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彼岸洋插隊

一介教書匠,酷愛自家鄉;寓居多倫多,桑梓永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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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海拾貝(48) 走馬觀花加拿大

(2017-12-16 15:28:44) 下一個

 

48. 走馬觀花加拿大

 

    加拿大的國土麵積僅次於俄羅斯,排世界第二,比我國960萬平方千米的國土還多30多萬平方千米,據官方2007年公布的數字,人口為3千萬多一點,是我國人口13億的四十幾分之一。對此我常想:如果國內大街上如潮的人流中40個去掉39個,那該是何等的清靜?如果國內40家的住房麵積讓一家去住,那又是何等的寬敞?如果把我們40個人的生活資源集中給一個人,我國的人均生活水平何曾不迅速提高?……當然,人多也有優點,“人多力量大,辦起事來又快又好”(毛主席語錄)。但其優點與致命的缺點相比,我們每一個理智的人都會褒貶臧否。

 

    多倫多是加拿大最大的城市,國家的文化中心。據說“多倫多”是印第安語“相會的地方”,顧名思義,是人口密集的大都市,現居人口六百多萬。盡管加拿大總人口的六分之一都生活在這裏,但平常難得體驗人滿為患的煩惱。到了節假日,裝潢考究的大型商場中也隻能算有了人氣。每逢像龍舟賽、聖誕節、同性戀大遊行等大型集會,才會出現熙熙攘攘的人流。

 

    在國內,到諸如咖啡廳、茶座之類的地方,老板是特討厭顧客流連忘返的,尤其是一些占著座位不消費的“準顧客”。如果停留時間過長,沒準就遭老板的白眼。加拿大恰恰與此相反,你可以在咖啡廳內等人,你可以在咖啡廳內看書,學生甚至還可以在這裏處理作業,根本不需要產生被“攆”的心理負擔。他們要的就是“人氣”。

 

    因為人少,加拿大的勞動力十分短缺。工廠、農場、蔬菜基地、商場、餐飲業、家政市場等我所能了解的行業,都大量使用外來打工者。我所見到的打工者有來自墨西哥、巴拿馬等中美洲一帶的,還有越南、柬埔寨、老撾、印度、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等南亞及我國東南沿海一帶的,這些打工者有的是正規勞務輸入的,但非法的偷渡客也不在少數,如我國福建沿海一帶就有不少偷渡到加拿大的打工仔,長期滯留。受加幣的含金量遠大於人民幣(一加幣等於七塊多人民幣)的利誘,國內一些到加國探親的老年人,也“勇敢”地加入到了打工行列,不過這種行為都毫不例外地屬於“黑工”。

 

    初來乍到,我發現各小區的馬路旁不斷堆積有等待收集的廢棄物,小到成疊的陳年報紙、成捆的廢舊書籍、電腦、電視、微波爐一類, 大到桌椅、沙發、自行車等,甚至還有冰櫃、席夢思床墊、燒烤爐等不一而足。有的已經損壞,能不能維修好我鑒定不了,但有的明顯是被升級產品替代下來的,絲毫不喪失使用價值(我曾經在雪地裏撿回一台14吋的彩電,圖像穩定,色彩逼真。可惜兒子家裏的電視已經綽綽有餘,又無奈拋棄)。這不是國內無處不在的廢品收購者夢寐以求的物品嗎,為什麽在這裏無人問津?兒子見我滿腹狐疑,因此告訴我在這裏生活的幾項常識:一,這裏的廢品、垃圾都有市政部門統一收集,統一處理。除樹葉雜草外,都是一周收一次。二,有點毛病的家具如果自己不會修,一般不會找人修理,因為這裏的手工費太高,修不如再買新的,所以就幹脆拋棄。三,這裏的體力勞動者收入豐厚,像垃圾收集工、建築工、汽車修理工、司機等的月收入已能和兒子一類白領的薪金一比高下,像加拿大人人都離不開的汽車如果出了毛病,配件成本費三二十元的,那麽人工費就需要數百元,讓你的錢掏得心疼。

 

    還有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我在國內理一個小平頭兩元,到了多倫多,理同樣的發型,不給洗頭,基本費用七加幣,外加百分之十的小費一加幣。如果連洗帶理,一共就要收費13加幣,折合人民幣90多元,是我國內兩年的理發錢,讓我不可避免地想起偉人毛澤東的諄諄教導——貪汙和浪費是極大的犯罪。所以,臨回國的時候,我堅持三個月沒有理發,蒼白的頭發幾乎蓋住了耳朵,體驗了一把“不修邊幅”的藝術家感覺。

 

    值得一提的是,兒子所熟悉的理發店老板是一位越南女性,40歲上下,風華正茂,玉樹臨風。除自己的母語外,還可以熟練地用英語、普通話、廣東話與顧客交流。她第一次問我理什麽發型時,我要求耳朵兩邊保持一定角度,上麵是平的。她馬上總結說,方方正正的,紙盒子模樣,革命頭!一邊說一邊三下五去二的幹了起來。雖然她快人快語,但手藝也像多倫多其他的理發師一樣,隻會依著頭型比葫蘆畫瓢樣推剪,理出的頭型實在不敢恭維。

 

    用兒子的話說,加拿大是“資本主義式的社會主義”國家,實行高收入、高消費、高稅率、高保障的“養懶人”政策,社會保障製度尤其完善。它尤其不像美國到處樹敵而行事低調,所以這個國家也因此贏得了社會穩定的美譽。

 

    加拿大並非人人富有,相反,我卻有幸幾次見識了街上的乞討行為,被當地人稱之為“行為藝術”。不過,這些“另類”並不讓人厭而遠之,而是眼前一亮,趨之若鶩。他們往往出現在大型集會的出口處,全身銀光閃閃的太空服,臉、手等暴露部分塗滿銀粉,站立在特製的圓形木台上,腳下備一捐款箱,隻要有麵善者經過,即用太空動作(即顫顫巍巍、動靜有致的肢體語言)彎腰伸手示意。不知道他們的實際效果怎麽樣,但許多人先是好奇地圍觀,繼而與他們合影留念,最後再慷慨地施舍加幣。

 

 

   

 

   在摩肩接踵的人流中,如果你無意碰到了摩登女郎的坤包,她們都像事不關己一樣,沒有絲毫的防範意識,更不會投來警惕的目光,盡管當地的主流媒體也偶有報道搶劫事件。日常消費,社會主流多為信用卡,小宗的購物付款,從不見收銀員對顧客遞上的加幣翻過來倒過去地審查,更沒見驗鈔器虎視眈眈。對此我挺納悶,富甲天下的美國都有假鈔作亂,難道加幣就刀槍不入?後來,終於見到一則相關的報道,說加國某邊境發生假鈔入境案,有多少多少張流入境內,提醒國民嚴加防範。從防假幣還需要提醒來看,加拿大的貨幣確實比其他國家“幹淨”。

 

    因為我是搞教育出身,與教書育人有著難以割舍的情緣,有時會不自覺地走進神聖的學堂。加國的學校外觀不一定漂亮,但用“窗明幾淨、一塵不染”來概況毫不為過。小學生上午9:30上課,下午3:30校車送到家。且不說他們每周隻有兩次家庭作業,僅就學校采用開放式教學,課堂上學生可以隨意交流、自由發言,下了課教室裏、走廊上能夠席地而臥,整個校園無拘無束的氛圍就讓國內的莘莘學子們不敢想像。

 

    在我國,鋼琴可是高檔消費品,不要說私人購置的會珍愛有加,就是拿國家的錢買來的也會嚴加管理。但我在參觀約克大學時,曾無拘無束的進入他們音樂係的琴房裏,用鋼琴釋放了對音樂的熱愛。

 

    宗教是世界各國都避不開的話題,信教自由一直是社會文明的標誌。加拿大曆史上是英聯邦的殖民地,居民多皈依盛行於歐洲的基督教或天主教,都是耶穌的信徒。現在的加拿大最廣泛地吸收世界各地區的移民,所以一枝獨秀於原中東地區的伊斯蘭教也逐漸在加拿大有了“市場”,穆罕默德也有了一席之地。紮根於東亞沃土的佛教是與基督教、伊斯蘭教並列的世界三大教,但我卻沒有覓到他的蹤影。兒子說,多倫多有一處佛教寺院,被座座價值百萬的私人別墅包圍在某個富人區,方丈是一個法號叫星雲的老和尚,兒子家有一張他書寫的墨寶。由於我開始留意佛教的動靜,一次在電視的中文頻道中,發現慈眉善眼的星雲大師還講經布道呢,隻是我曆來對宗教不感興趣,所以釋迦牟尼大弟子的“阿彌陀佛”真經始終沒能進入我的心境。

 

    在加拿大,教會是公益事業,政府鼎力資助,所以我見過的教堂都設施齊備,什麽辦公區(包括辦公室、會客室、圖書資料室等)、講經區(包括大禮堂、小禮堂、放映室等)、餐飲區(包括廚房、餐廳、盥洗消毒室等)、健身區(包括籃球廳、乒乓球廳等)、後勤區(包括休息室、嬰兒收容室、幼兒玩耍室、更衣室等)、停車區等應有盡有,包括唱詩班使用的三角鋼琴、宣傳演出的架子鼓銅管樂等道具一應俱全。                                                                                                    

    為了最大限度地將居民吸引到教會的周圍,每逢盛大節假日(比如聖誕節),教堂都會全力以赴,舉辦講經會,演出文藝節目,籌備豐盛的聚餐會,由虔誠的教徒出麵熱切邀請遠近不信教的居民共同前往,而這些教徒們不惜開上自己的私家車義務接送。我們一家人雖然不入教派,但為了尋開心,也曾幾次應邀到教堂大快朵頤過精美的食品, 欣賞過虔誠教徒們精彩的文藝演出。

 

    雖然教會的煞費苦心在我們衣食無憂的探親者身上少有收獲,但對剛剛落地加拿大的移民確是屢屢奏效。這些人初到陌生的國度,人地兩生,舉目無親,有的安家、找工作迫在眉睫,有的精神上極度無助,教會及時伸出友誼之手,給以精神慰藉,或者配合聯係工作,這些人就會以感激的心理結合在他們周圍。

 

    我在加拿大期間,出現過一個華裔移民“蔣國兵”跳橋自殺事件,從一個側麵說明加拿大並非所有移民者的天堂。蔣國兵,湖北省高考理科“狀元”,清華大學工程物理係的高材生,在人人仰慕的國內著名高等學府求學時就“貴”為班長。他在清華大學取得碩士學位以後,又赴美國及加拿大深造,獲得雙博士學位。這樣一位非常優秀的棟梁之才,由於在加拿大一直找不到與核物理專業對口的工作,又不善於與人交流排解苦悶,不堪生活壓力時選擇了不歸路。據兒子介紹,蔣國兵之所以如此輕生,主要是頭上籠罩的高學曆光環作怪,而忘記了加拿大接收的移民中高學曆者比比皆是。這些人落地後想生存不難,畢竟加拿大勞動力十分缺乏,但想一步到位找到專業對口的工作就不很容易。很多初來乍到者都要從體力活幹起,經過幾年的調整和心理磨練,才能安居樂業。而當地的教會及時把這些人發展為對象,既宣傳了信仰,擴大了隊伍,又幫個人(實際是社會)解決了困難,何嚐不是一個兩全其美的好事呢!

 

    曆史上最先搶占加拿大地盤的是殖民主義老手英國和法國,所以現在的英語和法語並列為官方語言,當地的風俗習慣也脫離不了歐洲傳統。一年當中,當地固定的節日有1月1日的元旦節、7月1日的國慶節、11月1日的萬聖節、12月25日的聖誕節,另外還有一些隨時而定的節日,如感恩節、複活節等。在這些眾多的節日中,最有特點的是萬聖節——款待鬼魂來訪的日子;最隆重的要數耶穌誕生的日子——聖誕節,其熱鬧程度可與我國的春節相媲美。

 

    像我們東方民族愛用紅色表示喜慶,而西方則用白色表示聖潔一樣,我們最忌諱的就是地獄裏的骷髏鬼,而西方偏偏設置鬼節,美其名曰“萬聖節”(HALLOWEEN)。每年的10月31日夜是西方一年中最鬧鬼的一夜,所以也叫“鬼節”。萬聖節期間,許多公共場所都布置裝潢,諸如鬼怪、南瓜燈、黑貓以及巫婆的掃帚之類。居家院落當然也不甘寂寞,有人門口吊著骷髏鬼,遍扯蜘蛛網,令人毛骨悚然;有人戶前拴幾根亂馬交槍的玉米杆,讓人不可思議;更有甚者,有人利用門前空地設置充氣棺材,棺材中仰臥起坐的憎獰骷髏能自動掀蓋窺視外麵的世界,讓目睹者繞道遠行。

 

   據說萬聖節起源於遠古時代愛爾蘭人的宗教信仰。

 

   在公元前五世紀的愛爾蘭,秋天在10月31日結束,11月1日就是萬聖節,是以愛爾蘭為代表的居民的新年,標誌著冬天的開始。他們認為,10月31日這天,自然和超自然的界限會變得非常薄弱,時間和空間會突然暫停,逝者的靈魂因此要到處遊蕩,希望尋找活著的人“附體”(即控製他們的軀體)。活著的人害怕受到其中邪惡幽靈者的傷害,故意身著怪異的服飾,並製造喧鬧的場麵,驅趕幽靈能在新一年的午夜來臨之前知趣地離開。也有些人會挨家挨戶地討要“靈魂蛋糕”或葡萄幹方麵包,作為回報為逝去的人祈禱,這就是“不給糖就搗蛋”的起源。

 

   之後,羅馬人引入這一傳統。後來,這種對幽靈世界的信仰慢慢淡化,人們扮成女巫或鬼怪更多成為一種單純的儀式。19世紀40年代,愛爾蘭人為躲避饑荒遷到美國,萬聖節也隨之傳到北美。

 

    2006年萬聖節的時候恰好我一個人在家,兒子根據這裏的風俗事先交待我說,附近的兒童都要在夜裏上門討要糖果,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黃昏不要開燈,以免來訪的兒童搞惡作劇。

 

    果不其然,華燈初上的時候,一撥一撥的兒童出發了,我趕忙關掉電腦站在樓上的窗戶前,就著外麵的路燈看熱鬧。隻見年齡小一點的兒童身穿五顏六色的化妝服,頭戴奇形怪狀的假麵具,手裏掂著南瓜做成的“傑克燈”,由家長陪同,挨家挨戶地討要糖果。年齡大的幾個人一夥,歪戴著帽子空著手,見誰家有燈就敲窗戶敲門。因為家裏的窗戶密封嚴實,他們的對話我聽不見(即便聽得見也不懂),前後幾十撥,延續數個小時,沒見一個兒童故意惡作劇,倒是許多家庭慷慨布施令我自愧不如。據我所知,凡加拿大家庭絕不會缺少糖果,家長支持小孩挨家討要,其目的無非是讓他們了解民風世俗,體驗萬聖節的樂趣。

 

   至於“傑克燈”為什麽隻用南瓜做成?一朋友博客文章中做這樣的解釋:

 

  某天,愛爾蘭男子Jack同惡靈在酒吧暢飲,沒想到酒足飯飽後卻沒錢付帳,惡作劇的Jack就把惡靈禁錮起來用以抵賬。在惡靈的苦苦哀求下,Jack要求惡靈保證以後不騷擾自己,他才讓惡靈離開。

 

  Jack去世時,他的靈魂因此上不了天堂,隻好去地獄求惡靈收留。惡靈認為是Jack自己提出雙方不再有瓜葛,所以拒絕了Jack的請求。看在已往交情的份上,慷慨給Jack一根點亮的小蠟燭,指引其靈魂在天地之間倘佯。這根小蠟燭放在挖空的蘿卜裏,稱作“JACK LANTERNS(傑克燈)”。後來,當地小孩就刻意模仿,挖空蘿卜放蠟燭點燈。

 

 這個習俗傳到美國後,人們發現圓圓胖胖的的南瓜更適合放點燃的蠟燭,所以“傑克燈”自然就被南瓜獨霸,南瓜燈也成為萬聖節最應景的道具之一。  

 

    這年的聖誕節與萬聖節比較,又完全是另一種氣氛。聖誕節前幾天的一個夜裏,兒子開車帶我到鬧不清方位的一商場選購了一棵蒼翠的聖誕樹,有胳膊粗細,3米來高,大概是獨棵的針葉鬆,挺茁壯的。回來後裝上鐵質的專用底座,安置在一樓的客廳正中,正好頂天(花板)立地。兒媳又用各色小燈籠略加裝飾,配上閃爍繽紛的彩燈,一個西洋風情的童話世界即刻呈現在眼前。兒子還因此告訴我們,若在壁櫥上放一襪子,那紅衣紅帽白胡子白眉毛的聖誕老人會沿著煙囪悄悄地把聖誕禮物裝在襪子中等等,說得一把子年齡的我們夫妻倆童心蕩漾。

 

 

   

 

吃過晚飯,沿著小區感受異國情調的節日氣氛。抬頭望去,隻見家家戶戶、房前屋後、張燈結彩、美不勝收。尤其是一些不惜用彩燈裝飾整座樓的人家,那從空中傾瀉而下的彩色飾燈,似瀑布,如銀河,五顏六色,燦如星雲。襯著一望無際的皚皚白雪,一幅聖潔、和諧、平安的夜景讓人陶醉其中。

 

 

   

 

  我在多倫多住了一年,對加拿大的整體感覺8個字:天藍、水碧、樹青、草綠。

 

    漫步加拿大,最常見的是: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麵汽車跑。就工業中心多倫多而言,很少有拔地而起的煙囪,更不見直插雲霄的滾滾濃煙。沒有煙塵的濃筆重抹,天空經常是碧藍碧藍的,藍的深邃,藍的高遠,藍的令人心馳神往。尤其是經常有教練機掠過高空,在藍天中拖出筆直的彩帶,那種絢麗,更讓人無比陶醉。

 

    加拿大的湖多。且不說多倫多所處的人人皆知的五大湖無邊無際,僅那些說不上名字的湖泊都煙波浩渺,到處可見。人少,廢棄物少,環保意識強,湖水沒有汙染,清澈透亮,鴨戲魚遊。若泛舟湖上,穿行在蕩漾碧波中,抬頭藍天,低頭碧水,人的心靈都會被淨化。每逢周末,不斷有轎車拖拉著(或馱著)遊船從公路上疾馳而過,不用問,這一定是一幫履約者到某一湖麵去娛樂休閑。

 

 

 
 

 

 

 

    加拿大的樹多,森林遍布,國土綠化率高。根據其人口與綠化麵積的比例,可以判斷那鬱鬱蔥蔥的森林不是人工栽培的,原始無疑。由於人為破壞少,至今森林密布,連片聯區。森林是野生動物繁衍生息的樂園,小到野兔,大到梅花鹿,不但在加拿大的原始森林中出沒,有時還在公路上出現,加拿大很多公路上都因此立有大型牌子,大型動物奔跑的圖形十分醒目,外加 “動物出沒,謹慎駕駛!”的提示。有一次,我們一家人去瞻仰多倫多市政府的風采,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在大樓門前如茵的草地上,竟有拖著蓬鬆大尾巴的小鬆鼠自由嬉戲,還不斷向遊人討要食品呢!由於森林在涵養水分、調節氣候、阻擋風沙、淨化空氣等方麵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所以加拿大是一個非常適宜人類居住的地方。包括我在內,國內許多到一定年齡的人都患有高血壓,終生服藥,痛苦不堪。而到了加拿大以後,由於環境優美,空氣清新,心情舒暢,不消多長時間,血壓計的汞柱就顫悠悠下降,藥免了,血壓終又重返正常。

 

    漫步多倫多的郊外,除去碧波蕩漾的湖水和鬱鬱蔥蔥的森林,要麽是集中開墾的農場,要麽是芳草萋萋的綠地。當然,我說的不是加拿大人愛在房前屋後修剪整齊的草坪,而是“春風吹又生”的野草。這些默默無聞的野草不避貧瘠,見縫插針,或低矮,或沒胸,或稀疏,或茂密,將沙土牢牢鎖定。由於植被茂密,基本上找不到裸露的土地,故加拿大刮風不起塵,十天半月整理一次衛生,抹家具的水到最後都不變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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