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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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鈴蘭聽風,路邊野花不採白不採和Wuliwa 散亂記

(2021-04-02 09:48:56) 下一個

 

上帝不讓女孩走向想得深,卻賦予感覺細敏的專利。  

 

 

中國男人之悲催:上帝給了塊能想深入 的物質撂在身軀之首,可就是琢磨不出個怎樣才能想深的道。隻是力氣在,於是瞎扯,扯出個扯文明,掰文化。

 

中國女人不裝,天賦用得自然,會寫的就寫;不會寫的就不寫。就統計論,數千年文章史上中,在就是不讓女人識字的境遇之下,名女人十幾pk 名男人幾萬,仍是高比例,包括性價比。

 

 

 女人,本身就是足夠的文學,隻有寫出來了和沒寫出來之分。    

 

 

聽女人講故事,聽心,聽情。讀《紅》,不及聽女的談讀《紅》。       

 

 

詩詞乃至文章那塊,沒有蔡文姬,幾乎就是個沒星星的夜;李清照的《詞論》,分清的哪僅是詩詞,更是第一次漢人對什麽才是文學的自覺。

 

李清照是中國文學自覺的始發站。比古希臘美學自覺遲不少,比..... 可有點外國人比不上:女人的事由女人做了,做到了。

 

 

臨行密密縫 ,意恐遲遲歸”,是男人學女人想,學也學不會像貼身小棉襖那樣幫穿個針,引根線。

 

上言加餐飯,下言長相憶”,一定是女人話的實錄,一聽就像個話。如果能有個字替下“憶”的文乎文乎就更好。

 

 

活過三十的女人從來稀的年代裏,男人對於女人的感情滯於娶,下放成玩,土豪成“女人像衣裳”,發展至今為“第三者”“小三”。實在是對萬萬萬萬的早夭女的做孽。讀中國男人寫的情詩詞,十之九為八杆子打不著,剩下幾個柳永在猜著玩,玩著猜。在這裏似也能找到中國文學為什麽尚處低端的原因。

 

 

聯想在意大利所見:

 

梵蒂岡聖彼得廣場前看細了,知道,米開朗基羅實在是手套,女人才是手。地中海的藝術是男人聽女人話,畫女人喜歡的藝術。

 

維拉斯,是男人之看加女人之識。

 

聯想:但凡聽上一句枕邊話,佛和觀音也不會雕得這麽裝。

 

耶穌的帥,明明是女人的審美。

 

意大利的樓閣庭台,隨處可見的枕邊風影子,有的明明就是女人撒嬌,男人就勢之作。

 

阿瑪菲海岸的一切,就是女人的裙飛胸敞。“懂女人”的世界才真是風光旖旎,萬種風情。

 

 

回到“梅瑰 | 禁錮年代的青春啟蒙”(路邊野花不採白不採)鈴蘭聽風和Wuliwa 的文章:

 

她們天生知道寫什麽的自覺,比智慧服貼。

 

初潮”是文學之源。由此產生的怕,羞,撒小小謊,幹嘛嘛不專心,才是文學的playground 

 

江山如畫”“天生我材必有用”“把欄杆拍遍,把吳鉤看了”,就是個雖然雄渾,其實男鈍。士大夫詡它個“豪放派”,是宅男沒得數;女人也跟著說,是逗你玩兒呢!

 

小雞雞早就會硬硬的了;胡子碴常常是身邊女人看出告訴才知道的;肌肉發達的地,感覺遲鈍的where ;哪個丫頭會“鵝鵝鵝,曲頸向天歌”唱假,“丟手絹丟手娟”才是女娃的童聲。偏偏握住筆不放,詩駢詞賦地瞎忙乎。

 

是的,男的也寫得出,寫得了好文學。前提,為“握住你冰涼的小手”能不管不顧;迷迷頭發長,見識短也上心;在心裏,故宮不是個東西,後宮不是窯子;填“念奴嬌”,要見奴見嬌才是。不然,就不要亂寫,安安靜靜讀讀路邊野花,鈴蘭聽風,Wuliwa 就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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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姚順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鈴蘭聽風' 的評論 : 謝你提醒!
鈴蘭聽風 回複 悄悄話 路邊野花不採白不採, 其網名旁邊的符號, 有個箭頭, 應該是男人, 他的博客專門轉載別人有趣質優的文章.

祝先生長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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