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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康有話說》我聽
“大康有話說”更像“大康話說”。《大康有話說》說出了話本的意境。“先說台灣”,語調裏總帶點小愜意,小輕鬆。“難道不是嗎?!”重重砸出的錘,卻軟著陸了。“狠人話不多”,用京腔一裹,就是少了幾分凶相;“遇上這暴脾氣”,好《茶館》遺風;“找誰說理去?”活脫脫的元話本衣缽傳男不傳女。大康調侃馬斯克“理工男,和我一樣”。聽大康有時,這句聽得真切。另一句,“那訪談聽了,中間的一些,聽不懂,英語不夠。”沒聽見過陳丹青說這話。
大康,有北方人的實誠樣,京腔,但沒有王朔之痞;時也小貧,但不富於貧,沉於貧。“來說說我的觀點”的緊要處,全是北京的老話,皇城根的舊辭。說句老實話,解放之後像樣的話,全是老話。換句話說:嘴裏心裏沒幾句老話,那真是表裏就是一派胡言。
鐵嶺趙本山調,作賤,看嫌不夠,就往下賤裏作,李雪琴說內急;北京胡同話,提神,見效果不好,“也就這樣了。”出了山海關,全是大王山;隔著一道牆,關內好多山大王。大康有這把持,不端,也不逗。其實,北京話像北方話雨刮子,東一下,刮掉山西山東的侉,西一下,刮掉東三省的舌滑。做自媒體的,還是持京腔者占優。
“日拱一卒,功不唐捐”。這是佛家兩麵光的話。相似的,見到年長體不強且有厚捐潛力者,多以“帶病延年”禪之。大康做節目,就有幾分信這話。“人類血戰前行的曆史,有如碳的形成,當時用了大量的木材,結果卻隻小塊。徒手請願是不在其中的”。愛聽這話。總以為,《大康有話說》不是日拱一卒,而是天天幫海外聽眾殺時間。拱卒,關什麽經?天知道。喝著熱粥,打開You Tube ,“我是大康。今天是….”挺開味。
說句有點泄氣的話,大陸日子過成這樣,原因無計裏總覺得有一條:嘈。昨天,有一紅帖,《教大家如何聽懂新聞聯播》。留言無計,想得到的。還有一帖,一四川好事者,將解放前所有共產黨的頭子接受采訪,公開演說集為一書。出版後立下架,打成紙漿。作者能去哪,你懂的。打開一看,毛朱周劉,早先全是遇羅克,林昭,劉曉波….. 又有小好孩像棋殺漢子視頻,看到的拱卒,步步費力,卻又往往被“唐捐”。退後一大步回看,就是一堆鬼扯,一頓瞎嘈。《大康有話說》在這裏麵。
大康答聽眾問開始不久,大狗小狗出鏡。立即就聽不到大康說什麽了。欣賞這創意,把“消息”《辭源》般地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