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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惡如仇,柔情似水。重情感,意境,和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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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揚挪拉] 徐誌摩名作欣賞 (轉載)

(2006-04-08 21:24:28) 下一個
徐誌摩名作欣賞
沙揚挪拉一首①

贈日本女郎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象一朵水蓮花 不勝涼風的嬌羞,
  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
   那一聲珍重裏有蜜甜的憂愁——
    沙揚娜拉!   


①寫於1924年5月陪泰戈爾訪日期間。這是長詩《沙揚娜拉十八首》中的最後一首。《沙揚娜拉十八首》收入1925年8月版《誌摩的詩》,再版時刪去前十七首(見《集外詩集》),僅留這一首。沙揚娜拉,日語“再見”的音譯。 1924年5月,泰戈爾、徐誌摩攜手遊曆了東瀛島國。這次日本之行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回國後撰寫的《落葉》一文中,他盛讚日本人民在經曆了毀滅性大地震後,萬眾一心重建家園的勇毅精神,並呼籲中國青年“Everlasting yea!”——要永遠以積極的態度對待人生!

這次扶桑之行的另一個紀念品便是長詩《沙揚娜拉》。最初的規模是18個小節,收入1925年8月版的《誌摩的詩》。再版時,詩人拿掉了前麵17個小節,隻剩下題獻為“贈日本女郎”的最後一個小節,便是我們看到的這首玲瓏之作了。也許是受泰戈爾耳提麵命之故吧,《沙揚娜拉》這組詩無論在情趣和文體上,都明顯受泰翁田園小詩的影響,所短的隻是長者的睿智和徹悟,所長的卻是浪漫詩人的靈動和風流情懷。誠如徐誌摩後來在《猛虎集•序文》裏所說的:“在這集子裏(指《誌摩的詩》)初期的洶湧性雖已消減,但大部分還是情感的無關攔的泛濫,……”不過這情實在是“濫”得可以,“濫”得美麗,特別是“贈日本女郎”這一節,那萍水相逢、執手相看的朦朧情意,被詩人淋漓盡致地發揮出來。

詩的伊始,以一個構思精巧的比喻,描摹了少女的嬌羞之態。“低頭的溫柔”與“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兩個並列的意象妥貼地重疊在一起,人耶?花耶?抑或花亦人,人亦花?我們已分辨不清了,但感到一股朦朧的美感透徹肺腑,象吸進了水仙花的香氣一樣。接下來,是陽關三疊式的互道珍重,情透紙背,濃得化不開。“蜜甜的憂愁”當是全詩的詩眼,使用矛盾修辭法,不僅拉大了情感之間的張力,而且使其更趨於飽滿。“沙揚娜拉”是迄今為止對日語“再見”一詞最美麗的移譯,既是楊柳依依的揮手作別,又仿佛在呼喚那女郎溫柔的名字。悠悠離愁,千種風情,盡在不言之中!這詩是簡單的,也是美麗的;其美麗也許正因為其簡單。詩人僅以廖廖數語,便構建起一座審美的舞台,將司空見慣的人生戲劇搬演上去,讓人們品味其中亙古不變的世道人情!這一份駕詩馭詞的功力,即使在現代詩人中也是罕有其匹的。而隱在詩後麵的態度則無疑是:既然歲月荏苒,光陰似箭,我們更應該以審美的態度,對待每一寸人生!(王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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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誌摩這首贈日本女郎的詩真讓我百讀不厭,大概是因為我為其中的真情所動,盡管那隻是萍水相逢的一麵。

詩不在長短,有情便美,
情不在長短,是真便貴。

今天看到四朵金花重現詩壇,心裏十分高興。雖說你我相識不久,可這百日之恩如何能這麽輕易的忘記? (這裏可能有點用詞不當,哈哈)。 其實也是實話。。。

貼此帖的另一個原因是我在學寫這類短詩,以此壯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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