砂、玉青等箋,大而聯榜,小而尺牘,色樣不一,或屑金花描成山水、人物、鳥獸之形,或染花草,俱極精美。”明代書畫家陳繼儒誇談箋“妍妙精潔”,在古人所造蜜香冰翼兩箋之上。董其昌晚年時愛用談箋作畫寫字,稱談箋“潤而綿密,下筆瑩而不滑,能如人意之所致。”他甚至手頭沒有談箋,便不妄下筆。秦榮光《上海縣竹枝詞》稱“談家秘製冠江東,箋法偷傳內府中。超古蜜香冰翼上,玉蘭鏡麵最稱工。”黃霆《鬆江竹枝詞》稱頌:“吳綾杼柚最精妍,張氏爭傳畫絹便。唯有仲和藏秘法,至今猶是憶談箋。”楊光輔《淞南樂府》頌曰:“淞南好,文物盛流傳。鋒尉墨池勿董筆,時候詩社戰談箋,風雅百餘年。”顧翰《鬆江竹枝詞》也稱:“吟成詩句題紅葉,剩有談箋一紙無。”丁宜福《申江棹歌》有:“郎寄家書別無箋,阿儂隻要買談箋。”更有乾隆年間編纂《續資治通鑒》的學問大家畢沅寫下經典楹聯稱:論家世如閣帖古窯可謂舊矣,問文章似談箋顧繡換得錢無?

 

 

藝術開卷|在弗利爾美術館讀米家山水《雲起樓圖》

劉九洲
2023-02-14 09:12
來源:澎湃新聞
 ? 古代藝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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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弗利爾美術館藏有董其昌題字的宋畫山水立軸《雲起樓圖》。畫作右上角不知何人所題的“天降時雨,山川出雲”,深得董其昌重視,並多次出現在他的山水冊頁中。

浙江人民美術出版社不久前出版了《歐美觀畫記》。本文為作者記錄其在弗利爾美術館、克裏夫蘭藝術博物館鑒讀米家山水的經曆。

為人忽視的米家山水——《雲起樓圖》解讀

2013年在弗利爾美術館讀畫,讓我非常留戀的是董其昌題字的宋畫山水立軸《雲起樓圖》(圖1-31)。

圖1-31 佚名,《雲起樓圖》,弗利爾美術館藏

這是一件“雲山”題材的水墨山水,因為品相不是特別好,以往印刷也不甚清晰,在書上看去就是一片模糊,因此未引起藝術史足夠重視。《雲起樓圖》的技巧雖然簡單,元素也不複雜,但是整體構思能力強、格調很高,與我們熟悉的宋畫卻不太一樣,是一件風格較為孤立的宋畫,麵對此畫,會有越看越好的感覺。

大約在2003年春天,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的李旻副教授,當時在密西根大學當研究生,他參加藝術史係課程,前往弗利爾美術館庫房中看畫,帶給我一些現場照片,其中就有《雲起樓圖》。

2012年夏天,在弗利爾美術館庫房第一次看到此畫,當時人比較多,來不及細看。2013年4月,時間非常充裕,因而得以反複細觀。4月16日,第一次進庫房就看到了《雲起樓圖》,當時我醉心董其昌,一下子就被裱邊上的董其昌書法吸引了。畫上方題“雲起樓圖”四個大字,雲起樓是宜興吳澈如的齋名,左邊的題跋講清楚了緣由:

光祿澈如吳年丈囑餘作《雲起樓圖》,卷軸團扇共三幀,餘未愜意,以此圖貽之。又欲為補題趙文敏《汲長孺傳》,合成雙美。澈如以文章氣節名世,非古人名跡,何足為雲起樓重也。董其昌。

觀其書法,是董其昌60歲前後的作品。吳澈如是董其昌閑居江南二十餘年時最好的朋友,也是一位著名收藏家,所藏古書畫甚多,如趙子昂《鵲華秋色圖》《汲黯傳》、黃公望《富春山居圖》等,吳家世居宜興白果巷,吳家子孫火燒《富春山居圖》應就在此巷內,此巷至今還在。據聞1949年之後,此巷內還有幾個帶花園的宅子,現在已全部變成居民小區。

《雲起樓圖》右裱邊題跋:

徽宗禦書小璽,下有米芾之印、元章印。蓋元章為書畫學博士時所進禦。元章狀所謂珍圖名畫,須取裁聖鑒者也。後有朱象玄印,此吾鄉司成,好古。具眼人斷畫以此圖為甲觀。其昌。

這兩段題跋,記載了董其昌將此《雲起樓圖》古畫,在宜興吳澈如約請他畫山水時,作為附加品贈予吳澈如。今天宜興博物館一樓茶室即以“雲起樓”命名。

我們在美術館多次看畫。有一次,正遇到工作人員搬運《雲起樓圖》(圖1-32),我有機會從一個特殊角度看了一下此畫,觀感很不一樣,心中頗為震驚。

圖1-32 2013年4月22日,此畫運送時候的場景

次日,我在庫房拉開裱在畫板上的《雲起樓圖》,仔仔細細又看了一次。這才發現,這件看起來破碎不堪的繪畫,居然是一件絹本繪畫,畫絹極為細膩,粗看以為是較厚的紙張。一件古畫的絹紋,細到這個程度,真是聞所未聞。

畫上的山水,見墨不見筆,墨色極黑,物象近觀不清晰,但是整幅繪畫,遠觀則非常清晰——這是文獻中記載的五代畫家董元的繪畫特征之一,這件宋人的“雲山圖”居然也具備。

畫中山川並無奇峰,而是溫和的江南小山,重重疊疊,頗有變化,與鎮江江邊的山川非常相似。現在如果乘車自江南過長江,車過潤揚大橋、南京四橋,往東看時,周圍景物與畫麵頗為吻合。

《雲起樓圖》右上角有題字“天降時雨,山川出雲”(圖1-33),曆來不知何人所題。董其昌比較重視此畫中的信息,尤其是“天降時雨,山川出雲”這個題字。董其昌的一生畫了很多套山水冊頁,流傳至今的還有數十本。每冊山水內容不盡相同,但有幾種式樣的山水與文字,在各冊頁中反複出現,最常見的數種題字中,就包括“天降時雨,山川出雲”。

圖1-33 《雲起樓圖》右上角題字“天降時雨,山川出雲”

20世紀早期,此畫就已經被收藏在弗利爾美術館,很多中國學者對此畫並不熟悉,也沒有把這題字與印章視為畫上攜帶的真實信息。今天,我們可以看清楚這個題字,雖然技術水準並不高,但也沒有依附於什麽風格,似乎並無理由懷疑其真實性。這種風格特殊、不依附名家的字跡,從來不是偽造者的手筆。

題字左邊那方“禦書”印,與宣和諸印相比實在有點弱,與南宋諸印也不是一個水平,頗有些不可理解。

次年,也就是2014年,在香港與黃君實先生談起此畫,我說有點懷疑《雲起樓圖》是米友仁真跡,黃先生說,右上題字,可能是宋欽宗題字。這個解釋讓我耳目一新!此前,完全忘記了在宋徽宗與宋高宗之間,還有一個當了兩年皇帝的宋欽宗。他當然有條件、有可能在米友仁真跡上題字。

2015年春天,我在克裏夫蘭藝術博物館,有機會仔細看了米友仁畫於1130年的《雲山圖》(圖1-34),這卷絹本手卷,也是因為畫法上以水墨色三者交融為特色,任何照片也表達不出畫麵真實水準,隻有細看原作,才發現此作畫法與《雲起樓圖》的畫法,居然頗為一致。很顯然,比較合理的解釋就是:兩幅繪畫都是米友仁較為早期的作品。

圖1-34 米友仁,《雲山圖》(局部),克裏夫蘭藝術博物館藏

圖1-34 米友仁,《雲山圖》(局部),克裏夫蘭藝術博物館藏

北宋滅亡時,米友仁已經年近四旬,當然是可以完成《雲起樓圖》這樣水準的繪畫的。此二件合並觀察可以描述出米友仁在1130年之前的風格,是受宣和畫院的山水畫構圖影響,隻是畫法上具備自己的特色,所繪內容也以居住地周圍風景為藍本,如江蘇的鎮江、新昌。(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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