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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葡萄牙,浪漫的西班牙! ——南歐行之“大西洋傳奇”

(2017-12-14 07:15:02) 下一個

(西班牙海濱的絢麗晚霞)

對人類文明的貢獻,有兩個人是值得我們無比崇敬的: 一個是進化論的作者達爾文,另一個是航海探險家哥倫布。

 

(西班牙海濱的色彩繽紛)

達爾文最早揭示了人類的生物屬性: 並非天地造人,而是天造生物,進化造人;哥倫布則首先實證了人類生存環境的物理屬性: 陸地和海洋共同組成了我們的地球。

 

(西班牙王宮)

有許多人質疑進化論,包括科學界本身,苦於找不到生物進化的實證。如果人類曆史可以以千年為單位的話,那麽生物進化應該以萬年為單位才對。因為需要更多的耐心,難怪我們觀察不到。

 

(西班牙伊莎貝拉女王)

在哥倫布之前,人們主觀的以大地為中心。古希臘學者認為陸地像浮在水上的一隻大盤子。基督教曾以為,跨出海洋就會墮入懸崖下地獄。

 

(葡萄牙裏斯本的大西洋海口)

對人類的地理大發現,有兩個國家是我們不可以不知道的: 一個是葡萄牙,另一個是西班牙。他們是最早衝破大西洋迷霧,讓我們最終認識了地球的全部。

 

(裏斯本街頭的雕像)

葡萄牙和西班牙好像是一對"孿生兄弟"。由於比利牛斯山的阻隔,使歐洲大陸最西端的伊比利亞半島獨處一隅。

 

(裏斯本的噴泉)

在同伊斯蘭教阿拉伯王朝的長期抗爭中,伊比利亞半島的抵抗組織幾經分合,形成了一些小公國。

 

(裏斯本的噴泉廣場)

由於受到法國基督教十字軍聖殿騎士團的支持,其中的葡萄牙率先升級成了王國。

 

(西班牙王宮)

在剩下的幾個小公國中,卡斯蒂利亞的伊莎貝拉女王和阿拉貢的斐迪南二世,像童話故事般的戀愛結婚了。正是因為這兩個最大的小公國的聯合,才實現了西班牙的最終統一和建立西班牙王國。

 

(葡萄牙首都裏斯本的海港)

對大西洋探險的驚心動魄和財富狂潮,有兩個城市最富傳奇: 一個是葡萄牙的首都裏斯本,另一個就是西班牙的大西洋城市塞維利亞。

 

(裏斯本的塔古斯Tagus)

裏斯本,是和倫敦,巴黎,羅馬一樣的世界級大都市。因為它有優良的海港,寬闊的大河從平原流向大西洋。而且,在塔古斯河入海的最後一段,河道收窄,形成了外海內河的"避風塘"。羅馬人在公元前就已經把裏斯本建造成為一座城市,統領一個行省,扼守在從地中海通往北海的要道上。

 

(裏斯本的傑羅尼莫斯Jeronimos修道院)

葡萄牙的早期曆史,是歐洲中世紀十字軍東征曆史的一部分。基督教組建的三個騎士團,分別在地中海的東部,中部和西部抗擊伊斯蘭教軍隊。法國聖殿騎士團就是以葡萄牙為根據地開辟了伊比利亞半島的戰場。

(裏斯本的傑羅尼莫斯修道院)

相傳基督十二門徒之一的雅各布在西班牙傳教,曾沿著比利牛斯山脈,徒步走到大西洋海岸最荒涼的西北角聖地亞哥。雅各布是一位威猛的聖徒,基督稱他為雷霆之子。葡萄牙和西班牙人奉他為守護神,他們的英雄情結就是希望神助他們成為摩爾人的屠夫

歐洲大陸西端伸入大西洋的最後一塊礁石。當年的西哥特人向西遷徙曾縱馬止鞭於此,望天涯無路,傷心欲絕。

(裏斯本的傑羅尼莫斯修道院,融合了羅馬,阿拉伯,甚至印度式的建築風格。)

當摩爾人占領整個伊比利亞半島之後,這裏成了西哥特人最後的絕望之地,直到他們意外發現了雅各布的遺骸。宗教聖物重新支撐起了西哥特人(今天的日耳曼人)生存和抗爭的信念,他們最終沒有歸順阿拉伯人。

(修道院的獨特風格,被葡萄牙國王以自己名字命名為曼努埃爾式建築。)

今天仍然有許多人願意徒步體驗這條艱難曲折的聖雅各布路”(也就是今天的聖地亞哥朝聖之路)。信徒們是為了考驗自己對信仰的忠誠度,遊客們是為了目睹狂野蠻荒的風景。基督教十字軍的聖殿騎士團也是利用這條通道進入入伊比利亞半島,迂回到大西洋海岸的葡萄牙。

(葡萄牙海事慶典中的水兵操練)

葡萄牙在伊比利亞半島的正西麵,狹長的國土緊貼著大西洋。

(塔古斯河臨近大西洋最狹窄的一段。)

在阿拉伯王朝最強盛的時期,日耳曼人依然殊死抵抗。由北到南,從波爾圖到裏斯本,所有的城市和居民點都建有軍事要塞。從高到低,由比利牛斯山餘脈的高地向靠近地中海的平原逐步蠶食,基督教十字軍把整個葡萄牙變成了抗擊伊斯蘭教軍隊的堅固堡壘。

 

(葡萄牙的水兵操練)

曆史本來有這樣一次機會,葡萄牙可以在伊比利亞半島一統天下。不幸的是十字軍的聖殿騎士團中途夭折了,法國國王和阿維農的教皇把他們當做異己鏟除了。

(葡萄牙裏斯本的"發現者紀念碑",雕像中的領頭人是恩裏克王子。)

起先,"大航海時代""發現者"這樣的概念還未在葡萄牙人的腦海中出現。他們隱忍了聖殿騎士團的變故,仍然堅持著十字軍的宗旨。葡萄牙的恩裏克王子網羅天下海航高手,建立起第一所航海學校,研究大洋航海的方略。其目的是從大西洋出發,繞過非洲大陸,迂回到東方直指耶路撒冷。

(塔古斯河入海口處的"發現者紀念碑")

後來的葡萄牙國王拒絕哥倫布的請求,資助他向西航行,被視為短見和保守。葡萄牙人糾結在信仰和財富的選擇之間。

(發現者紀念碑)

偉大的葡萄牙航海家達迦馬,沿著非洲海岸繼續向東航行、終於到達印度洋。歐洲人由海洋到達東方的千年之夢實現了!但是達迦馬的勇氣似乎是被哥倫布的探險精神激發起來的。如果達迦馬的壯舉早於哥倫布的成功,那麽曆史會改寫一些什麽內容呢?

(歐洲大陸最西端的羅卡角”)

葡萄牙詩人卡蒙斯在他的長詩《葡萄牙之歌》中有兩句詩被撰寫在碑石上:

陸止於此,海始於斯。他告訴我們,天涯海角之處,陸地在這裏終止,海洋從這裏開始。

從前,歐洲人的眼光隻局限於地中海,所有的航海經驗都來自波瀾不驚的地中海。尋遍大航海時代的史冊,難覓昔日地中海海上強國的名字。

當然,在人類的第一所航海學校裏的老師都是來自威尼斯,熱那亞和阿拉伯的頂尖航海家。事實上,大西洋最凶險的一段,正好麵對著葡萄牙和西班牙。上帝眷顧了這些不好務農,隻想冒險的人,讓他們得到了成功的機會和無盡的財富。

這是裏斯本最著名的貝倫塔,葡萄牙大航海時代的標誌。盡管錯過了統一伊比利亞半島的第一次機會,和統領大航海時代直接向東航行的第二次機會,葡萄牙仍然得以同西班牙平分天下財富。

貝倫塔目睹了葡萄牙最興盛的時光。源源不斷的黃金珠寶和象牙香料,從海上運來,又經過貝倫塔運往裏斯本。葡萄牙人還不無炫耀的將貝倫塔裝點得金碧輝煌。在塔身上鑲嵌了黃金珠寶和象牙。但是今天我們已經看不到這一幕奇景了。

可惜葡萄牙好運不長。它錯過了兩次好機會,又碰上了兩樁倒黴事。一是葡萄牙王室後繼無人,隻得請親戚,鄰國的西班牙國王來繼承王位。西葡兩國本來就是對手,讓對手當家做主等於自斷筋骨。

公元1755年的一場大地震和海嘯幾何夷平了整個裏斯本。今天我們所能看到的遺存建築物,隻有傑羅尼莫斯修道院;還有貝倫塔,不過隻剩下光禿禿的灰白石頭牆麵了……

 

(塞維利亞的聖特莫爾宮)

不同於葡萄牙的裏斯本,西班牙的塞維利亞並不是一座海洋城市。但它卻扮演了大航海時代最重要的角色。

(塞維利亞的西班牙廣場)

 

它隻是一座河口城市,瓜達爾基維爾河從這裏流向大西洋。哥倫布的探險船從塞維利亞出發,要通過百公裏長的河道才能駛出大西洋。這是對冒險者意誌力的一種折磨。經常,船還沒有出海口,許多人已經跳船跑了。

然而,當航海探險家們凱旋歸來,滿載黃金財寶的探險船緩緩駛向塞維利亞的時候,瓜達爾基維爾河就像一個舞台,讓英雄們慢慢享受那勝利的歡呼。?

(塞維利亞的黃金塔)

塞維利亞河口佇立著一座阿拉伯王朝時期的瞭望塔。它簡樸的外表符合伊斯蘭建築的特點。因為伊斯蘭教的真主不允許偶像崇拜,《可蘭經》規定不可以用人或動物作為裝飾,所以伊斯蘭教建築多以幾何圖案點綴。在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之後,源源不斷的黃金運回塞維利亞。在河口卸下的金子就存放在塔內,日後人們就直呼它為“黃金塔”。

(哥倫布紀念碑)

為什麽葡萄牙人稱自己為“發現者”,而哥倫布卻被叫做“探險家”?因為葡萄牙人經過幾十年的對航海經驗的總結和規劃,確立了目標:沿著非洲海岸向東航行。“發現”是對目標的實現。

 

塞維利亞著名的弗拉明戈舞表演)

哥倫布則不同,他的西去東回是一個“瘋狂的幻想”。而且在計算上也有誤差。當時有這樣一個問題:“如果你認為大地是一個球體,當你到達中國的時候,你的位置在球體的底部。那麽你怎樣再從底部爬上來呢?”哥倫布無法回答,但他還是出發了。這就是冒險,冒險的成功叫探險。哥倫布是最偉大的探險家!

(塞維利亞的西班牙廣場)

哥倫布的偉大,卻不意味著他就是一位偉人。因為西班牙昔日的輝煌,是建立在掠奪式殖民地基礎上的。正是今天南美洲的貧窮落後和北美洲的繁榮進步,才是哥倫布和華盛頓,林肯之間的距離。
 

(塞維利亞吉拉爾達 Giralda大教堂)

哥倫布的遺體就埋葬在這裏。基督教不允許教堂範圍內的文物進行考古研究。在發現新大陸的幾百年間,始終有人臆想出另一個同名的哥倫布,或者幹脆說不是哥倫布而是另一個人完成的大西洋航行。麵對哥倫布的遺體我們卻無法求證。問題的焦點是: 誰是南美洲土著文明滅絕的責任人。

 

(塞維利亞的馬車夫)

沒有人要葡萄牙為開發非洲所犯的錯誤負責,也沒有人要西班牙對南美洲的貧弱致歉,但卻要哥倫布承擔印第安土著滅絕的責任。

 

(美麗的西班牙女郎)

哥倫布是意大利熱那亞人,而他的手下卻是勇猛好戰的西班牙騎士。我們不願意相信一個堅韌不拔,胸懷大誌的人卻具有卑劣的人格。但我們卻不得不相信一個拉丁人管控不了一大群西哥特猛士。

 

什麽樣的才算是西班牙騎士?

我們在托雷多古城的街巷中,發現了一尊雕像。我們覺得這應該是西班牙騎士像,但他手裏抱著一本書而不是握住一把劍。原來,他是塞萬提斯。《唐吉訶德》作者,世界小說家的第一人!

 

唐吉訶德才是真正西班牙騎士!

無論他是怎樣老弱病態或瘋狂可笑,還是那樣英勇無畏和認真拘謹,都應該說他很好的演示了一位西班牙騎士的全部特質。

偉大的塞萬提斯說,唐吉訶德認為自己是真實的,而作者本人卻是虛擬的。

 

唐吉訶德是一個可笑的,不合時宜的,失敗的騎士。可是, 他卻成功的幹掉了所有的西班牙騎士。在《唐吉訶德》之後,隻剩下了沒有騎士的西班牙文化,和沒有騎士文化的西班牙。

 

(塞維利亞的西班牙廣場)

有人曾說塞萬提斯與哥倫布是精神上的雙胞胎。我本以為是說哥倫布就是唐吉訶德,後來才明白不是的。西班牙王國才是騎士唐吉訶德,哥倫布隻是仆人桑丘。哥倫布做的總督,比桑丘做的那個虛擬海島的總督還要委屈。

 

(塞維利亞的西班牙廣場)

塞萬提斯與哥倫布是精神上的雙胞胎。他們在去世之前都沒有明白自己發現的重要性。哥倫布一直以為他已經到達東方;塞萬提斯也認為他隻是寫了一部諷刺騎士小說的作品。他們誰都無法想象,自己己經登臨了地理與文學的新大陸: 美洲與現代小說。"

 

(西班牙少女)

西班牙,沒有了騎士和鬥牛士,卻依然有少女般的純潔和美麗!

 

(塞維利亞吉拉爾達 Giralda大教堂)

這座大教堂標誌性鍾樓的主體,原本是伊斯蘭教清真寺的宣禮塔。近百米的高度,在中世紀是了不起的建築技術。基督教的教堂完整保存伊斯蘭教的建築,這種和諧隻有塞維利亞才有。

 

阿卡撒王宮也曾是阿拉伯王宮

 

阿拉伯王朝時期,王宮的對麵是清真寺;西班牙王國時期,王宮的對麵變成哥特式教堂。

 

美洲檔案館,或叫西印度群島檔案館。

 

(阿拉伯風格的摩爾式建築)

塞維利亞的城市交雜了各種不同風格的建築,倒也互不相擾。

 

這是一個東方風格中國式的門,門楣上方的挑簷是琉璃瓦頂。很像一頂滿清的官帽。

 

塞維利亞市中心的現代化街道

 

塞維利亞的女警察

 

塞維利亞有一種叫他帕斯tapas的特色餐飲。tapas原意是蓋碗,來自中國的帶蓋的茶碗。類似於廣東茶樓裏的一碟碟小菜小點心。在塞維利亞你隻要對人說他帕他帕,大家都明白是什麽意思。

 

西班牙王宮中的東方藝術品,應該是來自中國。

 

塞維利亞西班牙廣場上景泰藍的馬賽克瓷磚貼麵

 

 

塞維利亞西班牙廣場上中國瓷器造型的裝飾。

 

塞維利亞的遊客眾多。南美洲的西班牙語國家的遊客最多最隨意,阿拉伯遊客遊歐洲也最鍾意這裏。亞洲遊客越來越多。

 

西班牙的國粹弗拉明戈舞蹈,源自於多民族的文化結晶。

 

謝謝您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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