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接著給喜清靜講承勳和她在北京發生的故事。夭夭說:“警察走了之後,看看時間已是淩晨三點多。因為時差,我們也睡不著了。我對承勳說:‘咱們出去看北京的早晨吧!’
承勳高興地說:‘好主意!’
我把衣服帶進浴室,洗完澡穿戴整齊地出來了。然後等承勳。
承勳從浴室裏出來時,裸露著上身,腰下圍了一條大浴巾。浴室裏彌漫出來的水蒸汽帶著一股曖昧。承勳倒三角的身形陽剛雄健,沒擦幹的水珠在突起的胸肌和三角肌上閃閃發亮。
承勳兩手交叉地抓著浴巾的兩頭。我一看突然就不自在起來,紅了臉低著頭往主臥裏逃。心裏想著這兒是不能再住下去了,天曉得下次警察來掃黃還能不能這麽幸運。天一亮就搬舅舅家去。
還沒邁進主臥,就聽見承勳一聲驚呼:‘夭夭!’ 我條件反射地一回頭,隻見承勳刷得一下將浴巾扯開。我一聲驚叫趕緊去捂自己的眼睛,結果看到承勳在浴巾下整整齊齊地穿著西裝短褲,連皮帶都紮好了。
承勳哈哈大笑地說:‘夭夭,你想什麽呢?’ 氣得我撲上去捶他。承勳將肌肉一挺,我的拳頭就被彈回來了。” 夭夭強調說,“真的是被彈回來的。”
“哇,我要是承勳,這麽好的機會還不摟過來吻了!”喜清靜想像著那香豔的畫麵,清晨初浴後的夭夭撲到半裸的承勳身上,用粉拳打在承勳帶著水珠,凸起的胸肌上。
夭夭聽我這麽一說,臉騰得一下紅到脖子跟兒。喜清靜一看指著夭夭:“哈哈,師姐,真吻了?”
夭夭抬起頭,清澈的眼睛裏春光明媚,喃喃細語道:“承勳的吻和師哥的有天壤之別。師哥的唇是軟的,像蛋糕,壓下去就癟了,沒有彈性。承勳的唇像… 像東北的嗆麵饅頭,硬硬的有彈性,壓不癟。非常銷魂……”
夭夭說:“我知道我有男朋友!也知道我和承勳是根本不可能。所以我從沒想過會和他怎樣。人們說女人的身心是和愛連在一起的。可那天以後我覺得不一定了。我不愛承勳,可他的吻確使我銷魂。”
喜清靜看著師姐不知說什麽好。心裏想著孤男寡女還喜歡和愛慕著,如果同住一室不發生點兒什麽事那才是怪了呢!師姐要想不著承勳的道兒,還是趕快搬去舅舅家比較保險。
夭夭停了一會兒,甩甩頭把自己從銷魂中甩回了現實:“我和承勳悄悄地出了飯店,大街上真安靜呀。北京的環衛工人在夜間將整個城市打掃的幹幹淨淨。我們沿著大街小巷毫無目的地瞎逛,靠近農業博物館時,我倆都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荷花清香。順著清新的荷香,我們繞到了農業博物館後麵,月光下一池荷花,幽香襲人。秀樾橫塘十裏香,水花晚色靜年芳。胭脂雪瘦熏沉水,翡翠盤高走夜光。山黛遠,月波長……
後麵的記不清了。” 夭夭甜甜地笑著對喜清靜說,“那是我看到的北京最純淨最美好的黎明。”
喜清靜說:“景色會因為人的心情不同而不同的。跟對的人在一起什麽都是對的。”
夭夭說:“街上慢慢地有了行人,早點店和小攤兒開始忙碌。我們買了鹹豆腐腦和油條,麵對麵地坐在街邊的小桌子上吃。剛出鍋的油條又脆又香。承勳滿臉幸福的微笑著,我突然感覺和承勳好親,是那種讓我身心都非常愉悅和放鬆的親切感覺。
我對承勳說:‘我今天就搬去我舅舅家住了,不想再被警察訊問了。’
承勳聽了一愣,剛才的幸福和微笑一下子都僵在了臉上。停了一下後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可以也住到舅舅家去嗎?’
承勳的樣子讓我於心不忍,我告訴承勳舅舅家隻有兩間臥室,沒有客房,也沒有淋浴。承勳發現我的話裏有鬆動,高興地說:‘反正是夏天,隨便給我在走廊,客廳裏放個沙發或搭張床就行,我在韓國時夏天都是在院子裏洗冷水澡的,沒問題。我真的很想體驗一下北京四合院的生活。’ ”
夭夭說:“我心一軟就答應了。回到飯店退了房,直奔西四舅舅家。我高中最後一年和大學四年的周末都是在舅舅家過的。舅舅和舅媽是除父母之外我最親的親人。”
要是性和愛可以分開又不受道德的約束,夭夭就不用那麽糾結了。
謝謝一一妹妹。
不同的對象會帶給人不同的喜歡的感覺,好像人是可以同時喜歡兩個人啊!
謝謝密碼弟弟。
謝謝一凡。
另外交作業了,實在是水平有限~
謝謝小妹妹。
謝謝韭菜。
愛和情是世上最說不清的事。正像你說的一樣,那三天給夭夭和承勳留下了難忘的美好記憶, 多年以後回憶起來還會從心底漾起甜蜜地微笑。為曾經擁有那麽熱烈的感情而不枉一生。
謝謝百合美好留言。
另外,我覺得到目前為止, 實在說不上誰傷害誰。無論是夭夭還是承勳,都很enjoy the moment,相信那幾天給他們兩個留下了很美的記憶, 多年以後回憶起來還會從心底漾起甜蜜地微笑;在遇到人生低穀的時候, 想起在北京的銷魂,想起曾經擁有那麽純美的感情,就不會抱怨,就會有足夠的力量走過低穀...
抱歉呀清靜 ,害你白跑一趟,我的小清新終於貼好了,有空再去看一眼啊:)
謝謝誇獎。
謝謝 Fanreninus 來訪留言。
我倒真想知道大家由心而論,在你29歲的時候你能挺住嗎?
喜清靜也不知道這到底算什麽了?反正就這麽一步趕一步地發生了。好在夭夭今天就去舅舅家了。
謝謝王妃。
這世上的愛又是誰能說得清,道得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