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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農墾中學十年(2431)在廣州會見美國RIDER大學校長

(2024-10-01 03:27:23) 下一個

我的農墾中學十年(2431)在廣州會見美國RIDER大學校長   

(1998年暑假在廣州賓館會見美國RIDER大學托菲蕾絲校長)

瑞德(RIDER)大學坐落在美國東部的新澤西州,毗鄰紐約、費城等經濟發達地區,交通便利。瑞德(RIDER)大學建校百餘年,曆史悠久。 

 1997年瑞德(RIDER)大學接受了第一批由中國教育部留學服務中心代招的中國學生。我的小女兒非常幸運地成為該校第一批中國留學生,在這裏學習生活了三年。

 1998年暑假,美國瑞德(RIDER)大學托菲蕾絲校長一行三人第一次來中國招生,女兒打電話告訴我們,他們到廣州的時間和在廣州賓館的客房號。我們趕到廣州去會見托菲蕾絲校長一行,準備宴請他們,聽他們說說女兒在學校的學習和生活情況。

我們夫妻兩人一輩子教中學語文,當年讀中學是學的是俄語,會見時怎麽與托菲蕾絲校長校長溝通呀?     

(站在托菲蕾絲校長後麵的美女是我華中師大一附中教英語的同事李汝清)

 我與美女英語老師李汝清在武漢華中師大一附中時,雖然不同學科,但曾在同一個年級任教,她年輕、活潑、漂亮,樂觀,總是滿臉微笑,與大家相處友好。我調到海南不久,她就調到華南師大附中了。恰巧我與華南師大附中張貴和副校長有電話聯係。一打電話,更巧的是她就住在學校教師公寓張副校長對麵。

 從1982年到1988年,張貴和副校長曾與我一起參加人民教育出版社分編型教材改革六年,每年暑假都在一起開會,我們的教育教學理念、教學方法等等非常一致,經常書信交往。我和女兒1997年到廣州簽證成功以後,他特地趕到白天鵝賓館請我們吃飯,席間一再表示要認我女兒為幹女兒。因為他有兩個兒子,當年非常想生一個女兒而未能如願。

 張副校長馬上讓美女英語老師接電話,她非常高興地答應了,後來到廣州賓館為我們當了一天翻譯。

幸虧有美女翻譯,我們才知道,1997年瑞德(RIDER)大學接受來自中國教育部第一批自費留學生後,一年來,中國留學生的表現和學習成績都非常優秀,於是他們決定親自到中國來招新生。來之前,他們製作了招生宣傳冊。其中特別介紹了我女兒在學校的學習生活及取得的優異成績。校長非常高興地對我們說:“你們的女兒非常優秀,她的各門功課都讀得不錯。而且還獲得了一筆獎學金。她現在一邊學習,一邊幫教授搞科研。我們這次來中國,希望再招一些像你女兒這樣的優秀學生;當然,我們私立大學,也非常願意招一些家裏有錢的學生,為他們提供優裕的生活環境和學習條件。感謝你們特地從海南來廣州看望我們!謝謝你們的中國美食!廣州這個城市太漂亮了!感謝你的漂亮的同事為我們友好交流辛苦工作了一天!”

 2000年5月,女兒畢業時,我們接到瑞德(RIDER)大學托菲蕾絲校長的 邀請函,赴美參加女兒的畢業典禮。當時我還沒有退休,女兒她媽準時到美國參加了女兒的畢業典禮。    

我 2000年7月到美國時,女兒和她媽還住在學校的研究生樓。我來後又在那裏住了六周才搬家。

我們在研究生樓雖然隻住了短暫的幾周,但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瑞德(RIDER)周圍社區環境優美。校園內連接各棟樓房的道路兩邊,綠樹成蔭,繁花似錦,綠色草皮鋪滿整個校園的空地。小鳥在樹上自由歡叫,小鬆鼠旁若無人地在樹上爬上跳下。每到黃昏來臨時,成群的野鴨或在人工湖畔嬉戲,或在人工湖上追逐覓食。學校的研究生宿舍樓就建在人工湖畔,晚飯後,我們在湖邊散步時,野鴨們沒有因為人們的到來而驚飛,仍然在那裏愉快地玩它們的。女兒看著它們,說:“連野生動物都知道選擇自由安全之地享受生活,我們為什麽不選擇更好更自由的地方生活呢?”

每天黃昏,我們漫步在校園時,總是看到這樣一群美國年輕人:他們將車停好後,立即一手提著書包,一手拿著漢堡包,急匆匆奔向教室,邊走邊吃。我的女兒告訴我,這些年輕人是下班以後來上夜大學的。他們所選學的專業都與自己從事的工作密切相關。別人還告訴我,美國青少年高中畢業後,相當多的學生不是直接去讀大學,而是去打工,工作一段時間後再去讀書。一邊工作一邊讀書是許多美國青年的選擇。一個國家有這樣好學上進、勤奮努力的青年,未來可期是不可言喻的。



( 2000年7月我在瑞德大學,身後是人工湖和研究生宿舍樓)     

我們住在瑞德(RIDER)大學時,正是暑假期間,看不到教學設施和教學情況,但是,從我們住的研究生樓可以多少了解一點它的生活設施和生活環境。

 研究生樓有三層,一樓有三分之二在地下,主要生活設施有廚房、餐廳和洗衣房。洗衣房有洗衣機和烘幹機各一部;餐廳設施簡單,隻有餐桌和椅子;廚房設施非常齊全:有可以同時供兩個學生做飯的電爐和電烤爐;兩個巨大的冰櫃,可以存放全樓所有學生需要存放的食品。

 二樓和三樓各有八間宿舍,每間宿舍住一個研究生。每層樓還有男女洗手間和淋浴間各一個。洗手間像美國遍布各地的任何一間洗手間一樣,幹淨、整潔、沒有異味;擦臉、擦手、揩屁股三類不同用途不同規格的紙配備齊全。我沒到美國之前,曾在海南接待過美籍華人,他們說回國最尷尬的事就是去洗手間忘了帶紙,原來他們長期生活在美國已經養成的習慣難以適應國內的生活。

瑞德(RIDER)大學沒有中國似的圍牆,四周連鐵柵欄也沒有。隻有學校行政大樓前麵,通向市政大道的路邊一塊大石頭上刻有“瑞德(RIDER)大學”的校名。我們不知道這種完全開放式的學校如何保證學生的安全,我們隻知道女兒在這裏學習和生活非常安全,而且非常成功地完成了她的碩士研究生的學業。

瑞德(RIDER)大學托菲蕾絲校長1998年來中國招生,在廣州賓館分別時,對我們夫婦說:“我們這次來中國,從北京到上海,再到廣州,不論是政府官員,還是普通公民,對我們都非常友好;教育部官員非常支持我們的工作,學生也非常願意到我們學校去讀書,既有本科生,也有碩士研究生。我們已經招到了一些像你們女兒一樣的優秀學生。非常感謝你們的熱情招待!歡迎你們到時來學校參加你們女兒的畢業典禮!”

 【附錄】第一次到美國
2000年小女兒在美國新澤西州瑞德大學碩士畢業,我和她媽媽應該校校長邀請赴美參加她的畢業典禮。從此,我們開始經常走出國門,走向世界。
 從北京到底特律
2000年7月9日,我從北京國際機場乘坐美國西北航空公司的波音747客機直飛美國底特律,然後再轉乘美國國內航班飛往新澤西州的紐瓦克機場。我的小女兒和她媽媽將到機場接我。
我的小女兒1997年7月大學畢業,經教育部留學生服務中心中介,到美國新澤西州的瑞德(RIDER)大學自費讀商學碩士。2000年5月畢業時,學校邀請家長參加學生的畢業典禮,我們拿著瑞德(RIDER)大學校長的邀請函,以及其他必要的證件,前往美國駐廣州的領事館簽證時,簽證官非常友好,熱情歡迎我們去美國參加孩子的畢業典禮。我的老伴早在1999年就退休了,簽證完後,她就先去美國,按時參加女兒的畢業典禮。我當時還沒有退休,隻好等學校放假後再去。
當我一個人在美國底特律機場走下飛機時,環顧左右,想找一位同胞問一下,在哪裏轉乘飛往新澤西州紐瓦克機場的航班。因為我不懂英語,所以,我見前麵一位先生像中國人,就非常禮貌地問:“先生,請問您是中國人嗎?”那位先生沒有理睬我,也許他是日本人或是韓國人吧。
此時,我沒有想到與我同行的一位外國中年女士,用一口非常標準的普通話問我:“先生,您有什麽困難需要我幫助嗎?”我說:“謝謝!我不懂英語,第一次到美國,底特律機場又這麽大,我不知道到哪裏轉乘飛往新澤西州的紐瓦克機場的航班。”我們一邊隨著人流向前移動,一邊繼續對話。
她微笑著問我:“你不懂英語來美國做什麽呢?”
“我女兒在新澤西州的瑞德(RIDER)大學讀商學碩士,今年畢業,我是中學老師,這次是利用假期來參加她的畢業典禮的。”
“OK!新澤西州是花園之州,非常美麗!希望你在美國度過一個愉快的假期。”
聽她說話的語氣不一般,於是,我就欲言又止地說:“您是……”
“我是美國駐華使館的工作人員,回國休假的。您從中國哪裏來的?”
“海南島。您去過嗎?”
“非常遺憾!除了海南,中國所有的地方我都去過。”
“那確實非常遺憾,海南非常漂亮,歡迎你以後到海南來啊!”
她一直把我送到飛往新澤西州紐瓦克機場的候機處,帶著我到一位黑人小姐身邊,用英語對那位服務小姐交代,那意思是:“他不懂英語,到時請通知他上飛機。謝謝!”然後我們握手道別。
我沒有問她要去哪裏轉乘飛機,也許她送我到這裏時,已經走過了她的候機處,因為我們分別後,她是回頭走的。我看著她匆匆遠去的背影,心裏想:在我們這個世界上還是好人多啊!
從底特律到紐瓦克
我在飛往新澤西州紐瓦克機場的候機處候機。由於時差的原因,昏昏欲睡,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候機的人們在聽到廣播後,立即排起了長隊。我不知道廣播裏說了什麽,但是,我聽到了“紐瓦克”這個詞,猜想一定與我所要乘坐的航班有關,於是,跟著別人去排隊。剛好,站在我前麵的先生好象是一位中國人,於是,我就問他:“先生,您是中國人嗎?”隻見他臉上那北京人特有的表情出現後,便聽到那北京人自豪的語調:“是啊!北京人!您有什麽事嗎?”我說:“我不懂英語,不知道這是不是去紐瓦克的航班。”
“去紐瓦克的航班因為天氣的原因已經取消,現在排隊,一是換晚上12點的票繼續在這裏候機,二是換明天這個航班,由機場安排吃住。”
“我現在與我女兒聯係不上,怎麽辦?”
“你女兒那邊你不用擔心,她從機場,也許在家上網就知道航班已經取消了,不會去機場接了。現在的問題是你自己要決定坐哪個航班,然後再打電話通知你女兒。”
“那您打算怎麽辦?”
“我不急啊!我太太和女兒還在北京,一個禮拜以後才回。所以我今天就住這裏了。”
“如果您不嫌麻煩的話,那我就跟著您了。行嗎?”
北京人就是爽快:“沒問題。把您的機票和護照給我,我來幫您辦手續。”
幫我辦換乘手續的先生姓王,出國前在原北京化工學院教書。王先生是中國最後一批上大學的“工農兵學員”,大學畢業成績優秀,留校任教,改革開放後,又非常幸運地第一批被公派美國留學。由於種種原因,後來就一直留在美國,他的太太後來也來了,女兒在美國出生。
手續辦好了,王先生就帶著我去機場安排的酒店。
到酒店後我們兩人被安排在兩間客房。王先生告訴我,這就是美國與中國的差異。因為我們兩人都是男性,同性不能住同一間房,所以要一人一間。如果兩人是異性,倒可以住在一起。王先生還告訴我,由於航空公司的原因,造成飛機晚點,航空公司免費為乘客提供吃住,同時還有一張25美元的電話卡,讓乘客好與家人及時聯係。我請王先生用這張卡與我女兒通了電話,告訴她,我們明天就可以見麵了。
王先生在底特律有朋友請他吃飯,他走之前,帶我到餐廳去,告訴服務小姐,送兩份套餐和飲料。他說:“您慢慢吃,這有兩張餐票,如果不夠,還可以點的。我去吃完飯就回來,然後繼續聊吧!”
王先生果然很快就回來了。也許是我們兩人年齡差不多,也許是在異國他鄉旅途寂寞,我們聊得很晚。
王先生說,他這次回國是想找一個與自己專業對口的單位,他實在是太想回國了。他說50歲的人啊,中國人那落葉歸根的情結,隨著年齡的增長與日俱增。他說,他在美國摩爾生物製品公司實驗室研究藥品開發,年薪十幾萬美金,有房有車有綠卡,但是,他感到沒有歸宿。這次回國又找不到適合的工作,隻好再到美國來。聽說他在摩爾生物製品公司工作,我立即告訴他,我女兒也在摩爾生物製品公司工作。不過,我女兒是在該公司的金融部,與他工作的部門沒有什麽聯係。然而,在異國他鄉偶然相遇的陌生人,聊著聊著,居然發現對方與自己的女兒在美國同一個公司工作,不得不令人驚歎: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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