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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立就“行為藝術家”嚴正學被政治迫害一事的嚴正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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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立就“行為藝術家”嚴正學被政治迫害一事的嚴正聲明

  【《關注中國中心CCC》www.cdp1998.org 2007年2月18日(中國時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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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文立就“行為藝術家”嚴正學被政治迫害一事的嚴正聲明

   (2007年2月18日•中國時間)

    中國“行為藝術家”嚴正學先生是我結識了十多年的老朋友。他為了維護自己和底層民眾的權益,多次慘遭監禁的厄運。2003年,他有機會來到美國,然而他卻放棄了這邊自由的生活,不久就返回了自己的祖國,有聲有色地發動了以“行為藝術”為特征的維權運動。嚴正學先生把維權運動變成了“藝術之火”,從中國的北方燒到了中國的南方,和以郭飛雄、陳光誠、高智晟為代表的民間維權運動遙相呼應,為創造中國現代的公民社會和衝擊中國共產黨的專製政權做出了傑出的貢獻,因此嚴正學先生再次成為了中共專製政權的眼中釘,肉中刺,必除之而後快。於是,中共專製政權為了既打擊中國的維權運動,又繼續迫害中國民主黨人,蓄意拋出了迫害嚴正學先生的所謂的與中國民主黨有關的“證據”。 

    令人遺憾的是,一些號稱民主運動人士、然而又私心膨脹的人長期以來不論是以伏筆暗示或公開宣稱的方式指稱我是什麽什麽的人,此時也覺得大有文章可做,企圖以此為契機在政治上達到毀壞我的目的;他們期待著至少可以誘發一些人的聯想,敗壞我的聲譽;倘若達不到此險惡的目的,至少也能看上一場讓我麵臨惡毒的兩難選擇的尷尬。當然這樣,就加劇了一些好心的朋友對於我如何處置這個事件的擔心。 

    所以當年李鵬才敢陰損地放言:什麽異議人士,沒什麽可怕的,困死他們,餓死他們,難死他們;困不死他們,餓不死他們,難不死他們,就把他們扔出國,必定是扔一個、死一個。我現在想告訴中共的李鵬們:在海外流亡困境中奮鬥著的絕大多數的異議人士依然是群星燦爛,交相輝映,癡心不改,頑強拚搏;你們的險惡企盼必定落空。 

    為此,我特作如下嚴正的聲明: 

    1. 我先請中共當局解釋以下兩個他們無法回避的疑點: 

    一,嚴正學先生如果想要尋求政治避難,是會在美國,還是在中國大陸?顯然是在美國,恐怕你們也不好意思說是在中國大陸。然而,他暫短來美、很快就回到自己的祖國繼續進行“行為藝術”的維權活動,就證明他並不想在美國尋求政治避難。那麽,他要那個所謂的“證據”有何用?你們拿一個對於嚴正學先生毫無用處的所謂證據,作為判決嚴正學先生重刑的“基礎事實”,豈不荒唐?! 

    二,退一步說,嚴正學先生如果真的是想向美國政府尋求政治避難,那他又帶那個所謂的“證據”回中國大陸去幹什麽,顯然不合情理。 

    倘若中共當局無法合理解釋這二個無法回避的疑點,我希望他們放棄依據那個所謂的“基礎事實”,停止對嚴正學先生的政治迫害。 

    2. 中國共產黨始終就是一個以非法狀態存在的黨,現在已經完全成了一個少數人壟斷的專製的利益集團。廣大的普通中共黨員,隻不過是被那個專製利益集團綁架的人質。1949年,它用非法的暴力手段篡奪了中國大陸的執政權。之後,它也從未認真進行過有關《政黨法》、《新聞法》等現代法製的建設。所以,在我看來,中國共產黨對於中國大陸人民的統治是非法的,秉持它的意誌組成的所謂法庭也是非法的,我完全沒有義務向他們提供什麽證詞,他們也沒有任何權力要求我做什麽、或不做什麽。何況,所有了解中共專製政權本質的人們都知道,中共專製政權對異議人士從來都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現在任何所謂有利於嚴正學的證明材料既救不了嚴正學,也不會讓中共的心軟下來,而不去迫害嚴正學。隻不過是,中共一貫陰險地用矮化、醜化、妖魔化的手法來對付異議人士。他們不是把這些人矮化、醜化成屈膝投降的懦夫,就是把他們妖魔化成甘當內線的小人;倘若有這樣的人,他們就會變本加厲地從政治品格上把這些人往死裏推,再逼迫這人出賣朋友,解救自己。然後,在世人麵前告訴一切人:看,搞民主運動、維權運動的異議人士不過統統是如此卑劣的小人! 

    逃到泰國的中共的原線人——李宇宙最近提供了強有力的“楊子立四君子案”是無罪的證據,也沒能達到翻案的目的就是明證。 

    當然,我不一般性反對一些朋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策略,特別是在中國大陸、特別是那些以律師為職業的人,他們可能自覺或被迫地把自己的言論和行為控製在中共一黨私法的範疇之內,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我卻沒有這種必要、也沒有這種義務配合他們把自己的言論和行為納入中共一黨私法的規範之內。 然而嚴重的是,這位李姓的律師不斷托我難以拒絕的一些極要好的朋友們向我們求證的兩方麵的證詞都無意、或有意地保藏著巨大的禍心,稍不小心一定會掉進這個“取證”的陷阱當中去。

   (1) 這位李姓的律師取證的要求雖然也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要實事求是,然而他取證的主要方向和目的卻是十分明確的,要求我們以所謂“本人礙於與嚴先生的良好關係,給於(予)署名。對證明書中嚴先生在國內參與政治活動的實際情況是否屬實沒有核查。”所以,那個所謂證據就是不真實的,是假的了;側重點是讓我們一起在嚴正學是不是中國民主黨員這一點上作出否定的證詞,如果我們順了他的意,合乎邏輯的推論就是,你認可了:“是中國民主黨黨員就是有罪、就應該重判”這樣的一個“潛規矩”,倘若不順著這個意思去作證,就是見死不救。於是,這種做法就無意、或有意地幫助了中共專製政權很巧妙地達到了一個政治目的—— “是中國民主黨人就是大逆不道,就是罪該萬死”。這種取證方式不是無意、或有意地助紂為虐,又是什麽?中國共產黨是搞組織出身的,他們很清楚、也很懂得隻有一個有組織的反對力量,才有可能給他們造成巨大的致命的殺傷,所以他們從來就是把剿殺有組織的反對力量作為他們的第一方向,全力以赴。其實,正是這些有組織的反對力量中無畏的勇士們,以他們血肉之軀掩護了一切反抗者和異議者,在這一點上,這些勇士是不容譴責的!然而,長期以來,恰恰有那麽一些自詡有“文化”的所謂的“高級知識分子”,他們常常自覺、或不自覺地在幫助中共專製政權消滅中國民主黨這支有組織的反對力量;恰恰是這樣一些可悲的人,卻又不自量力地想充任中國民運和維權運動的領袖或精神領袖。所以,一場一場奇了怪的鬧劇,就這樣毫無遮攔地、不許批評地、反複循環地上演著。每當中共專製政權在下死力圍剿中國民主黨人和異議人士的時候,這些自詡有“文化”的所謂的“高級知識分子”總是不把自己的著力點放在譴責中共專製政權的野蠻和倒行逆施上,似乎鎮壓者倒無了罪,被鎮壓者倒有了一百個不是!他們特別喜歡從什麽謀略、策略、所謂“要總結經驗教訓”等方麵圍剿中國民主黨人和異議人士,妖魔化中國民主黨人和異議人士,大有不把中國民主黨人和異議人士打成“害人精”,誓不罷休的架勢。因為不這麽做,他們就覺得礙了他們覬覦實現領袖和精神領袖的那場好夢。當人們習慣於把他們看成自己人的時候,他們的惡毒作用就往往會甚於中共專製政權。當然,我們中國民主黨人和長期為中國的自由、民主、人權事業奮鬥的這些戰士們不否認,我們在政治上和學養上先天不足,後天環境又這樣險惡,我們自身都一定存在著人性的弱點和缺陷,我們歡迎一切善意的批評和建議,但是這和接受妖魔化我們的企圖,或接受客觀上妖魔化我們的企圖完全是兩碼事。 

   (2) 那位李姓律師第二個取證方向,就是讓我證實嚴正學先生的有些行為是接受警察的指令去做的,那麽合乎邏輯的推論就是:“按照警察的指令去做就是無罪的,反之就是有罪的”。那麽,你怕刑罰,就拿“警察線人”的帽子往自己頭上扣吧,這不但輕而易舉地起到了妖魔化堂堂君子的嚴正學先生,也妖魔化了我;因為我對於一個明明白白的“警察線人”卻不能覺察!我想在此告誡,中共專製政權和那些有意和無意在幫閑的人們,中國民主黨人不吃你們這一套,下回少來這種把戲! 

    3. 中共專製政權妄圖徹底消滅中國民主黨和一切異己力量是它的既定方針。正如王希哲先生2004年8月17日所指出的:“幾年來海內外有種說法,包括最近XX先生對徐文立先生的說法,說是當初完全由於徐文立不搞籌委會而搞‘民主黨黨部’,才引致了共產黨對民主黨的鎮壓。這完全是荒唐的臆測,是拿不出任何事實根據的。如果是由於‘黨部’才遭致鎮壓,為什麽共產黨鎮壓完了民主黨‘黨部’就去鎮壓‘籌委會’?為什麽鎮壓完了‘籌委會’就去鎮壓‘廣交友不結社’?為什麽鎮壓完了‘廣交友不結社’就去鎮壓‘友’都不交的‘自由人士’劉荻、杜導斌……?”然而,誕生於苦難、今天依然戰鬥在苦難之中的中國民主黨人挺過來了,正因為中國民主黨的中堅分子,在麵對牢獄之災和險惡的社會環境的時候,他們是高昂著自己的頭顱,坦蕩地向世人高聲宣稱:“我,就是中國民主黨人!”“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倘若不信,請去查閱一下當年查建國、高洪明等等先生在法庭上是怎樣的義正言詞就可以知道! 一個內在猥瑣、私欲橫流的黨是沒有前途的。我們,中國民主黨人就是要張揚無畏、無私和奉獻。否則,我們必定辜負對我們寄予了厚望的占中國人口絕大多數的被欺淩、被壓迫的民眾。 

    在這一點上,郭飛雄先生、陳光誠先生、嚴正學先生、高智晟先生都曾經以他們無畏的英雄氣概和貼近民眾的崇高風範為我們作出了榜樣,如果中國民主黨人願意以中、下層民眾的利益為自己的政治方向的話,那隻有:吃苦、吃苦、再吃苦;奮鬥、奮鬥、再奮鬥! 

    時至今日,中國民主黨已經成為了中共專製政權消滅不了的一支政治力量,它必定發展成為挑戰中共專製統治的第一大在野力量。 

    中國民主黨有義務、也有責任全力以赴地用我們自己認為有成效的方式關注和救援包括嚴正學先生、郭飛雄先生、陳光誠先生、高智晟先生在內的一切遭受中共專製政權迫害的異議人士、維權人士和一切因宗教、法輪功修煉及民族問題而遭受中共專製政權迫害的各方人士,以及我們中國民主黨遭受中共專製政權迫害的同仁們。 

    中國民主黨從來就是一個光明磊落的黨,中國民主黨一貫堅持“公開、理性、和平即非暴力”的政治路線,以“結束中共一黨專製,建立憲政民主中國”為自己的曆史使命;近來有個小醜式的人物——倪氏育賢為了配合中共專製政權對中國民主黨的剿殺,他以自稱的“中國民主黨中央委員會主席”的身份而把“暴力”的惡名強加給中國民主黨的企圖,也是注定要失敗的。

   中共專製政權對中國民主黨和中國民主黨人的迫害,以及借口什麽與中國民主黨有關的所謂證據來迫害嚴正學先生以及一切異議人士和維權人士,都是非法的,他們對中國人民所犯下的罪行是注定要受到正義的追究的。 

    (2007年2月8日起草擬)

(徐文立就“行為藝術家”嚴正學被政治迫害一事的嚴正聲明 全文完博訊www.peacehal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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