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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立: 自然 社會 人(1981年1月14日)

(2020-07-02 10:55:26) 下一個
徐文立:自然 • 社會 • 人(1981年1月14日)

    地球沒有毀滅之前,人總是永恒的主題。討論這一主題,古往今來,綿延不絕。

    如今人們又重新燃起了討論這一永恒主題的熱情,這是因為:當今世界的人被扭曲了,資本醜化了廣義的“西方人”,權力異化了廣義的“東方人”。當今“東方”更有甚者,許多空洞的既非生命又非物質的原則概念至高無上,有生命的人卻淪為可悲的螺絲釘,成了原則與概念的附屬物。年輕的新生代渴望還人的本來麵目,希望做一個人,做一個真正的人。

    因而年輕的“反叛者”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轉向了更接近自然生活環境的中國的西藏和世界的非洲,這種思潮在敏感的音樂、繪畫、舞蹈領域裏表現得尤為突出。在他們看來,淳樸的“原始”比庸俗的“文明”更珍貴。

    世上的人隻有好、壞之分,而沒有高低貴賤之別。國王是人,乞丐也是人;領袖是人,百姓也是人。在無垠的宇宙中他們都是人。

    人有兩類屬性,一是天生的自然屬性,二是後天的社會屬性。

    生產力的發展,物質的豐富,教育的深化有可能部分地改變人的社會屬性,文明、和睦、友愛和大同有可能逐步實現。

    青年之中的深邃者不過更自覺地肩負起曆史的重擔,主動地去改變異化人的環境。環境為人,而不是人為環境;同樣的道理,製度為人,而不是人為製度。人是上帝,人是主宰,當然人又不可能不受各種條件的局限。

    然而,隻有每個人都能得到充分自由發展的社會環境,才能有生產力的高速發展,物質的極大豐富,教育的日益深化。

    物質的人,能力有差異,品格有好壞。差異的競爭要保護,相互的利益要協調,社會的秩序要管理。應當允許“亂說”,而不能允許危及多數人利益的“亂動”。意見上,可以千差萬別,不能互相強加;實行時,隻能通過必要的程式,少數服從多數,同時保護少數;全體人通過代表會議監督社會的管理者。這就是民主的真義。

    民主社會,首先要管好的是社會的管理者。公民則享有法律所賦予的最廣泛的自由。

    自然界給了有理智、會勞動的人類以生命,人類應當感謝宇宙之母,和平友愛地生活在無垠的宇宙的懷抱之中。

    中國廣袤遼闊的土地養育了勤勞、智慧的炎黃子孫、龍的傳人,讓我們中國人和平統一地生活在一起。

    自由、平等、博愛不是屬於一部分人的,是屬於全體人類的。全體人類,共同享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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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文是徐文立為孫維邦主編的民辦期刊《人》所作的序言,寫於1981年1月14日,1997年7月9日略有修訂。

  現載徐文立《第一部獄中書•我以我血薦軒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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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二十六年後孫維邦和杜應國的說明 

   “有二件事需要澄清,一是98年民主黨建黨前徐文立確實設法與我聯係過,我知情,知道他的動作,不是他難為我,此事我在口頭上向一些問的人澄過清。二是有一份叫《人》的刊物,隻印了一期,是我刻我印的,有的人親眼目睹,但他們能目睹怎麽刻、怎麽印卻不能目睹我與徐(文立)間‘陰謀’,他們並不知這一創意是徐(文立)提的。我爸死在六十八歲,我哥也是六十八,我得防著六十八,現在就把這事說清,以免來不及說被帶到骨灰盆裏去。”

   ——摘自孫維邦《在中國民主黨海外流亡總部的【關注中國中心】上發表『原罪的共產黨』的說明》(2007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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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兄:

   此件收到。此事我知道,當時的版權頁上即注明有“總編輯:徐文立”的字樣。而且當時商議時,我曾建議把刊名定為《自然社會人》,結果你將之寫成了一篇發刊詞,刊名則定為《人》。不知你是否還記得此事?

   應國2007/1/14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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