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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立:隻要我在大陸的黨友安好就好

(2020-02-20 06:36:02) 下一個
徐文立:隻要我在大陸的黨友安好就好

——本不想再發出的公開信

(2020年2月20日)

我第二封公開信駁斥汪岷第一封公開信之後,汪岷沒有再回應;但是,一些必須公開說清楚的話,還是要負責任地公開說出來,所以有了這一封本不想再公開的信

*********

徐文立:汪岷先生為什麼會被全聯總請出

——致汪岷最後一封公開信

(2020年2月18日)


黨,在健全的民主社會也就是個「Party」。

我期盼在中國,有一天:依法治,政黨建立,自由;黨員入出,也自由。

那時的中國民主黨應該是:不設樊籬,恐風月被他拘束。大開戶牖,放江山入我襟懷。

可是,現在中國大陸依然是中共「一黨專製」,習近平更加窮凶極惡。
自1998年以來,我們中國民主黨是一個累積有2,000年以上被「冤獄」的黨!我們無法在中國大陸繼續發展和開展正常活動。
所以,我流亡美國的第二年2004年在王希哲先生支持、幫助下建立了「中國民主黨海外流亡總部」的組織、通過網路會議商議、投票選舉建立了總部領導機構;2007年在我家「打地鋪」的條件下,召開了「中國民主黨聯合總部」(海外)第一次黨員代表大會,健全了組織機構;2009年12月1日為因應一些竊黨人士,更名為「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

流亡在海外的「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的最大使命是為中國民主黨的未來保存「火種」;那麼,最要緊的就是保持他的「純潔性和能動性」。

我為了樹立一個70歲退休的「軟標竿」,我在2013年7月9日70歲生日當天,正式向總部領導機構和老戰友們主動提出了辭職申請(詳細情況請看附件)。

那麼,主席一職由全聯總(海外)「二大」選舉產生的第一副主席—66歲的汪岷先生代主席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當然,有多位朋友善意提醒我:汪岷是「XX」,我沒有證據信,我有我的實際相處的觀察和體悟、特別下麵一文,讓我有理由不信。

現年73歲的汪岷先生在36年前、他37歲時、1984年他在當年王炳章先生領導的「中國民聯」的機關刊物《中國之春》上、第一人首論了在中共「一黨專政」條件下建立反對黨的必要性、可能性和必要條件、全文沒有通常有特殊身份的人的煽情和故意的過激。

我估計現在汪岷本人可能也未必有此文,我打字發表:

汪岷的《中國的多黨政治前途》(1984)——
他說:「『君子群而不黨』,這句話是錯的。」「個人鬥不過集體,『一盤散沙』鬥不過獨裁專製,道理是簡單而又簡單的。」「大家都『不黨』了,他們(顯然指中共-徐注)就可以做『唯一黨』,大家都清高做隱士高人去了,他們就可以穩坐皇庭。」

他預言:「總之,中國的民主政治和多元政治,正在緩慢地向前推進,而『多黨政治』,則是這種方向的最佳途徑,前麵不管有多少反復,這個方向、這個途經是不會變的。」

此文和我1978年11月26日寫的《四五論壇》前身《四五報》的發刊詞有異曲同工之妙:「中國,除台灣省(當然還有香港、澳門)外,現在還沒有一張非官方報紙。對立麵的互相依存,又互相鬥爭。這就是《四五論壇》發刊和存在的理論基礎。」

我創辦《四五論壇》倡導的就是政治和意識形態的多元化。

排除眾議,卸任交棒,信任汪岷對於我是自然的。

所以之後全聯總出現問題,我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當然,誰都知道人是會變的、有些本性又是難移的。

2013年我交班之後的六年多,汪岷幾乎沒有主動給我打過一次電話,我給他打也幾乎沒有打通過。

有人告訴我:汪岷幾乎天天沈溺於「XX」,我沒有直接證據,而且是他的私生活。我隻是了解汪岷好熱鬧、缺乏責任感;熱鬧之後怠政、隻當自己是個「票友」!

於是有了黨內通報:

「我黨現行黨章明確規定:『黨員代表大會為黨的最高權力機構,每四年舉行一次。』

海外『一大』,2007年6月4-5日在徐文立主持下於美國羅德島州首府『希望俱樂部』召開。
海外『二大』,2011年6月3-7日在徐文立主持下於美國首都華盛頓DC附近『馬裏蘭大學』召開。
海外『三大』,2015年10月13日在汪岷主持下於美國西部拉斯維加斯召開。

現在,在沒有不可抗拒的原因下,有人蓄意推遲至明年2月召開『四大』是嚴重違章並另有企圖;甚至為了卡住一些人的參選,製造出不是美國或所在國國籍及綠卡的人就不能競選中國民主黨全聯總領導職務的笑話!何況,我們也不可能第二次再在世人皆知的最具盛名的『賭城』召開我們黨的海外代表大會。這不是節省開支的問題,而是在政治上嚴肅不嚴肅的原則問題。

『四大』不能再如『三大』那樣大轟大嗡,沒有安排任何預備會議;沒有黨員代表資格審查;沒有候選人報名、資格審查;並且像大賣場一樣的在現場無限製地報名競選主席、副主席、和「監察會」監察長和其他成員的職務,選舉輕率兼玩鬧;二、三天會期,『三大』隻用了半天時間草草收場。

居然鬧出不是中國民主黨黨員的人(所謂『鐵玫瑰』),在『三大』上被選舉為總部『監察會』監察長的咄咄怪事,真是天下奇聞、醜聞!

甚至,2015年『三大』至今全聯總總部沒有『監察會』,更沒有開過哪怕一次『監察會』會議!一切工作就是黑箱操作。

更重要的在於中共在美國兩黨一致反共、西方民主國家紛紛驚醒、貿易戰、香港、台灣問題重重壓力之下,中國大變在即,我們中國民主黨海外總部必須重整我們的領導機構,絕對不允許中共在美國及各國代理人進一步蠶食中國民主黨在海外的陣地和把中國民主黨墮落至騙取、榨取難民、移民的黨,明確方向和製定對策,以備形勢的緊急需要。

為此,2019年10月13日徐文立和七人附議提交總部常委會的『重大提案』,不但被無視;16日反而招致有人捏造事實和謾罵羞辱。

(程序不正義在汪岷之流!!!)

在忍無可忍之下,北美、歐洲、大洋洲、亞洲黨員代表在籌備組徐文立、寧先華、劉偉民、陳曉、李東澄、石宇歌主持下,通過協商、籌備、參與和召開了『四大』,為此通報了國內黨的領導人及海外委員會負責人王有才、陳忠和;代表們認真審議了大會籌備組的各項提案和黨章修正案及通過了《政治宣言》。」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現在講清楚來龍去脈是必要的。

因為汪岷等人居然鬧出可能「害死人」的、威脅國內民主黨人生命安危的天大的、莫須有的「依據本黨在中國內地的可靠地下黨員的情報」、「據本黨埋伏在北京國安單位的地下黨員透露」、「據本黨在內地擔任公安部國保局幹部的地下黨員透露」的所謂《秘密報告》問題來。

我自然不能沈默不語。
是廉頗、還是藺相如、還有什麼太上皇,歷史上任何人也罷,我都不在乎;中共的地獄,我下過,我不怕,嚇不倒我!
隻要我在大陸的黨友安好就好!

*********

附件

遇羅錦:徐文立兄的幾次辭職信

http://www.cdp1998.org/file/2019050701.htm

徐文立辭去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主席職務的報告
http://www.cdp1998.org/file/2013071902.htm


(一)

文立兄:

我最不明白的是:中國的第二大黨“中國民主黨”最早是你創建的,為此你還進了監獄多年。但為何你出了監獄去了美國後,沒有幾年,你反而是自動辭職、不當黨主席了呢?

多年前,我在紐約住的是《北京之春》薛偉介紹的浙江人開辦的旅館,自己付錢每天四十幾美元。管理員告訴我:整棟樓就我這一間是按照“旅館”登記注冊的,其它各層各屋都是上下雙人床住八個人、屋裏擁擠。好在她(他)們都是打工族,白天都不在家的。全樓上下幾層全都住滿了,這樣的樓竟然有好幾座,樓主真是發了大財了。浙江人既有本錢又能幹、待人也十分熱誠。

再後來,我才聽說在紐約的“中國民主黨”竟然有十八、九個,都是按來自中國的省份或地區建立的。我奇怪如此同名的黨,在美國怎麽注冊呢?後來友人告訴我:“隻要加一個小字母和其它人不同,就算是區別、便可注冊了。”

我不明白:是否這同一名稱的黨派太多、有的財力太大,地區和山頭主義太濃,於是你隻有辭職呢?

或僅僅是因觀點不同呢,還是因為別的?假如想看看這些事件經過的話,去哪兒能看到資料呢?

羅錦

2019年5月3日

(二)

很快,文立兄發給了我一些他的資料供我參考(作者注:由於資料太長,作者有刪節,以刪節號標明),由於我對這些實情一直很陌生,所以很高興他能發來這些資料,在此與大家共享。 

《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簡介http://www.cdp1998.org/gybd.htm

1998年宣布成立的中國民主黨,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民主運動曆史上第一個以公開方式宣布成立的政治反對黨。

中國民主黨的性質為憲政民主政黨,以和平理性的方式推動中國的政治製度變革,使中國大陸成為進步的憲政民主國家,這是本黨現階段的主要目標。

中國民主黨追隨辛亥革命諸先賢開創的亞洲第一共和,尊重一九四六年製憲國大確立的第二共和,勵誌建設自由均富、人權平等、憲政民主的中國第三共和。

中國民主黨的首要目標是:謀求通過製憲會議,推動全民直接選舉,爭取在各級議政和立法機構中擁有合法的獨立席位,在中國結束一黨專政,以和平的方式實現中國的民主轉型。

中國民主黨要求落實中國憲法中規定給予人民的所有民主權利,要求保障民生,反對專製和腐敗。支持國內的民權活動,包括支持他們在麵臨暴力鎮壓時采取的各種合情合理的抗暴行動。 

中國民主黨聯合國內外一切民主力量,包括民間爭取民權的力量和中共體製內民主派和改革派,孤立和打擊權貴保守勢力,協力打開中國民主化之門。 

中國民主黨海外黨組織的工作和發展的原則是:公開發展、吸納精英、自強廣交、支持國內、舉旗促變。中國民主黨1998年6月25日由王有才、王東海、林輝在浙江省民政廳公開申請注冊。當日,徐文立和秦永敏共同決定立即動員全國異議人士在各省市發起成立中國民主黨的組黨運動。

同年11月9日,徐文立公開宣布中國民主黨京津黨部成立,中國民主黨京津黨部選舉徐文立任主席,查建國、高洪明任副主席,劉世遵任秘書長,何德普任監委主任,使組黨運動進入實質性階段。中國大陸28個省市民運人士先後在北京、浙江、上海、山東、湖北、遼寧、四川等地相繼成立了中國民主黨的組織。

當時,中共領導人江澤民表示:“近來有一個動向,就是國內外的敵對分子相互勾結,策劃所謂’合法組黨’,或者打著什麽別的旗號搞組黨的政治圖謀,實際上是想在中國搞出一個與共產黨分庭抗禮的反對黨,最終推翻共產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製度。對他們的這種政治野心,我們要保持高度警惕,一有風吹草動,必須立即製止在萌芽狀態,必須堅決徹底地粉碎他們的這種企圖,切不可心慈手軟。”

1998年11月30日它的主要領導成員徐文立、秦永敏、王有才分別在北京、武漢、杭州被捕。12月21及22日,徐文立、秦永敏、王有才被中共政府以“顛覆國家政權罪”和“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的罪名分別判處有期徒刑13年、12年、11年。 

1999年2月麵對徐文立、秦永敏、王有才已被捕判刑的嚴峻形勢,湖北陳忠和到北京與查建國、高洪明等人商議,成立了由中國民主黨北京黨部、湖北黨部、遼寧黨部、天津黨部、陝西黨部、河北黨部、河南黨部、山東黨部、安徽黨部、山西黨部、內蒙古黨部、北美黨部聯合成立的中國民主黨的笫一個聯合機構——“中國民主黨聯合總部”。

之後,全國各地中國民主黨參與者紛紛地被指控包括“顛覆國家政權罪”、“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等等各種刑事罪名並被判入獄,其黨總部被迫流亡美國,活動也由公開轉移到半地下。至今中國民主黨仍有王炳章、劉賢斌、謝長發、許萬平、楊天水、孔佑平、李大偉、陳西、陳衛、朱虞夫等等重要領導人尚在獄中。 

中國民主黨1998年組黨以後,大陸的中國民主黨聯合總部和海外中國民主黨後援組織是一體,1999年開始和大陸的中國民主黨全國籌委會融合為一體。

2000年1月1日中國民主黨聯合總部當時國內負責人何德普和海外負責人王希哲共同發布了《中國民主黨迎接二十一世紀宣言》的綱領性文獻。

徐文立、王有才分別於2002年12月24日和2004年3月4日被中共政府流放到美國。秦永敏坐牢12年於2010年出獄,現在武漢。

2004年12月3日,徐文立受海外中國民主黨後援組織負責人王希哲委托在美國羅得島州成立《中國民主黨海外流亡總部》。

2007年6月4日,《中國民主黨海外流亡黨部》改名為《中國民主黨聯合總部(海外)》。中國民主黨聯合總部(海外)第一次黨員代表大會在美國羅得島州召開,通過了新的黨章,選舉徐文立為總部主席。

2009年12月1日,《中國民主黨聯合總部(海外)》經國內外協商同意後,統一更名為《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英文直稱為《China Democracy Party》。

2011年6月6日,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海外第二次代表大會在美國華盛頓DC地區召開,通過了《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中國民主黨黨章海外現階段暫行條例》,再次選舉徐文立為總部主席,汪岷和唐元雋為副主席。

(三)

時間飛逝,從2004年到2013年,文立兄在領導位置上已工作了9年,他自己認為應該請辭了。由於我想看看有關資料,他給我發來了《徐文立辭去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主席職務的報告》。由於文章太長,刪節處以刪節號標出。徐文立辭去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主席職務的報告http://www.cdp1998.org/file/2013071902.htm

現將他的報告摘抄如下:

總部諸位、分布世界各大洲的二十個黨部諸同仁和國內外諸位同仁們:

今天是我的七十歲生日。今年初,我已經從我服務十年的美國常春藤大學——布朗大學的研究和教學崗位上退休。思考良久,在人生七十才開始的今天,也應該是我從中國民主事業第一線完全撤下來的時候了。所以,今天我把早已擬好的這封請辭信,報告諸位。

三十五年來,我曾盡心地為我的祖國的民主、護憲和我的第二故鄉——美國,做出一些犧牲和奉獻;並於2008年11月15日將獄中16年的思考論述,在香港付梓成書《人類正常社會秩序概論》。我以為,人類社會出現的問題,皆是被拗了人類社會的正常秩序。漠視人的人格平等是錯誤的,追求絕對平均主義同樣荒謬,是幾個世紀“左傾”思潮的源頭。所以,我以《人類正常社會秩序概論》作為自己獻給我的家人、我的祖國和全人類的祭禮。

我所倡導的“第三共和”,對於中國未來的特殊意義,已在我黨海外的第一次代表大會上被肯定:“中國民主黨人追隨辛亥革命諸先賢開創的亞洲第一共和,尊重一九四六年製憲國大確立的第二共和,勵誌建設自由富裕、人權平等、憲政民主的中國第三共和”,而為中國的第三共和的興建的奮鬥,特別是八九六四一代早已擺脫了中共篡改曆史的迷霧,開始融入興建第三共和的洪流之中。這一批中共自己埋下的89六四的“反叛的一代”,經過24年在煉獄中的摸爬滾打,也開始脫離個別做秀者的壟斷,而噴薄欲出,李一平和成斌麟的《變局策》,就是登高一呼的代表之作。“89六四”是中共揮之不去的噩夢,盡管今日之中國,依然是陰霾籠罩的龐然的“經濟聚物”,可是中共的專製必定消亡在89六四的“反叛的一代”的手中,這隻是時日的問題。

我一生值得慶幸的是:在我還不清楚認識上帝的時候-

讓我有幸和美國布什總統、卡特前總統、南希.佩羅西議長及西方的一些政要,麵對麵地直接交流,讓我有幸在布朗大學沃森國際研究學院與我的同事巴西前總統科多索、智利前總統拉各斯、意大利前總理普羅迪、赫魯曉夫兒子謝爾蓋.赫魯曉夫、捷克簽署77憲章的核心人物之一、前外長伊日.丁斯特比爾會晤並有長時間的交流切磋,切實地了解西方憲政民主的真諦和民主憲政轉型的經驗和教訓,讓我深刻了解到真正的憲政民主和我們在中國大陸了解的所謂“民主”,即中共宣傳、實行的“民主集中製”(本質上的法西斯“民主”)、特別是毛澤東少年崇拜、晚年推向極致的(也是一些異議人士極欲實行的)“無政府主義的大民主”,是南轅北轍,是兩個完全不同、對立的體係。我豁然了解了憲政民主的真義:文明、有序,即“法至上”;尊重每一個人的合法的自由、平等的權益,同時尊重他人擁有同等的權益;人生而平等,同時也要了解人先天和後天的差異;民有、民治、民享;人類在正常社會秩序下,才會有真正的民主;“法治下”的自由,才是大家能夠共享的自由。 

另一個要慶幸的是,上帝安排我結識了你們,同甘共苦,共創海內外基地,保留火種,不離不棄,雖然我有許多的缺點和有待改進的地方,你們總是寬容地接納我,支持我。從我於2002年12月24日聖誕夜踏上美國這塊神奇的土地開始,第二天,希哲就把海外民主黨的重任委托於我,(我首先致信美國政府布什總統要求他們營救獄中的中國民主黨人和異議人士及關注獄外的中國民主黨人和異議人士。)我從2003年開始籌劃,2004年通過網絡選舉成立了“海外流亡總部”;2007年召開了海外第一次代表大會,確立我們“結束中共專製,建立第三共和”的方向;2009年12月1日,《中國民主黨聯合總部(海外)》經國內外協商同意後,統一更名為《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英文直稱為《China Democracy Party》;2011年召開了海外第二次代表大會,確立更現實的首要目標:“謀求通過製憲會議,推動全民直接選舉,爭取在各級議政和立法機構中擁有合法的獨立席位,在中國結束一黨專政,以和平的方式實現中國的民主轉型。”經過一些風風雨雨、及局部性問題的解決,我們已經成為海外較為團結和務實的團隊。我相信,這個團隊是會堅持到最後勝利的。

回想自己過往有了這一切從 神來的美好祝福與恩典,我這一生是值得的、充實的、幸福的。

今天我鄭重地向你們——我親愛的老朋友和同仁們,提出辭去我現在擔任的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主席的職務。我的請求是審慎的、誠懇的。這樣,新的領導班子就可以有近二年的過渡期,來從容地完成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海外第三次代表大會的繁重的組織安排和準備工作

我個人提議:由現第一副主席汪岷出任代理主席、唐元雋副主席和陳曉出任代理副主席兼代理秘書長,組成新的常委會,來領導全黨,直至得到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海外第三次代表大會的確認,以及2015年的中國民主黨全國聯合總部海外第三次代表大會的召開和新的選舉。

我將繼續信守我對總部和歐洲聯合黨部的承諾,9月底10月初,前往歐洲為黨工作和參加歐洲聯合黨部的會議及西班牙黨部的建立……回想自己過往有了這一切從神來的美好祝福與恩典,我這一生是值得的、充實的、幸福的。

為中國的民主事業堅持努力奮鬥是我終生的目標,我將退而不休。我們一定會有繼續攜手合作、奮鬥的機會,在中國民主化的事業上我們永遠不會說告別!我愛你們!

以上是我的呈請和提議,請總部諸位審議和接受。

你們的老戰友
徐文立
2013年7月9日 

由於戰友們的挽留,文立兄又寫了《二致》、《三致》總部的信,以表自己請辭的決心。

他在信裏回憶1978年時,利用他家的唯一一間較大的屋子,創辦了民辦刊物《四五論壇》,或許習慣使然,他總是在那裏給大家端茶倒水、推油印機時間最長的是他,照顧每一個人都能夠平均吃上一口的也是他。他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的、合格的領導人,他自謙地說:“說的好聽一點,頂多是一隻比較勤快的小蜜蜂,有蜜就采,’見賢思齊’而已。”

他希望總部的主持日常會議和常務工作,全部交新的“代理主席、或常務主席”領導下的新的“常委會”來獨立行使職權。

2013年7月,文立兄已經70歲了,他第三次給總部寫信,表達了自己請辭的懇切的願望。他認為:汪岷、元雋、陳曉,還有其它人,都比自己強,他們更會領導和用人;領導無非就是決定正確的方向和善用人。他深信他們會做得更好。他再一次強調:人換政不息,才是一個組織成熟的標誌。

由於戰友們的熱誠挽留,文立兄於2013年7月16日上午,又寫了《再辭信》, 終於得到戰友們的批準。

看了他發來的這些資料,給我感觸很深。我的第一反應是:“說真的,我真沒想道你的辭職信竟是這麽客氣和主動、如此地充滿了大愛。說句誇張的話:如同教父在講道。這真令我意外,也很感動。這才是你。”一位受到大家愛戴的人,竟然這樣難於請辭。

我知道若是哥哥羅克活著,與文立兄同歲的他,一定會是文立兄的親密戰友,也會是金鍾兄、胡平、維健、躍君等等很多令人敬佩的朋友們的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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