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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立:習近平中共和全人類是野蠻和文明的衝突

(2019-05-20 09:55:40) 下一個

習近平中共和全人類是野蠻和文明的衝突
而不是一種文明與另一種文明的衝突
徐文立
(2019年5月20日)

最近,美國國務院政策規劃主任斯金納女士不知是學術無知,還是政治無知,或者僅僅為了某種解套需要而提供的一種說詞,把她不能理解的所謂中國的問題、實質是中共的問題,歸為:「這是與一個很不同的文明和不同的意識形態之間的爭鬥,而且美國以前沒有經歷過這種情況。」「特別引人矚目的是,這是第一次我們將麵臨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不是高加索人種(Caucasian)。」

那麼,我們不得不從習近平中共在中國內外的所作所為,客觀地看一看,習近平中共的作為和任何文明有一點點關係嗎?

在中國國內,僅舉習近平中共權貴統治集團惡行十例,看一看——

(1) 霸佔全中國大陸全部政治、經濟資源「公器私用」,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2) 霸佔全中國大陸絕大部分財產為他們私有而不敢公開,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3) 霸佔全中國大陸全部媒體資源為他們私用,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4) 在中國大陸,設立全覆蓋的28億個監視攝像頭,日夜監視14億人民;卻禁止實行他們所謂「憲法」也認可的「人權」及「言論、出版、集會、結社、遊行、示威的自由」,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5) 在中國大陸,讓學生檢舉、揭發自己的宣揚人權、自由、民主、憲政的老師,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6) 在中國大陸,開除、懲罰、酷刑「思想自由、人格獨立」的知識份子,至今禁止為中共蘇區開始的清洗屠殺AB團、所謂延安整風、土改、鎮反、反右等等幾十場運動屠殺的、包括鄉紳士族、抗日英雄在內的幾百萬同胞申冤;至今禁止為三年毛澤東中共人為「大飢荒」餓死的幾千萬主要是農民安魂;至今禁止為1989.6.4大屠殺昭雪;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7) 在中國大陸,繼續謀害、致死異議人士,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8) 在中國大陸,用酷刑逼迫案件嫌疑人在電視認罪、認錯,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9) 在中國大陸少數民族聚集區,建立變相「集中營」,實行反人類、種族和文化滅絕罪,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10) 在中國大陸,改開之後,靠全國人民拚死拚活讓經濟有所好轉,財富大積累後,習近平中共卻不顧全國一般民眾基本還在世界公認的貧困線上掙紮的現實,既沒有解決全民普及教育、又沒有解決全民醫療保險、更沒有解決全民養老問題的情況下,而為冒充「世界老大」,向全世界大撒幣,這又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中國自古文明,世人皆知是「仁孝禮智信」,習近平中共合乎哪一條?!

在中國之外,也僅舉習近平中共權貴統治集團惡行十例,看一看——

(1) 習近平中共最媚美,又最罵美,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2) 習近平中共全麵違背加入WTO承諾,包括禁止各國記者自由地採訪中國百姓,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3) 習近平中共全麵違背加入WTO承諾,包括禁止各國在中國大陸享有新聞和出版自由,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4) 習近平中共唆使、或者逼迫本國國民去盜取別國的知識產權,並法律規定國民要為它們收集和提供情報,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5) 習近平中共以鄰為壑,窮兵黷武,四麵樹敵,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6) 習近平中共以經濟手段幹涉它國、它地區內政,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7) 習近平中共推銷低劣剩餘物質開闢「一帶一路」,設「國中國」、「負債陷阱」、偷偷變它國民用碼頭為它們全球的軍事用途,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8) 習近平中共不惜民脂民膏,在國內外窮奢極慾,腐蝕各國政要,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9) 習近平2015年9月3日閱兵「秀」實力,令除西方各大國不參加之外的幾十個國家首腦,不論男女尊幼,在炎炎烈日下步行近千米,朝見習近平夫婦,過一把「萬邦來朝」的「皇帝癮」,這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10) 習近平這位張口就是「精甚」、「寬衣」的小學生,居然大言不慚地要向全世界提供專製的治國理念和中國方案,為建立所謂專製的人類命運共同體,稱霸世界造輿論,這又是哪一種文明?顯然是野蠻!

所以,我說習近平中共和全人類是野蠻和文明的衝突,而不是一種文明與另一種文明的衝突;跟什麼「人種」,更是風馬牛不相及!
我相信,美國人民和世界人民,也不會被這位愚妄的什麼美國國務院政策規劃主任所犯的誤斷而忽悠。

*********
附件——
評論 | 胡平:解讀斯金納(1)
https://www.rfa.org/mandarin/pinglun/huping/hp-05082019132203.html

4月29日,美國國務院政策規劃局主任奇諾•斯金納(Kiron Skinner)在華盛頓一個論壇上討論特朗普政府的對華政策時講到,美中之間的大國競爭是兩個文明之間的衝突。斯金納說:“這是與一個很不同的文明和不同的意識形態之間的爭鬥,而美國以前沒有經曆過這種情況。”

斯金納這一說法立即引起各界的熱評熱議。此前有報道說,美國國務卿蓬佩奧的團隊正在製定一項中國戰略,該戰略就是基於美國曆史上第一次“與一個真正不同的文明進行較量”的理念。斯金納也是國務卿的資深顧問,為國務卿提供必要的長期的高層級的建議。不少人推測斯金納的意見是否反映了國務院的看法,故而對斯金納的這番講話格外關切。

斯金納還說,美中之爭“特別引人注目的是,這是第一次我們將麵臨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不是高加索人種(Caucasian,即白種人)。” 這種說法顯然不準確,因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美國就曾經麵臨日本人這個強大的競爭對手,而日本人不是白種人。有人批評斯金納這句話有種族主義之嫌,還有人擔心美國會不會出現排華。不過我從這句話的上下文看,斯金納未必有那層意思。斯金納無非是強調美國這次麵臨的挑戰不同以往,以前美國遇到的挑戰者都是白種人,這次來了個非白種人。記得在2012年,澳大利亞前總理陸克文發表了一篇文章,題目就是“麵對中國崛起,西方缺乏準備。” 文章說:“很快我們就會來到一個曆史時刻,自英王喬治三世以來,第一次,一個非西方、非民主的國家,成為世界第一大經濟體。”在這裏,陸克文特地提到“非西方”,其目的也無非是強調中國崛起這件事的特殊意義,未必有東方主義、西方主義一類的含意。

不少人對斯金納有誤解。他們以為斯金納認為美中之爭就是兩種文明之爭,因此他們認為斯金納的看法不全麵,美中之爭還有意識形態之爭,還有利益之爭,等等。其實斯金納的看法並不那麽簡單化。斯金納也談到貿易戰,談到美中在經貿上的衝突。斯金納說:“與中國的貿易不是唯一的問題,從長遠來看,或許甚至不是最大的問題。” 斯金納也談到國家利益與意識形態,她說:美國與中國的競爭,不僅局限於雙方的國家利益,也存在於不同的文明和意識形態等更為廣泛的領域。由此可見,斯金納認為美國與中國的衝突是多方麵的,其中包括經貿的衝突、國家利益的衝突、意識形態的衝突,等等。斯金納的與眾不同之處是,她還特地提到了文明的衝突,並且把文明的衝突放在相當重要的位置上。

評論 | 胡平:解讀斯金納(2)
https://www.rfa.org/mandarin/pinglun/huping/hp-05082019133559.html

斯金納供職於美國國務院政策規劃局。顧名思義,這個機構的工作就是為美國政府提供政策的規劃與建議。正如斯金納所說,你不能在缺少論證的情況下就出台一項政策。有時候,總統對某個重大問題有一種意向,有一種感覺或直覺。這時,就需要政策規劃局把總統的意向、感覺或直覺加以理論化、係統化,使之成為一種學說,從而成為一項政策的指導。斯金納說,我們正試圖為中國撰寫一篇X文章,就像當年冷戰之父喬治· 凱南寫的那篇政策論文一樣。

喬治·凱南是美國外交界的一個傳奇。1946年,時任美國駐蘇聯代辦的凱南給國務院發了一封長達8千字的電報,1947年,凱南又以X的筆名在美國《外交事務》雜誌上發表文章 “蘇聯行為的根源”。在這封長電報和論文裏,凱南基於對蘇聯的深刻分析,提出了一整套對付蘇聯的長期戰略,也就是遏製政策。凱南的建議被美國政府采納,對冷戰時期的世界政治產生了重大影響。現在斯金納們所做的,正是當年凱南做的事情。隻不過到目前為止,斯金納的這個工作還沒有完成,還在進行之中。

特朗普總統對中國問題確實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或直覺。首先,特朗普總統認為中國問題很重要,非常重要,是最重要的問題,比什麽恐怖主義問題,比俄國問題都更重要。第二、中國這個最強對手的情況和以往別的挑戰者的情況都不一樣,比如說,和蘇聯就不一樣,是以前從來沒有遇到的。

以前,美國政府曾多次在人權問題上批評中國,但斯金納認為,人權這張牌對中國可能不會像當年對蘇聯那麽管用。斯金納講到赫爾辛基協議。1975年,美國和包括蘇聯在內的歐洲國家簽訂了赫爾辛基協議,該協議寫進了人權條款。斯金納說:“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西方概念。它打開了一扇門,在人權原則上真正削弱了蘇聯這個極權主義國家。” 當時,蘇聯和東歐國家都有異議人士成立人權組織,捷克的七七憲章也是在赫爾辛基協議的背景下發布的。赫爾辛基協議還規定了宗教自由和移民權利,這對於削弱蘇聯東歐等國的共產專製都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可同樣是人權牌,按照斯金納的說法,用在中國就沒什麽作用。

斯金納認為美國打人權牌對中國沒有對蘇聯管用。對於這種說法,我們當然不讚同。在我們看來,美國對華政策的一個大問題就是它很少打人權牌以至於沒打人權牌。從當初和中國建交,聯合中國對付蘇聯,對當時中國遠比蘇聯更惡劣的人權問題隻字不提,到後來不堅持人權原則就給予中國最惠國待遇以及接受中國進入世界貿易組織,直到現在,美國對中國的人權問題也沒有做出多大努力。

不過斯金納的話也不是毫無根據。譬如說,今天的中國遠比當年的蘇聯東歐更加對外開放,在美國高等院校的國際學生中,中國留學生占極大的比例。可是這些中國留學生有不少是小粉紅,並沒有多少人變得反共反專製,變成自由民主的擁護者。對於這種現象,我有我的解釋,暫且不表;不過我可以理解它會在許多美國人、包括政策製定者心中造成困惑。

斯金納在4月9日曾經接受過美國之音的專訪。斯金納對記者說,美國、歐洲和加拿大都意識到日益增長的中國威脅。斯金納說:“我們已經有了一整套的中國政策了嗎?我不認為真的有。我覺得現在有一些關於中國的問題需要來應對,但美國和北約共同麵臨的最大挑戰之一就是,對中國威脅的根本性質的問題以及對需要製訂基礎廣泛的戰略政策予以應對的問題上達成共識。這是未來數年需要應對的挑戰。”

(文章隻代表特約評論員個人的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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