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哥一個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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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天 2020下半場一場瘧疾開始

(2020-07-11 02:45:05) 下一個


 
早上7點01分起床,神奇吧。更神奇的是我感覺自己得了瘧疾。昨晚躺下不久,聽見一隻蚊子哼哼的聲音,也懶得再起來和它較勁,不就是打一針,喝點血嗎?到中午我就感覺大不對勁了,不僅是以前的右臂,連左臂關節也開始酸痛,兩個膝關節更是如此。沒有吃藥,決定先休息一下再打算。下午一點半起床,決定投降,雙氫青蒿素服用了兩粒,到晚上8點再服兩粒。感覺好了許多,並中止了斷食,叫高德飛給我下了15個餃子,吃完覺得不夠,再加了15個。
反思一下,自己快一年沒有沾染瘧疾了。除了臥室門窗大部分時間緊閉,寫字桌上驅蚊液常備也是主要因素。鎖國期間,晚間沒有客人,進入客廳的玻璃門,基本上隨手關閉。不過,我也比較受用這次瘧疾的到來,半年來的禁閉,服用一些殺死血液寄生蟲的藥物,有積極的雙重意義。尤其瘧疾藥也是同時殺死血吸蟲的,對算不上經常釣魚,偶爾在疫水跋涉的我,確實很重要。
上午8點半,我把威廉和eddy叫起來,繼續清理院子裏的雜草,準備這幾天再采購一些花卉。疫情雖然不明朗,但很多人已經皮了,漸漸的客人也開始出來就餐。那個德國人蔓瑞告訴我,很多餐廳都開始營業了,競爭也開始了。我倒是沒有太大感覺,就像一個身體不大好的人,周遭健康的人都大病不起時,自己也染了風寒,但相比起來,遭受的打擊力度卻比其他人小得多。疫情之前,我們的生意就還處於恢複階段,隻是疫情打斷了這個恢複節奏。隔壁的印度餐廳,70個員工,現在僅保留了5個崗位。疫情引發的經濟危機,傷亡最慘重的是富人和中產。窮人嘛,本就一無所有,還會失去什麽。
今年的71,有著三重的意義,99,23,和元年。我昨天就梳理了一下滬港的曆史,從今天開始,自1843年,曆經大清,民國和D國的香港,從此不在具有藏匿掌權者政治異議者的功能。估計那個四季酒店的長短租客,此時間早已逃之夭夭。能在短短的30年(49-79),人口從50萬,暴增到250萬,再到今天的750萬,躋身亞洲和世界經濟金融科技中心,而不僅僅是單一的航運中心,除了港英當局的寬鬆政策(曆史上兩個殖民大戶英國和法國,英國治下的殖民地都要比法國要繁榮富庶安定,撤離結束統治時大多也和平少流血),49年大半個上海的精英湧進香港。大逃港時代,又有百萬計的難民加入。如果把滿清和民國時代逃到香港的群體計入的話,那麽可以大致勾畫出香港居民血液中對大陸中央政權的態度。對它的寬容大度,反而可以展示當權者的政治智慧和姿態。當年的毛周保留這根出氣孔在後來的歲月中,無論是對國共還是中美,乃至世界的聯係都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今天反其道而行之,看似聖明NB,實為大M。
瘋子和要飯的,玩起命來,誰都會躲避三分。魯迅也說,見到瘋狗要躲開,否則不被咬,也要被濺上一身汙泥。這四十年,中國已經從人均收入100多美元窮光蛋成長為世界第二經濟體,無論肌肉或是脂肪,塊頭是足夠了。但如果不改光蛋的窮橫思維,走到路的盡頭是指日可待的。在東亞,在學習借鑒外來文化方麵,日本如果謙虛的說第二,沒有其他國家敢說第一。明治維新還是戰後改革,主動或者被動,日本人做的都很極致。日本在保留自己傳統文化基礎上,擁抱世界現代潮流,日本國民幸福指數世界領先。
套用花大姐的專有詞匯:“殷鑒不遠”:德皇威廉二世把俾斯麥留下的一手好牌打的稀爛。而今天的DG極像放大版的上世紀初的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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