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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太經濟框架 為自身利益脅迫地區國家的工具

(2022-08-19 16:56:44) 下一個

如何看待外交部稱美國「印太經濟框架」隻不過是為服務自身利益另起爐灶,是脅迫地區國家的工具?

觀察者網 ?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34630067

針對美高官就“印太經濟框架”發表的相關言論,外交部發言人汪文斌5月25日表示,這個“框架”是為美國經濟服務的,同時也是為推進美國地緣戰略服務的,是擾亂地區合作的設計,是脅迫地區國家的工具。

當日例行記者會上,有記者問:據報道,美國已正式宣布啟動“印太經濟框架”。美高官稱,“框架”將成為美加強同“印太”國家經濟聯係的重要平台,為地區提供中國以外的替代選項,成員國將成長為美更加可靠的夥伴。請問中方對此有何評論?

汪文斌說,美方聲稱要通過“印太經濟框架”確保美在21世紀的競爭中勝出,這充分說明,這個“框架”首先是為美國經濟服務的。這些年,美國一直缺席亞太經濟合作,退出《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定》,不參加《全麵與進步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定》和《區域全麵經濟夥伴關係協定》,也完全是從美國自身利益考慮。

“合之則用,不合則棄。現在美方提出‘印太經濟框架’,隻不過是為服務自身利益另起爐灶。”他說。

他表示,這個“框架”同時是為推進美國地緣戰略服務的。“框架”打著合作之名行排他之實,企圖建立美國主導的貿易規則,重組產業鏈體係,讓地區國家與中國經濟“脫鉤”。美國商務部長公開講,“框架”標誌著美重樹地區經濟領導力、為地區國家提供替代中國方案的重要轉折點。很多地區國家對此感到擔憂,認為同中國“脫鉤”會付出很大代價。“大家會看清楚,‘印太經濟框架’是擾亂地區合作的設計,是脅迫地區國家的工具。”

汪文斌說,“框架”雖包括不少地區國家,但“框架”內容並不關心地區國家的發展水平和實際需要,沒有關稅豁免、市場準入等安排,而是強迫各國接受美國所謂的高標準。“我們不禁要問,其他參與方的利益何在?如果‘框架’不能真正有利於促進地區國家的共同發展,將注定走不遠。”

汪文斌說,亞太地區是和平發展的高地,不應成為地緣博弈的棋局。真正有利於地區發展的任何倡議還是應當符合開放包容、互利共贏的原則,而不是人為設障築牆、製造分裂對抗,這也是地區國家的普遍訴求。中方願同地區國家一道,踐行真正的多邊主義,構建開放型地區經濟,共同建設美好的亞太家園。(新華社)

73 個回答

拜登結束了東亞之行,期間拉了不少“小圈子”開會,還編了一隻大“筐”。

這個“筐”,就是當地時間23日,拜登在日本宣布的一個“大項目”——不是訂單合同,不是自貿協定,而是一份名叫“印太經濟框架”(IPEF)的文件。

為什麽說它是“筐”呢?因為除了模糊的幾大領域和空泛的限定詞外,其具體規則、談判原則、推進時間等實質內容在公開文件中,寥寥無幾。

當天,除美國外,還有12個國家啟動了這一框架文件。

各國會晤熱熱鬧鬧,心裏卻不免半信半疑,半推半就,想先進來看看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想要“重返亞太”的美國這次又能搞出什麽動靜。

畢竟,美國上一次和11國耗費8年心血談成的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定(TPP),被美國一朝攪黃的先例都還在眼前。

屢次重返,屢次食言,屢“返”屢敗。再看美國這次這份空洞的框架文件,不如也可以備個別名——印太經濟“誆”架。

23日,白宮公布的這份《有關印太經濟繁榮框架的聲明》,加上題目隻有短短704個單詞。

這704個單詞的描述,距離拜登在2021年10月的東亞峰會上,首次提出“印太經濟框架”這個詞,已經過去了7個多月。

作為印太戰略下的經濟安排,“印太經濟框架”讓人很容易跟號稱“重返亞太”的奧巴馬政府推出的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定(TPP)產生聯想,不少分析還認為“印太經濟框架”就是“拜登版的TPP”。

不過從那以後,美國除了在今年2月發布的《美國印太戰略》中提到,要將該框架作為實現“促進印太地區繁榮”目標的重要工具,以及未來兩年重點實施的十大核心行動外,再沒公布更多具體內容。

以至於直到23日的聲明公布前三天,一些國家政府還在問:“要我們加入的究竟是什麽?”

然而,23日這份短短一頁紙的聲明,依舊模糊。704個單詞,總結起來,除了“公平和有彈性的貿易”“供應鏈彈性”“清潔能源、脫碳和基礎設施建設”“稅收和反腐敗”四大支柱外,沒有什麽更多具體的細則。

盡管“印太經濟框架”看似一副空囊,但眼下這個“筐”對美國最大的用處,可能就是“模糊”。

模糊,首先是為了“打消”一些國家的疑慮。

在23日的視頻會議上,包括印尼、韓國在內的不少國家都提到,這一經濟框架不應該成為用來遏製其他國家,或進行供應鏈脫鉤的工具。

23日,“印太經濟框架”發布後的新聞發布會上,就有記者提問中國會在其中扮演怎樣的角色。美國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沙利文挑了聲明裏的兩個詞搪塞,說:“希望保持經濟體的'包容性'和'多樣性'。”

即便是“司馬昭之心”,落到紙麵上,還是要藏一藏。否則,就是明晃晃地逼人站隊。

模糊,還給美國的私心進一步打掩護。

“印太經濟框架”,與TPP相比,光是名字裏的“框架”兩個字,就讓人不明所以。

為什麽不是“協定”,而是“框架”?沙利文倒是作了一個解釋:

“印太經濟框架”是21世紀的經濟安排,旨在從製定數字經濟規則,到確保安全和有彈性的供應鏈,再到幫助清潔能源基礎設施和清潔能源轉型,提高透明度、公平稅收和反腐敗的標準,來應對21世紀經濟挑戰。

所謂“框架”,其實是一筐“規則”和“標準”。更加側重“規則”和“標準”的製定,也是IPEF跟TPP的最大區別。

對外經濟貿易大學中國世界貿易組織研究院院長屠新泉給譚主解釋,美國在設計TPP時,是為了建立一個自由貿易區,通過降低關稅,將自己的國內市場敞開,讓渡自己的利益,來換取自己在區域經貿中的領導地位。

這次“印太經濟框架”絕口不提市場準入和降低關稅的事情,絲毫不肯讓渡自身的利益,卻又給其他國家提了一筐“規則”和“標準”,這就是想“空手套白狼”了。

當然,前提是得先拉各國進群。

為此,美國還“特別”設計了加入規則:各國不必參與所有四個類別,隻需要模塊式地參與其中一個支柱,但一旦選擇特定類別,就必須無一例外地遵循他們所同意的內容。

《金融時報》還披露,23日“印太經濟框架”聲明原本的措辭是,各國將“啟動談判”。最後時刻,拜登政府卻刻意弱化了有關“啟動談判”的表述。

“啟動談判”變成了“集體討論”,也是意在用模糊的方式,吸引更多國家加入。

盡管眼下要立的攤子還是一張圖紙,可美國打的算盤是,先拉客,再裝修、添桌子、上菜不遲。

23日,跟美國一起啟動“印太經濟框架”的12個國家中,日本、印度、澳大利亞都是美國的印太小圈子“四方安全機製”的核心成員,此外還包括新西蘭和7個東盟國家。

不過這些國家,能不能真坐到一桌,變數還很大,關鍵得看接下來的談判。

一直密切追蹤“印太經濟框架”的太和智庫研究人員告訴譚主,美國目前對於“印太經濟框架”的談判原則還非常模糊,看起來誰願意來,都可以。在各方對“印太經濟框架”缺乏具體認識的情況下,真要開展談判,就可能麵臨麻煩。

要麽,許多國家到承諾具體義務的過程中被紛紛“勸退”,最後隻剩幾個美國的盟友;

 

要麽,因成員不同,承諾與規則存在差異而令出口商和投資者麵臨混亂的局麵,並使合規變得極為複雜。

 

在目前公布的“印太經濟框架”中,關於數據標準、綠色標準、勞工標準,美國都曾表示要設置相當高的門檻。

 

對於像越南和馬來西亞等出口型國家,不能獲得美國開放市場、降低關稅的優惠,還要在基礎設施、清潔能源、數字貿易方麵,被迫達到美國定下的高標準,反而有可能損害經濟競爭力。

 

如何協調這些矛盾,本身就是一個難題。

像印度加入“印太經濟框架”可能就會麵臨符合標準的問題。因為按照印度目前的狀況,可能連其中一個完整的支柱都難以加入。當年美國在設計TPP的時候就沒有打算讓印度加入,也不想讓它成為APEC成員。印度2019年還拒絕了RCEP。

 

不過,這次美國為了讓“印太經濟框架”名副其實,特意邀請印度加入,已經給未來的談判埋下了隱患。

 

要知道,在各國都表現出極其強烈的加入意願、積極談判情況下,TPP從開始談判,到達成協議,用了整整八年。

 

退一步講,就算各國在承諾和規則方麵達成一致,此框架能否成功通過國會,擁有法律效力,又是一個問題。

 

目前,美國國內政治極化嚴重,不僅共和黨出於黨爭,會極力反對這個“框架”,就是連民主黨內部,也有分歧。

 

在美國通貨膨脹水平飆升的情況下,要美國工人接受開放市場準入、增加與外國的貿易自由度,會顯得跟拜登服務於中產階級的外交政策、製造業回流在美國生產更多產品的要求自相矛盾。

在一些美國官員口中,TPP這種傳統自貿協定,已經成為了美國國內的“政治毒藥”。

▲ 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定(TPP)談判

拜登政府為了避免框架在國會論證期間被“打回來”,明確表示不會將談判結果提交國會批準。這就意味著,所有談判達成的協議條款,都沒有法律效力。

對比TPP,奧巴馬政府在2015年拿到了有效期至2021年7月1日的貿易促進權,為TPP在法律上“加了一層保險”。

貿易促進權,是指國會授予總統與其他貿易夥伴國談判並簽署新貿易協定的權利,國會對這些貿易協定要麽批準,要麽否決,不能修改其內容。

不過從2021年到期後,國會就沒有再進行授權。這就意味著拜登政府的“印太經濟框架”隻能提供一種鬆散的夥伴關係,無法達成像TPP那樣廣泛的、具有法律約束力的貿易協定。

泰國隨後就發出疑問,如果隻是總統行政命令,那麽現在拜登政府任期隻剩下兩年,之後框架是否還會繼續存在?

而包括新加坡、印度尼西亞在內,當天幾乎所有簽署協議的東盟國家,還在質疑,“印太經濟框架”的不可靠和挑動區域政治對抗的危險。

 

重重疑慮和不確定之中,“印太經濟框架”未卜的命運,好比一隻一碰就散的“筐”,難以紮牢。現在身在其中的各國,很可能還沒坐熱乎,就散了。

要知道,美國之前為了聚攏現在這7個東盟國家,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

就在拜登政府宣布啟動“印太經濟框架”的前一周,一波三折的美國-東盟特別峰會終於在華盛頓召開。

再看隨後啟動儀式上的13個國家中,東盟國家占了近一半(7個)。這兩項活動的前後安排,意味就很明顯了。

峰會在前,美國把東盟國家請來,把“轎子”抬起來了,隨後宣布框架啟動,如果東盟國家不加入,那等於在全世界麵前駁了美國的麵子。

雖然表麵上沒有“撕破臉”,但是從一些信號多少能透露出在框架的幌子下,美國真實的態度——美國-東盟特別峰會之後,美國拿出了一項1.5億美元的重磅撥款計劃。

並且,這些錢,要東盟10個國家分。對比俄烏衝突爆發後,美國動輒批準價值上百億美元的軍事援助法案相比,可謂幫助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這些,東盟國家不會不清楚,隻是,框架的模糊性讓許多參與啟動階段的東盟國家,多了靜觀其變的餘地。然而曆史和現實卻是非常清晰的,東盟國家接下來的選擇,甚至說,這個框架未來的走向,都有著非常鮮明的參照係。

從曆史來看,這不是美國第一次拉攏東盟了。

中國社會科學院東南亞研究中心主任許利平告訴譚主,早在克林頓政府時期,美國就選擇“經濟合作”的方式,對這些東南亞國家進行控製。

美國占據獨特的資金、技術優勢,隻把東南亞國家當成廉價勞動力市場、原材料和初級產品生產地。

東南亞國家付出了巨大的環境、勞動力等代價,卻換來微薄的利潤,也沒能建立起自身完整的工業體係。

而做慣了產業鏈上遊的美國,直到現在,哪怕是“拉攏”,也依然不把東盟國家的發展放在首位。

 

從現實來看,比起願景,一些眼下正在開展的合作畢竟更加務實。

動圖封麵▲ 亞洲國家內部貿易早已超過它們與美國的貿易;亞洲人不僅是生產者和出口商,也是消費者和進口商;他們彼此之間互為資本提供者,而不僅僅是接受者

目前,東盟國家是亞太區域內,貿易投資交織最為密集的板塊之一。而亞洲自貿協定的數量已經占到全球自貿協定的一半以上,亞洲的經濟網絡正在越織越密,尤其是今年生效的RCEP,讓這種連接更加緊密。

下麵這組數據,就是最直接的說明:

15個

在《區域全麵經濟夥伴關係協定》(RCEP)內,15個成員國囊括發達國家、發展中國家和最不發達國家,基本上都是彼此的第一大或第二大貿易夥伴。

 

1.35萬億

 

2022年一季度中國和東盟的貿易總額達1.35萬億元。即便是在疫情背景下,2020年,中國與東盟雙邊貿易額仍逆勢增長,中國—東盟貿易指數持續攀升,達到241.09,比疫情前2019年增長39.57。

10000億

在RCEP的推動下,東盟的數字經濟規模將在2030年達到1萬億美元。世界四大會計師事務所之一的德勤預測,未來三年內,東盟地區還將跨入數字貿易的黃金時代。

而RCEP,正是由東盟發起並主導的,是當前世界上包含人口最多、經貿規模最大、最具發展潛力的自由貿易區。

RCEP不僅實現區域內各國在產業鏈上的深度整合、協同和互補,在豐富的國家構成上也充分說明了其不排他、不預設加入門檻和條件的特點。

 

不止貿易往來出現增長,亞洲自己主導的RCEP更是最大程度地平衡了區域內國家的國情,實現真正的包容。

 

與TPP或“印太經濟框架”中追求設置極高的數字標準維持數據壟斷地位不同,RCEP機製旨在解決數字鴻溝,實現對發展中成員技術援助與能力建設的政策目標。

 

和IPEF相比,誰才是踐行真正的多邊主義,一眼便知。想“誆”亞洲,也沒那麽容易。

 

沒有誰比亞洲更清楚自己需要怎樣的發展未來,亞洲已經形成了自己的規則,不需要他人置喙,更不容他人破壞。

 

“印太經濟框架”是擾亂地區合作的設計,是脅迫地區國家的工具。

 

不管美國再怎麽攪動疾風險浪,亞洲國家主導發展自己的國家和區域,誰也不能阻攔。

發布於 2022-05-26 03:54

光說無用的,總有一天高層也要麵對二選一的局麵:是將美軍趕出亞洲,還是在美國所引領的世界秩序中夾縫生存。

並非是我主戰,而是美國主戰。特朗普是真的想用一種符合美國利益最大化,又盡可能減少戰事衝突的方法來讓美國保持最大領域的全球勢力範圍,通過產業上打壓中國來維持現有秩序,但是我國的產業升級必然是和美國搶蛋糕的,美國絕對不願意就這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蛋糕被搶而什麽都不做,絕對要搞事情。民主黨則是那種“如果美利堅如果不統領全球那要美利堅幹啥”的精英主義思想,一定要各方麵壓製中國才善甘罷休的流派,印太經濟框架是明麵上通過經濟方式孤立中國,再用熟練的輿論來唆使周邊國家充當敢死隊來搞亂大陸國家,東南亞,南亞,東亞國家裏麵也有明白人,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國想以和平的手段迫使美國勢力撤出亞洲,是不現實的。至少在民主黨當權的狀態下不現實。

我國目前的狀態是想通過大家都按兵不動的情況下,等美國自己經濟衰退,美國內亂,從而讓美國承擔不起全球勢力控製的成本,知難而退。但是美國撤出來之後,想要亞洲處於一個穩定的狀態,就一定是有一個帶頭的控製住亞洲,建立亞洲的經濟,貿易秩序,並且不被其他勢力幹擾,否則這個國家不聽話,那個國家又搞事,實際上仍然處於不穩定的狀態,對於發展經濟來說還是會有風險。這不是我國僅僅通過對話的方式來解決的。

就拿日本來說,想讓日本變成正常國家,幾乎是要把日本給改了,把戰犯以及後代給清理了,扶持親中的日本政府,這已經屬於戰後的工作了,沒有戰,怎麽會有戰後?不通過強硬手段,如何將亞洲變為符合自己利益的地區?

很多人覺得美國人搞的這個印太經濟框架,還僅僅是個雛形,且美國人十分摳門並不願意明確在一些關鍵的市場準入和讓利問題上做出承諾,所以不必過於緊張。

我認為戰略上必須重視。這是美國人在印-太地區全麵圍堵中國的重要工具。

有興趣的話,可以繼續往下讀一下長文,全麵了解下美國正在構築的“四邊對話”體係及其配套的各種製度設計。

作為美國印-太戰略的基礎框架和主要地緣戰略工具之一,美日印澳“四邊對話”體係的矛頭所指是無需置疑的。很多中國人習慣於將其稱為“亞洲小北約”,其實還對其野心有所低估。雖然這一組織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暫時在明麵上也不具備北約那樣的“集體防禦功能”(基於北約基石“第五條款”),但是另一方麵,“四邊對話”體係所包含合作領域的深度和廣度,又遠遠超出了作為單純軍事集團的北約。可以說,美國對“四邊形對話”體係的設計,近似北約與歐盟的融合體。其最終目標,是編織一個以美日印澳四國為基點,在政治、經濟、軍事、氣候、技術等各個領域靈活拉攏和組合印-太各國的反華遏華包圍網。

一、“四邊”對話體係的由來和發展

2017年,澳大利亞、印度、日本和美國重啟了非正式的“四邊對話”。當時許多人對其是否能發揮作用表示懷疑。因為在此前的2008年,澳大利亞曾由於顧忌中國的反對會影響兩國經貿關係而退出這一體係,導致美國的第一次嚐試失敗。但是到2022年,“四邊對話”體係已經取得了明顯的進展。雖然期間美國和日本的領導層都發生了重大變化,但是基於對共同對手的敵視,美日印澳正在地緣競爭的各個領域更緊密地聯係在一起,除了軍事和經濟合作外,其範圍還在不斷擴大,包括關鍵新興技術控製、新冠疫情應對、人道主義行動、氣候變化應對等等。華盛頓已經明確將對“四邊對話”的描述升級為“四國集團”,並且是“一個首要的區域集團……處理與印-太有關的問題”,而不再是一個邊緣機構。

一是在政治上加強高層溝通與協調。值得注意的是,拜登政府不僅延續了特朗普政府的印-太政策,而且在不斷加碼。拜登上任16個月後,“四邊對話”在各個方麵加速擴張。在上一次迭代中,隻有一些相對低級的事務官舉行了會議,並進行了一次臨時性的海軍演習。現在,“四邊對話”由多個級別的會議組成,出席者有各國領導人、部長、高級官員和各領域專家學者,並定期發布聯合聲明,概述共同立場。所有這些在五年前都是不可想象的。當時各國官員們隻是十分謹慎地談到探索性和非正式集會。

通過更頻繁的高層會議,美日印澳正在加速整合為一個主權國家集團:四國領導人於2021年 3月首次線上會麵,隨後於2021年9月舉行了首次麵對麵峰會。2022年3月,俄烏戰爭爆發後,他們再次線上會麵,開創了在“四邊對話”框架內討論全球重大事態發展的先例。

二是建立更多處理具體事務的常設機構或組織。四國政府擴大了“四邊對話”的覆蓋範圍,就越來越多的問題建立了正式合作。最初,他們成立了由四國相關機構指定的工作級別官員組成的工作組會議,以討論新興關鍵技術、新冠病毒疫苗和氣候變化問題。這三個工作組本身反映了“四邊對話”在解決全球性問題(而不僅僅是地區性問題)方麵的努力:在四國政府內部和政府之間進行協商和協調,成為非定期會議和正式官僚機構之間的政策橋梁。

自那以後,“四邊對話”體係又增加了更多這樣的工作組,涵蓋了供應鏈安全、區域基礎設施、STEM研究和創新、人道主義援助和救災、清潔能源、海事安全、網絡安全、反恐、太空開發和利用等各種各樣的問題。

美國政府試圖利用“四邊對話”體係為整個印-太地區的一係列政策問題提供解決方案,並將中國的影響力逐步排擠出去。根據計劃,這些區域政策舉措將以四國的互補優勢為基礎。例如,一項雄心勃勃的公共衛生舉措將結合美國的技術、日本的資金、印度的生產能力和澳大利亞的物流能力,向印-太地區的柬埔寨和泰國等國提供疫苗。“四邊對話”最近還推出了一項STEM獎學金,旨在建立科技合作和能力。“四邊對話”還建立了一個救災和人道主義援助機製,幫助區域內的小國政府更迅速、更有效地應對緊急情況。其他一些關於區域基礎設施測繪和綠色航運的舉措目前還處於早期發展階段。

三是聚焦推進安全領域的合作。這是美國目前最為關心的領域。“四邊對話”體係在過去幾年就所謂“中國構成的戰略風險”進行了最高級別的磋商,並討論了從印-太地區海上安全到阿富汗局勢、緬甸局勢以及半島局勢等大量問題。

在情報領域,2021 年9月,四國情報領導人參加了“四方戰略情報論壇”。來自四國的高級網絡安全協調員於2022年初在澳大利亞再次召開了會議。

在軍事領域,馬拉巴爾海軍演習最初是印度和美國之間的一次雙邊行動,旨在提高兩國海軍之間的互操作性,現在由四國海軍定期參加。單獨的反潛演習通常還包括加拿大和韓國等其他合作夥伴。美日印澳還與法國和英國舉行了其他不定期的軍事演習,以加強軍事合作能力。雖然嚴格說來,這些軍事演習還不是“四邊對話”體係的正式分,但在過去兩年中,該集團的一些成員之間的關係通過其他新協議得到了加強。例如,日本和澳大利亞達成了一項互惠準入協議,允許兩國在對方領土上駐軍。

最引人注目的是,澳大利亞、英國和美國加入了被稱為AUKUS的安全夥伴關係,以促進潛艇核推進技術的交流,並共享其他關鍵的先進技術。AUKUS對軍事和地緣政治的影響是巨大的:這一安排不僅增加了澳大利亞軍事行動的潛在範圍,而且在未來幾十年中也鎖定了密切的美澳防務技術關係。

四國集團內部的雙邊安全關係也得到加強。這四個國家現在有一係列複雜的雙邊安全安排和相互接觸。其中包括年度領導人會議、外交部長和國防部長參與的所謂2+2對話、軍事人員會談、地麵、空中和海上部隊的軍事演習協議、物流共享協議、情報共享協議,以及關於海上安全、網絡安全、反恐和國防技術的對話安排。

四是加強經濟聯係與合作。印度和澳大利亞簽署了一項臨時自由貿易協定,這對印度來說是一個重大突破。印度近年來一直抵製參加各類貿易協定,並在2019年退出了由中國參與的15國貿易協定《區域全麵經濟夥伴關係》(Regional Comprehensive Economic Partnership)。

二、“四邊對話”體係的未來發展趨勢

迄今為止除了美國之外的其他成員國,對於進一步增強”四邊對話“體係的軍事功能依然保持著十分謹慎的態度。他們習慣於將技術合作、公共衛生問題放在任務列表的前排,而有意無意地回避安全領域的一些關鍵問題或美國的相關建議。這主要是因為顧忌到其他印-太地區國家(包括東盟)對軍事競爭加劇的敏感性和反感,以及與中國的貿易關係。

此外,盡管美國在國防戰略和印度洋-太平洋戰略等關鍵戰略文件中概述了積極的地區議程,但美國政府隻批準了有限的國防預算增長,並且歐洲局勢勢必引起軍事資源的再分配。這引發了其他國家對美國是否有能力在印-太地區投入足夠軍事資源和保持軍事優勢的疑慮。

美國方麵對此並不滿意,一直在向辦法加速“四邊對話”體係的軍事化進程。一般認為,在今年5月24日於日本舉行的第二次麵對麵峰會上,美國會提出使”四邊對話”進一步正式化、組織化,向一個國家間聯盟發展,並且“確保它能夠適應地區安全形勢的快速變,並能夠應對可能出現的危機,例如區域軍事衝突”。

值得注意的是,美國正在試圖利用烏克蘭戰爭作為說服其他印-太國家在共同安全問題上開展更多合作。美國的論點是,中國和俄羅斯一樣,都是區域安全的不穩定因素,亞洲在中短期有可能爆發同類的戰爭(指得具體是哪裏大家心照不宣);為了遏製中國的地緣影響力不斷擴張,“四邊對話”應該成為一個類似北約的永久性軍事集團。

5月份的“四邊對話”線下峰會有幾個重要議程,包括《印度-太平洋經濟框架》等多邊經濟項目,以及從斯裏蘭卡的不穩定局勢到中國最近與所羅門群島達成的協議等區域事態發展,但美國將其視為“加快安全合作的重要機會”。

目前美國在印-太地區的對外軍事援助仍然有限,中東和拉丁美洲的其他問題以及烏克蘭的優先事項占據了其大部分資源。正因為如此,美國試圖讓堪培拉、東京和新德裏分擔更多義務。此外,美國人認為,烏克蘭戰爭暴露了四國集團在安全領域的不協調性。日本和澳大利亞在製裁俄羅斯問題上與美國保持了完全一致,而印度基於其自身國家利益,對這一立場保持了距離。美國人試圖在“四邊對話”體係內對印度進一步施加影響,迫使其改變態度。

總體而言,美國人試圖將“四邊對話”體係打造成一個具有較強向心力和地區影響力的區域性問題管理機構(以避免中國取得這樣的地位)。在5月峰會之後的幾個月裏,“四邊對話”體係將專注於鞏固和落實其現有舉措,並使其與其他國家的合作夥伴和組織接觸。“四邊對話”不會增加更多正式成員,而是根據其他國家的需要和意願,拉攏它們參與現有的活動或項目。

美國提議,四國集團應在其目前開展雙邊活動的領域加快合作。例如在海上安全問題上,要通過衛星、偵察機、無人機和潛艇傳感器提高對海洋的監控能力,並建立信息和情報網絡。加強區域安全合作還包括四國通過海上交叉服務、再補給來擴大其軍事行動範圍;在成員國就近進行船舶修理;更有效地利用海上巡邏機、直升機等通用設備。四國還將通過更好的信息共享、協調行動和海岸警衛隊合作,共同應對非法捕魚、海盜、毒品走私和擴散等非傳統安全威脅。

四國集團的安全合作將可能超越海洋領域。目前,四國已經組織了涉及外交部、國家安全委員會和武裝部隊的重要正式對話,正努力在國防部文職官員和情報官員之間建立聯係,加強信任和合作習慣。四國集團將深入討論地區性的潛在危機,並事先闡明成員國對彼此的期望。“四邊對話”體係中有可能很快建立危機管理機製和快速反應部隊,進行應急規劃,並開展正式的隸屬於“四邊對話”體係的軍事演習。(在安全問題上向北約模式靠攏)

四國集團將協調加強對印-太地區小國,例如菲律賓的對外軍事援助,以減輕這些國家的負擔。該集團還必然加強與法國和英國等歐洲合作夥伴以及加拿大、印度尼西亞、新西蘭、菲律賓、韓國、新加坡和越南等其他合作夥伴的接觸,不斷擴展其在安全領域的影響力。

美國還試圖將“四邊對話”的影響力擴展到全球治理領域。表麵的說法是:俄烏戰爭對能源、化肥和糧食供應的限製,加劇了此前存在的對過度依賴導致的經濟脆弱性的擔憂。這些重疊的劇變突顯了全球供應鏈對四國集團的重要性。四國集團為支撐全球供應鏈所做的努力可能會對成員國的經濟和戰略關係產生長期影響。其潛台詞就是研究如何將中俄排除出全球供應鏈。

截至目前,四國集團還不是一個軍事聯盟。與北約不同,它不是一個單純由共同安全保障和共享軍事資源定義的集團。但隨著四國集團尋求在日益嚴重的全球危機和印-太地緣競爭中進行合作與協調,它就必然會走上北約+歐盟模式的道路。

這個印太經濟框架,與去年那個民主峰會一樣,本質上是逍遙鎮胡辣湯協會一樣的東西。

運行模式是隻收費授權,收費通過強推美國的一套標準來開展(滿足這些標準就要購買美國的服務)。收來的一部分錢用於逍遙鎮品牌宣傳,以壓倒對麵另一個牌子,進一步擴大市場。

所以這個框架能否成功,也和逍遙鎮胡辣湯牌匾要賣出去的關鍵點一樣。

一要看美國能不能對不交錢還掛牌匾的攤子進行懲罰,二要看美國的宣傳能不能幫交錢的攤子更多賣貨。

進行懲罰,包括支持當政者政敵,抹黑現有政府,增加不配合者製裁與關稅,製止某些關鍵技術出口等。

擴大宣傳,大家都領會過了,看美國怎麽在經濟和防疫上吹印度就知道了。

這兩點美國實際投入多少?最終效果如何才是我們應該關注的。

發布於 2022-05-26 18:33

美國總統拜登20日至24日進行了其上台後的首次亞洲之行,大力推銷包藏禍心的所謂“印太戰略”,圖謀強化同盟關係,搞“小圈子”外交,蓄意在亞太製造分裂與對抗,引發國際社會尤其是亞太各國越來越多的警惕和擔憂。

“印太經濟框架”受到廣泛質疑

23日,拜登在日本東京宣布啟動所謂“印太經濟框架”。這是拜登此行的重頭戲。

這是3月4日在美國首都華盛頓拍攝的美國總統拜登。(新華社發,沈霆攝)

分析人士認為,這一框架可謂美國“印太戰略”的經濟支柱,填補了前任政府退出《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定》後的空白。該框架強調美國主導建立貿易、數字經濟等規則和標準,實質是想攫取國際新規則製定權和亞太經濟話語權,製造經濟分裂。這在新冠疫情衝擊經濟、迫切需要國際合作的背景下,不利於亞太地區乃至世界經濟複蘇和發展。

美國戰略與國際問題研究中心中國問題專家甘思德撰文指出,韓國和日本受訪者對該框架並不熱情,認為美方沒有承諾對成員經濟體開放本國市場,令人失望。他說,在他走訪的企業中,“沒有一家能具體說出(印太經濟框架)將帶來的實質性利好”。

泰國正大管理學院中國-東盟研究中心主任湯之敏也說,“印太經濟框架”缺乏解決東盟各國迫切關心的發展問題和貿易問題的實際舉措,與目前亞太已有的一些多邊或雙邊機製相比可謂相形見絀。

菲律賓金磚國家政策研究會研究員安娜·馬林博格-烏伊認為,這一框架的目的是在地緣政治和經濟層麵為亞太地區製定規則,提升美國利益,維護美國全球霸權。“從這個角度來說,這一框架可能不會在東南亞獲得太多支持,因為它可能在東盟國家之間製造分歧,危及亞太許多國家與中國之間卓有成效、富有成果的經貿關係。”

印度社會科學院院長阿什·納拉因·羅伊說,中國是地區內大多數國家的最大貿易夥伴,尤其是在當前世界經濟複蘇乏力的情況下,企圖排除中國搞所謂“印太經濟框架”是錯誤的。

“四邊機製”峰會煽動對抗

拜登24日在東京參加美日印澳“四邊機製”峰會。這是該機製第二次麵對麵峰會。

分析人士指出,拜登政府上台以來,無論是強化“四邊機製”,還是大搞“五眼聯盟”、美英澳三邊安全夥伴關係協定,本質上都是拉攏盟友搞安全聯盟、軍事集團,妄圖建立“亞太版北約”,這種充滿對抗色彩的冷戰思維,將給世界和平與穩定帶來風險。

印度孟買觀察家基金會前主席庫爾卡尼指出,美國隻關心自己的安全和利益,“四邊機製”的隱藏議程是創建一個“亞太版北約”,這對亞洲很危險,對全世界也很危險。“因此亞洲所有人民,包括印度和其他國家在內,必須加以抵製。”

東日本國際大學客座教授西園寺一晃認為,亞洲正麵臨發展的大好機遇,隻要和平環境和合作體製得到加強,就會有更大的發展。美國主導的“四邊機製”和“印太經濟框架”是出於冷戰思維,將破壞這種發展機遇,隻能帶來分裂與對立。

美“印太戰略”注定失敗

此次亞洲之行中,拜登向各方大力兜售所謂“印太戰略”,以在這一地區調動更多國家來配合美國。“印太經濟框架”“四邊機製”等都是為“印太戰略”服務。

分析人士指出,“印太戰略”實質是拉幫結夥搞“小圈子”,目的就是圍堵中國,讓亞太國家充當美國霸權的“馬前卒”,本質上是製造分裂、煽動對抗、破壞和平,注定不得人心,必將失敗。

馬林博格-烏伊指出,美國不斷圖謀在亞太地區製造分裂和對抗,隻會給地區製造分裂和不穩定,增加不確定性,將加劇亞太地區國家的擔憂。

韓國外國語大學全球安全合作研究中心主任黃載皓表示,拜登此訪凸顯美國按照意識形態劃分陣營的思維,這會加劇世界麵臨的“新冷戰”風險。

湯之敏說,美國意圖在亞洲及東盟內部製造分裂對抗,把本地區帶上“碎片化”、“陣營化”道路,東盟國家對此尤其應該警惕。

西園寺一晃認為,美國一心想維護絕對霸權,不斷推出一些脫離現實的戰略和政策,其做法與和平繁榮背道而馳,隻能帶來分裂與對立、排擠與仇恨。“目前世界麵臨新冠疫情、自然災害、環境惡化等重重挑戰,隻有各方秉持人類命運共同體理念同心協力才能應對。”

日本五月末真的非常熱鬧,雞飛狗跳,現實日美首腦會談,緊接著日美澳印首腦會談,看下來我的感覺是,他們已經把我們和俄羅斯朝鮮自動劃分為一體。而且無論是IPEF還是QUAD,針對目標主要都是咱。

俄羅斯經濟被霍霍的一溜夠了,朝鮮又走大火箭玄幻路線,三個裏擺明了接下來要弄我們。而IPEF“印度太平洋經濟框架”有兩個很明顯的目的,第一是圍堵打擊我們,第二個打造強大的供應鏈。


日本作為“印度太平洋經濟框架”(IPEF)的核心成員國,態度是非常積極的。他們自己專家分析這組織到底有什麽意義,我放上來看看↓


日本專家說:構建供應鏈是IPEF關鍵問題

印度加入TPP肯定是不可能的,但IPEF卻很靈活。實際上這個框架是在美國、澳大利亞、文萊、印度、印度尼西亞、日本、韓國、馬來西亞、新西蘭、菲律賓、新加坡、泰國、越南等13個國家加入的。在IPEF中,供應鏈的構築是重要的課題,這一點上灣灣不可或缺的。

拜登在訪韓時參觀了三星公司,因此很重視芯片供應問題。目前日、美、韓、灣灣省,半導體在世界上的占有率占了大半,如果灣灣省加入是最好的,但是目前美國綜合考慮下,沒讓灣灣加入。但是,目前它在IPEF中被認為是觀察員角色參加。

日本專家觀點:IPEF不能成為TPP的“完全替代”

IPEF是拜登政權因為國內強烈反對TPP而提出的,方式是與日本和東南亞各國合作,建立與中國對抗的經濟圈的框架,也就是說,IPEF本質上是一出苦肉計。

關於IPEF構想,值得關注的是不需要美國國會批準程序的框架。其背景是“總統貿易促進權限(TPA)”在2021年7月失效的影響。還有一點,拜登政權想要回避議會批準程序的理由是,11月即將舉行的中期選舉。

對於曆史上對自由貿易持消極態度的民主黨來說,在即將進行中期選舉的情況下,美國很難重返TPP(特朗普已退群)。拜登政府有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選擇了繞過議會新建IPEF。那麽,IPEF的內容是什麽呢。

拜登政權除了與日本深度討論以外,還與澳大利亞、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國討論了IPEF的內容。但是,要說IPEF構想是否能成為TPP的替代,因為它們的DNA不同,所以不能成為完全的替代。但是,TPP作為對中國經濟形成包圍網,可能會發揮相當大的作用。

雖然可能真的如日本人分析是一出苦肉計,緩兵計,但疫情之下,對供應鏈產生的影響不可小覷......IPEF成員國GDP綜合占世界的40%,且圍繞著我們形成包圍圈,從拜登畫餅角度其實還是有點講頭,麵對這種打上家門口的仗,如何能打造經得起衝擊的供應鏈體係,才是災年之下的硬實力。

最後再放下退群小能手↓ 沒有它,美國也不可能回不去T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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