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出過很多領導人,有張揚善辯的朱鎔基,隱忍厚重的胡錦濤,也有鋃鐺入獄的慕綏新,備受爭議的黃菊。
本次換屆後,又來了幾個“新星”:陳希,陳吉寧,胡和平。都是省部級幹部,都曾在清華做過校長或者黨委書記。他們三與以往的不同,本是打算紮根清華的,如能再進一步,也就是教育部和科學院了。但今上念舊,一定要提拔,才有了火箭般的竄升。
他們算“長清華”模式,在學校工作生活起碼20年。以前那些是“短清華”,畢業後離校,從底層工礦企業起步。
“長清華”的特點是什麽呢?
一是學術成就。知識分子成堆的地方,誰也不服誰,嘴上不說心裏可有想法。想混上去,學術上必須突出,尤其當校長的。每個畢業證書都印著校長的名字。沒點能耐撐不起這個證書。
二是公正心明。林子大了,鳥兒多,爭食肯定有。如何平息這些高智商鳥兒間的嘰嘰喳喳,光靠技巧是不夠的。自己身正,還能洞悉別人的小九九。
三是短袖善舞。清華的生態相對封閉。要攪動這個係統不需要長袖,袖子長了揮起來太遠,控製不住。同樣,那些高段位的政治手腕也用不上。如果說社會是泥沙混雜的大湖,清華就是一個齒輪咬合的機器,有序簡潔得多,可以有數學化的描述。但讓各個齒輪轉起來,還是需要挽起袖子,用絆子四處擰擰,該緊的緊,該鬆的鬆。
有了這三點,在清華混夠了,去更大的場合呢?當然有挑戰,因為遊戲規則不同了。
一般的,國家治理講究人文情懷,理工科那套基本沒用。人文情懷本是文科生的標簽,可中國文科生曆史悠久,兩千年的醬缸把情懷漚臭了,連做人都不合格。所以無論是總設計師,還是今上,都優先選擇相對“純良”的理科生。
多說幾句,若幹年前的政治曆史教育,幾乎與毒草無異。叔本華對此有精彩的描述,他認為人年輕時不應該學那些不確定的哲學政治類,因為沒有人生體驗,隻能背誦別人的觀念。以後需要更長的時間去修正這些“錯誤”,幼學如切,切得越深,去之越難。
而理工科的東西都是客觀的,反正不會錯。有了一定閱曆後,再涉及人文才能如魚得水。
這是一個理想的以生命為周期的學習過程。所有的理想都隻是理想,現實骨感得多。大多數理科生轉不到人文那個階段。或是謀生不易,或是生命糾纏,轉變的契機隻在很短的時間窗口中,還要有心態匹配。
那他們三轉了沒有?不知道啊。人文不可量化,也不能實化。從表麵上看,希拉裏渾身上下都是人文,特朗普怎麽看怎麽俗。老美都不那麽人文了。
不可測量更高的bar,但可以設定可接受的底線bar。這點上,清華係的領導人大多數是合格的,有操守,有擔當。
作為“長清華”的領導人,門生故舊少不了,用是不用要看智慧了。讓清華人上位,是這個階段的中國不是選擇的選擇。政治運作必然結黨,黨羽太多會被其他勢力警惕。船太小出不了海,太大也容易成為靶子。
但至少,他們的出現,會簡化吏治環境。吏治是中國痼疾,實在沒辦法,止疼藥也管用,雖然是暫時的。
不過,現在的清華領導人心思不在傳承曆史上。所以,沒有附議的清華人未必都冷血的。
清華人都變成冷血動物了嗎?
清華人聽話的多, 可靠. 這是包子帝最看中的.
年輕時讀哲學書,尼采啊薩特啊,的確是似懂非懂的,可等到有點生活閱曆了又不想去讀那些哲學的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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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水要思源,所有清華人需要做的事是: 為建立清華大學出力最大的功臣“梁誠”在校園內設立銅像,以表示懷念敬仰之心,多麽榮耀自尊的一件事!為什麽到現在都沒有人發起這件有意義的事呢?
清朝駐美公使 梁誠 為國爭回美國超額索求的“庚子賠款”,1922年成立了“清華學堂”,1928年改為清華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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