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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原創——《大劫持》第二十五章 刺殺未遂

(2017-04-25 04:55:23) 下一個
25,刺殺未遂
戈地第一次與書生聯係,書生就直截了當講了一個新情況幾個頭目正在琢磨要放棄亨特堡返回老巢,因為三個嘍嘍兵的死讓他們嚴重懷疑亨特堡的防衛能力。
 
當然不能放走他們——現在這已經是亨特堡人的共識。亨特堡人這種同仇敵愾情緒,讓我想起碑文的另一句話:‘同仇敵愾,敵於城門之內’。當初讀到這句話,我百思不得其解。現在,它與這個局麵何其相似——而且直指擒敵在城門之內’。難道亨特老人預見到這類事件的發生?真不可思議。
 
亨特和我佯裝在書生的迫切要求下,勉為其難地為東堡房客舉行一次防衛演習。讓幾個大鱷兵扮闖入者,強力進攻東堡。那情形和我初次的經曆相仿,把深入城堡後遭遇的種種阻隔都表演了一番。包括落網、夾門、降粘雨、走廊迷路、黑屋禁錮、槍械報廢等等。在這個過程中大鱷的幾個兵丁沒闖過頭三關就全部就擒。為了繼續演下去,又讓他們從第四關開始衝擊。雷鳴閃電讓幾個兵擠成一團,隨後襲來的棕色煙霧使他們伏在地上喘息。我在氣團中又加了些胡椒細粉,飛揚在空氣中的這種粉末使兵丁們無一例外地咳嗆得東倒西歪。
 
我再次讓這些兵佯作闖過了以上關口,讓他們隨意強行進入一個大房間。他們被‘關門打狗’——退路鎖閉。房間裏‘天塌地陷’——天花板變成一張沉重大網直扣下來,網住了所有人。地麵象兩扇門向下打開,網中人全部落入一個夾牆中束手就擒。三波進攻均被很寬鬆的防衛擊潰,以失敗告終。
 
禦敵表演停了下來,看上去似乎完美。觀眾的情緒已經說明問題。實際上這些眼花繚亂的展示隻是亨特堡玄機中初級的設計,甚至可以說,它們也算是為應付‘作秀’而設計的‘花拳秀腿’。真實的‘風情萬種’有著一般人難以理解的充實, 甚至是充滿哲理的深奧。這種體會絕非虛幻,它深藏於碑文和計算機檔,卻有非常具體真實的展示。我為自己現在就認識到這一點感到自豪。
 
大鱷幫頭目之一佛山道人提出,“我們那天夜裏遇到的襲擊,為什麽這些設施沒起作用?
 
“哦,有這種事?”我裝出驚訝。“那要怪你們警衛人員疏忽了。”
 
我同他們一起來到東堡的監控室,調出了那天夜裏的錄象重放。記錄顯示,在玻璃窗被切割時,東堡已經發出了警鍾音樂。有人進入那個房間時警音變得很強烈。警鍾鳴響15分鍾後,沒有人來到監控室啟動追蹤堵截設備。警鍾便自動解除。之後,闖入者的行動仍然會被監視追蹤,自動裝置會在監視器引導下發出新的警報。
 
“可是,你們把所有監視器都遮住了。自動裝置就失靈了。”我的解釋無懈可擊。幾個頭目麵麵相覷,不做聲了。但他們仍然表現出一種茫然神色,我隻好使出最後一招——帶他們去看‘上天入地’的門路。
 
一行人來到屋頂平台。此時這裏是平展展的一片。我介紹說這裏可以起降直升機、動力滑翔傘和飛艇,當然也能接待垂直起降的鷂式戰鬥機。幾個頭目笑了,他們開始有了點喜色。我又帶他們深入到地下室,彎彎繞繞上上下下進入了迷宮般的隧道,通過百年的寬大下水管道一直走到海邊。當看到大海的光亮時,幾個頭目不約而同地呼出長長的驚歎聲。我站在後麵,看著這些映在大海泛光中鬼魅般的剪影——幾個手舞足蹈的人在下水道汙濁的流水旁發著癲狂。他們興奮極了。這是一種怎樣的滿足呢?
 
大海在漲潮,海水幾乎湧到了洞口。這裏方便得幾乎可以看作是亨特堡地下室的一個出口台階。由此乘船入海方便之極。從這裏既可以上到岸台直接走上街區,也可以轉身沿著密如蛛網的地下管道進入密如蛛網的地鐵,幾乎可以抵達紐約的任何一條街道。當然更可以迅速登船入海,逃之夭夭。豈不是絕佳的逃遁出路。我明白他們的興奮是源於這個發現,但沒想到會引起如此欣喜若狂的的表演。 那情不自禁的滿足神色透露出這些黑幫頭目們的‘後事心態’——久久尋覓的安全逃生的豪華居所豁然出現在眼前,而且是如此堅如磐石。坐擁這座城堡將是多麽令人神往的美事!我從他們的眼神裏看出他們腦海中正在演義的憧憬。
 
亨特老人追索的是這一幕嗎?——把這些人渣引入地獄般的陰溝,讓他們情不自禁地在這裏展示最後的瘋狂——我確實感覺到,冥冥中有這樣一股追索之力,它來自碑文。
 
現在,我頭腦中,亨特老人建亨特堡的意圖愈加清晰了——‘覬覦的誘惑’再次出現,而且比任何一次都生動鮮明。
 
“天堂乎地獄乎  孰是孰非”
這也是碑文中的一句,曾引起過宗教人士的抨擊。我理解這話譯成白話應當是:“是天堂還是地獄,要看對誰而言。”
 
我對碑文的啟示從此不再有任何懷疑。
我的這些感慨沒有對亨特講,也沒有對安妮講。因為我發現, 彌漫在亨特堡大廈內的和諧恬靜中有令人難解的神秘氛圍——沒有人向我解釋什麽包括安妮),更沒有人透露自己的內心看法。好像一切都歸於恬淡的自然疏解,加入到亨特堡的人似乎是天然地被賦予了識破隱秘的超能,而不必把心照不宣的事再拿出來探討。
 
吉姆來找亨特。這個老園丁年逾六十,腿腳還是那麽硬朗,隻是現在不見了他的溫和微笑。
 
“我想我該走了。”吉姆聲音低沉地說。
亨特皺起眉頭。“出了什麽事,吉姆?”
亨特太了解吉姆了。他知道吉姆這句話背後有故事。
“是的,”這個憨厚的黑人直截了當地說。“我該走了。”
吉姆我不明白,你遇到了什麽魔鬼?”
“不錯,是魔鬼來了。”吉姆囁嚅地說。
 
亨特不再問,他全明白了,吉姆的仇人來了。
“我在幾裏地外就能嗅到他們的氣味。我知道他們來了。”吉姆說得很肯定。吉姆有特異功能,大家都知道。而且他預知來人的感應挺靈驗。現在他這樣說沒人當笑話。看來這是一件嚴重的事。
 
吉姆,這裏是你的家,我們是你的親人。你遇到難事怎麽能離開家呢?---”
 
吉姆擔心連累亨特堡,這個憂慮是真誠的。他心理的矛盾看得很清楚——寄托在這個家的感情非常深重,他早把自己與亨特堡融為了一體。無法想象分離會是什麽樣的情景。
 
吉姆 ,舉起你的手對上帝發誓。”亨特激動地說。“你發誓相信我們亨特堡人可以擊敗魔鬼!”
 
我還從未見過亨特情緒激動到這種程度——頸部變得紅紅的,額角暴著青筋。吉姆 無語,他看看亨特,看看我們。先是在胸前劃了個十字,再慢慢舉起右手默默地發誓。沒有人能聽到他說什麽,但是大家都知道,他在按亨特的要求做。
 
亨特堡真是個永不平靜的城堡。大鱷匪徒製造的麻煩遠未平息,吉姆的牙買加仇人又出現了。
 
吉姆的預感準確到什麽程度,是否可以肯定無誤?亨特做了解釋。確認牙買加黑幫即將來襲,並非隻憑吉姆的預感。近日警方有通告:可能有來自牙買加的一眾武裝歹徒躥入曼哈頓,此信息來自警方線人。這個消息與吉姆的預感合拍,又一次讓我驚訝。吉姆是如何測到的,這又怎麽用實驗科學解釋?不僅是我,亨特同樣感到困惑。但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亨特主張不作探討也不加評論,隻留待專家去研究。
 
亨特堡現在擁有的六員體力充沛的‘戰將’——亨特、戈地、安妮、我、傑克森和喬
與牙買加黑幫的大戰在即,但亨特堡人沒把它當回事。傳說這幫牙匪心狠手辣嗜殺成性,亨特堡人不緊張。吉姆 說他嗅到了血腥氣——我不知道他指的是那種神秘預感,還是僅僅在抒發感慨——即使如此也沒有人擔驚受怕。亨特甚至叮囑大家:來者必擒,不得有漏網之魚。對來犯之敵的如此輕蔑幽默,也蘊涵著一種亨特堡人的氣概。我很欣賞這種彌漫在亨特堡大廈裏的氣氛,它十分契合我的心性,也讓我引以為傲。
 
亨特、戈地和安妮在討論中認為,牙買加黑幫由黑人組成,他們可能要借助紐約黑人的幫助。因為他們畢竟不甚熟悉紐約。所以如果有人能在黑人社區探知這方麵的風吹草動就再好不過了。大家不由自主地同時想到湯姆——牙買加人,一個好小夥
 
湯姆得知眾人的推舉十分興奮,他為自己有機會為亨特堡出力,而且充當重要角色而驕傲。湯姆雖然成長在布魯克林複雜的環境裏,卻沒有墮入壞朋友的圈子,反而以憨厚梗直立足於黑人青年群體中,受到同齡人普遍的尊重。甚至那些已經步入黑道的童年夥伴也被他的正氣和善良征服。這種秉性使他自然地遊刃有餘在各類朋友中間。湯姆的這個特點使他成為不可替代的人物——一個可以在紐約黑人底層撒下情報網的首選人物。
 
這個判斷是正確的。湯姆傳來的第一個消息是,有人在動員黑人前來亨特堡鬧事,具體細節尚不得知。看來匪徒的計劃是乘亂襲擊,對此我們有了心理準備。盡管如此,這個騷亂開始的方式仍然讓我們措手不及。
 
這一天下午,湯姆突然出現。他與幾個黑人抬著個滿麵流血的黑人婦女匆匆來到亨特堡。湯姆說這是他的朋友,正被人追殺。他們不能去醫院,迫不得已先把她帶到這裏藏身。這個人看上去傷勢不輕,需要及時處理。湯姆處在驚悸中,為朋友的傷勢憂心忡忡,所以沒有覺察此事的蹊蹺。
 
我們保持著警覺,但救助傷員也刻不容緩。別無選擇,傷員被送進大廈一層的一個房間。在等待醫生來臨時,門外傳來嘈雜聲。院子裏不知從哪兒聚攏來這麽多黑人。人聲鼎沸,漸漸喊聲震耳。他們揮舞著拳頭從大門湧入走廊,大聲叫嚷著:“殺死白鬼!”“他們殺了朱麗!”守護傷員的幾個黑人很驚訝,他們來到走廊向人們大聲解釋著,但聲音顯得微弱,淹沒在群情激憤的吼聲中。這些受蒙騙的人們正在把平日積蓄的怨憤集中到這裏來發泄。
 
紐約黑人處在一種特殊的位置上,他們多數生活在底層,溫飽有保障,但曆史性的複雜糾葛造成的多數地位低下,始終糾纏著這個族群。黑人感受的壓迫似乎是無形的——我常常看到白人主動規避黑人氣勢洶洶的衝撞,表現得膽怯懦弱。然而實質上這個族群整體處於相反的態勢——卑微的經濟地位和由此延伸的一切都相應地表現出他們仍然是弱勢群體。黑人憤憤不平的情緒,常常在某個導火事件中引爆。牙買加黑幫肯定熟知這一切,他們正在利用這一點製造糾紛。
 
警笛由遠而近地響著,一輛警車嘎然而至。車上下來了三名警察,都是黑人。他們手持警棍大聲吆喝著分開人群,進入大廈逐屋搜尋。湯姆跑出來迎接警察,明顯是想說明情況。可是這幾個‘執法者’的表現令人失望——他們推著湯姆往裏走。我從熒幕上看到這個情形,但聽不清聲音,那裏太嘈雜了。我緊追著警察和湯姆的影象不放鬆,已經預感到有事要發生。警察把湯姆推進一間小屋,關上了門開始拷問湯姆,揮舞警棍劈頭蓋臉地打下來。湯姆頭上立即出現了血痕。亨特及時出現了。他扶起湯姆 ,轉身對警察說了什麽。警察收起警棍,轉而盤問亨特。這時候亨特故意大聲對著監視鏡頭說:
 
“我知道。我領你們去。”
亨特的右手隨話音高舉,食指和中指交疊——他在警告我:這幾個警察有問題。我也已經有所覺察。
 
亨特帶他們進入另一個房間 ,那裏光線暗淡,窗簾遮住了窗子。有個人正伏在窗簾邊向外張望。三個警察和亨特站定了,注視著這個人——他慢慢轉過頭來。從掀開的窗簾一角射進的光線照亮了這張臉,黑色麵孔上有一道嚇人的疤,這是吉姆
 
三個警察突然開火了,三支手槍連續射擊,子彈強大的衝擊力使那個身體抖動著,頭無力地倚到了牆上。射擊聲停了下來,一個警察抽出一把刀,一把鋒利的砍刀,朝那屍體走過去。他用力朝黑色頭顱的脖頸砍下去。
 
我在監視器上看得很清楚,他要切下吉姆 的頭 但是他大失所望——刀砍在了柔韌的塑膠上。三個警察發現上當了,轉過頭來找亨特。當然又是一陣懊悔的失望,亨特不見蹤影。這三個人急忙退出房間。本來我是準備關門打狗的,但是其中一個警早一步打開了門,他們跑了出去。走廊上仍然滯留著黑人群眾。在人群後麵有許多剛到來的警察的大殼帽在晃動。三個訓練有素的惡警立即推開另一扇門躲了進去。這是個明亮的房間,三個黑人正圍在一張床邊,床上躺著那個受傷的女人。這幾個人看到警察沒有在意。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把他們弄糊塗了。三個粗壯的警察揮拳擊倒了他們,又把他們拷了起來。躺在床上的女人仍然處在昏迷中,他們沒有動她。顯然三名匪徒警察扣押了人質。我把這個情況通報給了所有的亨特堡人。
 
這種事在亨特堡還從未發生過。我全神貫注監視他們,希望找到機會解救人質。亨特站在我身邊注視熒幕。他輕聲地說:“除非有十分把握,否則不能動用設備。匪徒的手都扣在扳機上,他們隨時都會開火。這是幾個亡命徒,非常殘忍。”
 
聽了這話我馬上啟動了熱武器控製係統。
亨特決定由他和喬去活捉幾個匪徒警察。好像隻有這樣才可以保障人質的安全。
     
    現在的情形讓我產生了一個疑問——應付目前這種情況,兩位老人安排了什麽措施嗎?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但我心中似有把握——老人不會疏忽!
    
    按預定方案我用遙控打開了綁架人質的那個房間的一扇暗門,目的是把匪徒引向亨特堡縱深處,再讓亨特和喬尋機製服他們。匪徒很快上鉤了。事實上他們也沒有其他選擇。走廊裏有其他警察在挨門搜索。惡警急尋出路,發現了一個敞開的暗門,當然欣喜之極。他們押著人質魚貫而入。我在監控室為他們安排了一條通道,這通道稱馬基道。馬基是西班牙南方的一種植物,成片地生長在荒野中。誤入馬基叢中的人行走會非常困難,有如趟在水中那樣費力。亨特爺爺設計的馬基道不是植物當道,而是塑膠球。在沒有窗子的狹窄走廊上布滿大小塑膠球,足有半米深。球上有黏液,人在其中每挪動一步都很吃力。
 
匪徒門進入馬基道後知道上當了,但退路已經封死,連門都找不到了。他們在馬基道上艱難跋涉,不一會兒就渾身大汗疲憊之極。馬基道呈彎曲的封閉形,走在上麵的人沒有察覺,隻覺得這地獄般的路沒有盡頭。匪徒們明白自己落入了預設的圈套。幾個匪徒聚到一起商量了一陣,之後開始折磨人質,用種種方法毆打他們,還命令他們大聲喊叫。意圖很明顯——以摧殘人質向我們要挾一條出路。
 
人質的慘叫聲讓亨特受不了了,他通知我把他們逼入‘盲腸道’。這個道最大的特點是越走越窄,也會在某個段落突然寬闊起來,給人柳暗花明的感覺。但再往下會更窄,低矮窄小到隻能匍匐前進的程度,而且不可能回頭。匪徒們在這樣的環境裏,押著人質走自然首尾不能相顧。而且通道常常轉彎,前後更無法呼應。在這裏伏擊匪徒很理想。但是,我通知亨特和喬,匪徒在每個人質身上掛了一枚手雷,手雷的弦連著一根繩攥在匪徒手裏。這情形很凶險,即使瞬間擊昏匪徒也不能保證手雷不被拉響。
 
    “KING,再檢索一下。”這是亨特和我之間的簡略用語,他的意思是讓我在大鍵盤上再次尋找相應的解決程序——他也同樣在期待找到老人預設的好辦法。我突然有了靈感——在‘混戰’的項目下找到‘緊縮防爆’一詞,在解讀欄裏立刻弄明白了該怎樣做。
  
   我立刻改變了戰術,把帶著人質的惡警引入狹小的直立電梯間,這樣一來每個匪徒與人質都緊貼在一起。在這種情形下匪徒自然不敢拉響手雷。
 
亨特通過耳麥告訴我,這幾個惡警必須生擒,我們要從他們咀裏掏出幕後指揮者。他們現在處於逃亡狀態隻是行凶失敗後的驚慌失措之舉。一旦他們清醒過來,不但不會承認其行凶企圖,反而要倒打一耙,誣陷我們襲警。因為事實上他們隻是槍擊了個假人模型,我們並沒有真正掌握他們犯罪的證據。
 
我告訴亨特,生擒活捉這三個壞蛋已經實現。我把他們送進窄小的電梯間,撒下了麻醬樣凝固劑,問題就解決了。我想,亨特此刻一定對自己的‘弱智’大發感慨——如此簡單的方法竟視若無睹。
    三名人質被解救,兩名惡警被俘,但另一名警察不見了。
 
亨特堡外又傳來消息——湯姆正堅守在人群中用手機與我聯係,他說麻煩事不僅在這裏發生。我通過耳麥告訴亨特:“你最好馬上麵見警方官員。因為亨特堡外麵正瘋傳著亨特堡綁架了一名黑人婦女,又扣押了前來解救的警察。更多的警車陸續開來,已經把亨特堡團團圍住。”
 
發生這種情況不在我們意料中。
“真是小看了這幫土匪!”亨特的聲音傳來。
 
他返回了監控室,但不急於見警官,反而坐下來,手捧一杯咖啡沉思起來。並囑咐我把大廈內一切外人逐出去,包括警察(三名匪警除外),之後啟動高級防衛。還讓我通知全體亨特堡人不要外出。
 
戈地也找來一把椅子坐到了亨特對麵,手中也端著咖啡。兩人慢條斯理地吮著熱咖啡,一臉平靜。我很焦急,不明白他們為什麽會如此閑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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