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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閥政治 把眾多專家教授獸性化

(2024-01-21 03:16:17) 下一個

財閥政治 把眾多專家教授獸性化

李洪德 2023年1月20日 於加拿大

https://blog.creaders.net/user_blog_diary.php?did=NDgwMzg3? https://blog.wenxuecity.com/myblog/72696/202401/21892.html

在進入正題之前,先談談談人的智力瑕疵,您才能理解和相信財閥政治已經把眾多中國專家教授獸性化。

人類的智力瑕疵

大腦掃描證明,是大腦的特定細胞群分析判斷發信號驅動人類的行為。計算機軟件AlphaGo擊敗人類圍棋高手,揭示了人類的智力機理如同機器人,獲得的知識和經驗作為驅動軟件。如果裝入殺人軟件就殺人,裝入服務軟件就服務人。因此,德國的希特勒和意大利墨索裏尼,能夠馴化自己的同胞為戰爭機器,殺人數以千萬計。

哲學和意識形態影響人的思維方式,進而影響行為後果。錯誤的哲學和意識形態,將導致人錯誤思維和行為。大腦缺陷和錯誤的知識將導致人思維和行為失常,也就是說有的人雖然是人類麵的人,卻是獸性。

舉目全球,絕大多數人不是讀書越多聰明,而是相反。學習獲得的知識,如同砌井的磚頭,越多井越深,使自己成為井底蛤蟆,喪失正確認知世界的視野和能力,癡迷所學,教條主義,拿愚蠢作聰明,認錯為對,行錯為好。

人類智力瑕疵的危害

看看被氣得辭職的白宮新冠疫情顧問Scott Atlas教授,無奈地歎息: 這場流行病的管理給美國許多曾經崇高的機構留下了汙點,包括精英大學、研究機構和期刊以及公共衛生機構。其中最受打擊的是對科學、研究和辯論的基本功能的損害。新冠病流行導致的災難,需要我們重建對這些國家關鍵部門的信心。

看看世界衛生組織的官員,個人素質可圈可點,三年時間新冠疫情防治不斷發聲警告,焦慮萬分,比他人衰老許多。然而,作用卻是負的,他們為遍布世界各地的西醫專家顧問的錯誤醫學結論背書,增加其欺騙性,幫助病毒殺害更多的人。如果,世界人民不供養這個組織,新冠疫病情疫情不會失控。

2022年4月6日,自然雜誌文章 Why the WHO took two years to say COVID is airborne 說,早在 2020年2月,澳大利亞布裏斯班昆士蘭科技大學的地球與大氣科學學院空氣質量與健康國際實驗室,也是世衛組織合作中心主任,莉迪亞教授的團隊,就提出帶口罩,4月專門與世衛組織的西醫專家顧問團隊連線,數十個西醫專家顧問都堅持己見,拒絕戴口罩的建議。

2020年6月,以色列專家也曾勸說世衛組織,帶口罩可減少85%的感染,然而,直到2021年底,世衛組織才承認口罩有效,那時,新冠病毒已經造成1500萬人死亡。

眾多西醫研究的結果,間接證明了中醫治病的合理性

中醫是以道家哲學的原理和術語發展而來的經驗醫學,視人體為對立統一體,和諧平衡的健康人體,能夠抵禦疾病,以自然療法和自然藥物調節Yin-Yang為治療手段和目的,千年前,中醫就認識到心理因素對身體健康的決定作用,有一個小醜進城,勝過一打醫生之說,強調治病是三分治七分養。請看《新冠疫情催生新型犯罪 西醫教化的人 利用善心殺人 - 中醫》。與西醫治病用合成藥物單一成分不同,中醫針對病情把眾多藥物放到一起,用複方藥物治病。

人體是各器官緊密聯係的有機體,任何疾病都是多方位損傷互相影響聯動發展的綜合征,最佳治療方法,應該是能夠同時遏止疾病多方位損傷的持續惡化。譬如,雖然,新冠病毒是單一誘因致病,然而,其損傷卻是多方麵和持續惡化的綜合症,中醫複方用藥的大量藥物成份,如散彈槍的彈丸,能同時擊中多靶點,治愈多方麵損傷。

譬如,連花清瘟膠囊由14味中藥組成,連翹、金銀花、炙麻黃、炒苦杏仁、石膏、板藍根、棉馬貫眾、魚腥草、廣藿香、大黃、紅景天、薄荷腦、甘草。2021年1月30日,文章《連花清瘟膠囊提高COVID-19臨床治愈率的機製:基於網絡藥理學和分子對接技術》報告,蓮花清瘟共有160種生物活性組分,通過57個靶蛋白,35個信號通路和Toll樣受體信號通路治愈新冠患者。

現代研究發現,天然藥物,一些可以殺滅病原體具有與合成藥物相似的作用,一些可以增強人體免疫力。例如,增強免疫器官的重量,增加吞噬細胞,NK細胞等免疫細胞的數量和活性。有些可以減輕焦慮,有些可以改善食欲。有些可以促進血液循環,譬如,丹參。有些可以雙向調節中樞神經改善睡眠,譬如,刺五加。有些既活血又止血,譬如,三七,等等。如果您深入學習,理解中醫和中藥,會發現自然界造化的神奇,在製造疾病的同時,也為人類預備了藥物應對。

如果搜索,您會發現,用西醫的研究方法,對中醫進行得很多研究,證明了中醫的正確性。針灸,按摩,艾灸,拔罐等中醫自然療法,都是通過增強血液循環,增強免疫力來達到治病的目的。因此,從主觀上看,中醫是調節陰陽平衡,但在客觀實踐中,調節陰陽平衡的過程,是在恢複身體機能,提高免疫力,增強的免疫係統就會自然清除致病原。

1980年代,德國曾經進行約300項植物藥研究,證明複方藥物具有無副作用的優勢,是多價作用或協同增效作用。許多研究證明,複方的藥物成分越多,療效越強,副作用越少。2019年9月30日,文章Fruit fly trial unlocks clues for 'polypill' to beat aging《果蠅實驗解鎖複方製劑延緩衰老》報道,英國倫敦大學的研究人員發現,鋰、曲美替尼和雷帕黴素,單獨使用,可分別延長果蠅平均壽命11%,將任意兩個合用,可以延長果蠅壽命30%,如果將三者聯合,果蠅壽命的延長,高達48%。

在西方,早就有心理因素對健康影響的認知,上世紀30年代,匈牙利裔加拿大內分泌學家 Hans Selye 將工程術語“Stress 壓力”一詞用於生物學,心理壓力對人類健康的影響,已經在學術上被確認。然而,在西醫界,直到1955年,畢闕博士 Henry Beecher發現安慰劑取得50-60%的臨床治愈,心理壓力問題,才在醫學界得到重視,並較為嚴格地用雙盲臨床實驗確保藥物的療效超過安慰劑。

然而,理性的醫學規定雙盲臨床實驗,卻產生了致命的副作用,將其用於教學,批發科學精神病大仙,善心行錯,以單一成份實驗,排除複方應用有效的藥物。由於中醫自然藥物,大多是複方成分,不能滿足雙盲臨川實驗的要求,被斥為偽科學,不安全,不能用。

2020年5月16日,文章Efficacy and safety of Lianhuaqingwen capsules, a repurposed Chinese herb, in patients with coronavirus disease 2019: A multicenter, prospective,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報告,連花清瘟治療14天(每次4粒,每天3次)後,治療組的患者的總體症狀治愈率在治療第7天達57.7%,治療第10天達80.3%,治療第14天達到91.5%。患者的發燒、疲勞和咳嗽的症狀出現時間縮短了1、3和3天。臨床上較高的治愈率和胸部CT表現的恢複率。連花清瘟治療組中沒有出現嚴重不良反應。

2020年5月8日,文章《瑞典禁止進口連花清瘟:“成分隻是薄荷醇”》說,瑞典分子細胞生物學教授丹·拉罕馬爾(Dan Larhammar)聲稱,連花清瘟包含約13種草藥,“但事實上成分隻有薄荷醇”。瑞典海關實驗室對中國提倡的抗新冠中藥連花清瘟進行了檢測,聲稱其成分“隻有薄荷醇”。瑞典藥品管理局表示,目前歐洲有大量的當前產品在流通。瑞典藥管局與海關署將連花清瘟描述為“未經許可不得從申根區以外的國家運輸”的藥物,並將其扣留在邊境。

在加拿大,中藥被稱作食品添加劑,作為OTC免處方銷售,中醫自然療法,針灸、推拿等,被醫療保險公司納入醫療保險。可貴的是,加拿大政府沒有明文限製蓮花清瘟的銷瘟。

但是,2020 年 5 月 7 日,CBC 報道 Doctors warn against claims that Beijing-touted health supplement distributed in Canada treats COVID-19《醫生警告不要相信在加拿大分發的北京吹捧的保健品可治療新冠病》說,根據 CBC 醫學專欄的作家 Peter Lin 博士的說法,可以治療新冠病症狀的產品並不意味著它可以治療冠狀病毒本身,治療疾病的症狀不應與治療疾病相混淆。

文章說,加拿大衛生部發言人在發給 CBC 新聞的電子郵件聲明中說:“在加拿大銷售未經授權的保健產品或做出虛假或誤導性聲明以預防、治療或治愈新冠病是非法的。” “該部門非常重視此事,並將采取行動製止這一活動。”

看看,盡管蓮花清瘟的銷瘟合法,加拿大被西醫馴化的精神病大仙們,還是要打擊其銷售。

連花清瘟活性成分眾多,是個大複方,其產生協同增效作用自然強大。根據上述治療第14天,治愈率達到91.5%估算,禁用蓮花清瘟膠囊,至少貢獻了全球新冠病患者死亡的90%以上,還有數量更加龐大的新冠病後遺症的患者。

中醫藥治病的合理性已經被證實,但是,獸性貪婪驅使,西藥製造企業和營銷商,一直製造輿論貶斥中醫藥,鼓吹廢止中醫藥。許多專家教授被其獸性化。

2003年,中藥治療SARS沒有死亡和後遺症,西醫治療有死亡和股骨頭壞死,事實清楚。2020年,西醫專家依然阻止中醫參與治療新冠病,直到中央開會強製,並撤換西醫專家組組長。

人類社會的悲哀在於,那些令人信賴的專家教授,恰恰是愚蠢的害人精。

下麵進入正題

2024119日,發現法國巴黎政治學院經濟學教授Julia Cage的文章The Price of Democracy: How Money Shapes Politics and What to Do about It《民主的價碼,金錢如何塑造民主政治》,感慨,轉載評論文章。先看看讀者在本文下麵的留言。

作者:白草 留言時間:2024-01-20 17:11:30

這麽常識性的知識,在美國並不普及。其實想想也很簡單。美國曆任總統,我都沒有親眼見過。見到的新聞裏麵的總統,都是金錢堆砌起來的媒體塑造的形象。普通人用於投票的信息完全是間接知識,沒有絲毫直接體驗。我認為某個總統好,事實是我被媒體告知某個總統好。兩個不同的總統,也沒有多少區別。

風瀟瀟 回複 白草 留言時間:2024-01-21 03:57:42

謝謝留言。您是少有清醒的人。請看的文章:"wenxuecity王滬寧的恐懼與努力 國魂爭奪之戰","wenxuecity葛兆光教授 不能胡說八道 應該為國家服務"。

法國巴黎政治學院經濟學Julia Cage教授所說的金錢塑造民主政治,應該叫做財閥政治,或金權政治(plutocracy)。2020年,耶魯大學政治學係教授Jacob Hacker和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政治學係教授Paul Pierson 教授合著的Let them Eat Tweets: How the Right Rules in an Age of Extreme Inequality一書給金權政治(plutocracy)下了定義:即是由富人組織的政府,政府裏充斥著富人,政府為富人利益而行政(government of, by, and for the rich)。

中國專家教授都被西方意識形態獸性化

在中國,很多專家教授都被西方財閥政治杜撰的劇毒意識形態獸性化了,把源自歐洲掠奪和殺戮血腥土壤滋生的玩法引進祖國,理直氣壯地做寄生蟲,建立大量智庫、研究中心和大學科係,專門扒掘西方人的祖墳,以咀嚼西方亡靈的排泄物為生。為此,美化血腥殺戮的西方,醜化和平的祖國,把好孩子馴為與他們一樣的寄生蟲,仇視自己國家,教育他們隻有邪惡的西方文明才是人類文明。

我稱這種智庫為發酵劇毒思想的壇子。看看西方,尤其是美國,智庫裏的人,大多沒有人性,總是胡思亂想,製造邪惡意識形態,擾亂社會治理。為沒有理性思維能力的民豬政客提供邪門歪道,然後,為政客的獸行捶鼓打氣。有的甚至直接搞軍事推演,研究如何殺人最高效。西方政客的很多混賬行為的誘因,來自這些智庫裏的大仙的奇思妙想,是禍源。隻有西方獸性文明才供養這種畜生。

看看智庫裏這些畜生胡思亂想的惡果

在科技高度發達和物質財富高度豐富的今天,即使是在發達富裕國家;越來越多的人即使拚命努力工作所得,也難以維持生計;甚至有人正在挨餓。2023年5月17日,有一篇令人悲傷的報道稱,有許多伊朗人在Telegram上出售自己的器官-肝髒、角膜,睾丸...,以便在通貨膨脹和貧困飆升的情況下維持自己和家人的生活。

一直以來,人們擔心糧食短缺,然而,由於未爆炸彈的威脅,世界各地有大量的耕地和果林無法利用,未爆炸彈還在不斷造成人民死亡和傷殘。中國為非洲國家建設基礎設施;大量的時間用於清除未爆炸彈,有些國家人均5枚未爆彈。中國為老撾修建鐵路,花費半年多時間清除未爆炸彈,是1960年代美國大轟炸留下的。烏克蘭被稱為是世界的糧倉;現在,西方在那裏挑起的俄-烏代理人戰爭,正在把大量的炸彈拋入農田。

Douglas Macgregor 博士是一名退役美國陸軍上校,在海灣戰爭和 1999 年北約轟炸南斯拉夫的戰場上發揮了重要作用。正是轟炸的鮮血喚醒他的良知,在2023年5月26日YouTube視頻,他呼籲 The Threat of Nuclear War: We Are Close to the Ultimate Nightmare《核戰爭的威脅:我們已經接近終極噩夢》。

人,自詡為高等動物,智商優於低等動物,卻生活在低等動物狀態。高等動物為什麽不能製止邪惡,不能過高等動物的應有的生活,請看民主的價碼,金錢是何時開始,如何邪惡化民主政治為財閥政治,驅動國家機器摧毀人類的生活。

金錢是何時如何邪惡化民主政治為財閥政治

1519世紀,英國曾發生圈地運動。1700年代,英國首先發起工業化。當時,大量農民離開耕地進入城市,勞動力供大於求。由於工作環境惡劣,工傷事故頻發,工傷人數較多;甚至死亡也沒有得到賠償,工人的處境十分悲慘,激發馬克思考慮資本的貪婪: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都流著血和肮髒的東西。資本家害怕沒有利潤或利潤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樣。一旦有適應當的利潤,資本就大膽起來。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潤,他就保證到處被使用;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它就活躍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鋌而走險;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絞死的危險。

工人的悲慘生活迫使馬克思和好朋友恩格斯提出了人性化的共產主義思想-獻自己所能,取自己需要。開始治療瘋狂發展公司的社會疾病-資本主義。後來引發了持續百年的共產主義運動和蘇聯為首的70多年、卷入世界近半國家的社會主義實踐。有人說,共產主義消滅了資本主義,因為,老牌資本主義國家都曾經進行過國有化。

後來資本主義國家又進行了私有化。現在,雖然持續百年的百年共產主義運動和70多年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實踐失敗了。但是,直至現在,很多資本主義國家還保留社會主義的國有經濟成分,譬如,國有中央銀行,調節利率,維持通貨膨脹率2%。尤其是共產主義性質的福利體係,譬如,英國從搖籃到墳墓的社會福利體係,英國和加拿大的全民醫療體係。

真正人性化的人,馬克思和恩格斯提出的人性化的共產主義思想,一直在造福人類。盡管財閥政治誤導人們惡毒詛咒共產主義,然而,他們自己卻願意享受共產主義福利。

姓共姓資引發斯大林政治迫害和麥卡錫政治迫害

1998經濟曆史學家Daniel Yergin 和國際市場和政治財務顧問Joseph Stanislaw出版Commanding Heights: The Battle Between Government and the Marketplace《製高點:重塑現代世界的政府與市場之戰》,又名《製高點:世界經濟之戰》,試圖追溯上世紀自由市場的興起以及全球化進程。2002年,被改編為紀錄片Commanding Heights: The Battle of Ideas《製高點:思想之戰》。

我認為,所謂的思想之戰,就是兩種意識形態文化的人群的群毆,就是堅持資本主義私營主導的自由市場經濟對堅持共產主義初級階段的社會主義國營主導的計劃經濟的玩命追殺,隻有社會主義死,它們才快活。

製高點一詞起源於蘇維埃創建者弗拉基米爾·列寧的製高點演講,國家必須控製國民經濟的關鍵環節。

在俄國革命興起後的幾年內,蘇聯經濟陷入了重大危機。為此,列寧調整經濟政策,限製私營資本主義行為,實行國家資本主義(這是計劃經濟的由來),經濟開始改善。列寧的製高點演說是試圖為自己辯護,反對指責他通過實施新政策出賣了革命原則。隨後,在約瑟夫·斯大林領導時期,蘇聯的農業和重工業大多是國營,即處於計劃經濟狀態。在1940年代至1970年代,蘇聯經濟的增長速度超過了西歐國家。許多西方國家的技術人員到蘇聯謀生。為蘇聯打下與西方抗衡的經濟和軍事基礎。

這裏,我想說,蘇聯的事實證明,國有經濟體製不是造成社會勞動生產率低的原因。考慮到人類的智力機理如同機器人,我推斷,到了1980年代,蘇聯社會勞動生產率的急劇下跌,應該歸因於任勞任怨的高素質勞工的退休,被低素質的勞工取代。也就是,勞工個體的素質的下降,造成了蘇聯社會生產效率的喪失。

當然,前蘇聯堅持共產主義式兒的大鍋飯平均主義的工資體係,沒有經濟利益激勵勞工的生產積極性也是原因。還有,有人說,俄烏戰爭,戰鬥民族俄軍,打仗拉垮掉價,其實,這與人的素質有關,如今的俄軍的軍人,已經不是二戰時俄軍的軍人。

說到此,我想說,中國經濟改革的發起者應該屬於創辦蛇口工業區的袁庚,是袁庚首先打破大鍋飯式的工資體係,用2分錢的獎金,滿足卡車司機的自私屬性,提高了生產效率。後來,進行了係列市場化的管理改革,被推廣沿用至今,謝謝袁庚。

如今,西方的智障們大呼中國是國家資本主義,不是自由市場經濟,不合理,其實,這是西方腦殘玩弄意識形態。

無論是斯大林時期的政治迫害,還是中國反右運動,都是出於意識形態,是持共產主義觀點的人與持資本主義觀點的人玩命拚爭。保證人人大公無私,實行共產主義,遏製資本主義自私自利行為。

與此對應,在美國,出現麥卡錫主義政治迫害,保證人人自私自利,實行資本主義,遏製共產主義大公無私行為。搞得美國人,聞共產主義喪膽,因為被扣上共產主義的無影高帽,無法摘掉,行動受限,許多大門進不去,國門出不去。

網上有人把國有中央銀行稱為央媽,因為,它的作用太大了,在決定國家的命運,其實,央媽就是通過調節利率、貨幣發行量和投資等手段來刺激經濟的良性發展,這是地道的國有經濟和計劃經濟。世界各國都設有央媽,也是通過國有經濟的計劃經濟手段來辛辛苦苦地操持家務,拚命努力把日子過好。然而,這些國家的政客,還在驕傲標榜自己是純粹資本主義製度,這也是無腦糊塗白癡在混瘴。 

美國財閥政治的誕生

2009年,中央電視台CCTV製作紀錄片《公司的力量》回顧2008年金融海嘯對全球經濟造成的嚴重衝擊。

英國是工業革命最早的國家,也促進了資本集結公司的誕生,公司凝聚生命個體,使得血緣、地緣聯係之外的陌生人之間的合作形成強大於任何個人的經濟動力。公司投資社會化大生產,是經濟發展的基石。企業是創造富裕生活、社會穩定的基礎組織。然而,人類的自私本性總是把世界上的任何好事物都發展用於滿足私欲,追逐股東利潤最大化的本性,也製造了危害。

在過去的幾個世紀裏,公司蹂躪了美洲、非洲和亞洲。它們把數以萬計的人變成了商品,也迫使無數的植物、動物、礦物,甚至細菌和病毒遷移。從鬱金香到房地產,從阿姆斯特丹到新阿姆斯特丹,從1637年到2008年,無數的股市泡沫未能阻止下一次冒險。

亞伯拉罕·林肯總統深刻洞察了人類貪婪本能驅動下的公司本質,1865年,在臨終之際警告,公司已經被過度推崇,高層腐敗即將到來,公司財團會通過影響人們的偏見或先入為主的意識形態來擴大其影響,直到財富在某些人的手中積累到一定程度,而導致美利堅合眾國的滅亡。

然而,公司財閥並沒有做好事兒,滅亡美利堅合眾國,而是,做壞事兒,把它發展為更邪惡的工具。現在,公司財閥高層的腐敗已經把美國發展為財閥政治,通過金錢腐敗操控民主政府的行政權,不受製約盡興貪婪,不擇手段地獲利;甚至犯罪。

為了維持自己的利益,財閥政治不僅立法政治獻金合法化,還允許利益集團遊說政客,根據自己的利益,花錢請人遊說,控製政府大選和控製立法機構的立法。

根據維基百科,美國首都華盛頓哥倫比亞特區的KK Street,被稱為眾多遊說團體的中心。在政治話語中,K街已成為華盛頓的遊說行業的轉喻。一些評論家將此描述為合法的賄賂、權力尋租及敲詐勒索。

法院裁決將遊說活動解釋為受《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所保護的兩項自由,即:言論自由和集會自由。自1970年代以來,美國的遊說活動在遊說從業人數和遊說預算規模等方麵大幅增長,並成為許多人批評美國統治方式的焦點。

2014年的一項研究表明,特殊利益遊說增強了精英群體的權力,並且是將國家政治結構轉向寡頭政治的一個因素,在這種寡頭政治中,普通公民“幾乎沒有或極少有獨立影響力”。

根據《國家》在2014年的一份調查顯示,雖然2013年的注冊說客人數隻有12,281人,相較於2002年有所下降。但遊說活動卻在增加並“轉入地下”,因為說客使用“越來越複雜的策略”來掩蓋他們的活動。分析師詹姆斯·瑟伯估計遊說業的實際從業人數在10萬以上,而年產值在90億美元規模。華爾街曾花費20億美元來試圖影響2016年總統大選。

在這種合法遊說活動中,很難說清究竟有多少金錢交易,本質是腐敗合法化。

2023年12月1日,文章《讀懂基辛格,讀懂這四十年》說,美國總統肯尼迪認為,美國是“四權分立”。眾所周知,美國是“三權分立”,這“三權”說的是:負責打官司的法院,負責製定法律的國會,還有總統帶領的政府,他們仨互不歸屬地分立著。但是,在真實運行過程中,政府內部往往還有個小圈子,官僚們自己決定哪些命令聽總統的;如果總統的命令讓他們很反感,他們就陽奉陰違,兢兢業業地把總統的想法搞砸,然後,讓老百姓就會罵總統。

黴國前總統肯尼迪總統是少有理性的人,在就職演講時說:現在的世界已大不相同了。人類的巨手掌握著既能消滅人間的各種貧困,又能毀滅人間的各種生活的力量。美國同胞們,不要問國家能為你們做些什麽,而要問你們能為國家做些什麽。

肯尼迪總統的侄子小羅伯特·肯尼迪博士,也是理性的人,2023年4月,在推特貼文:“過去幾十年,我們國家花費了數萬億美元轟炸道路、港口、橋梁和機場。” “中國花費了同等的資金,在發展中國家建設這些的設施。”

2019年4月15日,文章 US the most warlike nation in the history of the world: Carter,美國前總統卡特說:美國242年的曆史,除了16年之外,一直處於戰爭狀態,迫使他人采用美國原則。卡特說,中國一直在投資基礎設施,擁有18,000英裏的高速鐵路。美國有多少?零。相反,我們用3萬億美元到處轟炸。

美國玩完加速

美國財閥政治在玩完世界的同時,先玩完自己。看看2024123日文章《中東歐盟擔憂局勢失控!美“持續空襲”升級紅海危機》說,去年12月,美國宣布組建所謂的“紅海護航聯盟”,但包括法國、意大利和西班牙在內,多個歐盟國家明確表示不參與美方發起的行動,也拒絕簽署譴責和警告胡塞武裝的所謂“聯合聲明”。不跟美國混賬玩了。這個樣板效應對於習慣拉幫結夥的美國政客來說,簡直就是砸個滅門原子彈。

如今,財閥政治一直在利用金錢雇人捏造偏見或先入為主的意識形態,扭曲視聽,扭曲人們的認知,把好說成壞,把壞說成好。把真理說成謊言,把謊言說成真理。把自己的貪婪邪惡行為描述為好人行善,把真正的共產主義好人行善,描述為十惡不赦。財閥政治把自己血腥轟炸說成是好人行善,把中國幫助重建被轟炸的廢墟說成是壞人行惡。

中國政府嚴控意識形態避免其危害,財閥政治卻把杜撰意識形態作為掩蓋自己邪惡的工具,出錢雇人捏造意識形態美化自己,更邪惡的是編造邪惡意識形態,捏造政府合法不合法,挑起顏色革命推翻政府,導致人民無法在自己的家園謀生到處流浪。

他們為什麽這樣做呢?為什麽這種邪惡具有摧毀人們生活的神功呢。

大腦掃描證明,是大腦的特定細胞群分析判斷發信號驅動人類的行為。計算機軟件AlphaGo擊敗人類圍棋高手,揭示了人類的智力機理如同機器人,獲得的知識和經驗作為驅動軟件。如果裝入殺人軟件就殺人,裝入服務軟件就服務人。因此,德國的希特勒和意大利墨索裏尼,能夠馴化自己的同胞為戰爭機器,殺人數以千萬計。

哲學和意識形態影響人的思維方式,進而影響行為後果。錯誤的哲學和意識形態,將導致人錯誤思維和行為。大腦缺陷和錯誤的知識將導致人思維和行為失常,也就是說沒不是所有具人類麵的人,都有人的本性。

中國祖先早就認清了人類的本性,公元前1000多年的周朝,就控製意識形態,用禮樂教人做人,長幼有序,後來罷掘百家,獨尊儒術,培養中國人克己為公的優秀品質,打造集體主義文明。由於人類具有共通的獸性本能,771BC-221BC,中國周朝不斷割地分封諸侯獨立經濟體戰爭機器,皇權衰落失控,也曾經陷入歐洲貴族式的戰亂不休,占領、掠奪和殺戮。

西方文明源自歐洲。在歐洲,從不教人做人,放任杜撰各種各樣劇毒意識形態獸性化人性,尤其是放任宗教為民眾洗腦謀私,驅動信徒互相殺戮,自古貪婪本性驅使的占領和掠奪,尋求擊敗和掠奪他人以自保,視占領和掠奪、損人利己為天經地義。爭老大,爭霸權,戰亂成性,造就人好戰基因。看看正在滅種的烏克蘭,看看中東的不斷殺戮,本質是好戰基因。

然而,與歐洲人從不汲取教訓,不知悔改,自古至今一直殺戮不同,中國人汲取教訓,總結經驗,避免再犯錯。秦始皇經過十幾年的努力,於221BC鏟除好戰的諸侯戰爭機器,廢除分封製,實行郡縣製,中央集權,鏟除戰亂的根源。在能夠數百年長時間穩定的皇權之下,選擇博學者當政,後來科舉考試普天下選博學者治國。一介平民,憑才智登朝堂參與朝政指點江山。在2000多年前。開創絲綢之路為西方殺掠拚命的人提供生活用品。

至今。中國政府還是嚴控意識形態,避免其危害,財閥政治卻把杜撰意識形態作為掩蓋自己邪惡的工具,出錢雇人捏造意識形態美化自己,更邪惡的是編造邪惡意識形態,捏造政府合法不合法,挑起顏色革命推翻政府,導致人民無法在自己的家園謀生到處流浪。

可想而知,如今,如果不是我國發展了強大的軍事力量自保,虎視眈眈不斷叫囂嚎叫中國威脅的西方列強和日本,如同百年前一樣,不知又掃蕩殺戮掠奪我國多少次了。

2019年,文章《中美十大文化差異》指出,美國人將個人置於一切之上,中國人視家庭和集體高於一切。中國社會崇尚群體,而美國人崇尚個人”。美國是任為個人可以發光發熱,中國人會考慮自己的行為會對整個群體產生怎樣的影響,而不是隻顧自己。任何成功都被視為公司、家庭、團隊的成功。美國人則正相反,把成功視為個人的功勞,是自己努力的結果。

2021年5月4日,橋水基金創始人兼聯席董事長雷·達利奧發文Changing World Order, Where We Are and Where we're Going《改變世界秩序,我們在哪裏,我們要去哪裏》,指出了中國的哲學、人文、法律、道德和思想,揭示了中國人和美國人的品質和社會治理的根本差異;美國人和中國人之間的核心區別在於,美國人將個人置於一切之上,而中國人視家庭和集體高於一切。中國領導人看待自己在照顧國家的角色,就像嚴格的父母一樣。可以說,中國政府是自上而下運行的(像一個家庭),為集體利益優化,而美國的政府是自下而上運行的(民主),為個人利益優化。

橋水基金雷·達利奧,在投資領域的成功,在於他對現實透徹的研究,勝過曆史學家和哲學家。他告訴我們,為什麽,在曆史上,中國人民相對較長時間享受和平繁榮生活,開發絲綢之路為西方戰爭狂提供生活必需品;而西方,直到今天一直在掠奪和殺戮。

中國曆史上相對長時間享受和平繁榮生活,追求合作共榮,共建和平繁榮生活。現在,中國用新絲綢之路一帶一路正在融合世界各國的文化和經濟,為那些沒出海口的內陸國家提供發展的機會,增加不同國家和族裔人民的溝通和理解,減少誤解和敵對,促進世界和平繁榮。美國經濟戰略家和作家大衛·戈德曼David Goldman說,美國把全球南方人看作是包袱,中國人卻把他們帶進世界經濟,幫助他們的收入從每天2美元提高到10–15美元,讓他們從遭受貧窮落魄到有能力享受有尊嚴的生活。

西方一直處於互相殺戮狀態,直到現在。其社會元素的設置,都是基於自古至今遭受的禽獸生活。為了享受過去在貴族和宗教混雜統治時期不能享受的東西,一切與過去對著幹。這些玩意兒都是瞎胡鬧,因為其忽視殘酷事實,人類自我再生產伴生大量大腦殘疾人口,不能理性思維和行為,這種人有獸性無人性,做事不計後果,極易占據社會主導地位,危害人類社會治理。

西方強調人人平等,鼓吹各種自由,信仰自由,結社自由,言論自由,新聞自由,等等,其作用,都利於壞人做惡。最致命的就是自由民主了,民主政治,把國家機器的方向盤賞給做事兒不計後果的人,驅動國家機器摧毀人類世界。西方鬼催的普世價值,自由,人權等意識形態,實際社會效果,是民主政客用於欺騙,保護壞人肆意作惡,危害好人的生存。因此,社會騷亂不斷,隨機槍擊不斷,搶劫偷竊不斷,人們沒有安全感,生活在恐懼之中。

看看歐洲為基西方民主的邪惡

2006年,哈佛大學Niall Ferguson教授出版《世界戰爭:二十世紀的衝突與西方的沒落》,說,為什麽20世紀的曆史是迄今為止最血腥的?為什麽前所未有的物質進步與全麵戰爭和種族滅絕齊頭並進?民主的興起本應減少戰爭,但是,民主化浪潮導致內戰和分裂戰爭,大約有1900萬或2000萬人在大約100場重大軍事衝突中喪生。

自由民主已經被獸性人用做推翻合法政府危害人類生存的工具,譬如:顏色革命,鼓勵人們推翻政府;造成社會動蕩,人民無法謀生,融入難民潮。危險的是,很多這種行為並非來自政府立法者的集體意願;而是來自某些個人或私人團體;自由民主為獸性人提供機會,分享國家機器的行政權,繞過國家立法機關的集體意誌。

自由民主放任財團用政治獻金腐敗政客打造財閥政治,驅動國家機器保護資本肆意貪婪,無視人民死活

2019年,文章Chrystia Freeland: Liberal democracies are being "hijacked by angry populist politicians" 介紹,加拿大現任副總理克裏斯蒂亞·弗裏蘭德說:“疑慮正在自由民主國家內部蔓延……;自由民主社會正在被極化,被分裂為敵對的–甚至交戰的–彼此無法交流的部落,社會被憤怒的民粹政客劫持。” 弗裏蘭德說,這個問題存在於“不愉快的自由民主國家”中,“其中的細節也許是獨特的,但是,基本故事情節是相同的。”

2019年,加拿大商業委員會首席執行官戈爾迪·海德,絕望地撰文 Our politics is suffering from analysis paralysis and the illusion of action說,我們現在對批評的欲望超過了對創造的渴望。許多加拿大領導人不認為自己是真正意義上的國家建設者。我們設置的程序障礙,使得少數人能夠阻止大多數加拿大人認可的倡議。重要的項目、計劃和政策被推遲,直到支持者放棄繼續推進的努力。這是一個係統性問題,政治鍾擺已經被甩到一個極端。

2023年3月12日,我寫了文章 Canadian PM Chrystia Freeland tells that why China touch-ups Alibaba《加拿大副總理克裏斯蒂亞·弗裏蘭告訴,為什麽中國政府修理阿裏巴巴》指出,2012年,加拿大現副總理克裏斯蒂亞·弗裏蘭;在Plutocrats: the rise of the New Global Super-Rich andthe Fall of Everyone Else《財閥政治:全球新超級富豪的崛起和其他人的衰落》一書,指出財閥政治製造的災難。

近幾十年來;致富的手段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因此,收入差距不是在1%和99%之間,而是在最富有的1%之內。 最富有的 0.1% 人的財富正以驚人的速度超越我們和其他人。改變的不僅僅是數字,如今,大多數巨額財富都是新的,而不是繼承的。

作為一個跨全球的成功專業人士階層,今天的白手起家的寡頭常常覺得他們彼此之間的共同點比與家鄉同胞的共同點更多。財閥政治將這些新超級富豪的經濟學和心理學結合在一起,讓我們進入了一個非常他們自己的聯盟,有他們自己的規則。他們在自己的國家行使著巨大且不受限製的權力。

財富、腐敗和民粹主義不再受到國界的限製,這個新的鍍金時代已經在改變西方世界的經濟,整個全球化的世界集中在越來越少的人手中。

新的全球超級富豪讓其他人都垮台了,給富豪的主權國家帶來了失業、債務和經濟不確定性,而每一次經濟危機,似乎都提供了新的商機。

在美國,2008年的金融危機使經濟產出損失了4萬億美元,而那些引發災難的人卻發了財,而數百萬人卻失去了家園和儲蓄。 在歐洲和亞洲,緊縮政策導致經濟停滯,年輕人和失業者成為“失落的一代”。

1%的世界已經到來,許多國家的貧富差距比鍍金時代、洛克菲勒、卡內基和範德比爾特時代還要大。我們壓力重重的民主國家能否應對其後果? 或者政府隻是成為新精英的工具?

以上是克裏斯蒂亞·弗裏蘭揭露的資本利用財閥政治製造的人間悲慘,自由民主政治實際上是貪婪資本腐蝕政府的工具、驅動國家機器的力量肆意破壞99.9%勤勞人民生活的惡魔。

克裏斯蒂婭·弗裏蘭在書中特別指出,在中國,“通過控製國家的經濟和政治機構,中國人大最富有的成員所積累的財富比美國政府各部門-總統及其內閣的總和還要多,包括最高法院的法官以及國會兩院的法官。”

物價飛漲 不是物資短缺 而是貪婪掠奪

自2019新冠疫情爆發以來,物價飛漲,人們生活困難。有人挨餓,有人出賣器官,不完全是由於物資短缺,而是,人類貪婪打造的財閥政治的邪惡,綁架政府,保護資本不受限製的放肆貪婪。美國為首的資本借危機發財,還有各個國家大小貪婪資本,都惡意哄抬物價獲利,很多穀物蔬菜食品相關的供應商,都掠取空前的利潤,在歐、美和加拿大,水,電,天然氣,食品和房租的支出已經翻倍或接近翻倍,有的甚至出現供應短缺。

2022年10月25日,文章《全美雞肉行業被他們壟斷!你以為是通脹,其實是在被吸血》,美國最大的雞肉生產商泰森食品公司將向華盛頓州支付1050萬美元以解決一項訴訟,泰森食品公司與其主要競爭對手合作,長期操縱價格並操縱合同,抬高從雞塊到雞胸肉到大力水手雞肉三明治的價格。

2023年4月14日,文章《巴西實在拖不起了,59%的人民吃不飽飯,盧拉來華尋求出路》說,2022年巴西人口約有2.15億,有59%的巴西人生活在饑餓中。在勝選演講中,盧拉哽咽地說道,他從未想過有一天饑餓會再次來到這個國家,他原以為接下來的十年,巴西人的生活水平能趕上英國或法國。盧拉承諾,如果在本屆政府任期結束時,每個巴西人能享用上咖啡、午餐和晚餐,他就完成了人生的使命。

文章說,巴西是農業大國,每年出口大量糧食、肉類和咖啡,巴西人自己卻吃不飽飯。巴西有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和現代化的大農場,但是,種什麽作物,不是巴西人能決定的,而是跨國糧食資本“四大糧商”說了算。四大糧商:美國阿徹丹尼爾斯米德蘭ADM、美國邦吉(Bunge)、美國嘉吉(Cargill)和美國控股的法國路易·達孚(LouisDreyfus)。顯然,美國的掠奪手段,不局限於軍事和美元。

英國衛報曾經評價四大糧商的影響力:隻要一個人活著,就無法逃脫它們的陰影。在這種畸形的農業體係中,糧食資本與大農場主相互勾結,在巴西賺得盆滿缽滿,農民和小農場主的土地被兼並,這些失地的農民隻能流向城市,最終聚集成巴西的貧民窟,由此產生了毒品和黑幫泛濫等問題。

請設想一下,如果不是中國政府理性,現在,我國也會有59%的人生活在饑餓中,聚成巴西式貧民窟,遭受毒品和黑幫的危害。

看看四大糧商之一,美國嘉吉公司的罪惡。

2021年8月6日,文章 Crop giant Cargill reports biggest profit in 156 year history報道,今年嘉吉公司獲利是156年曆史上最高的一年。截至2021年5月,增長 64%。表明大宗商品商人在 COVID-19 大流行期間享受到了豐厚的利潤。嘉吉公司的統治集團中有14名億萬富翁。公司從肉類、玉米和大豆消費量的激增中獲利,強勁的需求推動農產品價格飆升,讓嘉吉及其同行過度獲利,結果,讓消費品公司以及最終麵臨十年來最高食品通脹的家庭感到頭疼。

2023年11月3日,文章 When just one job isn't enough: Why are a growing number of Americans taking on multiple gigs《入不敷出,越來越多的美國人從事兩份及以上工作》報道,美國勞工部2013年11月3日公布的數據顯示,從事兩份或兩份以上工作的美國人數量達到了自大流行開始以來的最高水平,這一趨勢表明,更多的美國人正在遭受通貨膨脹造成的巨大生活壓力,必須拚命地努力工作,才能保證自己和家人的存活。

2023年10月28日,《調查顯示越來越多加拿大人缺錢:絕望 快活不下去了》,一項最新調查報告顯示,有超過40%的加拿大人因為擔心自己的財務狀況而難以入睡。

文章說,來自安省伍德斯托克市的一位全職單親媽媽在TikTok上的一段極度沮喪的視頻,哭訴自己的生活慘況,她一直在檢查每月的收入和支出預算,試圖找到一種方法來支付各類賬單的方法,從食品、保險到維修汽車的費用。我今天工作了八個半小時,我知道這還不夠:“我每月的固定賬單為2,701元,而收入卻隻有2,710元。”“算一下,我每月隻剩$9元去買菜。”她和18歲的兒子合租一居室的房子,每月租金是1650元。除去手機、暖氣、煤氣和保險等固定費用後,就沒有額外的錢了,去年感恩節她選擇不去看望家人,因為她買不起去安大略省Port Hope港的火車票。

文章說,讓她感到沮喪的部分原因是,在製作視頻時,她有一份體麵的工作。她為一家供暖、通風和空調公司提供客戶服務和後勤支持,時薪21元,已經遠遠高於安省的最低時薪水平。然而,自疫情爆發以來,日常用品成本不斷上漲,對她月收入造成了更深的蠶食。在她發布視頻後不久,失去了這份全職工作,之所以會丟了飯碗,是由於業務不景氣而由總部做出的決定,與她的表現無關。失業後生活更難了,即使有家人的幫助,不知能否交得起房租。

看看俄-烏戰爭,看看巴-以衝突,再看看媒體,到處都在教人如何投資掙錢,到處都在講股票波動,到處都在講美元,卻沒有人講如何增加生活必需品的生產,即使是在發達富裕的國家,許多人再也不能憑勞動謀生。西方文明是血腥掠奪和殺戮的獸性文明,正在毀滅世界。

有報道,韓國人通過客機從中國買大米運回韓國販賣獲利。2023年12月18日,文章《青島機場出現“人肉背糧客”:韓國大米吃不起,來中國倒騰賺差價》說,韓國的物價高,不僅牛肉羊肉等畜牧品,甚至水果蔬菜、糧食作物的物價都很高,不少普通工薪族都無法負擔日常飲食。中國地大物博,農業發達,產業鏈與供應鏈都很完備,糧食的價格也一直很穩定,在韓國要賣到幾十塊錢的西瓜在中國可能隻需要幾塊錢,韓國的大米和中國物價差得更多,大概是中國的三至四倍。

文章說:“中國地大物博,農業發達,產業鏈與供應鏈都很完備,糧食的價格一直很穩定”,作者的說法不僅是錯誤,而是無知。在過去的數十年,我國政府千方百計苦心經營,努力保證同胞穩定幸福生活。中國糧食價格穩定,是國家建立的國有糧食儲備在兜底。中國以國有控製經濟的主體,抑製了韓國盲目跟隨西方過度自由市場化,放棄政府監管,放任資本任意掠奪的惡果。中國政府堅持做這些努力,同胞能夠享受較低的食品價格,應該感謝中央政治局委員王滬寧的努力。

在西方,以資本主義主導,是資本控製國家。在中國,以社會主義主導,是國家控製資本。中國兼顧計劃經濟和自由市場經濟的優勢,一直國有控製重要經濟體,中國政府建立的國有糧食儲備減少了四大糧商貪婪的危害。

在中國,有人呼應國外邪惡之徒,說中國改革停步不前,國進民退,這些人被西方文明獸性化,正在拚命地把西方的邪惡引進中國。那些挖掘西方人的祖墳,跪拜亡靈亡想為思想大廈的智庫、研究中心和大學科係,等等,都必須廢除。那些跑到國外學習此類專業的人,取消其國籍,讓它們在喜歡的國家玩。

現在看看對Julia Cage的文章The Price of Democracy: How Money Shapes Politics and What to Do about It《民主的價碼,金錢如何塑造民主政治》的評論文章。

民主的代價:金錢如何塑造政治以及如何應對

The Price of Democracy: How Money Shapes Politics and What to Do about It

2020  3  31  作者:Julia Cagé  譯者: Patrick Camiller

歐洲和北美的政治融資和代表製度為何以及如何對富人產生巨大影響並破壞民主,以及我們可以采取哪些措施。

一人一票。 理論上,民主國家的每個人都擁有平等的選舉決定權。 但事實上,政治結果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一美元一票的邏輯,這已經不是什麽新聞了。 我們認為金錢的政治權力是理所當然的。 但事情一定要這樣嗎? 在《民主的代價》中,朱莉婭·卡吉將經濟和曆史分析與政治理論結合起來,展示了北美和歐洲的體係,從智囊團、媒體到競選活動,是如何深刻地受到金錢影響的。 她提議進行根本性改革,使民主重新與其平等主義承諾保持一致。

卡吉展示了不同國家如何試圖製定立法來限製私人資金的權力,並建立公共係統來資助競選活動和政黨。 但這些嚐試都是不連貫且不係統的。 她證明,可以從美國、歐洲和其他地方的這些實驗中學習,設計出更好的製度來增加政治參與和信任。 這將涉及對私人捐款設定嚴格的上限,並創建一個公共代金券製度,為每個選民提供同等數額的支出來支持政黨。 更激進的是,卡吉認為議會中的很大一部分席位應該留給弱勢社會經濟群體的代表。

在政治普遍失望之際,《民主的代價》令人振奮地提醒我們所麵臨的問題,也是對改革潛力的鼓舞人心的指南。

 

The Price of Democracy: How Money Shapes Politics and What to Do about It

March 31 2020 by Julia Cagé (Author), Patrick Camiller (Translator)

Why and how systems of political financing and representation in Europe and North America give outsized influence to the wealthy and undermine democracy, and what we can do about it.

 

One person, one vote. In theory, everyone in a democracy has equal power to decide elections. But it’s hardly news that, in reality, political outcomes are heavily determined by the logic of one dollar, one vote. We take the political power of money for granted. But does it have to be this way? In The Price of Democracy, Julia Cagé combines economic and historical analysis with political theory to show how profoundly our systems in North America and Europe, from think tanks and the media to election campaigns, are shaped by money. She proposes fundamental reforms to bring democracy back into line with its egalitarian promise.

 

Cagé shows how different countries have tried to develop legislation to curb the power of private money and to develop public systems to fund campaigns and parties. But these attempts have been incoherent and unsystematic. She demonstrates that it is possible to learn from these experiments in the United States, Europe, and elsewhere to design a better system that would increase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and trust. This would involve setting a strict cap on private donations and creating a public voucher system to give each voter an equal amount to spend in support of political parties. More radically, Cagé argues that a significant fraction of seats in parliamentary assemblies should be set aside for representatives from disadvantaged socioeconomic groups.

 

At a time of widespread political disenchantment, The Price of Democracy is a bracing reminder of the problems we face and an inspirational guide to the potential for reform.

民主的價碼,金錢如何塑造民主政治

The Price of Democracy: How Money Shapes Politics and What to Do about It

By Julia Cagethe associate Professor of Economics in the Department of Economics at Sciences Po Paris.

【作者簡介】

茱莉亞·卡熱 Julica Cagé 

https://juliacage.com/

 法國經濟學家,從事發展經濟學、政治經濟學以及經濟史研究。現為巴黎政治學院(Sciences Po Paris)經濟學助理教授,公共政策科際整合評鑑實驗室(LIEPP)「評鑑民主」軸心計畫共同負責人。著有《媒體的未來:數字時代的困境與重生(暫譯)》、《資訊不計血本》。

【內容說明】

一張選票價值幾何?你的一票和大財團的一票,真的「等值」嗎?掌握金錢就是掌握選票──民主始終是撒錢的人贏。

21世紀的民主,正走在耗竭的道路上。當金錢成為政治舞台上的要角,民主儼然成為少數人的遊戲。

我們的民主製度甚至鞏固了這套惡性循環──最有錢的公民可以藉由私人獻金表達政治偏好,政府還會透過減稅額補助他們;而低下階層的人在其他方麵稅負沉重,若想透過少量金錢表達政治偏好,卻是一毛補助都拿不到。

這套不平等的製度,讓有能力出錢的人出得最少,窮人替富人買單,若再不採取行動改變現狀,很可能在未來數十年造成更大的不平等,讓社會對政治人物、現有建製與民主遊戲更加反感,導致民粹主義全麵失控……。

民主與金錢:真實的危險──我們正目睹代表式民主的敗亡!

研究清楚顯示,現今許多政治人物普遍迎合有錢人,也有愈來愈多國家主張「言論自由」,反對設定政治獻金上限,因為保守派希望可以保留銀彈王牌。更令人擔憂的是,開始有人質疑政府補助政治運作的做法。愈來愈多人認為選舉民主已經被少數人把持,導致不少人全盤否定選舉民主。

2016年川普當選美國總統,他的勝利不僅令人不安,對民主不信任的人愈來愈多,不投票的公民愈來愈多。可以說,我們正目睹代表式民主的敗亡

民主需要重建,而非摒棄!

本書以比較歷史的角度出發,檢視21世紀初政治寡頭化的危險。如今政治人物隻迎合頂富階層,金錢政治與民主辯論的腐蝕一天勝過一天,我們必須提防頂富階層的政治獻金。

作者也在本書中透過歷史、法規與統計研究,點出金錢在民主製度中的角色,探討金錢以何種方式影響政治決定。當政府補助被私人獻金取代,民主便會陷入危機,書中亦提出幾項重大改革與方案,希望重建21世紀民主製度,以奠定「永續」民主社會的基礎。

【強力推薦】

「本書作者茱莉亞·卡熱兼具政經學術與實務經驗,考察英、法、美等國選舉開銷和資金來源,讓我們看到選舉到底有多花錢。昂貴的選舉和民主製度有什麼問題嗎?候選人有多少錢愛怎麼花就怎麼花,又怎麼了嗎?如果說從智庫、媒體到競選活動無不深受資金的影響,這對我們所習以為常的民主製度會帶來什麼根本性的問題甚至是破壞呢?

《民主的價碼》對於這些問題有深刻的剖析,有助於回應當前時代普遍存在對於民主製度的懷疑、不信任或冷感,重新塑造政治與社會民主的理念和想像,也提供厭倦了頻繁的選舉的台灣讀者一些心靈解藥。民主不死,端視我們如何讓它長長久久。」
   ─黃涵榆 台灣師範大學英語學係教授 
電話:(02)7749-1764
信 箱:chyhuang@ntnu.edu.twhttps://www.eng.ntnu.edu.tw/index.php/full-time-faculty/

『民主的價碼』— [法]茱莉亞?卡熱

 2022-01-06  作者:茱莉亞?卡熱(Ju-lia Cagé) / 譯者:賴盈滿 / 出版社:時報出版

美國的民主運作顯然已經被金錢和遊說所腐蝕,幾乎沒有幾個人記得美國其實有公費民主製(總統競選基金),隻是被政治獻金和民眾對政黨的信心幻滅給搞砸了。

我們已經在前幾章看到,民主運作有其成本,包括政黨運作和競選支出;而隻要政府補助無法適度分擔這些成本,少數優勢者的慷慨獻金就會取而代之,接管選舉機製,造成貪瀆與把持民主等重大威脅。

所有民調都顯示馬克宏大受經濟最寬裕、學歷最高的人民歡迎,卻極受經濟最窮困、學歷最低的人民反感。而這一切都導因於他五年任期頭幾個月所推出的經濟政策,也就是替有錢人減稅。那些資助他競選的富豪們想必一點也不後悔。而其餘的人嘛,就隻能靠每個月不到五歐元的住房津貼湊合了。

可惜美國的進展隻能用「終結的起點」來形容,因為新製度才上路就開始走下坡。這就是美國嘗試政治運作資金法製化的命運,而最高法院更是扮演了死神的角色,不僅反對聯邦政府訂定所得稅和最低工資規範,更長年主張金錢和言論自由是同一回事,導致政府規範政治獻金的努力功虧一簣。

早在川普崛起之前的1980年,就有億萬富豪柯氏兄弟的弟弟大衛(David Koch)以自由意誌黨副總統候選人的身分角逐大位,最後自掏腰包了兩百萬美元。如果大衛隻是普通公民,捐款就不得超過法定的競選政治獻金上限;但他既然是候選人,想捐多少給自己都可以。

大法官雖然不反對替候選人和政黨政治獻金設限,卻判定所有針對「獨立」支出而設定的上限均屬違憲。換句話說,隻要個人或團體沒有參選,也沒有跟候選人講好,捐款隻是想表達支持或反對,捐款金額就沒有限製,隻有企業和工會除外。因此,政治獻金唯有直接捐給候選人時才有上限,拿來助選則不受限製,也就是「硬錢」(hard money)有上限,「軟錢」(soft money)沒有。為什麼?因為聯邦最高法院對於「貪瀆」採取極為嚴苛的定義,必須有「對價關係」才算數。換句話說,某人直接(捐款)資助候選人有貪瀆的危險,因為他不免會期待候選人日後有所回報;但若這筆錢隻是表達個人的政治偏好,就沒有這個問題,至少最高法院這樣認為。既然候選人沒有收受任何東西,也就無以回報。出錢助選不過是捐款者的一種言論表達。

直接捐款有賄賂之嫌,而間接資助自然沒有這個問題。

2012年,聯邦最高法院在聯合公民案判決中(我們稍後還會詳談)再次重申了同一立場:「巴克利主張政府有足夠重大之理由預防貪瀆或疑似貪瀆行為,該理由隻適用於對價貪瀆。」然而,最高法院進一步裁決道,獨立於候選人及其競選活動之外的獨立支出隻是個人表達政治言論的一種形式,因此不可能引發貪瀆或疑似貪瀆之行為。反觀法國僅允許政黨和政治團體接受捐款或花錢從事選舉活動,乍看隻是徒增麻煩,實際上這個限製卻有效控製了候選人和政黨的競選財源。

聯邦最高法院早在一九七六年就廢除了競選支出總額上限,使得現在當上美國總統至少需要十億美元。

聯邦最高法院廢除私費選舉相關規範的理由很值得深究。所有判決都是以崇高的言論和資訊自由為名做出的。大法官的論點很簡單,但並非無可爭議。首先,民主國家的公民必須能做知情選擇,這點無庸置疑,因此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是競選活動的核心精神,因為它確保人民有言論自由。所有候選人都必須以理念說服人民,讓人民知道由他當選有什麼好處。我想各位也會同意這點。然而,錢在這些事上扮演什麼角色?有能力宣揚或捍衛個人理念,甚至參與選舉,其實非常花錢,而且在現代愈來愈貴。1970年代,聯邦最高法院講到競選支出,心裡想的是電台和電視廣告,外加報紙文宣,現在還包括網路宣傳。因此,聯邦最高法院認為,設定候選人支出上限將大幅縮限候選人的言論自由,因為金錢不僅有助於候選人傳播理念,甚至不可或缺。這就導出第二個論點:限製競選支出就等於限製公共討論,因為用大法官的話來說,討論應當「開放、健全並不受阻礙。」但這裡就恕我不敢苟同了。要是參與者當中有些人可以花錢不眨眼,有些人不行,討論還可能「開放」嗎?對有錢的候選人來說,討論當然是開放的,但其餘候選人可能就得陷入你爭我奪。

不僅如此,從2010年開始,這場爭奪戰又多了兩項利器。個人隻要不直接捐款給候選人,就能無上限花錢助選,而且企業也一樣,因為企業等同於「個人」,同樣受憲法第一修正案保障。

聯邦最高法院在「聯合公民訴聯邦選舉委員會」一案果然裁決既有的禁令全數違憲,實質賦予企業「個人」身分,得以獲得憲法第一修正案的保障,捐款無須受到任何限製。換句話說,在美國法理體製下,企業等同個人,因此和個人一樣享有充分的言論自由,選舉期間可以盡情撒錢,因為金錢也是言論表達的一種。

聯邦最高法院隻提出一項限製,就是企業捐款必須「獨立」。但我們已經曉得,這項針對「硬錢」和「軟錢」的劃分完全是人為的,根本無法法阻攔私人獻金湧入選舉。

2008年,歐巴馬出馬角逐總統。為了擺脫支出上限的束縛,歐巴馬成為美國首位放棄政府補助的總統候選人。扣掉政治行動委員會的獨立捐款,光是他個人的競選支出就將近十四億歐元,相當於每位成年人口四點七八歐元。更令人震撼的是選舉期間政治行動委員會的捐款變化,從1990至1992年選舉週期的五億歐元飆漲到2016至2017年的三十億歐元,充分展現了最高法院判決的影響。

我們應該就此投降,對默瑟家族或柯氏兄弟伏首稱臣,朝這些向來是政黨金主,有時還身兼媒體大亨的億萬富豪低頭嗎?目前最需要的其實是人民挺身而出,發動真正的民主反擊。誰能想到幾年前美國竟然有上百萬人走上街頭支持槍枝管製?

為什麼會有成千上百萬的美國人站出來?答案很簡單,因為對他們有利。數十年法規鬆綁的苦果再明顯不過了,美國政治已經淪為有錢人的發聲筒。唯有當輿論真的撼動政治人物,他們才可能有所行動。麵對政治明顯不具代表性,解決之道絕不是大規模放棄投票,也不是茶黨──這樣一個組織比誰都更仰賴開口閉口就是經濟法規鬆綁和減稅的保守派財閥資助,竟然成為政治上缺乏代表的底層人民的代言人,真是莫大的反諷!我們其實需要的是更多規範,就算修憲也在所不惜。不論如何,當務之急就是讓私費選舉和言論自由脫鉤。

美國的例子清楚顯示了司法機關照理應該超然獨立,卻有許多時候站在民主的反麵,其成員無須向任何人負責,完全照著自己對憲法的詮釋來製定或取消法律。一邊是你選出的民意代表,雖然不完美,至少憑藉選票而有民主正當性,理論上會依據多數人的偏好製定法律,另一邊則是法官,有些還是終身職(例如美國就莫名其妙用這種教皇製來展現其民主精神),而且常被捧為不受政治考量左右的中立專業者。然而,目前在法國沒有比憲法委員會更政治的機構了。它或許沒有去捅民主運作經費來源這個馬蜂窩,卻在財稅方麵展現了驚人的行動力。累進製全民社會繳款?不行。低所得職工分擔額減免?不行。跨國公司財務透明?不行。穀歌稅(Google tax)?不行。廢除巨富稅或改成隻針對不動產開徵(其實殊途同歸),連帶打破各類財產同等對待原則呢?馬上辦,因為咱們親愛的法官大人唯一在乎的就是公眾利益。憲法委員會的財政裁決其實充滿了政治和意識形態,十有八九顯露出毫無憲法根據的保守主義,卻裝作一切純粹出於法律考量。

美國過去幾十年來民主規範不斷鬆綁,這件事為何值得憂心?競選支出飆漲到了可比歐洲足球巨星轉會費的地步當然是理由之一。如今還有誰敢說出確實數目?聽到隻會讓人瞠目結舌。當零多到一個境界,數字就失去了意義。然而更令人害怕的是,比起低收入族群,有錢人和超級有錢人的政治偏好愈來愈常反映在政府政策裡。少數遠遠壓倒了多數。

紀倫思根據數十年的調查結果告訴我們,如今每當有錢人和窮人在經濟、政治或社會方麵看法分歧,政府決策已經不再考慮貧困階級的支持與否。換句話說,就算「底層百分之五十」的美國人有九成要求聯邦政府提高最低薪資,但隻要「頂層百分之一」的人反對,提案就不可能通過。重點是美國的最低薪資自雷根當選以來,除了柯林頓和歐巴馬在位期間有過幾次小幅調整,就再也沒變過,但民眾購買力自1970年代以來卻下滑了超過三分之一。受創的不隻是窮人,中產階級也持續在和超級有錢人的對抗中落敗。因此,不論百萬和億萬富豪加稅或提高最低薪資,就算底層和中產階級表達支持也毫無用處,超級有錢人隻要認為不符合眼前所需,這些提案就不會出現在政治議程裡,不僅財政和經濟政策如此,文化、社會和外交等其他領域也是。總之,所有政府施政都一樣。

其實政府施政通常符合民意,但那隻是因為頂富階層的偏好正巧和多數人相同。政治人物不是因為底層階級要求這個或那個而決定採行這個或那個政策。他們會這樣做的主要理由,甚至是唯一的理由,就是超級有錢人也想要這個或那個政策,例如墮胎合法化和出兵伊拉克就是同時滿足有錢人和普通人偏好的政策。紀倫斯和佩吉稱呼這種現象為「湊巧民主」。我們能接受這種現狀嗎?就如紀倫思和佩吉所強調的,湊巧民主的問題出在巧合很容易就變成暴政。而且就算沒變成暴政,它能稱得上是真正的民主嗎?從這個角度看,問題又和慈善事業一樣:少數億萬富豪比多數人更有能力替多數人決定,理由當然是金錢之神特別眷顧他們的選擇。

政治衝突就成了身分之爭,成為「他們」與「我們」的對抗。身分之爭並不是種族衝突(雖然我們之後會談到,美國政治辯論從來不缺種族的麵向),也不一定是美國人與外國人之爭,更不是困擾歐洲的宗教(尤其是伊斯蘭教)衝突,而是美國人和美國人、隻喝黑咖啡派和低脂拿鐵馬奇朵假惺惺傲慢自由派(也就是民主黨員)的對抗。

咖啡之爭或許聽來好笑,但法蘭克告訴我們,這對於了解那些明明需要大政府(提供優良公立教育與更好的健保製度等等)的美國人為何會投票支持削減稅負、政府支出與重分配非常關鍵。在這些美國人眼中,政府是「惡」,是那些不代表也不了解他們的「那些人」的化身。這是一場價值之爭,而茶黨正是靠著價值而非經濟訴求贏得了選民的支持。

茶黨說服這些落隊的美國人,眼前其實是一場道德危機,美國正在走下坡,文化不斷沉淪,而這一切都是那些從他們頭上飛越的菁英們的責任。正是墮胎議題,讓共和黨的極端保守派在堪薩斯首嚐選舉勝利,隨後又將黨的主導權輸給了茶黨。這些保守派反墮胎、反智、重信仰,藉由重新定義政治辯論而贏了選戰。他們將階級衝突轉化為價值之爭,極其成功地改以「正牌」(authenticité)美國人定義階級關係,不再以財富區分社會階級。

這些人的政治手腕之高,讓人不得不讚嘆。文化衝突的好用之處,就在讓最受剝奪者以為自己是贏家。

美國夢已淪為空談,子女所得高於父母的機率從1940年代的百分之九十驟降到五十年後的百分之五十。

反墮胎在保守派論述裡已經超越宗教層次,成為攸關道德與文化價值的問題。

我們不該被價值衝突蒙蔽,忽略了最底層階級所遭遇的經濟困境。政治辯論轉向文化價值非但沒有抹去階級衝突的基本問題,反而變本加厲。

過去四十年來,美國整體經濟成長了百分之五十九,感覺相當不錯,至少比法國的百分之三十九好得多。但這個數字背後隱藏了極度的不平等:最有錢百分之十人口的經濟所得成長了115%(最有錢百分之零點零零一人口是685%),底層一半人口的經濟成長卻是負百分之一。對所得位於全國後半的美國人來說,經濟狀況不僅沒有改善,反而更糟了。

這些人顯然沒有權力,因為政治上已經不再有人真正代表他們。這些人沒有權力,而有權力的人不理會他們,不在意他們的需求與偏好。

既然如此,這些美國人為何不支持有錢人加稅,也就等於有權者(因為金錢可以買到權力)加稅呢?他們為何不要求財富和權力重分配?為何不投給「左派」,投給承諾加強重分配的候選人呢?「德行」的概念在此再次成為關鍵。對這些白人居多的美國中西部居民來說,所有重分配或社會保護政策的主要得利者都是窮人。那些窮人平白得到好處,是法國右派口中坐享社會福利的「伸手牌」(des assistés);而他們這些信奉努力工作、行得正坐得直的堪薩斯和威斯康辛鄉下人卻什麼好處也沒有。這些人認為自己是重分配的受害者,稅繳得多福利拿得少,這當然是錯的。但他們認為自己被拋棄是對的,因為過去數十年來的經濟成長確實遺落了他們。隻不過偷走經濟果實的「那些人」並非和他們處境相同的窮人,而是有錢人。

這些說法讓人想起社會學家霍希爾德(Arlie Russell Hochschild)的描述。她充分掌握到了美國普通白人男性深埋內心從未表明的挫折,隻不過地點換成了路易西安那州。這些男性感覺自己一輩子都在排隊,等著爬上美國夢所應許的社會階梯。他們耐心等候,結果看到了什麼?一個又一個「少數族群」插隊搶到了他們前麵:先是女性,再來是黑人,然後是同誌和身心障礙者,等等等等。所有人都擠上去了,隻有他們還像一群被拋棄的孤兒在排隊。於是他們火冒三丈,氣政府總是踐踏他們這些「小人物」(little guys)。他們隻剩誰能依靠?神。

對勞動階級來說,他們不僅從主流媒體集體消失,「自由派菁英」不得不正眼看他們時,眼神裡又充滿了輕蔑。

不論法國、美國或英國,儘管勞動階級(包括受雇者和勞工)仍然占總人口一半以上,卻在國會大幅缺席。這可以部分解釋為何大多數人民覺得自己沒有被代表,並且是出於被迫,而非選擇。如果有選擇,他們寧可支持勞工出身而非管理階層出身的候選人,因為那會直接影響國會最終通過哪些政策。

美國茶黨之所以成功,是因為他們成功將辯論主軸從階級鬥爭轉變為文化對抗。不過,最主要的理由還是民主黨的失敗,因為他們率先退出了階級鬥爭的戰場。

過去數十年來,美國民主黨不僅拋棄了勞動階級,更不再批評華爾街的偏差行為,隻要想想希拉蕊到高盛集團或花旗銀行演講就明白了。這樣做或許讓她賺進了大筆經費,卻也損失慘重。代表民主黨角逐總統的她在演講裡顯然對金融界的濫行妄為輕輕放下,否則不會堅持不公開。那些演講不僅是在滿足大方出錢要她插手政策的人的虛榮心,也在迎合未來金主的利益。

民主黨為何拋棄了階級鬥爭?部分原因出在他們想向富人爭取更多競選經費,而最慘的是他們顯然成功了。2016年,希拉蕊募得的競選政治獻金比川普還多,也花得更多。最後她贏了資金,卻輸了選舉。由於她幾乎不理會勞動階級,結果就是失去了他們的選票。

麵對美國近幾年來的經濟成長,民主黨既想延續,也想追求同樣的模式,完全無視於所得分配不平等。

自金融危機結束以來,美國的經濟成長有一半以上落入了最有錢百分之一人口的口袋。

就算中低收入戶在民主黨執政時期比共和黨執政時期所得成長較快,也遠低於富人的所得成長速度,即使在民主黨執政時期也是如此。共和黨執政時期,幾乎所有經濟成長都被頂富階層端走,民主黨執政時期他們隻端走大部分。就算不是有錢人全拿,最後效果也是一樣,貧富差距不斷惡化。

因此,錯不能全怪共和黨,民主黨也有責任,甚至責任更大,因為他們宣稱自己站在社會弱勢者這一邊(而共和黨則是維持一直以來的階級位置,站在大企業和超級富人那一邊)。民主黨讚許經濟成長,卻沒有採取行動讓經濟果實分享更平等,結果反倒助長了不平等的惡性循環。

經濟不平等會助長政治不平等,而政治愈不平等,造成經濟更不平等的政策就愈多。

維繫任何政治團體都必須麵對以下關鍵問題:誰擁有權力?這些人對誰負責?他們有什麼行動手段?仰賴哪些資源?當金錢成為行動分子和菁英之外的主要權力手段與唯一的必要資源,就會破壞既有的勢力均衡。

傳統共和黨人不僅失去對黨的控製,連選舉也保不住。三五位堪薩斯億萬富豪的政治偏好不可能代表所有共和黨選民。2012年,被「柯氏章魚」纏住的共和黨既沒有選擇最佳的總統候選人,也沒有提出最有力的政治主張,而是從候選人(羅姆尼)到政見都是錢錢錢。

過度仰仗極端保守派億萬富豪不隻影響了共和黨對候選人和政見的選擇,連競選方式都會受到左右,尤其利用個資精準投放文宣。柯氏兄弟連共和黨的全國代表大會都不放過,迫使共和黨放棄過去自行分析選情的做法,改用他們旗下數據分析公司i360研發行銷的資料庫。

如今在美國就算是地方初選,沒有募到幾十萬美元是別想參選的。錢已經成為新的選舉稅,隻有少數口袋夠深的人繳得起。

社會議題方麵,民主黨金主比共和黨金主更傾向自由派,主張婚姻平權,在墮胎議題遭受批評時也會挺身回擊,甚至支持嚴格管製槍枝。但一講到經濟議題,他們就變得非常保守,有些人更和共和黨金主相去不遠,稅製就是其中一個例子。這些好心的慈善家總是樂於給予,從政黨、慈善組織到公益活動無所不捐,但幾乎都反對加稅。於是,民主黨的政治人物便遷就他們,無視傳統支持者的偏好,給了那些慈善家前所未有的低邊際稅率,最終導致選民大批出走。

根據2014年七月的華盛頓郵報,「不論美國或全世界發生了什麼大事,歐巴馬總統的行事曆上永遠不缺一樣東西,那就是募款。」據該報統計,歐巴馬於第一任總統任內共主持了三百二十一場募款活動,雷根是八十場,老布希一百三十七場,柯林頓一百六十七場,小布希一百七十三場。你可以說這是一股趨勢,過去數十年來不斷增加,但歐巴馬才真的誇張。身為民主黨總統,並從不避諱自己對聯合市民的反感,歐巴馬或許背負著眾人的期望,沒想到他非但沒有逆轉潮流,反而變本加厲。不僅如此,他的募款活動想當然耳以有錢人為對象,而非一般大眾,結果造成勞動階級和民主黨更疏離。這點也可以解釋歐巴馬八年總統任內的經濟政策為何相對保守,絲毫沒能減少美國的貧富差距。以他花在募款活動的時間,我們實在很好奇他到底能不能把總統做好。

過去數十年來,美國的防線逐一潰散,再也攔不了金錢湧入政治,從獻金來源到公開透明都被沖蝕得一點也不剩。共和民主兩黨似乎都被金錢把持,政治人物不分左右隻會迎合有錢人的政治偏好。

所以,德國模式到底是什麼?一方麵如本書第五章所言,德國過去資助政黨及其附屬組織的製度很有新意,但另一方麵又令人意外。許多國家不隻會限製私人獻金,還會提供公共補助,但德國除了要求公開透明,對於個人及企業獻金完全沒有任何規範。這讓我們得出第一個重點:不論和過往經驗或其他國家相比,錢與民主的關聯在德國從來沒有得到完整冷靜的討論。因此,德國在某些方麵很先進,某些地方則很落後,不僅政黨支出(包括競選和一般活動)和收受獻金總額沒有上限,政府還每年大手筆撥款補助政黨。

德國企業和雇主協會資助政治活動非常大方。至於背後動機,最令人意外的一點就是他們往往捐款給不隻一個政黨,而且左右都捐。

我認為我們不應該小看德國的這種扭曲現象,尤其捐款全都來自出口導向為主的大型企業。這或許可以部分解釋德國對貿易順差的執著態度,就算出口經濟占比高到不合理也依然故我。而我們都曉得這種態度對歐元區在2008年金融危機後的組織與運作造成了哪些後果。

根據國際透明組織報導,俄國近年來在倫敦大舉投資,其中許多資產都是大型的「洗錢機器」。

不少俄國寡頭大亨都有英國籍,而英國政府也樂於讓他們歸化,以換取對方在英國投資,使得這些寡頭大亨都能慷慨資助英國政黨。

問題是還有最後一個壞消息,那就是歐洲已經決定仿效美國,將金錢和言論自由畫上等號。為什麼?顯然是為了破壞限製政治獻金的所有規範。

歐盟對政黨和競選財源最明顯的介入,莫過於歐洲人權法院一九九八年針對「鮑曼訴英國」一案所做的判決。

簡單說,歐洲人權法院的判決就是禁止購買政治廣告違反言論自由。

Review Julia Cagé's The Price of Democracy

Cash Rules, How we pay for democracy.

By Jan-Werner Müller, the teaches at Princeton. His new book, from Farrar, Straus and Giroux, is Democracy Rules.

August 11, 2021

The title of Julia Cagé's The Price of Democracy will prompt Americans to think of the obscene cost of their elections. The amount spent on the 2020 federal races is said to have been a staggering $14 billion (more than twice the price tag for 2016). State elections consumed close to $2 billion. Almost 90 percent of the House candidates who spent the most money ended up winning.

In The Price of Democracy, Cagé offers us a deeply researched account of how states regulate campaign finance. Comparing countries as varied as India and Belgium, she finds that even the seemingly more egalitarian democracies have failed to do so successfully. In response, she proposes an attractive alternative that puts the financial responsibility for democracy squarely in the hands of citizens: a publicly funded voucher scheme that allows individuals to support their preferred candidates and parties, combined with severe restrictions on all private donations.

Democracy, of course, has never been free. The ancient Athenians constructed complicated sortition machines through which officeholders were chosen by lot; they also built an amphitheater for an assembly in which thousands of citizens could participate. They even thought that ordinary people who took part in politics should be paid, much to the outrage of the anti-democratic philosophers, who deemed democracy the most expensive political system around—even if the annual expenditure for the assembly was roughly the same as the amount needed to feed the horses of the 1,000-strong Athenian cavalry.

Today, the costs of democracy range from those of the actual machinery of voting to the transportation of mail-in ballots to the maintenance of party organizations and political campaigns. In most democracies, taxes ultimately pay these costs, which was also the case in ancient Athens. In the contemporary US, by contrast, election laws and a number of fateful Supreme Court decisions since the 1970s allow corporations to play a large part in financing politics and the ultra-wealthy to dominate campaigns through “dark money.” But the glaring inequality of the US system is hardly unique. As Cagé reminds her readers, “radiant Dorian Europe” (the reference is to the Oscar Wilde character) should not feel reassured by “the very existence of Gray America.” For, in Western Europe, donations are also highly concentrated among the wealthiest: In France and the UK, 10 percent of “megadonors” account for more than two-thirds of the total given. And in countries where corporate donations are allowed, companies play an obviously unsavory role. In Germany, for instance, the auto industry and the cigarette maker Philip Morris spend lavishly on the largest center-left and center-right parties; the tobacco giant also sponsors party conventions and “summer parties” in Berlin, expenditures that largely go unnoticed.

True, many democracies offer public funding to political parties, but at the same time they set very weak limits on private contributions. Less obviously, in countries that seemingly put the financing of politics directly into the hands of the people—offering tax deductions for citizens who spend generously on their system of self-rule, so to speak—the effect is highly skewed: Since the wealthier pay much more in taxes, they disproportionately benefit from such schemes.

Cagé emphasizes the injustice of a situation in which the poor end up subsidizing the political preferences of the rich, who tend to be much more conservative when it comes to economic policies. Though money will not reliably buy every election (a fact that Democrats were reminded of in South Carolina, Maine, and other states last year), the system overall will skew toward the interests of those who contribute the most.

Cagé observes that neither the traditional social democratic parties nor the self-declared left-populist upstarts have ever really addressed these inequalities—and sometimes, she argues, they have made things worse. Under Tony Blair, who cuddled up to British finance in the hope that its riches would help pay for an expanded welfare state, the Labour Party became more reliant on large private donations than on membership fees. (This tendency was reversed under Jeremy Corbyn but is once again on the rise under a new leadership that is desperate to distance itself from the socialist “Corbyn project.”) Italy’s left-leaning Five Star Movement railed against the corruption of what its founder, the comedian turned people’s tribune Beppe Grillo, referred to as la casta of professional politicians. It successfully campaigned for the abolition of public funding for parties, but the result has been to push more private dark money into politics. (The party, claiming that it is really a “movement,” has refused to follow legal transparency requirements and does not publish the names of those who donate more than 5,000 euros.) Five Star also made a big show of having its deputies contribute their salaries to worthy causes, but the money was likely still pocketed by Grillo’s self-declared virtuous amateurs.

In France, Jean-Luc Mélenchon’s France Insoumise, another left-wing antiestablishment party, could hardly be less transparent about its own finances. Its only answer to the question of whether its deputies hand over a portion of their official salary to the party is “Ask Jean-Luc!” (Communists used to hand over all of it and got a compensatory payment from the party in return.) And in the United States, lest we forget, many Democratic candidates who declare their opposition to a politics dominated by Wall Street have opted out of public financing to rake in private donations (albeit many small ones). This includes everyone from Barack Obama to Bernie Sanders, and who can blame them? Had Sanders, for example, stuck with public funding in 2016, he would’ve had $10 million for the primaries; instead he raised $228 million and spent all but $5 million of it.

What is the alternative to a situation in which private funding is winning the battle of ideas and, almost always, the battle at the polls? Cagé, like a number of US constitutional lawyers, has a concrete proposal: Citizens should receive individual vouchers, which they may distribute incrementally or all at once to the parties and candidates of their choice, with the possibility of contributing cash up to a strict limit in addition (a commonly cited figure is $250). All larger donations, and thus the opportunity for corporations to buy themselves a political voice, would be prohibited. New parties would also face an initial hurdle to qualify for receiving such vouchers: They would need to raise funds from a sufficient number of citizens or prove they have nontrivial support in the polls. Unused vouchers would be distributed according to the last election outcome (which is how funding in many countries is already decided today).

There are several advantages to this scheme. It would be a significant, if still imperfect, check on the political uses of concentrated wealth—what even mainstream social scientists in the US no longer hesitate to call oligarchic tendencies. Less obviously, it would strengthen the open and dynamic character of at least some existing democracies. Newcomers could get real support, even in the middle of an election cycle. Losers—let’s say, traditional parties—would lose less if their supporters wanted to punish them in an election but not see them wiped from the political map: Think of left-leaning French citizens who wanted to sanction the Socialist Party for François Hollande’s less than glorious presidency but still maintain an effective alternative to Macron.

While the amounts involved might seem tiny, being able to contribute something could also provide individual citizens with a feeling of efficacy in a democracy. This sense of increased participation would be even stronger, of course, if such a scheme forced politicians to engage with a wider range of voters than they are able to in the US, where Congress members are said to spend four or more hours every day soliciting donations from the affluent, making them seem more like telemarketers for a particular segment of the population than representatives of all their constituents. During his first term, Obama hosted 321 fundraising events, up from 80 for Ronald Reagan and 173 for George W. Bush.

What numbers do we talk about when we talk about vouchers? Cagé’s suggestion is a seven-euro “Democratic Equality Voucher” for every voter. This hardly adds up to an outrageous sum; it is roughly what the German state contributes annually just to the foundations associated with political parties, which among other things are supposed to develop policy and further civic education. (Whether they really do that, or simply reinforce the power of traditional parties, is a legitimate question.) In the US, people like Yale Law School professor Bruce Ackerman and Congressman Ro Khanna have suggested “democracy coupons” worth $100, provided in $20 increments, or “democracy dollars” in $50 amounts, stored in a special credit card account.

There is a serious question about whether the political spending decisions of individual citizens should be made public. Businesses might not respond well when their workers are on record giving funds to an anticapitalist party; alternatively, they might pressure their employees to donate to a particular candidate. But on the matter of how to distribute the funds, Cagé puts forward an elegant solution: Governments should use tax returns to deploy each person’s democracy vouchers, possibly giving special credits to the millions who earn so little that they do not pay income tax at all (which means, concretely, at least half the eligible voters in many countries). This would also prevent anyone from buying up vouchers at a premium or even at face value, in the way that privatization vouchers were amassed by savvy investors in Central Europe in the 1990s. Also, there would have to be a way to erase the information after a short period, so as not to transform such a voucher scheme into a system of open voting.

Is the voucher scheme a political fantasy? One such reform was actually implemented for local elections in Seattle. Citizens received vouchers in the mail; alas, many of them thought the envelopes contained junk and tossed them away; others left them lying around and forgot to contribute their democracy dollars. Pessimists about the political capacities of ordinary people will feel vindicated by the fact that only 3.3 percent of Seattle residents who received vouchers used them. Like other ideas from what one might be tempted to call the democracy innovation industry, vouchers are no panacea. Scholars of campaign finance speak of the “hydraulic power” of money: Block one channel and it will find another. An admirable reform in Brazil significantly reduced corporate donations, yet corporations still found ways to use WhatsApp to spread disinformation, which helped Jair Bolsonaro win his election. In the US, when money for candidates was limited by law, it went to parties instead; when it could no longer go to parties, it went to super PACs; and so on.

Critics of the private financing of politics often conflate different issues. One concern is corruption, which even a conservative Supreme Court recognizes as grounds for restrictions (although Chief Justice John Roberts and his colleagues understand corruption in the narrowest possible sense of a quid pro quo, not as the more general dependency on a donor class that can set, and limit, the political agenda). Another issue is equality of opportunity to influence politics, which is distinct from corruption: A self-financed billionaire—as Donald Trump kept emphasizing during his first campaign—arguably cannot be corrupted; but if only oligarchs have a shot at office, political equality is violated.

Cagé’s proposal is likely to reduce dependence on the donor class, and it can certainly be justified as a step in the direction of equality of political opportunity. But those with more time, and especially those with more power due to their position in corporations (or trade unions, for that matter), would still exert more influence than poor, stressed, and generally underinformed citizens. The Kochs of this world would still fund libertarian think tanks, and the Murdochs would still do, well, what the Murdochs do. As scholars who study campaign finance have argued, a lot more would have to change structurally for equality of opportunity to become real; and the cost to democracy—in particular, the cost of restricting the liberty of political expression for the well-off—may well be too high.

Cagé sees the difficulty and includes a further reform proposal, arguing that parliaments should reserve a certain proportion of their seats for manual workers or members of the “precariat.” She notes that the representation of the working class within the halls of government has declined precipitously since the end of World War II. In her scheme, a third of the French National Assembly would be filled with “social representatives,” addressing the problem that, currently, fewer than 3 percent of parliamentary deputies have working-class backgrounds. (The number is 2 percent in the US and 5 percent in the UK, where, earlier in the postwar period, it had been as high as 20 percent.)

Cagé’s idea for parliamentary quotas is somewhat in tension with her demand for what she terms, following the French historian Pierre Rosanvallon, a “permanent democracy,” which is to say a dynamic, open process in which citizens and representatives constantly interact. After all, who should decide exactly which categories of people are currently underrepresented and, when society changes, how representative assemblies should be divided anew? These are not knock-down objections, of course, but compared with her detailed proposal for Democratic Equality Vouchers, the scheme for representation based on occupation feels more tentative and lacks the proper backup in democratic theory.

Still, Cagé’s book is an important contribution that tackles one of the root problems of democracies in the West. She offers a truly comparative perspective—not just across countries from Canada to India but also across time, with many fascinating details from 19th-century electioneering (which at times was even more expensive and obscene than what we witness today). Cagé wears her learning and statistical acumen lightly; rather than evoking dry social science, her prose veers into the sarcastic and witty, especially when it comes to commenting on the antics of “King Macron.” This is often amusing; behind it, though, is a justified indignation in the face of a democratic world that too often proves to be not that democratic after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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