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中先生

君莫笑 滿地荒誕言 非真亦非假 非今亦非昨 若遇有心者 堪破局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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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國聯邦演義》(27) 章回體 有聲小說 連載

(2020-12-18 05:01:19) 下一個

《木子寬紅薯鎮壓金比甲文欣老淫婦鏖戰張小凡》二

 

花潑皮出了內作坊,暗暗叫讚,以心問心道:“這銀子沒白化,薩太醫經帶貫一頭臉,恁晦氣到下一世,可不是好耍子哩!”

正暗思之,那隻獅金納從地皮裏探出腦殼來,道:“花哥哥讀書房太醫準了。”

花潑皮道:“在何處?”獅金納搖手一指,便合了地皮走了。

潑皮順將看去,果然大棚內生出一明間,門首掛一方小牌兒,上書 【讀書房 】。 花潑皮滿心歡喜,欲尋天使大員外理會。

 

忽聽大棚外鬧嚷,便出的大棚。見街心塵埃之中,立一閑漢子,身穿粗布直裰,精腳靸鞋,捫虱潑罵。

真個有詩為證!

詩曰

觀音口吐蓮花
眾羅漢施大法
一張口鬥百牙
千舌亂舔菩薩
唾津充塞天地
穢語謗滿天下
皆號世間正道
實為馬嘶驢叫
(此韻腳雖犯拗 其真大意也)

鏈接上文

 

忽聽大棚外鬧嚷,便出的大棚,見街心塵埃之中,立一閑漢子,身穿粗布直裰,精腳靸鞋,捫虱潑罵道:“鍋妖!?你秫秫的親娘兒!生出汝這般狗穰的骨頭,禍害世人!”這閑漢一陣跳罵的地皮上升一尺煙塵。

繼而又罵道:”鍋妖 !哪日王公公與了吾幾千兩銀子,爺爺我恁到米利堅官府,告你個豪強欺民之罪,鯨麵徒刑,流放沙門島哩!“

 

縣鄉父老聚而觀之,或是不得要領,或是暗中稱讚,或是怒目而視。這廝正罵的歡實,一聲呼哨,太醫棚內閃出一堆人馬!

但見,文琦藥婆擒鎖鏈,扯出那嘯天大犬,血盆狂吠;

安好師婆抱著煙哥兒,呲牙咧嘴;

麥哥兒推著大保健提轄,搖扇亂罵;

天使員外喚凱文小廝,提拳欲打;

寶公公搖著浮塵兒,指指畫畫;

文欣淫婦手兒叉腰,挺髖開胯;

磨刀哥捧著麗婆奶子,開口打卦;

文思婆子抱著耶行十字,當空虛劃; (好齊整的草台班子)

······

花潑皮知那廝一張口,二十四顆牙,甚有道行!怕是唇舌搖他不過,低了名頭,便閃躲在一邊,不語。

 

那閑漢見此陣仗,也不悚懼。挺胸罵道:“那千年萬年化就之鍋妖,爺爺之不懼。薩九淫婦屄毛裏,冒出汝等狗骨頭餓兵,能奈我何?爺爺我捂著半張口兒,便罵得爾等披頭散發,腔子冒血,魂靈無家。”話罷,扯開直?,露出一堆亂長的護胸毛,從腋下揉撚出一枚虱蟲,丟入口中嘎吱嚼的粉碎,哈哈大笑。

 

大保健提轄官見無人上陣,便哚的一聲嗬道:“好個偽類!不知死活!竟打將來吵鬧,辱我大官人,汙我唯真之革命。這諾大革命之棚,各方執事,各方金比甲,各路反紅朝之豪傑,皆吾之苦心著力成事,豈容汝這偽類攪擾。”

 

話罷,情急下車立身,便欲扯那閑漢廝打,奈何縣鄉眾人皆噓然掩麵。詫異間,低頭自觀,吖!那陽物直挺挺,隔著清衣恁朔出硬硬個大墳包!隻是忘了這一遭,羞的大保健提轄,扇兒掩麵,躬背,捂著硬卵子上車。麥哥兒咕嚕嚕推著,奔入大棚。獨把文欣這老淫婦看的眼窩子一熱。後大保健提轄懵懂間,著了這淫婦的道,黑燈瞎火中,卵子接了這淫婦的腚,那是後話。(劉大保健提轄成日思想與皮匠婆子交媾  以成癖痂)

 

那廝見狀,更狂的沒了成色。罵道:“爺爺我今兒要刮淨汝等賊囚子惡鬼背上霜!莫說方才剔牙杖揣褲襠,恁就是鍋妖擀麵杖兒,使將出來,爺爺我也給他一把折了哩。搗盡這螻蟻窩巢,方稱吾心!”

 

天使大員外跳將出來罵道 :“呸!吃人血饅頭的東西!休要張狂!汝之班底瞞的過他人,豈能唬的了我。東京汴梁學運之難,前有斧鉞,後有刀兵,吾有懼色呼?吾與學運亡人,逐年守靈,汝等偽類學難之後,早就投名於惡朝,避禍於米利堅。速速去,休要囉燥,必要吃打!”話罷,見那凱文小廝 提著拳頭,呲牙咧嘴,喉頭嗚嗚怪響,雙腿刨地,大員外暗暗踢了那廝幾會子,畢竟不肯進前。(這小廝腦殼兒 夠靈光)

 

那廝回罵道:“天使老賊吾可認的你。東京學難之役,吾披堅執銳,奮勇當先。汝這等老賊,斷脊之老犬,看客而已,還曰守靈?!呀呀呸!真真不知誰人大嚼人血饅頭哩!汝今之受用,般般皆是紅朝之賜。汝暗放官吏債誰人不知;舒攏東京汴梁五婆子哪個不曉得!休要於人前顯乖。”

 

那廝潑罵的天使大員外羞從耳邊生,潮從腮邊起,赤了一張大臉皮。縮頸不語。真個是:誰人汲的西江水,難洗今日滿臉羞。凱文小廝也被大員外暗中踢打了幾回子,幹就喉頭怪叫,招子瞪圓圓,腿兒卻若錘了喪門釘一般,絲毫不進一寸。

 

泡麵哥兒見二人舌短唇慢,思之:今番事故,必到薩太醫禦前,此功果今日不取,枉與了他人。思定便丟了麗婆子,走跳上前,搖指罵道:“人皮包的狗骨頭,賊殺才的海外偽類,休要赤狂!汝在大官人那邊廂,百般逢迎,久不見利勢,便翻口耍潑,哪裏有滅紅朝之心!白日裏鼓吹大參考弄虛頭,夜間便與惡朝款曲。汝之行止,汝腔子內肝腸中走的甚穢水兒,大官人豈能不知?吾雖為道字門中小門小派,收你這偽類,法力到不需外借哩,掐指便到!”話罷,將舌頭緩舒入麗婆子口中,品咂的吱吱作響。

 

那漢子叉手嗬嗬笑道:“你這澳洲破落戶,好不曉事。不知天下無荒土,世間無閑人之道理。爺爺欲謀些鍋妖銀子耍耍,到也不假。隻是鍋妖眼瞽,把爺爺看作何等樣人!不築拜將台,遣小廝抬一壇葡萄酒,便欲白使吾這等國士之才,與他白定天下之計,白與他驅使則個!呸!汝等破落戶,吮露水過活的東西,鍋妖拋灑一碗泡麵,汝怕是把親爹娘都抬去,供他?踏哩。快快喚薩九淫婦來,與吾搭話。”泡麵哥兒一時被那閑漢,罵到軟嫩處,竟不能言語。

 

方才磨刀哥兒罵那廝,為人皮包的狗骨頭,真是砍一枝兒,損百枝,擺弄的那條’狗皮包的人骨頭’的郭嘯天皮臉恁個沒落腳處。端的還是嘯天大犬忠勇。但見那大犬掙脫鎖鏈呼嘯殺將過去,照那廝襠門就是一口,著實一陣搖頭亂撕。那閑漢怪叫扯翻在地;

凱文小廝 哪裏按捺的住,提著拳頭亦上前亂打;

天使大員外遣肺中生得一葉濃痰,糊了那廝一臉;

磨刀哥兒奮勇,胯下扯出桃木劍插燭也似般亂朔;

文欣淫婦急急向前,撩裙開糞眼兒,照那廝頭臉就是一股黃煙;

安好藥婆,放了煙哥兒,跪地哭喊鍋爸,鍋媽;

文思、文琦二耶婆子,舉著十字架,於圈外口念 “R你八輩兒祖宗” 七字真言,與眾金比甲神道加持······ (耶行貨子們 就會弄玄虛)

 

看官聽說,雙手難敵四拳。那廝被眾金比甲打得滿眼生花,鼻歪嘴斜,尋不得鞋兒。畢竟爬將出來,口中亂罵,精腳一陣競跑。眾金比甲見功果在前,哪裏肯放,一並追趕。

 

那廝被趕的急切,遂從腰間摸出一坨疙瘩,咬了一口,若生煙兒,拋將過去。眾金比甲愕然,不知為何物。縣鄉子弟有走四方者,多見多聞者,厲聲高叫:“快快躲開!速速伏地!此乃西域之震天雷,甚是厲害!”眾人聽了,唬的皆伏於地皮。那廝乘時,精著腳板子,落慌慌走了。

 

良久,未見其異樣之狀。有磨麵哥兒欲起身去看個端的,被麗婆子一把扯住。還是嘯天大犬果有膽色,怯生生,四足伏地,爬將過去。見那勞什子在地皮之上,拍的稀爛。犬鼻嗅之,吐舌品之,呸了一口,口吐人言罵道:“蹭蹬哩!恁就一坨軟熱紅薯!恁把我等金比甲,唬的五體投地哩!”眾人依舊伏地不動。有膽大好事者,聚兒觀之,果然是一枚軟踏踏的紅薯。登時滿街哄笑。眾金比甲悻悻然,你罵一句,我罵一句,拍淨了衣衫,各自歸大棚去了。

 

 

列位看官,可曉得那閑漢是誰?此公複姓木子,單字寬。鄉黨父老送雅號  “紅薯寬”。  此人絕非善類,父母雙亡,不理生計;平日裏包娼耍錢,典房賣地,自號學運之難,九死一生後,被紅朝有司查辦,製了個忤逆之罪。實乃於當年與今之喜國公薑蝦頭,首尾龍陽,被喜貴夫人捉奸在炕,綁了告了官府。論律,罪之當絞。三不知使了多少銀子,免了死罪,發配慶豐帝陵傜役了三年,便解放了。後這“紅薯寬”,便假東京汴梁學運之役名,流亡於米利堅庇護。當今之喜國公亦流亡於加拿大。此一對雄鴛鴦,便失散了。

此公貌似極為仗義,實則極為嗇刻。方才這廝,情急懷中拋出確為烤紅薯一枚,欲拋心又不舍,便咬下一口,囫圇咽了,方脫手。說也奇巧,這一口到被誤斷為,西域火器震天雷。唬的一杆子金比甲伏地,留了笑柄。

後來莘縣童謠雲:木子李,紅薯寬,一口震翻郭嘯天。便出於此。

欲知後事 下回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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