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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戰罪魁 杜勒斯 美國推回政策推手

(2023-08-01 04:27:00) 下一個

美國推回政策推手Rollback

術語起源

 
回滾這個術語在 20 世紀 40 年代和 1950 年代流行,但這個術語的曆史要早得多。 一些反對俄羅斯壓迫波蘭的英國人於 1835 年提出了一個聯盟,該聯盟將“團結起來,擊退俄羅斯人,把它打回適宜它的草原和沙漠,拋棄俄羅斯的野蠻行徑。” 蘇格蘭小說家和軍事曆史學家約翰·巴肯 (John Buchan) 在 1915 年寫道 美洲印第安人戰爭,“我回想起印第安人戰爭的故事,簡直不敢相信白人,如果受到警告並武裝起來,就會擊退切羅基人。
 
Terminology
 
The term rollback was popularized in the 1940s and the 1950s, but the term is much older. Some Britons, opposed to Russian oppression against Poland, proposed in 1835 a coalition that would be "united to roll back into its congenial steppes and deserts the tide of Russian barbarism."[3] Scottish novelist and military historian John Buchan in 1915 wrote of the American Indian Wars, "I cast back to my memory of the tales of Indian war, and could not believe but that the white man, if warned and armed, would rollback [sic] the Cherokees."
 
推回Rollback)在政治學裏指的是以強硬手段達成一個國家的主要政策改變,通常是達成政權更替。與推回不同的是強調防止其他國家影響力擴張的圍堵政策,以及強調與其他國家和平相處的緩和政策。在國際關係上,推回最知名的現實世界例子是在冷戰美國蘇聯和其他共產主義國家的政策。在冷戰前期,美國曾兩次嚐試使用推回策略—在1950年的韓戰和1961年的古巴,兩次都以失敗告終,而在1953年的東德六一七事件和1956年匈牙利十月事件中美國決策者也曾考慮進行推回,但最後因為擔憂蘇聯幹預而引發世界大戰因而作罷。
 
 
約翰·福斯特·杜勒斯 John Foster Dulles,1888—1959
https://baike.baidu.com/item/%E7%BA%A6%E7%BF%B0%C2%B7%E7%A6%8F%E6%96%AF%E7%89%B9%C2%B7%E6%9D%9C%E5%8B%92%E6%96%AF/5963892
出生於美國華盛頓,美國共和黨籍政治家,1953-1959年任美國國務卿冷戰初期美國外交政策的主要製定者。
生平簡介
約翰·福斯特·杜勒斯生於華盛頓政治世家。外祖父約翰·沃森·福斯特是本傑明·哈裏森總統的國務卿,姑父羅伯特·蘭辛伍德羅·威爾遜總統的國務卿。 畢業於普林斯頓和華盛頓大學。1911年參加紐約一家法律事務所,專門從事國際法工作。1917年成為該所主任。他是許多大公司和銀行的董事,與洛克菲勒財團有密切聯係。第一次世界大戰後,30歲的他擔任出席凡爾賽和會美國代表團的法律顧問,接著在戰後賠款委員會工作。對於恢複德國軍事潛力和重新武裝德國起了很大的作用。1944年起為共和黨外交政策主要發言人,多次代表美國政府出席國際會議。第二次世界大戰即將結束時,他協助起草聯合國憲章,後任聯合國大會代表(1946~1949)。1950~1952年任美國國務卿的顧問。他在韓半島上視察三八線時留下的眺望照片相當有名,就此有說法稱他是“不祥之鳥”“走到哪裏就會發生戰爭和動亂”。
1953年1月艾森豪威爾總統任命他為國務卿,對他完全信任。任內他和其弟弟中央情報局局長艾倫·杜勒斯一起策動阿馬斯從洪都拉斯入侵,以對抗哈科沃·阿本斯·古斯曼宣布將美國聯合果品公司在危地馬拉的大片土地收歸國有的政策,這件事使他成了控製各個香蕉共和國的名人之一。他一貫敵視社會主義國家和民族解放運動,堅持不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排斥中華人民共和國在聯合國的地位並對中華人民共和國實行封鎖禁運。他不滿足於北大西洋公約組織,1954年他發起成立東南亞條約組織,1955年他又在巴格達成立中央條約組織,由土耳其、伊朗、伊拉克和巴基斯坦成立一個防禦體係。杜勒斯的外交政策以極端反對共產主義為特點。他不論走到哪裏,隨身都帶著斯大林的《列寧主義問題》一書,他告訴別人,這本書和希特勒的《我的奮鬥》一樣,是企圖征服世界的藍圖。他在國際活動中,鼓吹冷戰,推行“戰爭邊緣”“大規模核報複”以及對社會主義國家進行“和平演變”等戰略。由於他反對蘇聯的行動,因而發展出艾森豪威爾主義。1958年7月策動武裝幹涉黎巴嫩。杜勒斯不僅對共產黨國家態度強硬,對待盟國也不遷就,在建立歐洲共同體的問題上,他就與法國鬧的很僵。批評者認為杜勒斯粗暴、僵硬,不是英明的外交政策製訂者。可是艾森豪威爾總統卻說:“他是我們時代真正偉大的人。”1959年4月因癌症辭職,5月美國政府頒給他自由勳章,同月他去世。他著有《戰爭或和平》一書,可視為他的帝國主義侵略思想的自供 [2]  。
和平演變
1953年1月15日,杜勒斯在國會考慮任命他為國務卿時的證詞中明確提出了所謂的“解放政策”,聲稱要把社會主義國家的人民從“被奴役”狀態“解放”出來,並說:“解放”可以用戰爭以外的方法達到。……要摧垮社會主義對自由世界的威脅必須是而且可能是和平的方法。那些不相信精神的壓力、宣傳的壓力能產生效果的人,就是太無知了。”
1956年蘇共二十大和“波匈事件”發生後,杜勒斯受到極大鼓舞,他公開宣稱美國的政策是促進蘇聯、東歐和中國等社會主義國家的自由化(即複辟資本主義製度),斷言“共產主義將從內部瓦解”。
1957年4月23日,杜勒斯在紐約發表演說,明確提出了和平演變社會主義的六項政策。1957年6月,杜勒斯在舊金山記者招待會上發表演說宣稱資本主義世界要有這樣一個“基本的信念”:“如果它(蘇聯、東歐和中國等社會主義國家)繼續要有孩子的話,而他們又有孩子的話,他們的後代將獲得自由。”這就是通常所說的西方帝國主義把“和平演變”的希望寄托在共產黨第三、第四代人身上。同在杜勒斯的鼓吹下,美國的艾森豪威爾政府正式提出了“和平取勝”戰略,以促進蘇聯和共產黨“內部的變化”。
杜勒斯就公開對英國電視公司記者說:“我的確相信,這種共產主義會發生演變,這樣它逐漸集中力量為自己的人民謀社會福利,會放棄這種征服世界的荒謬夢想。”
1959年1月31日,杜勒斯在紐約律師協會授獎宴會上發表了題為《法律在和平事業中的作用》的演講,公開地說:“要以法律和正義代表武力。在這方麵極為重要的是認識到:在這種情況下放棄使用武力並不意味著維持現狀,而是意味著和平的演變。”
握手事件
1954年4月,解決朝鮮問題和恢複印度支那和平問題的會議在日內瓦舉行。處於敵對狀態的兩個大國——中國和美國的著名的政治家、外交家周恩來和杜勒斯,作為各自的首席代表在此相聚。杜勒斯敵視新中國幾乎到了瘋狂的地步,在日內瓦會議召開前,他親自向美國代表團下令:禁止任何美國代表團的人員同任何中國代表團的人員握手。26日會議開幕式後,英國代表團成員杜威廉(英國駐北京的談判代表)找到中國代表團成員宦鄉說:羅伯特·安東尼·艾登外相有一個設想,在第二次會議的會前或會後,由艾登外相介紹杜勒斯國務卿同周恩來相識,彼此握手致意。如果周總理同意,艾登外相再派人詢問杜勒斯先生的意見。宦鄉請示總理後答複杜威廉說:周總理讚賞艾登外相的設想,既然在一起開會,理應互相接觸。周恩來願意經過艾登外相的介紹,同杜勒斯先生握手致意。但在第二天一早,杜威廉對宦鄉說:杜勒斯先生表示,不能接受艾登先生的建議,拒絕與周恩來握手。
1971年7月,基辛格博士履行他的秘密中國之行,特別注意握手言和之禮儀。他在《白宮歲月》一書中寫道:“9日下午4時,周恩來來到,我在賓館門口迎接他,特意把手伸出去。周恩來即微笑和我握手。這是將舊情嫌隙拋到腦後的第一步。”當尼克鬆首次訪華走下飛機時也是首先把手伸向了周恩來。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58661013

CALM  編輯於 2019-12-01 02:15

如果你了解杜勒斯,你會發現現任國務卿邁克爾蓬佩奧簡直溫和得像隻貓。

發布於 2020-12-14 11:30

他是戰後權利最大的國務卿。一方麵因為他常年做律師又有家庭背景跟日本談判過,另一方麵是艾森豪威爾信任他把外交基本交給他。他是艾森豪威爾生平最崇敬的五個人之一,在他的葬禮上,ike說他是我們時代真正稱得上偉大的人。

在二戰結束後他主要主導了對日本的談判,他的感覺是日本人和吉田茂是狡猾的,即使是寫在紙上的承諾也會笑著變卦,他利用朝鮮戰爭的爆發一錘定音與日本達成了穩固的協定 。

國務卿生涯主要在於通過最強硬的威懾來達成遏製的目的。他威脅要在北韓大幹一場使用核彈,這讓ike頭七年的總統任期走的比較順利。其他表現有通過強硬的東亞政策和ike對蘇聯的一定緩和擴大了兩大康米的裂痕。采取思想上的攻勢,認為美國應加大宣傳上的投入,認為伴隨著對峙的持續,康米國家將會發生越來越多的困境而和平演變。認為康米想要拿下世界並不是靠武力,武力隻是煙霧彈,其真正的手段在於分化,煽動,外援,顛覆,宣傳,認為康米想要利用民主國家內部的矛盾和不滿不戰而勝。認為美國應當采取軍事上的守勢和道義上的攻勢。認為和平的實現在於集體安全和西方的警察行動。認為蘇聯人想在自由世界展開競爭,卻不敢在他們的世界展開競爭,而美國要把競爭展開到東方世界才是公平的競爭。

約翰福斯特杜勒斯對亞洲的短期處境有過一些正確的預見。比如他在科倫坡會議上,能夠清晰地認識到東亞發生了社區被毀壞和強製入社等現象,對可能到來的饑荒和悲慘處境有預見。 他認為要對東方康米施加更大的壓力和更多的核威脅來予以遏製,他認為這樣才能造成康米陣營的分裂。他主導了東南亞條約組織,巴格達條約組織和中央條約組織。

他參與了推翻摩薩台和扶持巴列維政權的行動,以及推翻危地馬拉阿本斯政權的行動,這兩點讓他在後世左派口中聲譽不佳。而極右又認為他的集體安全和反殖民主義太左。

他喜歡催促其他同事體檢,而自己卻忙的不去體檢,他往往一天從早上七點工作到晚上十點,往往親自飛到世界熱點地區,有時候乘坐的軍用飛機沒有座位,他抓住兩條纜繩被晃來晃去。

是他幫常氏立足於福摩薩。

他推行戰爭邊緣政策,認為不要主動開戰但不要害怕走入戰爭邊緣,否則美國將會失敗。

他的比較爭議的做法在於他堅持肢解英法殖民體係,1956年勒令英法和以色列停火實際上削弱了英法的力量,間接造成越戰時美國支持寥寥的局麵。同時助長了中東的蘇聯力量,助長了納賽爾的野心,使納賽爾得以進一步構建嚴酷的警察國家和進行軍事冒險。他對非洲的關注不夠多,1950s歐洲放棄了對非洲的大部分殖民。美國缺乏幹預導致非洲經曆了二戰後嚴酷的混亂和戰爭。非洲大多數國家在徹底驅趕歐洲勢力和實行康米或準康米製度後經濟發生了嚴重的困境,不少發生了饑荒。

阿登納把他看作知己,因為他有深厚的基督信仰,堅定,說話算話。他相信每個人的生命都有價值,都有上帝想要他承載的使命。

50年代後期杜勒斯患上了喉癌還堅持工作並於任上去世。死後約100個國家首領參加他的葬禮,很多人怕他,少有人愛他,但大多數人都尊敬他。華盛頓杜勒斯機場以他命名。

1957年《人民日報》:杜勒斯的夢

https://www.mzfxw.com/m2/show.php?classid=18&id=70445&style=

作者:人民日報評論員 一九五七年七月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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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翰·福斯特·杜勒斯John Foster Dulles(1888.2.22—1959.5.24)1953-1959年間的美國國務卿。冷戰初期美國外交政策的主要製定者。他在朝鮮半島上視察三八線時留下的眺望照片相當有名,就此有說法稱他是“不祥之之鳥”“走到哪裏就會發生戰爭和動亂”。他有一個綽號——雷管。其弟弟艾倫·杜勒斯是美國中央情報局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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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0年6月17日,美國國務卿杜勒斯到三八線策劃侵朝戰爭。圖中左起:杜勒斯、韓國李承晚政府國防部長申性模、美國軍事顧問團準將羅勃特、韓國李承晚政府陸軍參謀長丁一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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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國務卿杜勒斯到朝鮮三八線策劃侵朝戰爭

  當中國資產階級右派分子這次向無產階級進行猖狂進攻的時候,美國帝國主義分子沾沾自喜,他們興高采烈地翻開了過去的白皮書,以為實現白皮書的理想似乎有了指望了。

  八年以前,在中國人民反對蔣介石賣國統治的革命鬥爭在大陸上勝局已定的時候,美國國務院曾經發表了一個關於中國問題的白皮書。這個赤裸裸地暴露了美帝國主義侵略中國的野心的白皮書,當時曾經教育了中國人民,特別是中國的愛國的知識分子們——所謂“民主個人主義者”們。

  因為,美國的“白皮書”公開承認,馬歇爾和司徒雷登之流,曾經企圖用在中國民主陣營內部組織反共派別的手段,使得搖搖欲墜的蔣介石反動政權“能恢複把握住知識分子和群眾”。而當時的美國國務卿艾奇遜,也把在中國複辟資本主義的希望寄托在中國的這些“民主個人主義者”身上。

  艾奇遜當時曾經這樣寫道:“我們繼續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中國的悠久文明和民主個人主義終將再起,中國終將推翻外來的羈絆(指中國的人民政權)。我認為我們應當鼓勵在中國的一切發展,這些發展在現在或將來都是為了達到這個目標而工作。”

  美國的“白皮書”當時擦亮了中國許多知識分子的眼睛。絕大多數愛國的知識分子放棄了對美國的幻想,走上了同人民共命運的道路。經過中國社會八年來的驚天動地的變化,這些知識分子中的一大部分人,已經堅定地擁護社會主義,有的還參加了中國共產黨。其中也有一部分人,對於社會主義製度還不大習慣。他們還需要時間和努力,來調整他們個人同社會集體之間的關係。這原是正常的現象,不足為奇。

  但是,在中國知識分子裏麵,也有這麽一小批人。他們口頭上擁護共產黨,擁護社會主義,但是實際上卻對共產黨和社會主義心懷不滿,抱著敵視的態度。他們對於美國具有強烈的好感和幻想,對於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議會政治不勝依戀。中國的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愈是往前發展,他們就像坐錯了車子的乘客一樣愈是急於想跳車走回頭去。這一小批人是中國知識分子中的右派,也就是艾奇遜所指望的“民主個人主義者”。他們是艾奇遜在中國的潛在的同盟者。他們像艾奇遜一樣,把自己的野心寄托在那些資產階級思想的孽根未淨的知識分子身上。

  八年過去了。杜勒斯替換了艾奇遜。可是美國利用中國知識分子右派顛複中國革命的陰謀沒有實現。八年過去了。中國在完成了新民主主義革命以後又完成了社會主義革命,可是中國知識分子右派奪取政治領導權的打算沒有實現。中國的右派分子在人民的壓力下麵憋了八年的氣,中國共產黨開展整風運動使他們覺得出頭的日子來了。他們利用這個機會大肆攻擊共產黨和共產黨領導的社會主義革命,發展組織,拉攏知識分子,企圖實現他們的野心。中國右派分子對共產黨的這種猖狂進攻,立即引起了太平洋彼岸的喝采聲。

  美國新聞處對中國的右派分子的荒謬言論,極為重視。它轉播了葛佩琦、章伯鈞、章乃器、儲安平、龍雲等人所說的話,稱讚他們的“倔強”。“紐約時報”還把龍雲的挑撥中蘇關係的話說作是“很有用的”、“一件好事”。杜勒斯在六月二十八日發表的極端敵視中國人民的演說中,特地引用了中國人民大學講師葛佩琦所說的咒罵中國共產黨的話,並且把它誇獎為“勇敢的話”。杜勒斯並且據以得出結論說,中國人民不喜歡共產主義。

  杜勒斯心目中的“中國人民”,無非就是艾奇遜心目中的那些“民主個人主義者”。因為杜勒斯接著就說:“中國人民首先是個人主義者”。杜勒斯因為發現了“民主個人主義者”在中國還沒有絕跡而感到高興,並且因此而“有信心地”假設社會主義的中國“是一種要消逝的、而不是一種永久的現象”。

  杜勒斯還提出了同艾奇遜在八年以前提出的一模一樣的主張。不過這一次不僅是為了給美國的侵略分子打氣,也是為了給遭到人民反擊的中國的右派分子打氣。杜勒斯是這樣說的:“我們認為,盡一切可能使這種現象消逝,是我們自己、我們的盟國和中國人民的責任。”

  當然,杜勒斯隻是在依著艾奇遜早經破滅的舊夢。在對中國的政策問題上,美國已經成了一條動彈不得的涸轍之鮒。而中國資產階級和知識分子中的右派分子,也已經成為被中國人民的社會主義的浪潮衝上岸來的涸轍之鮒。杜勒斯這條涸轍之鮒,現在對中國右派分子這條涸轍之鮒濡之以沫,可是泡沫畢竟隻是泡沫。他們要想憑著這點泡沫跳進中國的社會主義大海,把海水搞混,那隻能是永遠不能實現的幻夢。 

  杜勒斯的確把中國的“民主個人主義者”看作是自己的心腹,並且向他們交代了任務,要他們配合美國,裏應外合,來推翻中國的人民民主專政,建立美國的殖民統治。中國人民應該感謝杜勒斯,你看,杜勒斯又在給中國人民上了一堂值得深思的政治課。

約翰·福斯特·杜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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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福斯特·達勒斯(John Foster Dulles,1888年2月25日—1959年5月24日),美國共和黨政治人物、第52任美國國務卿(1953年-1959年)。冷戰早期重要人物,主張強硬態度對抗蘇聯中國共產黨

生平

投入政壇

杜勒斯早年曾任律師,自1944年起成為共和黨外交政策主要發言人;1945年,他作為顧問參加舊金山會議。他在1946年、1947年和1950年作為美國代表出席了聯合國大會。1949年7月7日至同年11月8日,達勒斯短暫出任聯邦參議員(代表紐約州)。1950年6月17日,他以杜魯門的外交顧問身份在韓國一側視察了三八線

國務卿生涯

 
杜勒斯(右)與總統德懷特·艾森豪威爾(1956年8月14日)

艾森豪威爾在1953年成為總統之後,選擇達勒斯作為時任國務卿。在美國國務卿任內,達勒斯是強硬的反共主義者。當時,麥卡錫主義籠罩美國,曾任聯合果品公司紐約法律事務所股東、時任國務卿達勒斯及其曾任聯合果品公司股東的弟弟、時任中情局局長艾倫·達勒斯為對抗阿本斯宣布將美國聯合果品公司瓜地馬拉大片限製荒廢土地收歸國有的政策,乃於1954年策動阿馬斯洪都拉斯入侵危地馬拉。這件事使他成了控製各個香蕉共和國的名人之一。華盛頓杜勒斯國際機場即是為紀念他而命名。

1953年,達勒斯出訪埃及[1],當時埃及剛成為共和國。1954年,在日內瓦會議上,他命令美國代表團成員不得與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務院總理周恩來握手;同年12月3日,在華府代表美國政府中華民國政府簽署《中美共同防禦條約》。1954年,杜勒斯訪問台灣[2]巴黎[3];1958年,訪問摩洛哥[4];同年10月6日,蔣經國函電宋美齡:“父親於上周曾往南部主持軍校畢業禮返台北後為杜勒斯發表對我不利之言論而益為煩忙”[5]

1959年4月,因病提前辭去國務卿一職,同年5月去世。

美國推回Rollback政策

政治學裏指的是以強硬手段達成一個國家的主要政策改變,通常是達成政權更替

推回Rollback)在政治學裏指的是以強硬手段達成一個國家的主要政策改變,通常是達成政權更替。與推回不同的是強調防止其他國家影響力擴張的圍堵政策,以及強調與其他國家和平相處的緩和政策。在國際關係上,推回最知名的現實世界例子是在冷戰美國蘇聯和其他共產主義國家的政策。在冷戰前期,美國曾兩次嚐試使用推回策略—在1950年的韓戰和1961年的古巴,兩次都以失敗告終,而在1953年的東德六一七事件和1956年匈牙利十月事件中美國決策者也曾考慮進行推回,但最後因為擔憂蘇聯幹預而引發世界大戰因而作罷[1]

到了1980年代,美國總統羅納德·裏根受到傳統基金會等保守派智庫的影響,開始廣泛的推回作為對抗他所稱的“邪惡帝國”(蘇聯)的主要策略,並且在1980年代初期將冷戰白熱化,直到1985年改革派的蘇聯共產黨總書記戈巴契夫上台為止。1983年美國入侵格瑞那達將馬克思主義政變形成的政權推翻,成為推回策略最著名的例子[2]。盡管曆史學家對其決定性仍抱持著不同的意見,一般都認為裏根在1980年代初采取的強硬派策略和對蘇聯的各種攻勢大幅加快了蘇聯體製的崩壞,並且迫使蘇聯共產黨高層在經曆兩任總書記尤裏·安德羅波夫契爾年科的短暫任期後,選擇年輕的改革派來領導蘇聯,而非延續勃列日涅夫的路線[3]

在冷戰之後,北約在2001年的阿富汗戰爭中也采用了推回的策略來推翻塔利班政權[4]。在曆史上,美國決策者曾利用推回策略來打擊敵對勢力影響力的衝突包括了南北內戰(1861-65)、第一次世界大戰(1918年擊敗德意誌帝國)、第二次世界大戰(1943年擊敗義大利、1945年納粹德國、1945年日本)、1953年伊朗政變(推翻穆罕默德·摩薩台)、巴拿馬(1989)、伊拉克戰爭(推翻薩達姆·海珊)。在2014年9月,伊斯蘭國斬首兩名美國女記者後,美國總統奧巴馬宣布:“美國將組織一個龐大的聯盟反擊這種恐怖威脅。我們的目標是明確的:我們將通過全麵和持續的反恐戰略,削弱並最終消滅ISIL。”[5]。2020年7月23日,在中國政府港版國安法鎮壓反送中運動後,美國國務卿蓬佩奧發表《共產中國與自由世界的未來》演說,宣布美國將與誌同道合的國家建立的一個新的民主聯盟,以改變共產中國[6]

在今天,推回策略一般也常被稱為政權更替[7]

冷戰中的推回

早期[編輯]

在美國的戰略術語上,推回指的是對一個國家的軍力進行徹底的消滅並且占領其領土,例如南北內戰中對南方的美利堅邦聯的入侵,以及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對德國和日本的作戰[8][9]

美國的保守派作家詹姆士·伯納姆(James Burnham)首先提出推回的概念,並且主張用推回來對抗蘇聯,這個概念也獲得當時一些人的支持[10],杜魯門政府在韓戰中便試著以推回策略來打擊朝鮮韓國的侵略。當時爭論的話題之一在於是否應該以推回策略來對抗蘇聯於1953-56年之間於東歐鞏固鐵幕的種種舉動,最後美國決策者沒有采用此策略[11] 。

而美國政府用以取代推回政策的,則是以各種心理戰手段來打擊共產主義和共產政權的正當性,並且對反共的遊擊隊和異議人士提供部分支援。這種心理戰早在1945年的東歐便開始被運用,包括了試圖向蘇聯非法並吞的波羅的海國家和烏克蘭下的反共遊擊戰士提供武器。類似的行動也在1949年於阿爾巴尼亞進行,但因為潛伏英國的蘇聯間諜金·費爾比暗中提供蘇聯情報而導致整個行動的失敗,並且使得美國的特務遭逮捕和處決[12]。但此種方式並沒有被放棄,它在後來的蘇軍入侵阿富汗時美國在當地扶持抵抗勢力起到了很大的作用。[13]

韓戰[編輯]

韓戰中,美國和聯合國正式的替推回的策略背書,要以多國部隊擊退朝鮮對南韓的入侵,並且考慮一並推翻整個朝鮮統治[14]。然而盡管一開始戰事順遂,美軍穿越38度線後攻入北韓的舉動卻引來了中國共產黨的幹預,使得毛澤東派遣大軍進入朝鮮與聯合國軍交戰。率領多國部隊的道格拉斯·麥克阿瑟堅持運用推回擊退共產主義在亞洲的影響,然而杜魯門沒有采用此方案,美國並且在後來與中國和朝鮮談判達成停火,在那之後美國的決策者便拋棄了推回,改以圍堵政策作為應付蘇聯和共產主義的大戰略[15]。在戰爭期間美國隻在1950-1951年早期使用了推回戰略。[16]

中國[編輯]

在1950年11月,美國政府構思出了相當具野心的“白紙行動”(Operation Paper),計畫支援遺留在緬甸的國民黨軍隊,也就是由李彌將軍率領的國軍第93師,入侵當時由共產黨占據的雲南南部,作為日後台北的國民黨政府反攻大陸的試驗。然而李彌派遣進雲南的部隊都很快地遭到擊退,在1952年8月最後一次攻勢失敗後,美國便減少了對此計畫的支援[17][18]

艾森豪和杜勒斯

約翰·福斯特·杜勒斯,是冷戰初期在美國國內提倡推回政策十分積極的政治家之一,他亦是美國共和黨內鷹派的代表人物。

共和黨的政治家約翰·福斯特·杜勒斯是推回策略的大力支持者,他在1949年說:

我們要明確的向數千萬水深火熱下的東歐和亞洲人民表達一個訊息,那就是我們不會接受當前蘇聯共產主義加諸在他們身上的暴政和奴役,我們的外交政策是要達成對他們的最終解放。[19]

在1952年的共和黨全國大會上,德懷特·艾森豪威爾也同意了這個立場,並在當年當選為總統,還指派杜勒斯擔任他的國務卿。在艾森豪威爾任內,他開啟了對於共產主義的一係列心戰措施,包括了由美國國會支援的自由歐洲電台的播放,試圖以此在東歐傳播反共的訊息[20]。然而,艾森豪威爾仍然采用了比推回更保守的圍堵政策作為對付蘇聯的主要策略,在1953年的國家安全委員會NSC 162/2檔案中明確定下這個立場,於是拋棄了在歐洲使用推回策略的機會。

艾森豪威爾在同時倚賴中情局的能力,以隱密的活動來顛覆與美國為敵的小規模共產國家,並且以經濟和軍事援助來鞏固與美國友好的親西方國家。推回策略的成功例子之一是1953年伊朗政變,由中情局與英國合作一同推動政變推翻了親蘇聯的穆罕默德·摩薩台,並且重新讓沙王穆罕默德-禮薩·巴列維掌權[21] 。

匈牙利[編輯]

在1956年10月到11月的匈牙利起義中,艾森豪威爾決定不采用推回策略,擔心此策略可能會引發與蘇聯的對抗而導致核戰爭。

批評者則認為美國在匈牙利革命中的無所作為損失了推回蘇聯影響的大好機會,當時改革派領袖納吉·伊姆雷宣布匈牙利將會從華沙公約中脫離,然而當他和其他起義的匈牙利人民呼籲西方協助抵抗入侵的蘇聯軍隊時,艾森豪威爾覺得在匈牙利這樣內陸的國家進行幹預的風險過高,擔心與蘇聯爆發核戰的風險,而他的國務卿約翰·福斯特·杜勒斯則錯誤的以為納吉·伊姆雷抱持的是親蘇的立場。

杜勒斯在1956年10月25日向美國駐貝爾格勒的大使館發出了一封電報,指出他擔憂納吉·伊姆雷可能會對匈牙利起義的自由鬥士“采取不利動作”。美國國務院的官員在隔天便對納吉·伊姆雷的政府抱持最壞打算,在私下的官方備忘錄中稱匈牙利政府與蘇聯並沒有兩樣,幾天之後蘇軍在11月4日大舉入侵匈牙利,證明了美國決策者犯下了大錯[22][23]

艾森豪威爾和杜勒斯兩人都將注意力放在蘇伊士運河危機上,兩件事在當時同時占據了國際新聞的頭條。蘇伊士運河危機嚴重妨礙了美國對匈牙利革命采取實際行動的機會,主要不是因為美國決策者的注意力被轉移,而是因為美國在支援英法控製蘇伊士運河的同時,在道德上很難對於蘇聯對匈牙利的侵犯進行譴責。如同當時副總統理查·尼克森後來所說,美國很難在幫助英法對抗賈邁勒·阿卜杜-納賽爾的同時譴責蘇聯於匈牙利的行徑[11]

雷根政府

美國陸軍遊騎兵緊急狂暴行動中空降入侵格瑞那達,1983年10月25日。裏根的外交政策強調以對蘇聯的強硬攻勢來尋求冷戰的勝利。

然而到了1980年,推回策略開始獲得主要的重視和支持,受傳統基金會等美國保守派影響的美國總統羅納德·雷根在1981年執政,很快便開始向各地的反共組織提供武器和其他支援,包括了阿富汗安哥拉柬埔寨尼加拉瓜等地,並且在1983年成功的入侵格瑞那達,推翻了剛透過政變成立的馬克思主義政權,此次入侵是推回策略的經典展示,是在韓戰之後首次由美國軍隊明確以推翻共產主義政府作為入侵目標所進行的行動[2],同時也讓莫斯科擔憂美國下一步會針對哪個國家進行推回[24]雷根在第三國家的幹預政策後來被稱為“雷根主義”,推回策略尤其在中美洲被廣泛運用,包括了格瑞那達、尼加拉瓜等[25]

推回策略的批評者則主張雷根的做法導致了所謂的“反彈效應”(Blowback)-亦即對他國幹預所可能產生的長期負麵作用,同時主張推回會造成第三世界不必要的衝突升溫。然而,許多推回的策略實行的確引發了蘇聯的讓步,尤其在後來蘇聯在1989年從阿富汗全麵撤軍。對此Jessica Martin評論:“就推回這個策略來說,美國對於反叛勢力的支持,尤其在阿富汗,對蘇聯的資源和人力造成龐大損耗,最後成為該國整體危機和瓦解的原因之一。”[26][27]

尋求民族自決的運動在1989年於東歐和蘇聯內部全麵爆發,幾乎所有的東歐衛星國都和平地從蘇聯脫離,推回了共產主義的影響,唯一的例外是在羅馬尼亞的革命,因為當局的暴力鎮壓而有流血產生,東德並且與西德統一。在1991年15個剩餘的蘇聯加盟共和國一起宣布他們的主權高過蘇聯本身的主權,也因此蘇聯在1991年12月25日正式解體,美國也終於推回了整個歐洲的共產主義[28]

歐巴馬政府[編輯]

在2014年9月,由於伊斯蘭國斬首兩名美國女記者激起美國民眾和輿論的憤怒,並取得了敘利亞和伊拉克大部分地區的控製權後,美國總統歐巴馬宣布了一項在中東的推回政策。他宣布:

美國將組織一個龐大的聯盟反擊這種恐怖威脅。我們的目標是明確的:我們將通過全麵和持續的反恐戰略,削弱並最終消滅ISIS。[5]

川普政府

如果自由世界不改變共產中國,共產中國肯定會改變我們。從中國共產黨手中確保我們的自由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使命,而美國處於領導這個使命的最佳位置,因為我們的建國原則給了我們這個機會。[29]

美國國務卿邁克·蓬佩奧尼克鬆總統圖書館暨博物館發表《共產中國與自由世界的未來》演說,2020年7月23日。該演說徹底扭轉美國數十年來對中國共產黨的“接觸政策”,對日後美中關係影響深遠。
 
共產中國與自由世界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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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產中國與自由世界的未來》(英語:Communist China and the Free World's Future)是美國國務卿邁克·蓬佩奧於2020年7月23日在尼克鬆總統圖書館暨博物館進行的演講。在當中,他呼籲自由世界團結起來和中國人一起改變中國共產黨[1][2]。在演講中,蓬佩奧稱讚中國人是個充滿活力、熱愛自由民族,與中國共產黨完全不同,他還批評“習近平總書記是一位業已破產極權主義意識形態的真正信仰者”(英語:General Secretary Xi Jinping is a true believer in a bankrupt totalitarian ideology)[3]BBC將蓬佩奧的此次演講視為開啟第二次冷戰的新鐵幕演講[4]
 
目錄

背景

《共產中國與自由世界的未來》發表時,最早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湖北省武漢市爆發的2019冠狀病毒病已蔓延至全球各國,中華人民共和國全國人大常委會趁全球各國飽受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之苦的時候,通過港版國安法鎮壓香港反送中運動中美貿易戰第一階段協議亦於此時執行。之前,國家安全顧問羅伯特·C·奧布萊恩、聯邦調查局局長克裏斯托弗·A·雷及司法部長威廉·巴爾等川普政府官員先後分別在亞利桑那州、哈德遜研究所和福特總統博物館就美中關係發表了係列公開講話, 介紹了美中在意識形態、情報及經濟領域裏的對抗。[5][6][7]

內容

蓬佩奧發表演講

蓬佩奧國務卿在尼克鬆總統圖書館的講話則全麵闡述了川普政府對美中關係前途的看法,“詳述中國的威脅對我們的經濟、自由乃至全球自由民主國家的未來所產生的意義”[1]

中美新模式:持續接觸但以民主社會為前提

演講開頭先拋出對中美建交50年的疑問。他表示,如果世界仍想保持自由的話,“跟中國盲目交往的老舊範式是走不通的”[1]。他提到中國對“武漢病毒”、香港反送中運動新疆集中營、貿易霸淩及軍隊愈發“險惡”等問題的處理及回應[1][2]。然而蓬佩奧的演講將中國人中國共產黨進行區分,表示“我們必須同時與中國人民進行交往,給予他們權利,他們是一群充滿活力、熱愛自由的人,跟中國共產黨完全不同”[8][9]。演講表示,“最大的謊言莫過於中國共產黨為受監視、壓迫,害怕發聲的14億人代言”,而真相是“中國共產黨害怕中國人的誠實觀點,勝過外國敵人[10][11]”。他表示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總書記習近平是“瀕臨破產的極權主義意識形態的真正信徒”[12][13]。蓬佩奧呼籲自由世界聯手幫助中國改革[1]

演講中指涉的觀點與見解

自由世界所擁有的特質

在講話中,蓬佩奧在提到自由世界與中共等共產主義政權的鬥爭時,多次使用“自由世界”一詞。這其中包括針對中國追求“小國服從於大國的屈從式國際製度,而不是小國共享平等權利、依規則形成的國際製度”的人士發起的鬥爭,以及對不關心自然權利開放市場的中國共產黨發起的鬥爭[14]。蓬佩奧指出,自由世界的公平屬性,為中國培育了健康的經濟,但中國共產黨卻反過來剝削自由世界[15]

理查德·尼克鬆的對中外交

演講提到了理查德·尼克鬆與中國接觸的政策。講話指,尼克鬆在他的一篇講中美關係的文章中表示,“隻有中國改革,世界才會安全”,而美國的目標“應該是促成變革”[16][17]。蓬佩奧認為,尼克鬆對中共的形容已經變成“弗蘭肯斯坦的怪物[18]

中共與蘇共

演講中提到,中共正重蹈蘇聯過去犯下的錯誤。但又指中共與蘇聯有所不同,中共渴望中國在全球形勢下實現規模更大的一體化[1]。蓬佩奧也提到了羅納德·裏根講蘇聯問題時用過的“信任,但要核實”一詞,認為放在中共身上應變成“不信任,而且要核實”[19][20]

幫助中國異見者

蓬佩奧會見美國國際宗教自由委員會委員努裏·特克爾(左四)、中國持不同政見人士魏京生(右四)和王丹(右三),以及僑民代表。

蓬佩奧在演講中提到羅冠聰魏京生王丹。魏京生和王丹出席了此次活動,蓬佩奧讓他們向觀眾問好。蓬佩奧稱魏京生“中國民主運動之父”、稱六四事件幸存者王丹為“從未停止為中國人民爭取自由的關鍵學生”。蓬佩奧認為,“中國異見者曾警告我們所麵對政權的本質”,而這些話常常被前任的美國領導者忽略,美國與異見者的接觸將會逐漸增加[21][10]

好萊塢

蓬佩奧認為好萊塢是“美國創意自由的中心”,也是“自認社會正義仲裁者”的雲集之地。但眼下好萊塢的自由審查極為嚴重,即便是最輕微的對中國不利指涉都會被抹去[22]

評價

正麵

美國南卡羅來納州聯邦參議員林賽·格雷厄姆表示,美國國務卿蓬佩奧在關閉中國駐休士頓總領事館一事上做得非常好。格雷厄姆指出,中國共產黨正在利用其在美國的外交和學生人員,試圖在涉及知識產權尤其是在疫苗開發領域時,無視美國。同時格雷厄姆指出,美國總統唐納·川普在他的一生中,為對抗中國共產黨所做的工作比任何一位美國總統都要多。對此他感謝川普總統的領導。[23][24][25]

美國佐治亞州聯邦參議員凱利·羅福勒表示,中國共產黨的欺騙是無止境的,包括在疫情上誤導世界、試圖竊取美國疫苗研究、在美國國務院要求關閉中國駐休士頓總領事館期間燒毀盜竊和間諜活動的文件,對此羅福勒很高興看到美國國務卿蓬佩奧要求中國共產黨為其惡行負責。[26]

美國佛羅裏達州聯邦眾議員邁克爾·瓦爾茲表示,中國共產黨是一個專製獨裁政權,致力於摧毀自由世界並獲得對其人民的全麵控製,對此瓦爾茲讚揚美國總統唐納·川普美國國務卿蓬佩奧正視中國共產黨這個美國曆史上麵臨的最危險敵人。[27]

美國路易斯安那州聯邦參議員約翰·尼利·甘迺迪表示,美國終於站起來對抗中國共產黨自由世界要求其他國家加入他們的行列。[28]

美國德薩斯州聯邦眾議員蘭斯·古登表示,中國共產黨的侵略是全球性的,自由世界的盟友必須警惕中國共產黨。[29]

美國田納西州聯邦眾議員馬克·格林表示,如果中國共產黨提前一周通知世界,就可以預防60%的美國人因冠狀病毒而死亡,而現在中國共產黨黑客正試圖竊取疫苗研究。[30]

美國阿肯色州聯邦眾議員裏克·克勞福德表示,中國共產黨不斷證明他們是自由世界的最大敵人。[31]

負麵[編輯]

中華人民共和國外交部發言人汪文斌批駁稱:“蓬佩奧的言論罔顧事實、顛倒黑白,充斥著意識形態偏見和冷戰思維,是美國政府高官近期密集炮製涉華政治謊言的‘大雜燴’。”[32]他還指出,蓬佩奧代表不了民主自由,而是為了美國的霸權和身後的利益集團服務[33]。另一位發言人華春瑩表示,蓬佩奧的所作所為形象地展現了什麽叫“蚍蜉撼樹”[34]。8月25日,《人民日報》以三個整版的篇幅,發布《蓬佩奧涉華演講的滿嘴謊言與事實真相》一文,對該演講逐條批駁[35]。9月3日,習近平在紀念中國人民抗日戰爭勝利75周年座談會上講話,以“五個絕不答應”的言論,不點名回擊蓬佩奧。

前美國亞太助理國務卿丹尼爾·羅素指出,蓬佩奧的演講效果將“適得其反,這會強化中國人對習近平的支持,以及對美國的憤怒”[36]

美國外交學會會長理查德·哈斯指出:“美國國務卿邁克·蓬佩奧就中國發表了言辭激烈的演講。但問題不僅僅在於我們這個國家的首席外交官毫無外交手腕,更糟糕的是他對曆史的描述是錯誤的。同時未能提出一條連貫或可行的道路,以管理比任何其他關係都更能定義這個時代的雙邊關係。”[37][38]

新加坡的聯合早報認為,此次演講給中美關係帶來嚴重負麵影響,為打冷戰留下廣闊空間[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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