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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夢劫色(《桃花劫》59)

(2018-06-01 06:35:04) 下一個

59章 醉夢劫色

 

第二天起床時,發現自己還真的全裸了。難道巧兒是真的回來過?他慌忙起床,在家裏各個房間尋找,除了楊初英在廚房裏弄早餐,屋裏再無有其他的人。

早餐時,文軍見楊初英雙頰通紅,邊吃邊問:“昨夜有人來過?”

楊初英的臉更紅:“做你的美夢吧!”

文軍吃驚地:“做夢你也知道?”

楊初英:“別借酒裝瘋好不好?”

文軍一下子咽住了,心裏明白了,楊初英昨晚充當了巧兒。

楊初英:“你要負責!”

文軍:“負責,負什麽責?”

楊初英:“你自己清楚,別想賴賬。”

文軍:“就是夢中……不……就是醉了,我也沒做什麽呀!”

楊初英:“摸了的。”

“摸····摸哪?”

“把我的胸罩也扯破了。”

“哦,還有嗎?”

“下麵……羞死人了!”楊初英沒說完就跑進了衛生間。

 這就對了,夢中也是到此為止。

 然來文軍昨晚是醉酒而已,並不是什麽夢。楊初英把他弄上床,幫他脫鞋時,他迷糊中認為是巧兒在向他下跪求饒。

因此就把她抱上了床,而楊初英畢竟是單純少女,也沒見過這種事情。

盡管她盡力掙紮,下意思的防範,但弱小的身軀怎麽能抵禦身強力壯的文軍呢?好在文軍醉酒中還在生巧兒的氣,並沒有脫掉衣服占有她。

楊初英從內心很喜歡文軍,又受巧兒之托照顧好文軍,所以就著文軍的酒瘋。但一個少女的清白之身,已經被異性觸摸了,對於她來講,已經到了承受的極限。

文軍等楊初英從衛生間回到餐桌上講: “還敢不敢當間諜?這是對叛徒的懲罰知道嗎?”

楊初英:“哼,背叛巧兒姐姐才叫叛徒。這叫忠誠知道嗎?”

文軍:“你跟著她學這些歪理,不學好的。”

楊初英:“要,你再去找杜博士,我代表姐姐去鬧。”

文軍:“學著講理點好不好,你也偷聽了的。是與楊教授談事知道嗎?”

於是,文軍把“夯酒”的事情講給楊初英聽了。楊初英雖然沒有聽懂,但她卻積極支持。

官方網上查“勁酒”顯示:原發明人:楊金祥,同濟醫大教授,博導,享受國務院津貼科學家。在酒行業不景氣的情況下,勁酒產值每年成30%以上的遞增。今年的產值已經突破了百億大關。在中國保健品大會上,勁酒董事長呼籲:希望保健酒出現一個競爭對手,一家獨大,沒有競爭緊迫感。

看看這公,忘乎所以了。

楊教授還每年接受“勁酒”顧問費八萬元。因此他不好意思與“勁酒”攤牌。

文軍想,這知識分子,真是又當婊子又立牌坊。“夯酒”一問世必定與“勁酒”杠上了。而楊教授躲躲閃閃的,這怎麽操作呢?

文軍今天單獨約了杜博一起吃飯,心裏的話一股腦地向她講了,希望她說服楊教授,重演“嘉多寶”與“王老吉”遊戲,讓世人認識“夯酒”,一下子把廣告打得家喻戶曉。

杜博認真聽後道:“那需要多少錢燒呀?”

文軍:“我想不會低於一個億。”

杜博: “對呀!你有多少錢?”

文軍恍然大悟:“博士就是博士,引導我自知自明,不願損我自尊心哈!”

杜博笑道:“損你自尊?”

文軍:“隻要是真話,我不介意。”

杜博:“那好!你的女朋友離你而去是嗎?”

文軍低下頭,忽然笑意全無,是呀,他的確對楊教授講了此事,這個教授怎麽像個多嘴婆。

杜博 忽然拿起酒杯向文軍敬酒。

文軍拿起酒一飲而盡。

杜博也喝了一口道:“你若心兒碎,就賠你喝一杯。”

文軍又自己倒滿一杯,一口喝幹了。

杜博:“文總別借酒消愁,很容易醉的”。

文軍又倒一杯,抓起就喝,杜博一手抓住:“文總,別……你至少吃口菜吧!”

文軍點點頭,胡亂吃了幾口菜。又喝了一杯。

最後隻有杜博扶著他回家了,雖然文軍有醉意,但並沒有醉,到了樓下說什麽也要趕杜博走。

杜博才走不到三分鍾,楊初英就趕下樓,口中罵罵咧咧地:“騷博士還真的浪到了家裏呐,怎麽不去當婊子……”

文軍沒有醉,實在聽不過耳,大聲地:“住口,人家是好心,你……不可理喻!”

楊初英隻好忍氣吞聲,一聲不響地扶文軍上樓。

文軍把手一擺,:我不用你扶,又沒醉。”

直接自己咚咚地上樓進屋裏了。

今天隻喝了八兩酒,文軍自己洗洗澡,幹幹淨淨上床休息。

這時楊初英也不經同意就來到文軍床前。文軍知道她要扯皮,就裝要睡覺,背對著她倒頭裝睡。

楊初英對著背講:“我說錯了嗎?一個女生與一個男人吃飯,還勸酒,就不是擺明了請強奸!”

文軍暗自感到好笑,還是繼續裝睡。

楊初英;“沒有醉,還那樣親熱地扶著下的士,吃豆腐呀!”

心想,讓她繼續……

楊初英:“如果真的醉了,成了事實,看你再怎麽掉得了……她會纏你一輩子。”

也不知道楊初英講累了,還是酒精的作用,文軍真的睡著了……

半夜醒時,文軍發現他和楊初英和衣相擁而眠。黑暗中,他幾乎難以分辨她是巧兒還是楊初英,他看著看著就情不自禁地再次把楊初英擁入懷中……初英似乎有所感應,一雙小手抱著文軍的後背,輕輕地從襯衣中進入肉體……美麗的臉蛋兒也在迎合著文軍下額,似乎在用肢體語言:“親吧!親親我的臉。”

而下肢更是尋覓著……小心地探尋。那分泌的少女荷爾蒙正在出賣她的情愫和懷春。

文軍也由著她的引導,不由自主地進入雙方期盼的夢鄉。

早上一起床,楊初英馬上去衛生間洗澡,把自己的內褲手工洗了幾次。

進房收文軍的換洗衣服,發現文軍內褲沒有換就說:“別害羞,內褲拿來洗吧!”

文軍:“我沒換,昨天才換的。”

楊初英不解的問:“你確認沒有髒?”

文軍:“沒有,幹幹淨淨的。”

楊初英:“幹的?沒濕?”

文軍這時才會楊的意思,他不好意思地回答:”好吧!我再去換一條。“

是啊!楊初英的內褲濕透了,她也不知道咱回事,就懷疑文軍的內褲也應該如此。

文軍想,如果長期這樣混沌下去,早晚他與楊初英會出事的。在酒精的作用下,借著夜的掩護……特別是楊初英與巧兒相似之處太多,特定氛圍中,確實難以界定誰是誰。

於是他鄭重其事地對楊初英講: “其實,你可以回你姐姐家住了。”

楊初英生氣地:“這是在趕我麽?”

文軍:“孤男寡女同住一室會出事的。”

楊:“事已經出了,你想不認帳對嗎?”

文軍:“怎麽已經出了事?’

楊:“我們老家就是男女同床就要結婚。”

文軍:“這怪我嗎?”

楊: “第一次是你上我的床不?”

文軍:“是你先上床等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床上……再說有巧兒在。”

楊:“那第二次呢?”

文軍:“那要怎樣?”

楊:“你可以不認帳,但別趕我,反正你家空著,我姐姐家真的住不下。”

文軍:“你姐姐知道巧兒不在家嗎?”

楊:“我沒對他們講,我講了肯定不會讓我再住這裏的。”

文軍:“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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