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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友+友鬆憶
幾十年前事了。
日轉星移,瞬間陶友鬆先生飛逝已半載,飄逸不返。
去年大約也是這時候,失去聯係十幾年的陶兄,和我重新接上。我們在網絡上,在電話裏暢聊了幾次,未能過癮,相邀尋機會見麵,侃個痛痛快快!
今年剛過完春節,突然接到陶兄的消息,在我相繼失去親人好友的時候,更重重添上了一番悲痛!
陶兄和我交往的時間並不多,也許是緣,我們一見如故,三十多年風風雨雨,跨越時間空間的隔離,我們仍是少有的摯友。
陶兄是“怪才”,這是和他接觸的好些教授們的評語。也因為“怪",與世道格格不入,滿腹經綸,沒得到施展。
三十多年前,我在哈爾濱建築工程學院讀研,選修陶兄的教的外國建築史,外搭助教。
首次見他是在上課前。
我們一起在教員休息室內幾分鍾。
陶兄認真細致地抹平舊衣裳的縐紋。清理了袖口的幾根布毛。
我同他在鍾聲裏進入教室,這清貧的書生,一站在講台上,滔滔不絕的一瀉千裏。
清貧的生活,中低待遇和他的才華的巨大反差,給我留下了第一印象。
這如禪公案裏鳥巢禪師氣吹布毛示法,在百納衣上拔一根布毛,飄飄吹向來求法的和尚,
讓來者悟道!
這天下大大著名的參禪公案在久遠的過去哈工大,在現下目前今天的蛙居齋,40~50餘年過去,曆曆在目。
注:文章起於2002年初,本人在國內當高訪教授之際。舊文新發,個中滋味自知。
2022/06/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