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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得難以置信 (《桃花劫》 54)

(2018-04-27 06:45:03) 下一個

56、賤得難以置信

 

380畝這麽大的市場,涵蓋:新車·舊車·車飾·零件·修理·改裝·檢測……共二十個功能區,每天有很多東西需要打印。巧兒的確派上了用場,也因此,她與打字社一家人拜了幹親,基本是每次去的午餐在他們家吃。雖然每天要去,但東西不多,甚至一份“通知”,也得跑一趟,文軍就與巧兒商量,是不是辦公室配一套打印設備,這樣又節約人工又省很多事。巧兒積極支持,本來她自己在打印社也學得差不多。

文軍很快買了一套電腦打印設備,先放在自己家中,等巧兒的確能操作再搬到辦公室也不遲。

張紹群每天帶著年輕漂亮的老婆張芳上班,他的辦公室裏顧客迎門。文軍這個董事長辦公室則門庭冷落,偶爾聽到張紹群在收前來攬工程者的質保金,十萬至五萬不等。難怪他把工程分割成二十八個工程隊承包。他對文軍解釋說,兩個人都要發了,所以找了28的吉利數。工地上全麵開工,一片紅紅火火的喜人局麵。

夜晚總有工程承包人請酒、唱歌。

這不,文軍又是半醉半醒地摸回了家。

他喝多了酒就想睡,頭昏昏地倒在床上睡著了……

睡夢中,感到床上多了個人,而且氣味似乎有點尋常,他的確太困了,眼睛睜不開。

第二天又是晚起,反正他是老板,公司沒人能管他。這時,他聽到了大廳裏有兩個女孩對話。

巧兒:“你也睡著了?”

楊初英:“醒了,又裝睡著。”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楊初英:“真難為情。”

巧兒:“是的,怪我懶了,我馬上把另個房間收拾好,給你一個人睡好嗎?”

楊初英:“姐姐,真的嗎?真好!我去幫忙”。

文軍暗吃一驚,"天哪,昨晚與兩個女孩同床,這……不可思議!”

巧兒:“他摸你的嗎?”

楊初英:“這……他……睡著了!”

巧兒:“那好,他敢!”

楊初英:你又不與哥哥商量一下就把我帶回來了,哥哥不會講你吧!“他敢,我家裏是我做主知道嗎?”

楊初英:“哦,那好!”

這個巧兒還真的以女主人自居,什麽家都敢當。

早餐時,文軍第一次注意打量楊初英。難怪她姐姐姐夫認為與巧兒有姐妹緣分。

那皮膚,幾乎如雙胞胎姐妹,這麽白的皮膚,竟然有複製品,甚至兩人的臉型也基本是一樣骨絡。隻是巧兒比楊初英飽滿些,個子高一點。她們如果是聲音一樣,外出說是姐妹,沒有人會懷疑。

也許楊初英看見文軍在看她,或許昨晚有什麽……她的雙頰漲紅,宛如精心搽抹的胭脂……

巧兒也看見了,就對楊初英講:“害羞?還是怕哥?”

楊初英:“不……不怕!”

巧兒:“那你臉咱這麽紅,像抹了胭脂樣。”

楊初英不不以為然地:“你說我的臉呀!我經常這樣的。”

巧兒笑道:“哈哈,美,真好看!是吧,軍軍。”

文軍尷尬地:“喂,是啊!”

工地很忙,草草吃了早餐,去工地上班了。

文軍感到張紹群幾乎一分錢沒出,手裏倒收了上百萬的質保金。隻要有交錢的事,全交文軍去辦,或者找文軍要錢。張紹群說他沒有錢,這不是玩空手道嗎?為此,文軍向那幾個股東講了這種情況,股東堅信不疑地認為張紹群有錢,墊這個資對於張來講,是九牛一毛,不然哪有那麽年輕貌美女人跟他呢?這種反問,倒還真的問得文軍啞口無言。對呀!張芳也不傻,圖個啥?”

文軍終於在張紹群的好朋友廖華海處找到了答案。

有一次,廖的同學,新六建老總,帶著張芳去ktv玩,張紹群也在場,張見張芳的美色動心,就托廖向他同學講情,可否把張芳轉讓給他,沒想到他同學爽快地答應了,以1600元的價格將張芳攬入懷抱,這個故事不僅離奇,且太掉價。1600元,不可思議的賤價。文軍不相信,廖又找到他的同學向文軍證實。原來張芳是個三陪小姐,據說張紹群當晚把小費比其它小姐多出一倍{600},又將張芳帶回家,再與老婆離婚,達到長期與張芳拚住的目的。

文軍把這一消息向股東們講了,股東異口同聲說文軍是在損張總,全世界不相信這個事情。相反認為文軍連編故事也欠水平,為何不講個十萬·五萬的,這樣的可信度就高多了。是啊!世間真的有女人賤得令人難以置信。

後來的事實證明,張紹群的確是在玩空手套白狼,連他的兄弟姐妹也避而遠之,那個酒店是他妹妹的,與他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

很快工地工程按進度付款了,張先拖,又找文軍要,文軍也無錢支付。就對民工講文軍是法人,是老板,包括他在內都是為文軍打工。所以,全部民工隊老板都找文軍要錢。

文軍對民工講:“你們交質保金我也不知道,訂施工合同我更不知道,怎麽找我要錢呢?”

迅速召開股東會議,股東們這才恍然大悟,而張紹群又繼續用欺騙口氣玩弄股東,答應由他籌錢,叫股東放心。

回到工地又與各包工頭聯合起來,上路遊行,去省市政府上訪,拉著橫標:“文軍還我血汗錢。”

弄得滿城風雨,民工找到文軍家裏了,嚇得巧兒和楊初英躲在床下不敢出聲,文軍當然不敢開門,裝著家中無人的樣子,任門外民工如何敲打鐵門。

文軍·巧兒·楊初英三人衣服也沒脫,一起在床上倦宿了一夜。第二天清晨五點,估計民工都撤了,文軍一行匆匆帶上換洗衣服,就猖狂逃跑。

文軍找朋友借了一個小一室一廳房子暫住,一個臥室一張大床。弄得文軍隻好天天在廳的沙發上睡。

這種情況下,楊初英也不離不棄,原因是她姐姐要臨盆了,姐姐的婆婆從老家來照料姐姐,那個房子又小,根本就住不下她。

真是禍不單行,這時,公安局、政府相關管理部門、勞動局都在不停打電話文軍,要求文軍露麵處理此事。

文軍打電話股東,而股東們要求與張紹群協調解決,張紹群則回答:“一分錢沒有,無能為力”。這時的張十分活躍,每天帶民工遊行·堵政府門。又充當政府與民工的協調人,頗受各方尊敬。

文軍想,隻有唯一方法——再次逃亡。

巧兒倒十分讚成,事實上,她已經主動聯係了海南的琪琪了。琪琪聽說後欣喜若狂,滿口答應。

楊初英很想一起去,多次求巧兒帶她。都被文軍否決了,多個人多個費用。好在這個住的地方暫時無人知道,所以楊初英住著倒也安全。

文軍交代楊初英晚上可以住,白天還是去姐姐的打字社上班,也隻能如此,他與巧兒再次踏上逃亡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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