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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飛船裏——第一章 金星人回歸

(2022-02-18 03:05:14)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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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金星人回歸

洛杉磯是一個燈火通明,滿是噪音,充斥著匆忙和躁動的城市,和我那個平靜的、星光點點的山裏的家鄉形成強烈對比。這是1953年2月18日。我並不是帶著激動的心情來到這座城市的,而是被一種很緊急的感覺吸引到這裏的,這種感覺我在《飛碟降落了》中描述過。
根據多年的習慣 ,當來到洛杉磯後,我在鬧市區的一個酒店安頓下來。門童帶著我的行李來到房間,領了他的小費之後離開了,我很不確定的站在地板中央。那是下午四點左右,因為我確實不知道是什麽把我帶到這裏,我覺得後麵一定有事發生。我走到窗旁,站在那看著繁忙的街道。當然在街道上課找不到靈感。突然做了個決定,我走下樓,穿過大廳,踱步到雞尾酒休息廳。侍者以前就認識我,一開始他是很懷疑的,在和我交談並看了我的飛碟照片後,他也對此變的相當感興趣。這一次相逢,他熱誠的問候我。我們談了一會後,他說有一些人對他的飛碟研究報告很感興趣,人們告訴他說假如我來了,要告訴他們。  
他等著我的反應,我幾乎不知道說什麽。至少暫時我沒有計劃。盡管我不是太想給一群陌生人來一個非正式的演講,但是又一想,這何嚐不是一個消磨時間的好辦法,這樣我就能夠等著。。。反正我確實在等著什麽。我同意了,很快一大幫男女聚集起來。他們對飛碟的想法看起來是很真誠的,我盡最大努力回答了他們的問題。  
這時差不多7點了,我離開人群,沿著大街到不遠處吃完飯。我選擇獨自活動,僅僅帶著那份持續不斷的感覺作伴——“有事情要發生。”若有所思的吃完飯後,我回到酒店。大廳裏一個人都不認識,酒吧對我也沒有進一步的吸引力。
突然間,我想到了M小姐,我的一名年輕的學生,她住在這裏。她有段時間沒有來過我那個山裏的地方了,她說如果下次我來洛杉磯的話要打電話給她。我走進公用電話棚,撥通了她的號碼。看起來接到我的電話她非常愉快。她沒有車,她說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她就能做有軌電車過來。我買了一份晚報,為了避免碰上能夠認出我的人,我帶著報紙回到房間。看完了自己感興趣的消息之後,我又強迫自己艱難地看那些本來會掠過的消息;這是為了安撫自己的躁動,這種躁動感在我的整個腦海中彌漫著。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我走下樓來到大廳等待M小姐,大概15分鍾後她來了。我們談了很長時間,我成功的解決了她思想深處的一些問題,這些問題一度讓她非常困擾。她的感激之情讓我很是感動,她告訴我說她一直有這些思想問題,並且希望我能來洛杉磯幫她。我陪她來到車站,送她上車,同時我在想是否在山裏時候就有的這種衝動,很可能就是她的心電感應信息傳遞過來了。但是當我在酒店大廳安靜下來後,我知道一定不是這種解釋。那種感覺仍然伴隨著我——比以前更強烈!
我看了看手表,此時是10:30分了。時間比較晚了,沒有什麽特別有意義的事情發生,一股失望感波及全身。正在沮喪的時候,兩個男人走過來,其中一個叫著我的名字對我打招呼。
兩個人完全是陌生人,但是他們朝我走過來的時候舉止中沒有絲毫的遲疑。通過他們的外表看不出和一般的年輕商業人士有什麽區別。因為我在洛杉磯舉辦過講座,在廣播中、電視裏都露過麵,我在Palomar Gardens家裏的時候,也有很多來自洛杉磯的人們拜訪過我,這樣的一種陌生人方式的接近也並不是不同尋常的經曆。   
我注意到兩個人身材比例都很勻稱。其中一個身高略微超過6英尺,大概三十出頭。他麵色紅潤,他的眼睛是深棕色的,眼中閃爍著點點星光,顯示出他享受著生活帶來的愉悅。他的目光具有不同尋常的穿透力。他的黑頭發打著波浪,剪成我們一樣的發型。他穿著一件深棕色的西服,但是沒有帽子。  
稍矮一點的男子看起來年輕一些,我估計他有大概5英尺9英寸高。他長著一張圓圓的娃娃臉,麵色不錯,眼睛是略顯灰色的藍色。他的沙色頭發也有些波浪,剪著我們一樣的發型。他穿著一件灰色的西服,也沒有戴帽子。他喊我名字的時候麵帶微笑。
當我回應他們問候的時候,講話的人伸出他的手,當他觸碰我的瞬間,一股強烈的喜悅感波及我的全身。這和那個值得紀念的1952年11月20日沙漠中遇到的男子給出的感覺是一樣的。(在《飛碟降落了》一書中有描述) "
一下子,我知道了這兩個人不是地球上的居民。然而,當我們握手的時候我感覺完全的放鬆,年輕人說:“我們之前就想見你,你有時間和我們走嗎?”  
沒有疑問,也沒有絲毫的擔心,我回答說“我就交給你們了。”
我們一起離開了大廳,我在他倆中間走著。大概在酒店南方的街區,他們拐進一塊停車場,他們的車在那停著。在這短暫的時間裏,他們沒有說過話,然而在內心裏我知道他們是真正的朋友。我沒有想問他們打算帶我到哪裏去的衝動,他們沒有主動說什麽我也不覺得怪異。
服務人員把車開過來,然後年輕一點的男子坐進駕駛位,示意我坐在他的後麵。我們的另一位夥伴坐在前排座位上。車子是一輛四開門的黑色龐蒂克轎車。  
開車的男子看起來明確的知道要去哪裏,他開車技術很好。我對駛出洛杉磯的公路不熟悉,所以我不知道我們在朝哪個方向開。我們安靜的乘著車,我完全滿足於等待我的同伴們亮明自己的身份並且解釋我們會麵的原因。
我意識到在犯罪活動猖獗的當今這樣一種信賴的態度通常會被認為是魯莽的。但是這是其它文明的人們遵循的一種態度,美洲的印第安人也有同樣的風俗來表達尊重和謙遜、耐心和信任。我對此非常理解,也照著做,因為在這些人麵前,我感覺到一股力量,使我覺得就像是一個孩子和一些擁有極大同情心和智慧的人們為伴。
燈火和房屋變得稀薄了,我們離開了城市外圍。高個子男子第一次說話:“你一直都很有耐心。我們了解你是多想知道我們是誰,要帶你去哪裏。”  
我回應說我當然一直都想知道,同時也告訴他們我非常滿足於等待他們告訴我這些信息。   
講話者微笑著,指著司機說:“他來自你們稱為火星的星球。我來自土星。”
他的嗓音柔和,令人愉悅,他的英語簡直完美。我注意到年輕人說話也很柔和,盡管他的音調稍高一些。我想知道他們從哪裏,如何學會講我們的語言的。
當我腦子中閃過這個想法時,馬上就被識別了。火星人自從離開酒店後第一次說話。“我們是地球人所說的接觸者,我們在這裏生活工作,正如你所知,在地球上要掙錢才能買衣服,買食物,還有其他的必需品。我們在這裏生活了幾年了。最開始我們確實有一點口音。但隨後我們克服了這點,正如你看到的,現在沒人認得出我們不是地球人。  
      “我們工作和閑暇時就和地球上的人們待在一起,從來不說破我們是外星人這個秘密。要是說了那就危險了,就如你所知。我們對你們的了解,比大多數人們對自己的了解還要深刻,並且能夠清楚的了解到很多困擾你們的問題的原因。
      “因為你堅持宣稱其他星球有人類在生活,就連你們的科學家也說那裏不可能存在生命,我們了解你正在麵對嘲笑和批評。你能想象到要是我們甚至說我們的老家在外星球,那會是什麽樣的結果!要是我們說出這個簡單的事實——我們就是來你們地球來工作學習的,就像你們一些人去其他國家生活學習一樣——那我們會被送精神病院的。
       “我們也被允許簡短的回家探望。就像你們期盼換換環境,或者看望下老朋友一樣,我們也一樣。當然了,必須在官方假日或者周末的時候才能安排這樣的事情,這樣地球上的朋友們就不會發覺了。”我沒問是否我的這些同伴結婚了,在地球有自己的家庭了,但是我有種感覺,不像我想的那樣。就這樣大家沉默了幾分鍾,此間我一直在回想他們告訴我的話。我想知道為什麽單獨把我挑出來接受他們的友誼,並且由他們這些外星人嘴裏告訴我這些事情。不論什麽原因,我感覺到非常謙遜,非常感激。
就當我正想著的時候,土星人柔和的說道:“你既不是第一個也不是唯一和我們交談過的地球人。我們拜訪很多地球上其他地方的人。一些敢於說出實情的人慘遭迫害——少數人甚至被迫害至你們所謂的“死亡”。因此更多的人保持沉默。但是一旦你現在寫的書公開發表,你和我們的兄弟金星人的首次接觸這件事情,會鼓勵其他國家的人寫信告訴你他們的經曆。”
(在《飛碟降落了》這本書出版後,果真如他們預測的那樣。)

對於這些人我不單單感受到一種強烈的信任感,更有一種洶湧的感覺——我們實際上不是陌生人。我更是深深確信這些人能夠回答地球相關的所有問題,解決相關的所有難題;更是可以做出一些對地球人來說不可能的偉業,隻要他們覺得有這個必要,就能付諸實行。
我們在平整的公路上行駛了很長一段時間,大概有一個半小時。我始終不知道我們在朝哪個方向行駛,隻是覺得正在進入沙漠地帶。實在太暗了無法識別周邊的情況。我再一次沉浸於回味剛才的談話內容之中,就像我之前說的,我們很少很少談話。  
突然,我們離開了路麵平整的公路轉而駛入一條粗糙,狹窄而顛簸的小路,同時我的沉思也被打斷了。火星人說道:“我們為你準備了一份驚喜!”  
沿著這條路我們行駛了大概15分鍾,此間沒有超過車。這時,伴隨著激動的心情越發不可收拾,我看到遠方地麵上有一個淺白色的發光物體。我們在距離這個物體大概15英尺的地方停下來。我估計這個東西有大概15-20英尺高,並且我注意到它和3個月之前我首次遇到的飛碟或者說偵察船非常類似。   
當停車後,我注意到在這個發光的飛行器旁邊地麵上站著一個男子。我們下車後,隨行的同伴們向那人打招呼。飛碟旁的男子看起來好像在鼓搗著什麽東西,這東西和偵察船鏈接者。我們三人朝他走去,我喜出望外的發現,我認出這個人正是第一次接觸時候的金星朋友!
他穿著和上次一樣類型的像是滑雪服一樣的飛行服,但是這次的是淺棕色的,腰帶的上部和底部還有橘色的條紋。他喜悅的微笑清楚的表達著他對於這次重逢同樣的愉悅感。彼此問候過後,他說:“我們降落後,這艘飛碟上的一小部分壞了,所以在等你們的時候,我做了一個新的。”
       他把一個類似小坩堝裏麵的東西倒在沙地上,我在一旁好奇的看著。“時間剛剛好,”他說道,“你們來的時候,我剛剛完成安裝工作。”
       我突然意識到,他講的英語隻帶著輕微的口音,然而第一次會麵的時候他好像根本就不會講我們的語言。我真希望他能解釋一下,可是由於他沒有解釋,我也就沒有問。  
轉而,我彎腰小心的觸摸著地上剛被他倒出來的、看似少量融化的金屬一樣的東西。盡管還是挺熱乎的,可是不至於燙手,我小心的用手絹把它包起來,然後放在了很安全的大衣內側口袋裏。我到現在還保存著這一小塊金屬。
盡管我這樣傻乎乎的行為令同伴們發笑,可是他們的歡笑中沒有絲毫的嘲笑感。盡管知道答案,金星人還是問道,“你要這個做什麽?” 我解釋說這東西沒準能作為他們來訪過的證據,我接著說,通常人們要求“確鑿證據”來證實我和他的第一次接觸,來證實我不是“胡說八道”。
他微笑著回答,“是的,看起來你喜歡收集紀念品,不是嗎!然而,你會發現這塊合金裏麵的金屬物質地球上都能找得到,因為各個行星上的物質都差不多一樣的。”
此時,我覺得是個好時機告訴我的讀者,這些外星球來的朋友沒有告訴過我他們的名字,他們對我解釋過原因,但是書中不能完全公開。為了滿足大家的好奇心,我解釋一下,原因並沒有什麽神秘的,完全是因為和我們關於“名字”觀念的迥異性。
然而這種沒有名字的狀態在和這些朋友邂逅的過程中沒有引起什麽尷尬,可是我知道對於讀者來說會有點麻煩,特別是在本書後麵的高潮部分。既然我們這個世界中的人如此的依賴名字,我會提供他們的名字的。
然而,我得做個明確的說明,我為這些朋友提供的名字不是他們的真正名字。我還要說,我選擇這些名字是有意圖的,在本書後麵都要一直用這些名字的外星朋友和我為他們選擇的名字還是有點關係的。     
火星人我們就叫他Firkon,土星人叫Remu,我給金星人起的名字是Orth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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