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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路狂奔

(2019-03-01 07:28:42) 下一個

你大概還記得暑假時刷爆朋友圈票房極高口碑極佳的電影《戰狼2》,鏡頭下的非洲似乎正四處充斥著緊張的空氣,戰爭、病毒、貧窮,劍拔弩張混亂不堪動蕩不安,但是,你或許也注意到了那一望無垠的大草原,那蓊蓊鬱鬱的熱帶雨林,以及那自由奔跑活力十足的各類走獸。

      走進非洲,走進埃塞俄比亞。

      鋪天蓋地的藍色蒼穹下,入眼盡頭是高聳巍峨的巨大山脈,連綿不斷重重疊疊,山頂還覆蓋著耀眼的白,不難想象,春日遲遲的雪山融水會是怎樣一幅綺麗畫景。還有那廣袤無垠的大草原,那色彩斑斕的硫磺湖,那別具一格的草原風光,那動物間激烈的追逐圍捕。

     步步有活力,處處是生機。

【拍攝器材】

為了拍攝輕便,這次主要攜帶了同樣輕便,但是運動性能更為出色的索尼 

α9 作為拍攝的主力機器,考慮到南部擁有眾多少數民族部落,因此主要搭載了100-400GM遠焦鏡頭進行拍攝。

地獄之門,爾塔阿雷火山

王安石在《遊褒禪山記》裏說:“世之奇偉、瑰怪,非常之觀,常在於險遠,而人之所罕至焉。”位於埃俄北部的爾塔阿火山實在是算得上“奇偉、瑰怪、非常之觀”了,所以盡管確實極“險遠”,條件艱苦又得忍受高溫帶來的苦楚,然,如果要我總結這次旅行,隻一句話:得此一見,不虛此行。

爾塔阿雷火山是地球上最古老的活火山之一,它的名字在當地語裏就是“冒煙的山”的意思,位於埃塞俄比亞東北部阿法爾州境內。因爾塔阿雷火山的火山口翻騰著永不停歇的熾熱岩漿,由此形成令人驚豔的罕見奇觀——熔岩湖。這是世界上僅存的五大熔岩湖泊之一。又因惡劣的自然環境和驚心動魄的熔岩景觀,這裏素有“地獄之門”的稱號。

從麥克雷到爾特阿雷的這一路上,埃塞特殊的國內國際形勢使得我們不得不依靠旅行社所雇傭的埃塞士兵,憑借其守護才免於可能存在的偷襲與襲擊。從海拔兩千多米的高原到海平麵下一百多米,從二十攝氏度到四十多度,從夜晚入睡時的高溫到淩晨被凍醒時的零度,寒與涼,冰與火。

半夜被凍醒,大概潛意識裏還是被激動興奮的情緒所驅使,處於一種高度緊張的精神狀態下,所以也就再也睡不著。索性坐起來,在黑暗中等待漫漫長夜的過去。

在開始又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聽見了細微的喧嘩聲,抬眼望去,東方的位置開始緩緩亮起來,先是微弱又細小的亮光,然後光亮越來越大,越來明亮,最後直接點亮了整片東非之地。在這一片金黃的曙色裏,飽滿圓潤的太陽緩緩爬起來,越來越高,越來越亮,直到整個鹽湖從黑夜裏蘇醒過來,宣誓著一天的到來。

那是位於海平麵127米之下的鹽湖,海水蒸發形成厚厚的鹽層,故得名為鹽湖。本應是薄又脆弱的鹽,可是誰又能想到,經過無數海鹽凝集與堆砌,湖麵厚而不破,就算是行車而過也綽綽有餘。

同我們一同欣賞著鹽湖日出的還有另一群特殊的觀眾——駱駝群。在這裏,它們不再是沙漠之舟,背上馱著的也不再是茶葉香料以及生活用品,而是同樣用於貿易交換的鹽塊,鹽湖的鹽就是它們最天然的財富,以此為生,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繼續向前行駛,迎接我們的是一塊塊色彩斑斕的硫磺湖。這裏是世界上海拔最低的地方之一,傳說中的金星表麵,紅、黃、白、綠、棕各色交錯分布,星羅棋布,每走一步,看到的都是完全不一樣的色彩,像是一秒穿越到了另一個未明星球,充滿著新奇與神秘,你永遠都不可能猜得透,你下一秒會遇見什麽。

而硫磺湖也很全麵地詮釋了“越美的東西越有毒”這句話,這裏一年四季不停地從地底冒出硫磺液體和氣體,同周圍的水源經化學反應變成硫酸等酸性液體。美如仙境,卻也同樣暗藏險峻。

 

一路驅車,總算在第二日下午的時候到達了爾特阿雷火山山底。

目之所及,你可知道那是怎樣一個場景?

極目遠眺,四方天地寸草不生,荒無人煙,飛鳥,走獸,甚至是昆蟲飛蛾都了無蹤跡,方圓幾裏一片荒蕪。空氣裏永遠漂浮著不明的細小顆粒,細細密密好似有遮天蔽日的神奇能力,以至於整個白晝都籠罩在灰暗的冷色裏,所謂的藍天白雲碧空如洗好似是在夢裏才有的場景。

天色開始漸漸暗下來,整個東非大陸都沉浸在黑色的巨大陰影裏,像一隻安靜蟄伏暗中觀察的大型猛獸,等待下一場精準的偷襲與抓捕。夜色越濃,遠處山頂的那團火紅就越耀眼,隔著十多公裏的距離,卻仿佛仍能感受到那灼人的溫度,像太陽,不可直視卻又督促著吸引著指引著人不停歇想前往。

越靠近熔岩湖,那種炙烤的氣息就越濃重,好像置身在劇烈燃燒的火球裏,周圍都是明晃晃的火焰,仿佛將要被生生吸幹水分被熔化被煉成灰燼。然而等到真正的到達山頂,正麵麵對熔岩湖的時候,之前的那些漫長與不安感,那摻雜著緊張、興奮、期待與慌亂等多種複雜又莫名的情緒都瞬間消失了。

你完完全全地沉迷在你眼前的景色裏,腦袋好像在一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喪失了語言的組織和表述能力,空餘三個大大的驚歎號在腦海裏不斷盤旋循環。

 

你可知道,岩漿噴出那瞬間是種什麽感受?

腳下的土地隨著岩漿的每一次外湧不停震顫,仿佛是來自地獄深處的響亮呐喊,抑或是誰正拍打地獄之門而帶來的共震。

四周的熱浪一波接著一波翻滾而來,無論是外露的皮膚、發絲還是外衣、短褲、鞋子,仿佛在下一秒都就要燃燒起來,甚至你能清楚的感覺到頭發好像在變柔軟卷曲,衣物越來越皺,就連手臂的表層都好像散發著若有似無被炙烤後的馨香。

空氣中漂浮著越來越多說不清道不明的細小顆粒,伴隨著你的呼吸,進入你的鼻腔、氣管、肺部,堵塞住通往你腦電波的那條窄窄甬道,仿佛你在一瞬間喪失了嗅覺,香甜也好惡臭也罷,都再也分辨不出來。

那眼睛呢?又看到了什麽?

潛藏在墨色下的黑色起伏仍舊清晰可見,隨著起伏越來越劇烈,那最開始隻有一個小小紅色缺口的地方越來越大,越漲越寬,就像將要沸騰的熱水,隨著時間推移熱量增加,水流越來越洶湧越來越肆意。

而那耀眼的正紅,初時像盛開在黑色崖壁上的高嶺之花,從花骨朵兒到完全綻放,越來越豔麗越來越妖嬈,蠱惑著世人不自覺地就想要將其采擷,前赴後繼不止不息。伴著更加劇烈的起伏,火紅的岩漿在一瞬間噴薄而出,層層熱浪激蕩拍打在冷凝的外殼上,濺起細密的火紅水珠,然後在夜色下,形成一道道蜿蜒的紅色水道,曲曲折折向遠處流淌而去。

身體在地獄,眼睛在天堂。

整個世界好像突然間就活躍了起來,白日裏所見到的死氣沉沉虛無得仿佛隻是個幻覺或是夢境,在岩漿噴發那瞬間整個就完全蘇醒了過來,像是所有的生機都全部灌注在了這片熔岩湖裏,滿地流轉著的都是生命的脈動。

極度驚訝,極度震撼,極度不可置信。

走進位於埃塞俄比亞北部的爾塔阿雷火山,於深夜中凝視著熾熱的岩漿,感受大地震動著身軀,仿佛聽見來自大地深處的呐喊。 這次拍攝攜帶的Sony α9雖然輕便,但是弱光和大光比下表現都相當出色。這片人間煉獄,造就了周圍荒蕪的景象。

信仰的力量,拉裏貝拉岩石教堂

告別了瑰麗奇特十分的爾特阿雷火山,我們的第二站來到了位於埃俄首都亞的斯亞貝巴以北不遠的拉裏貝拉岩石教堂。

說起教堂,我們大概第一時間想起的都是諸如意大利或歐洲的各色風格教教堂、哥特式、巴洛克式,或者是那發生在教堂裏每個禮拜日的虔誠禱告、殷殷祝福又或著是在莊嚴又仁慈的神靈見證下,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的一個個莊重承諾。

然而,與世界上其他需要仰望的高大教堂不同,拉利貝拉的教堂都是從山體本身的岩石中鏤刻出來的。

可以試著再去想象一下:在地麵上選出一塊區域作為教堂的屋頂,然後沿著四周向下挖掘,鑿出筆直的牆壁,順便雕刻出牆壁上的窗戶和修飾,越挖越深直到教堂的台階,然後再把內部掏空,就成為了一座教堂。教堂本身是在地下的。

也就是說,整個過程就像是用勺子吃西瓜一樣,可這些紅色的岩石比西瓜要堅硬的多,而他們當時的工具恐怕比勺子也強不了多少。

關於其名字的由來,還有這樣一個傳說,據說,12世紀埃塞俄比亞第七代國王剛剛出生的時候,吸引來了一群蜂圍著他飛來飛去,驅之不去。他的母親認為那是兒子未來王權的象征,便給他起名拉裏貝拉,意思是“蜂宣告王權”,而當時當政的哥哥哈拜起了壞心想要毒殺他,便灌了拉裏貝拉毒藥。

拉裏貝拉三天長睡不醒,在夢裏,上帝指引他到耶路撒冷朝聖,並得神諭:“在埃塞俄比亞造一座新的耶路撒冷城,並要求用一整塊岩石建造教堂”。於是拉裏貝拉醒來後按照神諭在埃塞俄比亞北部海拔兩千多米的岩石高原上花了近三十年的時間鑿出了十一座岩石教堂,後來人們將這裏稱為拉裏貝拉。從此,拉裏貝拉就成為埃塞俄比亞人的聖地。

拉裏貝拉的十一座岩石教堂大致分為三群,彼此間由地道和回廊連為一個整體。每座教堂占地幾十到幾百平方米,相當於三四層樓房之高。由於教堂完全鑿建在山體岩石內,工程異常艱難。

在薄霧層層的清晨時分走進拉裏貝拉,有些潮濕的空氣滲透進溫暖的皮膚,敏感地泛起小小顫栗,陡然清醒過來。空氣裏飄散的,除了絲絲涼意之外,似乎還蘊藏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莊重感,明明沒有被要求噤聲,被要求不要嬉笑打鬧,卻自然而然就安靜下來,仿佛本就該如此虔誠又嚴肅地對待。

安靜地穿梭在岩石之間,仿佛走進了一條不斷流淌著的曆史長河裏,幾千年的燦爛文化與繁盛衰敗都被這一堆堆凝聚著古老人民智慧結晶的岩石群所見證,奇特的造型獨一無二的創意,平直流暢的線條、精湛的雕工,以及幾千年之後仍舊巍然不動的堅固,無一不在述說著當時人們的聰慧,也不禁好奇,在機械化水平極低的千萬年之前,人們到底是如何一錘一錘鑿成這自然與人文融合的奇觀的,好奇敬佩之餘也不禁感歎,“非洲奇跡”果然名副其實。

在拉裏貝拉教堂,身穿白色長袍的巡禮者隨處可見。他們或者跪坐在薄地毯上虔誠禱告,或者正在細細研讀經義教義,或者用頭額觸碰牆壁,似乎在那一刻,神通過額頭與他們同在。沒有人能去否定另一個人的信仰,也沒有人能去評判一個人信仰的好壞。可是,我看到的是,這裏每一個認真做著禱告的信徒,他們眼裏都是星星點點冒著亮光的,或許在某個不知名的時刻,他們的確,曾經有看到過神,並一直堅信他的存在。

遼闊草原上的猴麵包樹,奔跑的犀牛,孑然的長頸鹿,黝黑發亮皮膚,炯炯有神的雙眼,條條縷縷的髒辮,塗滿各色油彩斑斕的臉頰眉眼,以及麵料極少的各種材質奇異的遮蔽物,這些對於東方人來講有些陌生的場景,在這個被稱為“被太陽曬黑的土地”非洲大地上得以有幸瞧見。走進埃塞俄比亞的南部部落,回到最初孕育人類的這片神奇土地,體味這裏獨有的原始與狂野,懵懂與純淨。

從埃俄北部前往南部的阿爾巴門奇,明顯感覺到地域景色的階梯變換,高大茂密的樹木,幾人高的仙人掌,遼闊的原野,還有路邊三三兩兩草搭建的房子,越來越具有“非洲感”。

原始的呼喚,部落探秘

每經過一處村莊,就會突然躥出一大群孩子追著車跑,他們大多都有著美麗又純淨的眼睛,瞳孔幹幹淨淨像是不染纖塵的明淨湖水,黑曜石般閃閃亮亮,不由自主地就會陷進那一雙雙如漩渦版的眼睛裏。

一路往南到達南部的Turmi小鎮,鎮子周圍是各個不同的部落,但主要是harmer人的聚集地。這裏已經完全接近於原始部落了,人們都裸著上身,身上掛著貝殼製的綬帶,上麵有花紋精致的圖案。女人們把頭發編織成一束束像彈簧似的小辮子,再塗抹上紅色粘土,脖子上戴著著粗大沉重的金屬項圈。

在千年的古樹下飽餐一頓,在異國的傍晚看一場絢麗的日落,再在黑暗長夜圍著篝火來一場自由舞。這種最原始的娛樂和生活方式總會刺激人最脆弱的那根神經,想要旋轉跳躍,想要高歌一曲,還想要放逐自己。

神聖跳牛儀式

來到了吐米的集市,是一個相對完整的市集了。人們在這裏交易糧食和牛羊,而蔬菜、雞蛋、水果這些不是論斤也不是論個數賣的,而是碼成一堆堆地賣。除此之外,還有各類手工藝品,獸皮、陶器、農具以及各種有意思的飾品、鞋子。來吐米最不能錯過的就是觀看一場“跳牛”儀式了,是哈莫男性的成人禮。這種儀式並不是每天都能看到,需要找當地的導遊帶。

在跳牛儀式上,最開始女人們在小腿上掛上鈴鐺,穿上鮮豔的衣服,載歌載舞,而帶著頭冠的男人們會畫上奇異的儀式妝容,用長長的樹枝鞭打女人的背部和腹部,據說這種鞭打而成的傷疤是美麗的象征,又是對家庭的見證。

然後會殺掉一隻羊,將其胃裏的草清理幹淨,作為儀式。然後再趕來一群牛,將它們聚集在一起,從中挑選出最合適的八頭公牛,將它們排成排,靠攏。然後就等著主人公上場,需要連續跳過六次才算成功。跳牛成功的男人會得到一串特殊的飾品送給自己的妻子,而戴著這個飾品的女人通常會很受人尊重。

在這種快速運動的畫麵之中,索尼a9高速連拍功功能發揮了很好的作用,每秒高達20張的高速拍攝,能夠保證捕捉到每一瞬精彩的畫麵。

 

神秘武士,偶遇槍手部落

距離吐米七十多公裏的地方就是奧莫拉特小鎮,路況還不錯,沿途也可以看到很多原始部落人,很多人都背著槍。最讓人喜歡的是沿途能看到不少野生動物,最多的是珠雞,每群都很多隻。還有黑背豺、小鹿和灰頸鷺鴇。由於這裏已經靠近肯尼亞,快到奧莫拉特的時候,要在邊檢站檢查和登記護照信息。

 在奧莫河西岸居住著神秘的Geleb部落,需要乘坐獨木舟過河才能到達村莊,這裏已經是奧莫河下遊,河水渾濁而湍急,我們乘坐的獨木舟是名符其實的獨木舟,就是用一棵樹挖成的,感覺夠險。 Geleb部落因相對更為偏僻而更為熱情純樸,他們保持著最為原始的生活方式,住宿條件也更差,低矮的小窩棚隻能爬進去,人都無法站起來。

即使如此,掛在他們臉上的卻是燦爛的笑容,那種我們日常非常難見到的發自心底的笑容。他們的生活簡單,但他們對美的追求卻甚於我們,這個部落的特點是裸體和裝飾彩色項鏈,頭發用泥打成綹,下巴上插裝飾物,用羽毛、瓶蓋等能夠找到的任何東西自製的飾品美輪美奐。

另類美學,盤唇族

 

而在埃塞南部的金卡,則生活著世界聞名的摩西唇盤族。

摩西族的女子有著獨特“唇盤”裝飾,她們拔掉下顎前麵整排牙齒,把下嘴唇拉長透空,用泥做的盤子填充支撐,把嘴唇撐得很大,形成了大盤子嘴的奇景。因此又被稱之為唇盤族。這種現象的發生一開始是為了防止外族擄走他們的女人,後來漸漸發展為以唇部畸形為美,沒有唇盤的女性難以找到理想夫婿。

摩西的村落隱藏在森林中,他們用茅草、樹枝搭房,牛糞抹牆,他們靠狩獵、放牧為生,也刀耕火種式種植農作物。還保持著以物易物原始的交換原則。村子裏大多數是女人和小孩,男人們都需要外出打獵和工作,和哈莫人一樣她們也很喜歡裝飾品,會把牛和羊角戴在頭上,如果沒有動物角就會把水果戴在頭上,從視覺上也增加了他們的怪異之感。

原始快樂,揮不去的埃塞俄比亞

下午到了孔索,與其他部落不一樣的是,大多數孔索人其實居住在大型城鎮,而且身穿牛仔T恤。孔索人最初以建造瓦加聞名,瓦加是為曾經殺死敵人或是像獅、豹這類動物的死者所豎立的一種紀念像。這些格式化的木雕成群排列,代表死者、他的妻子和被他征服的敵人。

請了當地人做向導,開始繼續探訪山中的孔索人。越往前走,發現穿著獸皮的孔索人越來越多,並且集市也越來越呈現出部落風格,項鏈、木雕、皮裙、葫蘆罐子、甚至草裙,上麵畫著或刻著各種神秘又美麗的符號圖騰,是個購買紀念品的好地方。

關於孔索部落,還有一個有趣的儀式:通常男性在將要成年時,要將一塊三十多公斤重的石頭舉起來越過頭朝背後拋去,才意味著有能力保護自己的父母、妻兒,才算是成年。

每次走到一個與自己生活方式方式完全不同,到一個規則、信仰完全陌生的地域、國度,就會不自覺思考:人這一生,到底以哪種方式度過才最為理想才不算是虛度?

這大概會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這次的非洲之行終於體會到,貧窮也好富裕也罷,文明也好野蠻也罷,好像以每一種方式生活的人們其實都樂在其中。莊子說“子非魚,焉知魚之樂”,無論是以哪種方式呈現出來的生活,隻要樂在其中也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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