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袁紅冰積鬱之作《大縱橫》出台始末

(2018-12-26 11:49:39) 下一個

一、無魂之邦必然衰落——那將是永久的悲哀

 

人類曆史的本質是自然史之上的意誌史,所以,人類命運之間的搏戰,首先是意誌的對抗。而意誌軟弱者必敗,無意誌者必敗。無論對於個人或是族群,情況都是如此。當前,台灣與中共之間正處於重大的命運的搏戰之中;之所以重大,是由於搏戰的結果直接關係到台灣自由的存亡。

為國民黨政府的大陸政策辯護者常喜一言,即“台灣不能閉關鎖國,而必須同大陸交往。”但是,問題的關鍵不在於是否應當進行交往,而在於交往中台灣是否具備明確、堅定的政治意誌和精神價值。人們看到,中共的政治意誌從未稍有模糊——中共要賦予其極權專製以中央政府的權威,取消中華民國及其主權,使台灣成為極權中央政府管轄下的一個地區。無論江澤民時期對台灣的軍事威脅,還是胡錦濤時期對台灣的統戰利誘,中共上述政治意誌都沒有改變。

那麽國民黨政府是怎樣表述其政治意誌的呢?有馬總統英九曰:“不統、不獨、不武”。看來,這位“三不”總統隻懂得說明他不敢作什麽,而沒有能力告訴世界他敢作什麽,他想作什麽;這位總統的政治意誌隻意味著表述他的不作為。一方麵,中共的政治意誌如長劍出鞘,寒光砭骨,咄咄逼人,一方麵作為台灣權力意誌象征的馬英九,卻絲毫不具有進取性的政治意誌表述,在雙方政治意誌狀態如此不平衡的情況下,台灣又如何能在兩岸的交往中主宰自己的命運?無意誌者即行屍走肉,其命運隻能被交往中意誌強悍的一方主導——這是馬英九政府同中共交往過程中正在發生的事。

二、台灣政治戰略選擇之第一策——需要超越島國的大智慧

 

黑雲低垂,蒼穹如鐵鑄;一片死寂,大野似無邊墓地。身處流亡之地,對萬裏外太平洋波濤中台灣自由命運的憂思,使我夜不能寢。於是,夜半而起,披襟當風,立於絕望之巔,卻仍願為台灣謀:思保台灣,存自由之戰略大策。

在中共鐵血強權前,台灣顯處弱勢。但對人類命運作縱橫觀,以弱勝強之例不絕於史,不勝枚舉。不過,以弱勝強者多數必仗恃充盈著大智慧之戰略。此類戰略雖然各依其所處具體曆史命運條件之不同而氣象萬千,但又至少具有下列共同素質:

其一,應有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應。遭遇強敵,力戰可能大受損傷,所以,弱者之智在於,用謀略瓦解強敵開戰的條件,使之束手束腳,難下啟動戰爭之決心。

其二,應有變被動為主動的效應。強敵當前,弱者本就身處被動。如不能以進為退,以攻為守,變被動為主動,則勢必時時受迫,步步受窘,一退再退,隻能最終敗亡。故弱者應對強敵,必思主客易勢之謀。

其三,應有以我之長,擊敵之短的效應。弱者對強敵,最忌全麵出擊,處處應戰。強者百強,必有一弱;強者百長,必有一短。弱者百弱,必有一強;弱者百短,必有一長。故弱者必籌謀非對稱戰略,揚長避短,以我之一強,擊強敵之一弱;且要一擊而中,致敵於戰略絕境死地。

其四,要有化弱為強,化強為弱的效應。不戰而又削弱強敵,唯一之途在於用謀略分化強敵內部,以收營糧於敵之效。分化便意味著弱化,強敵因分化而弱化,便意味著弱者相對強化。所以,具備大智慧的謀略,必具有分化強敵之奇效。

三、台灣戰略選擇之第二策——需要決死戰的英雄情懷

 

落日熔金,紫雲漫空;大野之上,流光溢彩,長風浩蕩萬裏,正是可令英雄沉醉的壯美之景。我端坐於危崖之巔,舉鐵杯,邀流霞縈繞之金日,與我一起痛飲烈酒。一時之間,心動如戰鼓雷鳴,萬裏之外台灣的自由命運又入我胸懷。

古往今來,以弱製強,無非大智大勇二途。如前所述,台灣戰略選擇第一策為大智慧之策,誌在以大智製強敵,不戰而將劫難消弭於無形。然而,大智之策需大智之人;無大智者,縱有大智之策,亦莫可如何。落日動人魂魄的魅力在於一個哲理的隱喻——英雄的生命意義隻願在壯麗的死亡中達到輝煌的極致。既然大智不能用,便唯有求諸於大勇。當此落日之美所表述的英雄情懷,我願為台灣自由的命運再籌英勇悲壯之策。
台灣戰略選擇之第二策的原則可以用一言概括之:創建台灣共和國,作為台灣自由的政治象征,作為自由的台灣人族群情感的歸宿;如果中共因此將戰爭加諸於台灣,便以自由之名,同中共強權決生死之戰。

但是,我仍願佇立於絕望之巔,縱目曆史天際,去尋找台灣的希望。我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有一個堅定的信念:台灣,這方養育出自由聖徒鄭南榕的水土,一定會擊碎絕望;台灣,這片養育出大智大勇者鄭南榕的山河,一定會在踏碎萬裏絕望之後,走向希望。否則,太陽都應當為不公正的命運而永遠沉落。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