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半日閑

偷得浮生半日閑,了卻心頭萬年願。一顆脆弱孤寂的心靈,需要你的慰籍;一個混沌漂泊的魂魄,等待你的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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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聖經》是神默示的(轉)

(2005-12-02 20:08:41) 下一個

第一章已談到,神借著普遍啟示(大自然、人的良知、道德本性等)和特殊啟示(神直接顯現、異夢、異象等)向人類啟示他自己。《聖經》則是神的特殊啟示的完備內容。使徒保羅指出:“聖經都是神所默示的,於教訓、督責、使人歸正、教導人學義都是有益的,叫屬神的人得以完全,預備行各樣的善事。”(提後三1617)這裏,“默示”二字的希臘原文是“呼吸”,即《聖經》是神所呼出來的。《聖經》各書卷的作者並不是機械地筆錄神說的話。各書卷都有自己的特色和風格。作者是在神的靈感動下,以各自特有的方式寫出神的話。盡管作者的背景、文化水準各不相同,但神的靈在他們身上有控製性的影響,使他們在著作中透過自己的語言所表達的,不折不扣的是神要說的話。賀智(Charles Hodge)把“默示”解釋為,“聖靈在某些被揀選的人的影響,使他們成為神的工具,能夠絲毫不錯誤地傳達神的心思和旨意。”但默示的實際過程,與重生、成聖等聖靈的工作一樣,仍是個奧秘,我們現在不能完全明了。

 

在基督徒心中,《聖經》有至高無上的權威,是其信仰和生活的唯一準則。《聖經》這種絕對權威是由它的一係列特性所確立的,證明它是神的話語。

 

一、《聖經》的作者和正典的形成

 

《聖經》包括舊約39卷和新約27卷,共66卷,由不同的作者寫成。舊約主要用希伯來文寫成(其中有一小部分用亞蘭語),新約則是希臘文。舊約完成於耶穌降生前數百年,新約則始於耶穌受難、複活、升天以後。一般認為,<約伯記>可能是《聖經》中最古老的一卷,但成書的準確時間不詳。除了<約伯記>外,最古老的摩西五經(即舊約前五卷書<創世記>、<出埃及記>、<利未記>、<民數記>和<申命記>的通稱=寫於公元前 1400年左右,舊約《聖經》各書卷在公元前400年左右寫成。新約《聖經》的寫作從第一世紀中葉開始,於第一世紀末完成。兩約之間有400年的間隔期(被稱之為“沉默期”)。所以新、舊約的寫作曆時 1500年左右。

 

《聖經》最初書寫在羊皮(綿羊、山羊或羚羊)、小牛皮上,或盛產於埃及、敘利亞淺湖中的蘆葦製成的紙上。這種蘆葦又叫紙草,由敘利亞的白百羅港(Byblos)出口。希臘文Byblos意為“書”,即由此港口之名而來。英文的“紙”字( Paper)也源於希臘字“紙草”( Papyrus)。此外,有些經文則保存在瓦卡、石碑、臘板等上麵。抄寫的工具有蘆葦、羽毛、金屬筆等。墨水是由木炭、膠和水製成的。

 

《聖經》的四十幾位作者,不僅各自所處的時代不同,職業、身分不同,寫作的環境也有很大差異。摩西是政治領袖,約書亞是軍事領袖,大衛和所羅門是君王,但以理是宰相,保羅是猶太律法家,路加是醫生,彼得、約翰是漁夫,阿摩司是牧羊人,馬太則是稅吏。有的寫於皇宮之中,有的則在牢獄或流放島上;有的寫於戎馬戰時,有的卻完成於太平盛世;有的寫於喜樂的高潮,有的則寫於悲慟、失望的低穀之中。《聖經》各卷書都是獨立寫成的,寫成後即在各猶太會堂或基督教堂傳讀。《聖經》的作者們並不知道這些書卷日後會被匯編成冊,形成新、舊約正典。奇妙的是,當人們把這66卷書編在一起時,這些跨越六十代人寫成的、風格迥異的作品卻是那樣的和諧,前後呼應,渾然一體!不用說一千多年所造成的時、空差異,就是同一時代的人獨立寫成的作品,也很難彼此和諧。即便是同一人的作品,隨著時間的推移,其觀點也會自相矛盾呢!試想,我們會怎樣看待自己在十年前寫成的作品呢?《聖經》的奇特的連貫性,隻能解釋為是神的靈貫穿始終,神是《聖經》的真正作者。

 

公元前250年左右,應埃及王托勒密二世(King Ptolemy )的邀請,猶太大祭司以利沙( Eleazar)從猶太 12支派中各選出六位譯經長老,攜帶舊約經卷去亞曆山大城,將希伯來文舊約譯成當時流行的希臘文,這就是有名的七十士譯本。在那時,舊約已有了很好的雛形。到耶穌時代,舊約已定型了。在新約《聖經》中,主耶穌和新約的作者們,常引用舊約。“經上如此說”中的“經”即指舊約。但正式宣布舊約正典告成是在第一世紀末葉。西元70年,當聖城耶路撒冷即將被毀之際,猶太拉比猶迦南獲羅馬當局的許可,在猶太地約帕城和亞鎖都城之間的吉母尼亞(Jamnia)召開了猶太教的高級會議。會議所議論的事項,先以口傳,後來則記載在拉比的著作中,會議中曾對是否要將<箴言>、<傳道書>、<雅歌>、<以斯帖記>等書列入正典有過分歧,但辯論結果仍確立39卷書都屬於舊約正典。

 

公元 140年左右,馬吉安(Marcion)開始散布異端,寫成一套所謂的新約正典。這啟發教會應確立正統的新約正典,以抵製馬氏的影響。再者,東方許多教會陸續開始運用一些來源不正的經卷,因此,確立新約正典的範圍也日趨必要。到公元303年,羅馬大帝戴克理仙(Diocletian)下詔摧毀所有基督教的經書。在如此險惡的環境中,信徒需要知道哪些書卷是值得舍命保存的新約經卷。由於這些原因,促使人們編輯新約正典。雖然對是否應把<希伯來書>、<雅各書>、<彼得後書>、<啟示錄>等列入正典頗有爭議,亞他那修(Athanasius)在一封公開信中把我們現在的新約27卷書列入新約正典。382年在以耶柔米(Jerome)為主要人物的羅馬的大馬新(Damasine)會議上及397年的加太基(Carthage)會議上(奧古斯丁是主要人物)都一致承認這27卷經書。從此,羅馬及非洲兩大教區對新約正典應有的書卷不再有爭議,新約正典終告完成。

 

在新、舊約的間隔期,還有其他一些猶太著作流傳。《偽經》是一些從公元前200年到公元後200年猶太著作的通稱。其中一些著作是冒亞當、以諾、摩西和以斯拉等人寫的,故稱之為《偽經》。《偽經》以傳統放事、啟示性的異象、異夢等形式出現,其目的是要幫助正經曆異常困苦的猶太人堅守信仰。由於其所記載的事有的怪誕離奇,有的有明顯錯誤的教義,所以猶太人拒絕將它們收入舊約正典之中。除《偽經》外,當時流傳的還有十四、五卷《旁經》或《次經》,寫於公元前200年到公元後 100年,大體上準確地反映了兩約之間的宗教、政治和社會情況,並有不少真實而有價值的教訓。由於其中有真理上的錯誤,如準許人自殺、為死人祈禱,及曆史的錯誤,同時,它們本身也沒有宣稱是神所默示的,所以猶太教和基督教(作為一個整體)不接受旁經為正典。但天主教會將大部分旁經納入其正典之中。

 

由於《聖經》66卷書的收集曆史過程涉及到人的方麵,我們會以為成為正典與否是由人決定的,即似乎人的判斷是訂定正典的關鍵。但事實不是如此。這66卷書之所以是正典,是因為它們是神默示的。它們在被寫成時就是正典了。神的子民公認這些著作是神的默示,這件事本身並不能使它們成為神的默示。神的默示是一件事實,不因人的公認而改變。人的公認隻是“正式追認”、接納那些散在各地的會眾早已承認的正典書卷而已。新、舊約訂定的實質是:神默示這些書卷,使之成為正典:它們在神的護衛下,得以流傳、保存;神的子民在神靈的啟示下,承認、接納它們為神默示的《聖經》正典。《聖經》從寫作到正典形成,都是神的作為,隻不過是借著人達成罷了。

 

二、《聖經》的教訓

 

《聖經》博大精深,遠遠超過了人類的能力,《聖經》中的基本真理更常與人們的心思意念相反,充分顯明隻有神才是其真正的作者。

 

《聖經》的焦點從始至終都在神身上。大自然啟示我們一個超然的造物主的存在,《聖經》則詳盡地向人類啟示他的屬性和位格。這位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的神是萬有的源頭,他不僅創造了萬有,而且用大能托住萬有,使之維持正常運轉。神是公義、聖潔的,又是慈愛、善良的,在絕對的公義和無限的憐愛中為犯罪的人類預備了救贖之道。這位神是獨一無二的,卻又有聖父、聖子和聖靈三個位格,是“三位一體”的獨一真神。這既不是有三位神,又不是隻有一個位格的神。古往今來,很多人曾借用各種類比來解釋“三位一體”,但至今無法理解這個奧秘。這並非悖逆理性而是超越理性,是人無法想出來的理念,而是神啟示的真理。

 

《聖經》中的耶穌基督也是非常奇特的。他是無限的真神,卻借童女所生,進入有限,取了人的形象。他身為萬有的創造者卻死於人手;他完美無疵卻被人釘在十架。他的教訓帶有極大的權柄,卻不迎合人意。他行了許多神跡奇事,但拒絕作猶太人的王。他智慧、謙卑,卻堅稱自己是那獨一的真神。這些,我們在第三章還要詳細討論。若不是受到神的獨特啟示,福音書的作者是不可能如此描繪耶穌的。

 

《聖經》不僅向人類啟示神,而且讓人認識自己。有人說,《聖經》不是人的神學,而是神的人類學。人對自己的天性一直大惑不解,眾說紛紜。有人發現人性的複雜性,稱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有人則鼓吹人的神性:“諸神是不朽的人,人是會死的神明。”但隨著進化論的崛起,不少人則認為人僅是進化到高級階段的動物而已。

 

隻有《聖經》清楚地啟示了人類的本性。人是神造的,是按著神的形象造的。神在造人類的始祖亞當時,將他的生氣吹進亞當的鼻孔裏,使他成為有靈的活人。人不僅象別的動物那樣有體有魂,而且還有靈。這是人與其他動物的根本差別。人是萬物之靈,可以與神相交,追求永恒而無法從所處的自然界得到完全的滿足。然而,由於始祖的悖逆,人和神的關係中斷,人類開始過一種以自己為中心的生活,陷在各種罪中不能自拔。因而,人是偉大的,但又是墮落的。

 

《聖經》不止一次入木三分地鞭笞人的罪性和罪行,嚴厲地指出,“世人都犯了罪,虧缺了神的榮耀。”(羅三23)《聖經》在描寫以色列人的祖先時,對他們的過失、汙點直言不諱,毫不掩飾,與一般的傳記、曆史文學形成鮮明的對比。《聖經》指出,即使象被譽為“信心之父”的以色列人祖先亞伯拉罕、被稱為“合神心意的人”的以色列國王大衛等偉大的先賢人物,都不過是亟待神的救恩的罪人。對人的這樣鞭策入裏的描繪,實非人手所為。美國德州達拉斯神學院創始人查非(Lewis Chafer)精辟地說過,“《聖經》不是人想寫便寫得出來的,也不是人願意寫便能寫得成的。”

 

神愛世人,為在罪中痛苦掙紮的世人預備了救恩。而《聖經》的救恩觀是非常獨特的。世界一切別的宗教都勸人行善、賺取功德,靠人的好行為討神喜悅以便得救。《聖經》卻指出,活在罪中、被罪所捆綁的世人是無力始終行善、無法達到神的道德標準的。因此,神差派他的獨生子耶穌降世為人,作人的替罪羊,用他在十字架流出的血遮蓋世人的罪,使一切相信他的不再被定罪,成為神家的兒女,進入永生。所以,《聖經》的救恩觀是“因信得救”。“你若口裏認耶穌為主,心裏信神叫他從死裏複活,就必得救;因為人心裏相信,就可以稱義;口裏承認,就可以得救。”(羅十9~10

 

這種救恩觀絲毫不迎合人的普遍存有的“行善積德”的心態,與一切別的宗教劃出明確的界限。“你們得救是本乎恩,也因著信,這並不是出於自己,乃是神所賜的;也不是出於行為,免得有人自誇。”(弗二8~9)《聖經》中神的這種救恩並不是神話或空話,而是真實可靠的,因為它是植根於耶穌基督從死裏複活的曆史事實之中的。

 

三、《聖經》的曆史性

 

很多人認為《聖經》是一部優秀的文學作品,是一部偉大的倫理著作,而非真實的曆史事實。十九世紀中葉達爾文提出進化學說後,《聖經》的權威受到嚴重的挑戰,被不少人認為是虛構的、不科學的。為了回答這種挑戰,聖經考古學應運而生。此門學科的研究範圍包括出土文物的鑒定、《聖經》所記錄的古代城鎮的發掘、與《聖經》有關的古文字的譯解等等。十九世紀以前,有關《聖經》的時代背景的知識相當貧乏,一般隻有參考《聖經》本身的記載和古希臘文學家的著作。而這些著作主要是關於新約的,有關舊約的卻極為稀少。聖經考古學雖隻有一百多年曆史,但已碩果累累。尤其二十世紀以來的許多重大發現,幫助人們建造起《聖經》的曆史架構,並驗證了一些過去被懷疑和被嘲笑的聖經故事,充分肯定了《聖經》的曆史性。

 

例如,有人曾基於人類文化的觀念,堅持摩西五經不是摩西寫的,因為他們認為在摩西時代大多數人還沒有文字,摩西不可能寫出如此詳盡的律法條文。而 1901年出土了《漢慕拉比法典》( The Law Code of Hammurabi)。它是一塊高約2 0公分,寬 180公分的石碑,其上刻有近三百條律法。此法典屬於漢慕拉比王統治下的巴比倫時代(大約公元前1728 168年),比摩西五經的寫作時間還早二、三百年。從此,這種認為摩西五經不是摩西所寫論調才消聲匿跡了。

 

《聖經》中記載了一個民族叫赫人。摩西五經中提到赫人在湖南地居住,亞伯拉罕在希伯侖定居時曾與赫人為鄰。但史書上從未有過關於赫人的記載,故批評家們都認為《聖經》的此項記載毫無曆史價值。然而,1906年在土耳其首都安加拉以東 145公裏的哈裏斯河灣(HalysRiver),考古學家發掘出赫人帝國的首都波格斯凱的廢墟,發現一大批刻有赫人楔形文字的泥板。證明赫人是一個重要的古民族,曾有兩個強盛時期(公元前1800年左右及公元前14001200年),其帝國滅亡於公元前1200年左右。不僅如此,這些被鑒定和翻譯的泥板,開始展現出整能個古代《聖經》世界的時代背景。比如,根據赫人律法,在買賣土地時,買主必須同時買去土地上的一切附屬物;其買賣必然在城門口進行,並有見證人在場等。這與創世記第23章記載的關於亞伯拉罕為葬妻子撒拉想向赫人買一塊墓地,最後卻不得不把墓地所屬的田地並田地四周的樹木全部買下來的記載完全相符。

 

考古學的發現證明,以色列人的祖先亞伯拉罕的家譜具有絕對的曆史性,是都可以證實的曆史人物。不僅考古的發現可以證實《聖經》的記載,《聖經》的記載也可以幫助考古發掘。翁格(Merrll Unger)說。“根據新約《聖經》的資料,考古學家們挖掘出好幾座古代的城市,發現過去被人視為根本不存在的民族。考古學以驚人的手法增添我們《聖經》知識的背景,也填補了曆史上的空隙部分。”

 

舊約〈列王紀上〉九章15節記載的米吉多、夏瑣和基色三個城市都是由以色列王所羅門建造的。1960年,當著名以色列學者也丁(Yigael Yadin)繼發掘米吉多城後發掘夏瑣城時突然有了靈感。他想米吉多城門每邊都有三間房子,夏瑣城門是不是也這樣呢?於是,他將米吉多城門大閘的圖形在發掘工地上畫上臨時記號,然後通知工人繼續工作,挪開瓦礫碎片。完工時,工人們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他,好象他是魔術師或占卜師似的。因為,發掘的結果與他按米吉多米門複製的草圖完全一樣!

 

聖經考古學的資料不斷充實《聖經》的背景知識,有助於人們對《聖經》經文的理解。在摩西五經中,在神引領以色列人從埃及回到所應許的迦南美地時,對迦南人采取絕滅的政策。許多人覺得神似乎太殘忍了。從1929年到1937年在敘利亞海旁的拉斯珊拉(Ras Shamra)出土的大批烏加利( Ugarit)泥板,是公元前15001400年的迦南人的宗教文獻,充分揭露了迦南宗教的黑暗、敗壞和邪惡。有史以來人類絕少有象迦南宗教那樣驚人地將暴力情欲集於一身的。對邪惡的迦南人,神也曾給予寬容,等待其悔改。從考古學的發現看,從亞伯拉罕起時代到400多年後的約亞時代,迦南人毫無悔改之心,已惡貫滿盈,非被徹底剪除不可了。按其惡行和淫虐,即使約書亞和以色列人不加征討,迦南人也會自取滅亡的。

 

新約中的許多記載都為考古學所證實。使徒保羅的三次傳道旅程,如今都可根據考古學的資料很正確地追溯出來。史學家們一度對路加著的〈路加福音〉和〈使徒行傳〉的記載的曆史性提出質疑。他們認為在〈路加福音〉三1~3節中描寫的有關耶穌誕生前的情況是不真實的。因為曆史資料找不到有關申報戶口的事,居裏扭也沒有作過敘利亞巡撫。但後來考古學的發現證實羅馬帝國每隔十四年就有一次人口普查,要求交稅人報名注冊。此法令是從羅馬皇帝亞古士督任期開始的,首次申報戶口是公元前23年至22年,或公元前9年至8年。路加所記載的可能即後者。同時,考古學家也找到了居裏扭在公元前七年左右任敘利亞巡撫的證據。有趣的是,凡是路加的記載與史學家的資料不相吻合之處,考古學都證實路加是對的,而史學家是錯的。世界著名考古學家蘭賽爵士(Sir William Ramsay 甚為欽佩地寫道:“路加是位第一流的曆史學家,他所寫的資料不但真實可靠,他也具有史學家應有的曆史感。路加的名字應與世間偉大的史學家同列。”

 

耶魯大學的考古學家鮑羅斯(Millar Burrows)說:“全麵來說,考古學的發現無疑地印證了《聖經》的可靠性。許多考古學家因為在巴勒斯坦的挖掘工作,而使自己對《聖經》的敬畏之心大增。”猶太考古學家葛魯克(Nelson Glueck)說:“我可以肯定地說,至今所有考古學上的發現,沒有一項是與《聖經》文獻相抵觸的。……《聖經》中有關曆史記載的正確性是無可比擬的,尤其當考古學的證據能印證它時更是如此。”世界著名考古學的證據能印證它時更是如此。”世界著名考古學權威亞布萊特(William F.Albright)的話,可以作為《聖經》的曆史性的總結之言:“十八、十九世紀期間,許多重要的曆史學派都懷疑《聖經》的可靠性,雖然今天仍有一部分當時的學派又重複地出現於學術界,但早期懷疑學派之說均已逐漸被否定了。考古學上的新發現一再印證《聖經》中許許多多細枝末節的部分,使人們重新認識《聖經》乃是查考人類曆史的一部最好資料。”

 

四、《聖經》手抄本的可靠性

 

我們今日的《聖經》是根據曆史上保存下來的手抄本印刷而成的。《聖經》經卷的原稿已無處查尋。那麽,我們今日的《聖經》是否與原稿一樣呢?也就是說,曆史上流傳下來的手抄本是否可靠呢?先看看新約。前文談到,新約各卷在公元一世紀末完成。現在已找出五千多本新約手抄本(完全的或部分的),最老的手抄本來自公元第四世紀,與原稿隻相隔二、三百年。新約手抄本之多,距原稿時間之短,都是別的古典著作無法相比的,充分顯示了新約手抄本的可靠性。

 

羅馬凱撒的《高盧之戰》( Gallic Wars) 寫成於公元前一世紀,現隻有91本較好的版本,其最早的手抄本是公元900年寫成的,與原著相距1000年。其他古典著作,如古希臘作家沙浮克理斯(Sophocles)的悲劇作品,塔西圖(Tacitus)的《年鑒》等,其保留至今的手抄本數量之少,距原著時間之長也與《高盧之戰》相似。此外,新約各手抄本的差異是非常小的。除一些字的拚寫有些差異外,整本新約的二萬句話中,僅有千分之一二是有疑問的。寫於公元後七世紀的荷馬史詩伊利亞忒(Iliad)的一萬五千句中卻有5%的句子有疑問。莎士比亞的作品至今隻有300年,但原稿亦均不複存在。其30幾個劇本中,每一本都有上百處地方引起爭議,這些差異都足以影響整個句子的意義。與莎翁的印刷版本相比,新約《聖經》手抄本的高度準確、可靠,令人肅然起敬。

 

保存至今的希伯來文舊約手抄本的數量不如新約手抄本那麽豐富。在死海古卷發現前,人們擁有的最早的希伯來文舊約手抄本是來自公元900年左右的“馬所禮經卷”(Massoretic Texts),與原著相隔1300年。舊約手抄本流傳下來不多的原因是多方麵的,但猶太人對舊約手抄本的極嚴格要求是一個重要原因。猶太人中的文士按照猶太法典的規定以非常嚴謹的態度抄寫舊約經卷。如果某一頁中發現任何一點差錯,整頁經文就完全毀掉。經卷抄寫後,經嚴格審查完全無誤後,抄本就被當作正本一樣,一視同仁地在猶太會堂誦讀。

 

按中國人傳統,往往視原著最寶貴,哪怕殘缺不全也然。但猶太人的注意點卻完全集中在手抄本的完整無缺,以便無誤地傳達神的話語。所以猶太人視新手抄本比舊手抄本更可貴因為它們是完整的。隨著時間的推移,經長久使用而殘缺的舊手抄本不斷被新手抄本所代替。這些殘缺的手抄本就被廢棄。每個猶太會堂中都有一個大木櫃,專門用來存放這些殘缺的舊約手抄本。這些手抄本在木櫃裏往往因為被忽視而進一步被損壞。當木櫃中累積的手抄本太多時就會被埋到地下。不少現存的最古老的舊約手抄本都是在這種木櫃中找到的。猶太人世世代代飽經憂患,流離失所,舊約的手抄本也隨之喪失。猶太人精心保存下來的多是他們認為值得保留的馬所禮經卷。

 

馬所禮經卷是由專門從事編輯、校訂舊約經文的馬所禮人編成的。他們使用了整套極嚴密細致的查驗方法,以避免在抄寫、編輯室中出現錯誤。同時,他們在經文中加上母音的拚音符號,以幫助讀者正確發音(在此之前,希伯來舊約抄本中無母音),被視為當今標準的希伯來文舊約經卷。然而,馬所禮經卷畢竟與舊約原本相隔1000多年。而且馬所禮經卷與公元前二世紀被譯成希臘文的七十士譯本舊約相比,由於翻譯的原因,也有不少差異。馬所禮經卷是否與舊約原本一樣呢?多年來,人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1947年春天,在耶路撒冷東麵的死海(鹽海)附近牧羊的阿拉伯牧童,為了尋找迷失的羊,將石頭擲進死海西邊的岩洞裏,結果其中一個岩洞發出石頭打破瓦罐的聲音。進洞後發現了很多皮質經卷用棉布包著,裝在幾個大瓦罐中。其中五卷被耶路撒冷城中敘利亞東正教修道院的紅衣主教所收購。因這位主教不識希伯來文,他打電話給耶路撒冷的美國東方研究學會,其代理會長查偉( John Trever)把部分經卷拍攝下來寄給霍普斯金大學的美國《聖經》考古權威亞布萊特教授( W.F.Albright),被鑒定為在公元前一百年左右寫成的希伯來文舊約經卷!

 

接下來的幾年,各國考古學家紛紛到死海地區發掘,一共發現了四萬多經卷碎片,有500份經卷是由這些碎片拚成的。根據C14放謝性測年法、古文字鑒定法、出土的錢幣和“昆蘭社區”的習俗等綜合鑒定的結果,證實這批抄本是公元前三世紀至公元一世紀中葉的作品。其中,完整的<以賽亞書>53章抄本被專家們證實是公元前二世紀的作品。這個抄本中除幾處字的拚寫的差異外,與馬所禮經卷<以賽亞書>53章完全一樣!從死海古卷到馬所禮經卷,《聖經》被抄傳千年之久,仍準確無誤!這樣,人們所擁有的希伯來文舊約抄本一下子提早了1000年,與舊約原本僅相差二、三百年。

 

綜觀上麵所談,如果我們仍對《聖經》各書卷持懷疑態度的話,實際上是在貶低其他古典巨著的地位,因《聖經》還比它們可靠。麥道衛(Josh McDowell)在《鐵證待判》中寫道:“我個人原企圖粉碎《聖經》的曆史性及可靠性,結果卻因此認識《聖經》在曆史性上是絕對正確可靠的。如果一個人認為《聖經》是一本不可信的書,必須將之拋棄的話,那麽除了《聖經》外,他恐怕要連所有的古典文學作品都擲棄不用了。我個人所麵臨的最大試探,我相信也是大多數人最易犯的一項錯誤,就是用一種標準來衡量通俗文學,卻用另一種標準來衡量《聖經》。其實我們該用同一尺度來衡量所有的文學作品,不論它們是通俗性的,還是宗教性的。”

 

五、《聖經》的預言

 

《聖經》的無與倫比之處,還在於其預言的多樣性、準確性和獨特性。有人統計過,《聖經》每四節經文中就有一句是預言性質的,此外還有一千多個獨立的預言。《聖經》中神借眾先知預言個人、民族、城市乃至列國幾百年、千年後的事,在曆史中應驗不爽。通過這些預言,彰顯神的無所不能、無所不知,讓人們知道他才是《聖經》的真正作者。幾年前,我仍認為《聖經》隻不過是象天方夜譚之類的神話故事,無須花時間研讀。後來有一位基督徒姊妹借給我一本《福音漫談》的小冊子,其中主要談及《聖經》中的預言及其應驗,使我受到強烈震撼。我第一次感到《聖經》與我想象的不一樣,值得認真研究。陳宏博牧師在《聖經預言圖解》的序言中說:“在多年的事奉中,無論是做牧師、教授或預言大會的講員,我親眼看見成千上萬的人因著預言而來到主前。”我也正是從了解《聖經》的預言開始,一反過去的輕慢之心,轉而努力尋求《聖經》真理,逐漸認識到其客觀真確和無比神聖而最後皈依耶穌基督的。

 

《聖經》中的許多著名預言,如推羅、西頓兩城的遭遇、以色列人的曆史、耶穌的降生、受死及複活等,在各種福音書籍或文章中都有極詳盡的論述。所以我不打算再占用大的篇幅描述這些預言的細枝末節,而主要談談我對這些預言的一些感受。

 

地處地中海東岸的古城推羅曾是世界著名的航海、商業中心。由於其居住的腓尼基人罪惡極大,神通過先知以西結預言說:推羅城將受到多國的攻擊,財物被掠,城垣、房屋被毀,其石頭、木頭、塵土都將被拋在水中,使之成為淨光的磐石,作漁夫曬網的地方(詳見〈以西結書〉第二十六章)。同時,明確說明此城將不會被重建:“我必叫你全人驚恐,不再存留於世;人雖尋找你,卻永尋不見。這是主耶和華說的。”(以西結二十六21)預言發出不久,推羅即遭巴比倫王 尼布甲尼撒的圍攻,13年後破城。其後,希臘亞力山大大帝進兵已遷至海島的推羅,把老城的木、土、石拋在海裏,築成一道通向海島的長堤,配合戰船,將推羅攻破。經風雨洗涮,老城磐石裸露,終成為漁人曬網的地方!後來推羅城雖有過重建,但很快又遭覆滅。公元 1291年被回教軍首次征服,摧毀後,推羅城從此永遠消失了。從尼布甲尼撒攻城(公元前587年)算起,曆經一千多年的滄桑,《聖經》中對推羅城的預言完全應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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