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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xinmen

(2018-04-24 21:02:03) 下一個

《煞心門》

開篇介紹點人物。

  這裏有我,有端嫦,有父有母,有大姐瓤子,也有二姐。二姐名字未定,邊寫邊想。
  看得懂的,看看就懂;看不懂的,您隨意。

  照例,中國古話“人微言輕”,故搬個大腕兒坐鎮:

  “她父母小小地發了點財,將她墳上加工修葺了一下,墳前添了個白大理石的天使,垂著頭,合著手,腳底下環繞著一群小天使。上上下下十來雙白色的石頭眼睛。在石頭的縫裏,翻飛著白石的頭發,白石的裙褶子,露出一身健壯的肉,乳白的肉凍子,冰涼的。是像電影裏看見的美滿的墳墓,芳草斜陽中獻花的人應當感到最美滿的悲哀。天使背後藏著個小小的碑,題著“愛女鄭川嫦之墓”。碑陰還有托人撰製的新式的行述:
  “……川嫦是一個稀有的美麗的女孩子……十九歲畢業於宏濟女中,二十一歲死於肺病。……愛音樂,愛靜,愛父母……無限的愛,無限的依依,無限的惋惜……回憶上的一朵花,永生的玫瑰……安息罷,在愛你的人的心底下。知道你的人沒有一個不愛你的。”
  全然不是這回事。的確,她是美麗的,她喜歡靜,她是生肺病死的,她的死是大家同聲惋惜的,可是……全然不是那回事。”

  “。。。 。。。川嫦是姊妹中最老實的一個,言語遲慢,又有點脾氣,她是最小的一個女兒,天生要被大的欺負,。。。”

  “鄭夫人後來回到自己屋裏,歎道:“可憐她還撐著不露出來——這孩子要強!”鄭先生道:“不是我說喪氣話,四毛頭這病我看過不了明年春天。”說著,不禁淚流滿麵。”

  “。。。鄭先生睜眼詫異道:“現在西藥是什麽價錢,你是喜歡買藥廠股票的,你該有數呀。明兒她死了,我們還過日子不過?””

  “。。。鄭先生道:“你的錢你愛怎麽使怎麽使。我花錢可得花得高興,苦著臉子花在醫藥上,夠多冤!這孩子一病兩年,不但你,你是愛犧牲,找著犧牲的,就連我也帶累著犧牲了不少。不算對不起她了,肥雞大鴨子吃膩了,一天兩隻蘋果——現在是什麽時世,做老子的一個姨太太都養活不起,她吃蘋果!我看我們也就隻能這樣了。再要變著法兒興出新花樣來,你有錢你給她買去。”

  ————張愛玲《花雕》

  

端嫦,是川嫦的再世姐妹。然而,端嫦的父母是不會為端嫦流眼淚的;她的媽也不像鄭太太愛川嫦那麽愛她。

 

 

端嫦的爸——老齊先生,齊老師、齊教授,用現如今使用率高的一詞說來就是個典型的“鳳凰男”。——從鄉下一農家子弟出身,到年老辭任,已是一名大學院校的教授。這,得感謝齊先生的組織。

  神馬組織?當中華大地的曆史進程走到十九世紀四十年代,這塊土地上剩了三股力量:毛、蔣——這二位互稱對方為匪即毛匪蔣匪//——此處必須強調“爹親娘親不如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恩情深、毛主席是我們心中的紅太陽”。。。//再有第三方外來入侵的日匪。三方錯中複雜地較量了至少八個年頭,在天時地利人和米國人蘇聯人的參合下日匪才宣告失敗滾出中國滾回自己的老窩太陽國。——這也是我、也是端嫦的第二故鄉,說命運也讓我們滾到了太陽國也不過分,這點在此暫做後話。

  日匪滾蛋蔣匪敗走台灣“偉大領袖毛主席”建立“新中國”,老齊先生得以參軍入黨上大學——此處讀二聲xiao,請跟著我念“xiao,西醫熬x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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