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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把知識騙子牢牢鎖定在臭老九

(2025-04-18 11:02:59) 下一個

該把知識騙子牢牢鎖定在臭老九

 

 


自古以來中國老百姓之所以把知識騙子牢牢鎖定在臭老九的位置上,就在於中國知識騙子特定的政治依附性,上層知識騙子是官僚學者集於一身,知識就是做官技巧;中層知識騙子是官員幕僚,專門為官員出謀劃策,狼狽為奸;下層知識騙子是富人的師爺狗腿子,比富人本身更壞。

所以中國老百姓對知識騙子特別鄙視,堅持認為“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皆是讀書人”,始終把知識騙子鎖定在妓女之下的臭老九位置上: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工六農七醫八娼九儒十丐。

《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工》《六農》《七醫》《八娼》《九儒》《十丐》

《杜十娘》更是形象地展示了妓女的道德品質遠遠高於知識分子。新中國成立後,把知識分子全部包養下來,知識騙子卻拒絕與勞動相結合,敵視勞動和勞動人民,再次被老百姓鎖定在了老九的位置上:地富反壞右叛徒特務走資派知識騙子。走資派鄧小平改革開放後,知識騙子通過文憑和學曆,控製了中國官僚集團和資本集團,通過官員皇權化改革,建立了隨意掠奪老百姓財富和任意淫弄老百姓妻女的體製,最終淪落到了下九流的地步,成為人類曆史上最邪惡最肮髒最齷齪最下流的一個生物群體。這就是中國知識騙子的曆史演變。

“知識分子”,知識騙子,知識婊子,知識痞子,知識鬼子,知識漢奸狗腿子。知識騙子:用“知識”招搖撞騙。知識婊子:用“知識”賣身賺錢。知識痞子:用“知識”撒潑耍賴。知識鬼子:用“知識”殺光、搶光、毀光。知識漢奸狗腿子:用“知識”賣國求榮。自命“精英”是總禍根子。

何謂“普世公知”?知識混混,知識潑皮,知識無賴,知識惡霸,知識土匪,知識賣國賊——名為“知識分子“,實為知識騙子,富人麵前是知識婊子,老百姓麵前是知識痞子加知識鬼子,帝國主義麵前是知識漢奸狗腿子。

知識騙子:用“知識”招搖撞騙。騙子的特征是什麽?看看專在街頭行騙的混混就行。核心本色:專拿空話忽悠人——自己啥也沒有,啥也不會,啥也不幹,一天到晚全靠賣嘴皮子騙吃騙喝騙財騙色。

知識騙子的特征是什麽?   跟街頭的混混一個樣,隻不過所賣的嘴皮子加了個“文明”包裝,美其名曰“知識”——專用“知識”招搖撞騙。

知識騙子其實跟安徒生童話“皇帝的新衣”裏的那倆騙子一個德性。琢磨透了那倆騙子的行為特征,就能舉一反三,觸類旁通,把握住現實社會中知識騙子的要害伎倆。

知識騙子專拿空話忽悠人:自己啥也沒有,啥也不會,啥也不幹,一天到晚全靠賣嘴皮子騙吃騙喝騙財騙色——給出去的全是空空洞洞、華而不實、徒有其表的玩藝;撈回來的全是實實在在、貨真價實的“幹貨”;留給受害者的全是實實在在、貨真價實的傷害:

知識騙子是“皇帝的新衣”裏的騙子:給出去的全是空空洞洞、華而不實、徒有其表的玩藝——“最美麗與奇特的布料”、“多麽美的花紋!多麽美的色彩!”、“在空空的織機上忙碌地工作”……撈回來的全是實實在在、貨真價實的“幹貨”——絲綢、金錢、珠寶……

知識騙子:給出去的全是空空洞洞、華而不實、徒有其表的玩藝——“民主”、“自由”、“普世價值”、“先進文明”、“精英”、“學位”、“學者的良知”、“學術研究成果”、“改革”、“為富人講話、為窮人做事”……撈回來的全是實實在在、貨真價實的“幹貨”——“社會必須由精英治理”、“專家學者說了算”、“話語霸權”、“學者型官員”、“高薪養廉”、“先富起來”……

知識騙子留給受害者的全是實實在在、貨真價實的傷害:古代的知識騙子忽悠說,“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如今的知識騙子忽悠說,“亡國事小,民主事大”;南方都市報忽悠說,“和自由相比,強奸算得了什麽呢?”——對受害者來說,知識騙子所謂的“節”是空空洞洞的東西,而“餓死”失去的則是是實實在在的生命;知識騙子所謂的“民主”是空空洞洞的東西,而“亡國”帶來的則是實實在在的家破人亡;南方都市報所謂的“自由”是空空洞洞的東西,而“強奸”所帶來的則是實實在在的傷害。

知識騙子“專拿空話忽悠人”、“啥也沒有,啥也不會,啥也不幹”、“給出去的全是空空洞洞、華而不實、徒有其表的玩藝;撈回來的全是實實在在、貨真價實的‘幹貨’”、“用空空洞洞的忽悠給受害者造成實實在在的傷害”——這是一切騙子共有的行為特征。掌握住這條就把握住了一切騙子行騙的大方向大規律。

不管是誰,不管用什麽方式,不管用什麽理由,隻要朝著“虛的換實的、沒的換有的、假的換真的、賤的換貴的、賒的換現的、虛無飄渺的換實實在在的、天花亂墜的換貨真價實的、模棱兩可的換確切無疑的、看不見摸不著的換看得見摸得著的、他說了算的換人所共知的”方向演變,那就該長個心眼:這可是騙子行騙最典型的特色。如果導致的最終的結果是別人吃虧他占便宜,那不用說,百分之百的騙子。

用騙子自家說了算的主觀誇張取代切切實實的客觀存在。“皇帝的新衣”裏的騙子所謂“最美麗與奇特的布料”、“多麽美的花紋!多麽美的色彩!”等等全是“騙子自家說了算的主觀誇張”;而“切切實實的客觀存在”則是根本不存在什麽“皇帝的新衣”。“用騙子自家說了算的主觀誇張東西取代切切實實的客觀存在”的結果就是憑兩個騙子的一番信口開河,楞是憑空捏造出了“皇帝的新衣”。

知識騙子所謂“失節”、“民主”、“自由”之類同樣全是“騙子自家說了算的主觀誇張”——什麽叫“失節”?全憑知識騙子滿嘴裏跑舌頭——對別人是“烈女不事二夫、忠臣不事二主”、“從一而忠”,對自己則是“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仕”、“順天意”、“應天命”。什麽叫“民主”?;全憑知識騙子滿嘴裏跑舌頭:自己說了算才叫“民主”,老百姓說了算就叫“民粹”,毛澤東的民主集中製就叫“獨裁”。“民主”不“民主”全看知識騙子的舌頭怎麽翻。什麽叫“自由”?還是全憑知識騙子滿嘴裏跑舌頭:他欺負老百姓就叫“自由”,老百姓反抗壓迫就叫“極左”、“暴亂”。“自由”不“自由”還是全憑知識騙子隨心所欲的主觀誇張。“用騙子自家說了算的主觀誇張東西取代切切實實的客觀存在”的結果就是“餓死事小、失節事大”、“亡國事小、民主事大”、“和自由相比,強奸算得了什麽呢?”——讓騙子用“自家說了算的主觀誇張”給受害者造成實實在在的禍害。

騙子行騙的要害不在名義而在實際。魔鬼都在細節中,騙局都在過程中,名義上總是冠冕堂皇的。騙子行騙的一大訣竅就是誘導受害者接受騙子製定的遊戲規則,按騙子定義的標準判斷是非。而隻要按騙子製定的遊戲規則辦事一定是他贏,按騙子定義的是非標準判斷問題一定是他占便宜。

不管是誰,不管用什麽方式,不管用什麽理由,隻要企圖用他說了算的主觀誇張來取代你建立在切切實實客觀存在基礎上的是非標準,那就要小心點:這可是騙子行騙的標準手法。

不幹實事 騙子的本質是不勞而獲。不勞而獲者豈能實實在在創造財富?豈能幹實事?因此“幹不幹實事”是判斷是不是騙子的一大法寶。

“皇帝的新衣”裏的騙子:“假裝在空空的織機上忙碌地工作”。知識騙子:連“假裝在空空的織機上忙碌地工作”這類裝模作樣都不肯幹,不做一事,不設一謀,卻整天挑剔實實在在幹實事的人這不對那不對:中國老百姓“愚昧無知”,社會主義錯、公有製錯、“兩彈一星”錯,整個中國革命特別是毛澤東為首的共產黨領導的中國革命更是一無是處:抗美援朝錯、援越抗美錯、解放戰爭錯:“千萬軍民的死亡,換來公有製的社會主義,原來卻沒有道理,被改革開放否定了”、抗日戰爭錯:“不打又如何?讓日本人管理中國,滿族人入主中原,中華文明依舊,滿族沒有了,日本和族未必不是這個下場”、土地革命錯:“打土豪分田地,有什麽道理?符合什麽原理?什麽法理?”、辛亥革命錯:“不革又如何?君主立憲,未嚐不可”——整個中國近代史全部都是錯、錯、錯、仍然錯、繼續錯、尤其錯!(陳有西學術網:“熱帶水果”對“茅於軾:戰爭與和平——人民需要覺醒”的評論)。

有點生活常識就可以知道,沒什麽正經職業、好吃懶做、遊手好閑、一天到晚什麽正事也不幹、專門張家長李家短撥弄是非專門說別人的壞話的長嘴婆娘、街頭混混之類不是職業騙子也決不是什麽正經貨,說出的話決不可信。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的一切都是自己實幹出來的:從一開始的幾十個人發展到上千萬黨員奪取天下、把中國從任人宰割變成核大國,全靠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地實幹。

“普世公知”們半分實事都不幹,卻整天指手劃腳說三道四、沒完沒了地指責實實在在幹事的毛澤東共產黨這錯那錯,這跟那些一天到晚什麽正經事不幹、專門張家長李家短撥弄是非說別人的壞話的長嘴婆娘、街頭混混有多大區別?你說毛澤東指揮打仗不行,你打過哪怕一仗沒有?你說毛澤東搞建設不行,你搞過哪怕一個建設項目、有過一磚一瓦的貢獻沒有?你說毛澤東做事這錯那錯,你做過哪怕一件實事沒有?根本不敢下水的人指責遊泳冠軍不會遊泳,根本不敢上戰場的人諷刺常勝將軍不會打仗——諷刺不諷刺?從不勞動的人決不會懂得珍惜別人的勞動成果,從不幹實事的人決不會懂得尊重別人的苦幹實幹。大筆一揮,大嘴一張,不由分說一下子就把多少億人流血流汗拚命努力創造的曆史一筆勾銷。

如此“普世公知”比長嘴婆娘、街頭混混都不如——長嘴婆娘、街頭混混胡說八道還有可能是為了圖一時的嘴快而不一定是存心坑人,而“普世公知”則完全是為了謀私利蓄意害人。他們的行徑一象奴隸監工二象匪——隻有奴隸監工才自己什麽實事都不幹、整天光盯著實實在在幹活的人拚命挑毛病、狠命抽鞭子。“普世公知”可不就是整天用筆當鞭子專門抽人的“奴隸監工”?至於說匪——從不建設、從不創造財富、專門用硬刀子到處搶劫破壞的是土匪;從不建設、從不創造財富、專門用軟刀子到處搶劫破壞的是文匪。“普世公知”就是一群文匪。說他們是知識騙子實在太客氣。

知識騙子如象好吃懶做、遊手好閑、一天到晚什麽正經事不幹、專門撥弄是非說別人的壞話的長嘴婆娘、街頭混混那樣從不幹實事卻整天指責實實在在幹實事者的人必是騙子。

自古以來中國老百姓之所以把知識分子牢牢鎖定在臭老九的位置上,就在於中國知識分子特定的政治依附性,上層知識分子是官僚學者集於一身,知識就是做官技巧;中層知識分子是官員幕僚,專門為官員出謀劃策,狼狽為奸;下層知識分子是富人的師爺狗腿子,比富人本身更壞。

所以中國老百姓對知識分子特別鄙視,堅持認為“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皆是讀書人”,始終把知識分子鎖定在妓女之下的臭老九位置上:一官二吏三僧四道五工六農七醫八娼九儒十丐。《杜十娘》更是形象地展示了妓女的道德品質遠遠高於知識分子。

新中國成立後,把知識分子全部包養下來,知識分子卻拒絕與勞動相結合,敵視勞動和勞動人民,再次被老百姓鎖定在了老九的位置上:地富反壞右叛徒特務走資派知識分子。改革開放後,知識分子通過文憑和學曆,控製了中國官僚集團和資本集團,通過官員皇權化改革,建立了隨意掠奪老百姓財富和任意淫弄老百姓妻女的體製,最終淪落到了下九流的地步,成為人類曆史上最邪惡最肮髒最齷齪最下流的一個生物群體。這就是中國知識分子的曆史演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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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遍地都是大學生還能賣個好價錢








任何一種社會現象的背後,必有其本質,現象層麵的東西不過是圍繞著本質兜兜轉轉而已。當很多畢業以後進入社會的大學生在自嘲自己是“現代版孔乙己”的時候,他們到底是在自嘲什麽?

是一個除了讀書沒有其他本事的人嗎?是一個“好喝懶做”,還“總是偷”的墮落青年嗎? 是一個“站著喝酒”,放不下架子的清高知識分子嗎?不好意思,這些都不是“現代版孔乙己”的本質,“現代版孔乙己”的本質是什麽?是一個我們每天都能接觸,隨處可見而且與我們每一個人都息息相關的東西——商品。

大家想一想,現在的大學生畢業以後,除了家裏有礦可以回去繼承家業的,以及“走到宇宙盡頭”考編上岸的極少數人以外,留給其中絕大多數人的選擇是什麽?就是走進勞動力市場,把自己的勞動力作為一種商品拿到市場上進行交換,如果達成了交換協議,那麽企業支付給你的工資,實質上對應的就是你勞動力的市場價值。

除此之外,他們還有其他的什麽本質嗎?沒有了。所有的現象,都從他們的勞動力僅僅是作為一種商品在市場上進行交換這一本質發生和發展出來。為什麽“孔乙己熱”會同時伴隨著“讀書無用論”的觀點交雜在一起?大家想一想,商品的本質是什麽?商品的本質——是價值和使用價值的統一。

你讀了書,學習了東西,學校和家庭花費如此巨大的心血培養你,培養的是什麽?是你的使用價值。不讀書當然也可以有使用價值,你可以直接到工地搬磚,不需要學曆。但是作為讀了書的勞動力,那就不一樣了,它的使用價值範圍更廣,技術水平更高,學習東西更快,認識規律更容易,這一切都表現為讀了書是有用的,而且很有用。

但是,大家不要忘記了,商品不僅僅隻是使用價值,它還有一個屬性,那就是價值。任何一種商品的價值必須要在交換中才能表達出來。作為勞動力的你,你雖然具備了使用價值,但是你的價值要能夠得以施展出來,就必須在勞動力市場上進行交換,達成交易,也就是得到了工作機會,進入到工作崗位上進行勞動,這個時候你的價值才能表現出來。

這就好像生產出來的牛奶,它一定是有使用價值的,那就是可以喝。但是如果它賣不出去,那麽它雖然有使用價值,但是它的價值得不到表達,於是最後就隻能倒掉,這樣自然就有了“牛奶無用論”。

所以這個時候大家就會發現,讀書有用論是對的,但是讀書無用論也是對的。這兩個看似完全矛盾的觀點,其實並不矛盾。

因為讀書有用,指的是你的使用價值,而讀書無用指的是你的價值無法通過勞動表現的時候,那麽就會出現讀書無用的現象。

而這兩個矛盾的現象,都是由商品是價值和使用價值的統一這一本質屬性決定的。

所以,我們鼓勵大家通過讀書來培養和塑造我們的使用價值是對的,而且當你不作為勞動力商品出現的時候,讀書還能擴寬你的視野、增強你眼界、豐富你的知識,這些都是受益無窮的。

但是,如果我們就此否定了“讀書無用論”這一現象背後的實質,隻是單純片麵的否定“讀書無用論”的觀點,不僅毫無意義,而且多少有些掩耳盜鈴了。

既然作為“現代孔乙己”的本質,是勞動力商品,那麽一旦他們走進勞動力市場,一切的現象就自然會通過他們的本質表現出來。

上麵所說的“讀書無用論”的傳播隻是其中一項,而另外一個典型的現象就是有的人指責的“讀書人脫不下的長衫,放不下的架子”。為什麽放不下?這還是從勞動力作為一種商品的本質發生和發展出來的。

我們衡量商品的價值尺度是什麽?是市場稀缺性嗎?是商品的使用價值嗎?是商品的用途和範圍嗎?都不是。真正的價值尺度,是馬克思說的:“商品的價值是凝結在商品中的抽象勞動”。

什麽是抽象勞動,就是“人類勞動力耗費的單純凝結”,這話還是有些抽象,簡單說,就是學校和父母培養你所付出的心血。

也就是說,大學生身上所穿著的那件“長衫”,不是一塊單純的布料,同時還凝結著父母心血,脫下了這身長衫,意味著同時否定了這身心血。

所以就像網友說的:“明明十八歲就可以進廠打螺絲,可是父母花了那麽多錢供你讀大學,現在一下子有人要你虧本大甩賣,擱你身上你願意啊”?

還不僅如此,心血的背後一定同時伴隨著深切的期望。大家還記得我們上學的時候,一旦貪玩或是不努力學習的時侯,不管是父母還是老師,他們是怎麽教育我們的?

“你要好好學習,將來才有出息。”

“你要考個好大學,將來才不用像父母一樣幹體力活。”

“你要好好讀書,有了本事才能賺錢,才能過上好日子。”

我們絕大多數的大學生,都來自農村家庭,當父母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無一不包含著這樣一層意思:你要讀書才能改變命運,才能不像父母這樣隻能當農民和打工人。

而且父母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是歧視自己的工作和身份是農民和打工人嗎?不是,他們說這些話的最淳樸原始的動機僅僅是:他們覺得自己作為農民和打工人實在太苦了,所以他們不想這種苦難再重複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不管是學校還是家庭,都在不斷地告訴學生們,學好了才可以不用搬磚和打螺絲,所以他們發奮讀書,奮戰高考,好不容易讀了個大學,然後一出來,社會又告訴他,你讀了個架子,趕緊拋掉,別裝清高,好好去車間和工地發光發熱。這時候他們怎麽可能不懷疑?

當然這個社會又告訴他們,不管是打螺絲還是搬磚,還是坐辦公室,隻有職業不同,沒有貴賤之分。可是呢,社會同時給予這些不同職業、工種的人的待遇、福利、尊重、物資、醫療和教育保障等等卻又往往天壤之別。

你告訴他們,到底什麽是真的,什麽是真的?

人的本質是社會關係的總和,這個本質是社會賦予他的,不是他個人可以決定和改變的。在資本主義生產關係裏,打工人的本質就是一種勞動力商品,而大學生,不過是一種受過高等教育,耗費心血更多,培養方向更傾向於腦力勞動的一種商品,但是不管賦予它多少特殊意義,他的本質還是商品。

既然是商品,那就必然得遵守商品運動的客觀規律,這就叫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他固然可以通過努力提升自我能力,也就是使用價值,使自己在內卷的大潮中占據更有利的地位。但是,他改變不了商品運動的規律裏,隨著生產與消費的矛盾危機來臨時,商品必然出現相對過剩的客觀規律。

一旦這種過剩危機來臨,勞動力作為一種商品,必然也同樣遵守著商品生產的客觀規律,出現相對過剩的現象。如同商品的相對過剩規律一樣,一邊是消費者需求並沒有滿足,但是另一邊卻是他們無力再消費,從而導致生產陷入延緩和停滯的局麵。勞動力商品同樣如此,一邊是企業大量需要廉價和優質的勞動力,而另一邊又是大量的勞動力失業。

勞動力的失業,其中就會表現為大學生作為勞動力商品的價值無法表達出來,這時候可不就讀書無用了嘛。

如果是在個體農業時代,那倒沒啥,大不了回家種地。

可是在大工業時代就不同,一切物質產品的生產皆以社會化大生產為核心,如馬克思所說的:

“他個人的勞動力不賣給資本,就得不到利用。它隻有在一種聯係中才能發揮作用,這種聯係隻有在它出賣以後,在資本家的工場中才存在。……工人按其自然的性質沒有能力做一件獨立的工作,他隻能作為資本家工場的附屬物展開生產活動。——《資本論,第一卷》”

還有人會說了,你管整個全局幹嘛,既然是大學生,讀了那麽多書,那就向下兼容嘛,去跟工人、農民競爭。向上卷那麽難,那你就向下卷,先把自己的飯碗保住不是挺好嗎?你管其他工人失不失業?

好吧,姑且什麽培養的心血、什麽殷切的期望、什麽清高的架子,統統不要了,先來一波清倉大促銷。

可是當這些大學生真的卷到了工人和農民群體裏麵以後,他們就會發現這樣一個事實,在同樣的體力勞動裏,他們根本不會比工人和農民占據任何優勢,相反很多場景競爭不過工人和農民。這同樣是由商品生產的客觀規律決定的。

在資本主義的商品生產裏麵,人類的勞動作為一種特殊的商品,一種能創造出遠高於自己價值本身價值的商品,在機器大工業裏,被嚴格的分成了體力勞動和腦力勞動,並且逐步地加深著體力勞動和腦力勞動的對立。

企業往往會把一個工序分解成若幹個局部、單一的工序,打螺絲的隻需要打螺絲,上鉚釘的隻需要上鉚釘。除了是適應大機器的生產形式,以追求標準化和高效化之外,同時也是降低熟練工人的反抗,因為你的工序拆分得越簡單,可替代性就越強。

在這種工序的固定中,體力勞動和腦力勞動逐漸被分離出來,打螺絲的隻需要打螺絲,而管理打螺絲的,也隻需要管理打螺絲,並不需要自己親自打螺絲。

於是我們的教育為了適應生產,在培養勞動力商品的時候,也會逐漸把這兩種勞動力的培養區別開來。本科學曆以上的,大多數以腦力勞動的培養為主,職業技校的則以技術工種為主,而大多高中和初中以下的,到了勞動力市場上以後,則幾乎完全以出賣體力為主。

這種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的分離,使得我們的教育培養出來的大學生,很難適應那種純粹的體力勞動,這就如很多體力勞動者,同樣難以適應多數的腦力勞動一樣。這也是不以他們的個人意誌為轉移的。

而這意味著這樣一個紮心的事實:

“你穿起長衫是孔乙己,脫下長衫,很可能還卷不過駱駝祥子。”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如今站著喝酒而穿長衫泛濫成災








在中華民國時代沒有免費教育一說,上學讀書尤其是上大學都是有錢人家孩子的事,所以大學生很少。而“學曆不但是敲門磚,也是我下不來的高台,更是孔乙己脫不下的長衫”。走資派特色中國的如今站著喝酒而穿長衫泛濫成災。

據央視網報道,一些剛走上社會的年輕人,會用“孔乙己文學”映襯自己當下的處境。

孔乙己是魯迅小說裏的人物,一個沒有考上秀才的書生,也是鹹亨酒店裏“站著喝酒而穿長衫的唯一的人”。他端著讀書人的架子不願從事體力勞動,“如果我沒有讀過書,我可以找別的活做,可我又偏偏讀過書”—— 孔乙己的窮困潦倒有跡可循。

但回到現實裏,我們恐怕很難發出快活的聲音。

已經很難考究,所謂的“孔乙己文學”具體是何時何地火起來的。但差不多同時期,中傳碩士畢業5年存款5000的視頻火了,她們的上一份工作是在火鍋店打掃衛生。後來我們又聽到了“超市招聘底薪6500元引大學生排隊”、“校園裏出現洗碗工招聘廣告”的新聞。2022年,高校畢業生人數達到1076萬,又一次創下曆史新高。孔乙己式的無奈不是眼高手低,而是當代社會與就業結構性矛盾的真實寫照。正如央視網評論所說,要正視背後的焦慮。

當一批年輕人在祈福條上寫滿了上岸、困頓於長衫和未來的時候,也有人做出了一些不太一樣的選擇。

藍鯨財經找到了幾位正在做零工、想嚐試做藍領以及體驗過體力活又到重新回到辦公室的年輕朋友,聊一聊他們是怎樣脫下了長衫、他們的腰酸背痛或者快樂悲傷。選擇沒有高低優劣之分,它們都是時代的注腳。

當985去給海膽掏屎、研究生在服裝小店收銀

陵容曾經為上岸撲騰了很久。

她是985大學畢業的文科生,在家鄉的銀行、上海的大企業都工作過,後來還考了幾次公,盡管她的本科專業聽起來很適合做公務員,但這並沒有起到什麽實質性幫助。低落迷茫地度過了很長一段“半夜三點睡、中午十二點起”的生活後,陵容想著換個環境會不會好一點?偶然間她了解到“打工度假簽”,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到澳洲。

但“大環境”二字似乎很難完全為個人際遇買單。初到澳洲的一段時間裏,她是低迷、迷茫的。為了還清信用卡上的兩萬塊,陵容開始打零工,並試著攢點錢來讀書。留學生做體力活是很常見的,最開始陵容做的也是餐館服務員、酒店清潔這樣的工作。

沒有落差是假的。“印象最深的是在餐館當服務員的時候,覺得自己為什麽要在飯點不能吃飯,而是服務別人。” 陵容表示,但習慣了也就好了,不過她還是由此確定了自己不喜歡和人打交道、不喜歡服務別人,“所以之後就轉戰農場了。”

後來,她去過四季豆廠、玉米廠、藍莓場、櫻桃廠等,看過葡萄從生長到結果,給海膽掏過屎,長刺短刺都掏過。農場的工作開闊、自由、不用動腦,她發自內心地喜歡摘果子和掏海膽。三四年零工生活期間,陵容還讀了一個研究生,目前正在等待工作簽證,“那樣,就有更多的時間摘果子和掏海膽啦。”

給生蠔洗澡的裝備 / 受訪者供圖

零工某種程度上意味著自由,和不穩定。所以有些暫時脫下長衫的年輕人,會把打零工當成一種過渡。

設計專業研究生畢業的蜜瓜,已經做了一個多月的收銀工作。在此之前,她做了幾天培訓機構的小學老師,但她就是不喜歡小孩;更早之前,蜜瓜做過正兒八經專業對口的設計,但因為公司待遇一般最終離職。大概是可以預料到的,工作並不好找,蜜瓜焦慮了一陣子,決定撿起上學時候就萌生的創業想法。

正式創業之前,她得攢點錢——但是工作並不好找——這是一個閉環。既然如此,蜜瓜想著不如找一份不費腦的工作,至少消解一下焦慮。這樣看來,收銀和看店就是一份好工作,沒有難度沒有績效壓力,因為店夠小也幾乎沒有同事和人際矛盾。

蜜瓜一周去店裏三天,從早上十點工作到晚上十點,因為長時間站立她的身體極度疲勞精神卻無此放鬆,晚上到家都是秒睡。一個設計出身的人,每天睡眠都很好——聽起來很像童話了。

打零工以後:焦慮是明確具體的,快樂也是

蜜瓜也沒想過,有一天會給小店打工,偶爾會恍惚“我為什麽會在這裏”。但她切實地感受到內耗被緩解,焦慮正在變得具體和明確,比如她現在會希望今天業績好一點就行。

和陵容不一樣的是,蜜瓜喜歡和人打交道,喜歡觀察不同的陌生人。她提到了一對老夫妻,他們是來杭州的遊客。奶奶相中了一件卡通毛衣,試穿時很高興地問爺爺“好看嗎”,爺爺就直接打開了付款碼,笑眯眯地跟蜜瓜說:這麽大年紀還喜歡這麽花哨的,真拿她沒辦法。

買完以後兩個人高高興興出去了,她被這種單純的快樂所感染,覺得這大概就是“小確幸”。收銀工作總歸是有些無聊重複的,所以空閑時她會自己帶著pad畫點畫,有花生啊襪子啊、有她的朋友和各種奇怪的設計。她想好了,要用“花生”來命名未來的設計品牌,吃夫妻肺片咬到花生、打零工遇到可愛客人時那種小小的快樂。

蜜瓜的朋友們還是不是太能理解她做收銀的選擇,但她們同樣會來接她下班。她們在打了烊的店裏放rap,在這個城市開始夜生活的時候蹦一場小小的迪。

蜜瓜和她的朋友 / 在店裏閑暇時的畫作 受訪者供圖

發自內心地喜歡一項零工畢竟還是難得的,但網友@喵無 很幸運。211大學畢業後,喵無去了沈陽一家宜家打冰淇淋甜筒。她自述稱,這是一份隻需要專注於當下的工作,“在紙箱裏挑選一個完美無瑕的蛋筒,然後一圈一圈把冰淇淋繞出完美的形狀,看到顧客拿到甜筒時驚喜的表情,那種感覺是在格子間裏感受不到的”。

在澳洲做零工的陵容也找到了屬於她的“打甜筒”時刻——給海膽掏屎。所謂海膽的屎,其實是它內髒的總和,包括海藻、腸衣之類。由上一個工序的共有把海膽敲開取出來之後,陵容負責用鑷子把這些“屎”取下來。她解釋稱,其實這種屎味不算很臭,活兒本身反倒很新鮮,“我隻要專注於把它挑幹淨就好”,陵容體會到了沉浸於事物本身的樂趣。

接受采訪時,陵容剛剛結束的是摘藍莓和摘樹莓的工作,這是她最享受的零工。她喜歡果園的開闊,也喜歡被水果包圍的感覺。摘果子等零活大多是計件工資,多勞多得,且隻需要自己卷自己。陵容覺得這和當明星差不多,摘一筐果子、折一摞盒子、嘎一公斤扇貝,會得到相應的錢;就像明星演一集劇、唱一首歌、跑一個通告多少錢一樣。

一個半月摘了兩噸藍莓 / 受訪者供圖

到目前為止,陵容已經是一個斷斷續續摘了三年果子的熟練工了。最多的時候,她一天八小時可以摘到101公斤藍莓,時薪50澳元;今年夏天,她摘了兩噸多藍莓,肚子裏也吃了不少。

有趣的是,去果園打零工除了熟人推薦,有時也是需要寫簡簡曆。今年夏天過去,陵容的簡曆可以加一條“豐功偉績”了。當記者問及這類簡曆和以往麵試銀行、大企業有什麽不同時,她很快回複了一句:“不用吹牛了。”

過了沒多久,陵容補充稱,“吹牛摘了三噸也行哈哈哈”。

藍領不容易,“體力活的累超出了腦力工作者想象”

但陵容是換了很多很多份零工以後,才找到她的果園和藍莓的。更早的時候,她在四季豆廠當挑揀工,她要把不同毛病比如爛的、有蟲的、太短的、太彎的豆子都摘出來,還要把梗全部拔掉。大部分無聊空洞的時間裏,她腦子裏什麽都想,將一生都走了好幾遍。

“我也是一路走一路看,挑選自己喜歡做的和能做的。” 陵容現在會摘半年果子,剩下半年回到海鮮廠掏海膽,每周上三四天班,“我很喜歡這個節奏。” 但她直言,不是所有人都會喜歡這樣耗費體力的重複計件工作。

體力勞動本身或許並不是化解焦慮的良藥,對此小路也有話想說。她是我們的同行,一個記者,自去年裸辭以後擺爛遊蕩,去咖啡店做過店員,也在書店打過工,最後去到了景德鎮捏泥巴。

但實際上做陶藝的過程很痛苦,這是一份技術活,就意味著不斷的失敗和漫長的學習。陶瓷很脆弱,她也很脆弱,手上長了四個凍瘡,全身上下多處酸痛,幹活的時間比以前加班寫稿啊還要長,“體力活的累超出了腦力工作者的想象”。

體力活動哪有那麽美好?心態爆炸了一段時間後,小路又回去打工撿起了老本行。

不光是這種本身的疲勞,成為體力工作者或者成為藍領在我們目前所處的環境下,似乎並不是一個很成熟的議題。

正在某車企做審計的阿健,他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個藍領。他時常覺得自己的工作沒有實在的產出,還有很多虛偽的規矩。但是他看到園區裏的工人完整地組裝一起輛車、然後結伴去吃飯,就會羨慕和向往這種產出的感受、這種工作和生活明確區分、不會被“追殺”的生活。

但是他至今沒有邁出脫下長衫的一步。成年人總要考慮現實壓力,阿健覺得目前藍領的待遇並沒有很好,這才是許多人望而卻步的原因。而這背後又涉及到整個社會對於工種的看法和整個國家的職業教育體係問題。

而嚐試體力勞動,也不意味著它會成為長久的事業。很享受自己目前狀態的陵容表示,其實她也說不準未來會做什麽,未來一年大概率還是在摘果子、海鮮廠之間橫跳。有可能也會學新的東西,但現在她隻想享受當下。

她其實已經記不太清那段低落的、躊躇的時光,但陵容可以感受到的不同是:以前跟風追逐別人覺得好的路,“現在我隻是在認真過自己的生活,開心放自己的屁。”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我懷念人民公社隻是在反思當下







我懷念“人民公社”,並不是我想回到過去,而是在反思當下,什麽事我們能做,什麽事我們不能做。因為我們每做的一件事,都會關乎到我們的子孫後代,關乎到國家的未來。

那時候,學習生活是一種樂趣,包括上課、唱歌和勞動。那年,在新教室學唱的第一首歌是“公社是棵常青藤”,歌詞大約是這樣的:“公社是棵常青藤,社員都是藤上的瓜。瓜兒連著藤,藤兒牽著瓜,藤兒越肥瓜兒越甜;藤兒越壯瓜兒越大。公社的青藤連萬家……”

學校有“實驗田”,麵積大約有二三畝的樣子,每星期我們要到這裏勞動兩次,幾十個學生在老師的帶領下,站成一排,大家高舉鋤頭,唱著歌兒刨地;十幾個身強力壯的學生,在老師的帶領下,用繩子拉耙。我體質孱弱,沒有被選上拉耙,得生很長時間的氣。

冬天,學校貫徹偉人“德智體全麵發展”的指示,辦起了校辦工廠,有“棕墊廠”,我們的任務是每天下午放學後,在校園特定的區域,撕棕片,再讓專人製作棕墊,一般都賣給城市的招待所。還有一個蠟燭廠,實際上就是一個小作坊。這裏需要人很少,老師總是挑選班幹部,或者一些積極分子。

我是1963年出生的,那一年出生的人好像很多,我們生產隊跟我一個年齡,並在一個班裏上課的學生有七八個。小孩子多,成年勞動力少,有時候,隊長就跑到學校,把正在上課的學生拉走。老師也不會阻止,我們也很高興,“呼啦”一下,跟著隊長就走了。我們的活兒一般也不累,比如春天種棉花,就讓我們這些半大孩子,用水盆往地裏潑水,因為種棉花不需要很大的墒情。

家家戶戶都安上了小喇叭,線路連接著公社和縣裏,隻要有什麽重要通知,公社書記,或者縣裏的幹部,就可以直接在小喇叭裏講話了。平時小喇叭播放中央電台的《新聞和報紙摘要》。當時,農民家裏,收音機還沒有普及,裝上這個小玩意,大家感到很高興。

那時候,化肥和良種開始推廣,糧食產量大幅提高,農民收入明顯提高。我家就父母兩個勞力,七六年以前,每年的現金收入不超過50元,的確很緊張。但1977年,收入一下子提高到127元,糧食也吃不完。以後每年的收入都上一個台階,到生產隊解體,短短幾年時間內,幾乎靠父親一個人,家裏蓋上了五間紅磚玻璃窗大瓦房。

那時候,因為大家都在集體幹活兒,誰家裏有幾口人,都什麽情況,都是透明的。去菜園子分菜,菜農按照人口多少,把蔬菜分成若幹份,一排一排排列好,幾口人的人家,就去拿幾口人的蔬菜。

有時候,誰家裏又添了一個小孩子,菜農不知道,沒有給小家夥分菜,小哥哥小姐姐,拿著菜籃子,一路跑過去,大聲喊著:“我家又添一口人——”

主管分菜的菜農,就會一聲不響地再拿著杆秤給人家再添上一口人的菜。這樣的事情,也不用向隊長匯報,再由隊長批準,隻要吆喝一聲,什麽問題都解決了。

鄰裏關係非常和睦,誰家有事,隻要站在大街上喊上一聲,大家雲集而來,喊著號子,唱著歌兒,就把活兒給幹了。誰家娶媳婦,或者殯葬老人,更是村裏最熱鬧的事情,家裏再忙,也會高高興興去幫忙。

晚上,是農村最熱鬧的時候。大家端著飯碗,講究一點的人,還會再帶上一個小碟子,鹹菜上再滴兩滴香油,再捏上一撮兒香菜,在大街兩旁席地而坐,一邊吃飯,一邊聊天,說到高興的時候,半條街上,都是笑聲。

誰家有吵架磨牙的事情,村“革委會”辦公室就是調解矛盾的地方。一般來說,家長裏短,入情入理,雙方都會很滿意的,沒有仗勢欺負人的現象。當然,那些膀大腰圓,身上有刺的人也不敢囂張,因為他們會受到懲罰。

有人說,你說這麽多,跟“人民公社”有什麽屁關係?當然有關係,如果不是“人民公社”這種公有製體製所形成的大環境,農民生活能改善得如此迅速嗎?人與人之間能有如此和諧的社會關係嗎?不是“人民公社”所形成的公有製經濟基礎,人民群眾會有如此昂揚向上的積極的精神狀態嗎?

前幾天,看到一個視頻:村裏剛剛修建的水泥路,拓寬取直,妥妥的好事,但一個小夥子,因為修路壞了他家的一小片麥子,他竟然揮起鋤頭,把剛剛修好的水泥路麵毀壞掉。

當年的小孩子,現在已經變成一個六十歲老人,幾十年風風雨雨,隻有一個感受,吃好穿好,吃飽穿暖,其實不是一個問題,社會向前發展,這些問題多會迎刃而解的,但人心散了,這個社會就不會有精氣神了。

《我們小時候的農村》!農村人民公社。在農村人民公社裏來了不少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和回鄉的知識青年,這是人才。有農村人民公社的貧下中農為骨幹的社隊幹部,這是信仰共產黨的一個階級。所有的人都是農村人民公社的社員,沒有地主和特權,沒有貧富差距。農村人民公社裏有社辦工廠,有農機站,種子站,農科所,有人民政府,人民商店,人民禮堂,人民文藝宣傳隊,婦女突擊隊,婦女會,托兒所,人民衛生院,農村合作醫療,赤腳醫生(社員們養得起的自己的醫生),有托兒所,幼兒園,小學,中學,上大學的年輕人國家包一切費用,畢業後回農村人民公社工作,有五保戶政策對老弱病殘孤獨老人軍烈屬等實行了五保服務到壽終,有人民調解員調解各種家庭矛盾夫妻吵架鄰裏糾分,有過食堂,有民兵營,有共青團,有少先隊,有學雷鋒小組義務為人民做好事,農忙時有城裏來的醫療隊,幫忙的工人階級支農等等。如此持續發展至今,每一個農村人民公社都早己成為一個小城市了。就是沒有地主和流浪漢。

這就是博主所說的《我們小時候的農村》!當然,各個《我們小時候的農村》的農村人民公社有所不同,例如社辦廠就根據各農村人民公社的具體優勢的行業,再根各自農村人民公社的具體需求創辦的。但都是屬於農村人民公社全體社員的公有財產,不是私人的,是不允許讓少數人先富的。堅持到現在,農村人還會去城市做牛做馬到處流浪看人臉色去當農民工,還被欠薪,而討薪不到還被抓嗎?

《我們小時候的農村》!曾經存在過。後代子孫們自己拿主意要不要?即便想要,也要靠自己。共產黨隻是指明了方向,共產黨己經被走資派消滅了。從頭越,一切靠自己。不要也行,子子孫孫當四處流浪的農民工也行。再也沒有人來《為人民服務》了。

從走資派們的“兩岸一家親“給台灣資本家發財先富買美國武器,到如今的兩岸是敵對勢力,說明了什麽?

中國如今在資本經濟操作下的資本大鱷們是不是能受習近平皇帝管控?

中國如今在資本經濟操作下的打工仔農民工士兵們是不是能聽習近平皇帝的話?

中國如今在資本經濟操作下的軍頭們是不是還能為習近平皇帝去打仗收複台灣?軍頭們個個爭先富去了,提了這麽多將軍,有哪一個能指揮打仗?有了先進武器大殺傷性武器航母當玩具玩玩而已。

轉載《聊聊“人民公社”那些事!》

作者:空山新雨
  
關於“人民公社”,我不敢妄議,我擔心自己的一孔之見,會引起一些人的心理不適。就我個人而言,大半生為人和善,不願意得罪什麽人。所以對這件事隻能說說,聊聊,漫無目的,說到哪算哪。

小時候上學,讀史書有“巴黎公社”一說,不知道什麽原因,對這個詞語感到很親切,心裏總有一股暖流在湧動。又聽說新中國“人民公社”的發端,始於新鄉市七裏營,當時雖然沒有去過當地,但也感到親近。

據說,全國性推廣“人民公社”是源於偉人的一句“人民公社好”,全國的農村把鄉鎮建製都改為“公社”。

至於一件事物或者一個人,叫什麽名字,跟其實用效果沒有多大關係,最多是表達一種良好的意願和追求而已。叫“愛國”的人不一定愛國,叫“建設”的人說不定是搞破壞的。

可是,我這就想不通了,偉人去世後,有人迫不及待得改掉“公社”這個名字,回到原來的“鄉鎮”,隨之而來的是,“人民”兩個字也抹去了。我說過,名字不算什麽,隻要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隨你怎麽叫都行。

“人民公社”離開百姓已經將近五十年了,令人奇怪的是,在百姓中間,悄悄滋生了一股濃濃的懷念,文化界曾經把它批得體無完膚,現在卻又扭扭捏捏地,時不時地提上幾句,似乎還有什麽“研究價值”。

我不是專業研究人員,隻是一個能說話,能寫一點文字的小人物,人微言輕,但我也想把自己的思緒拉回到過去的時光,說說“人民公社”那些事。

偉人去世前,我年齡還小,大人世界裏很多事情,我們是不清楚的。1977年,我上初中,教室是村裏剛剛修建的二層樓房,鋼筋混凝土結構,一溜十幾間房,每個教室是三間,大玻璃窗,西式門,教室裏的桌子是整齊的水泥板。

那時候,學習生活是一種樂趣,包括上課、唱歌和勞動。那年,在新教室學唱的第一首歌是“公社是棵常青藤”,歌詞大約是這樣的:“公社是棵常青藤,社員都是藤上的瓜。瓜兒連著藤,藤兒牽著瓜,藤兒越肥瓜兒越甜;藤兒越壯瓜兒越大。公社的青藤連萬家……”

學校有“實驗田”,麵積大約有二三畝的樣子,每星期我們要到這裏勞動兩次,幾十個學生在老師的帶領下,站成一排,大家高舉鋤頭,唱著歌兒刨地;十幾個身強力壯的學生,在老師的帶領下,用繩子拉耙。我體質孱弱,沒有被選上拉耙,得生很長時間的氣。

冬天,學校貫徹偉人“德智體全麵發展”的指示,辦起了校辦工廠,有“棕墊廠”,我們的任務是每天下午放學後,在校園特定的區域,撕棕片,再讓專人製作棕墊,一般都賣給城市的招待所。還有一個蠟燭廠,實際上就是一個小作坊。這裏需要人很少,老師總是挑選班幹部,或者一些積極分子。

很長時間,我都沒有被選上,我非常懊惱。於是,我就幹脆自己跑去了,老師見我眼巴巴的樣子,就給我一個活兒,讓我拿著一段冷凝管。我高興地握著這段橡膠管子,一點也不敢放鬆。

我是1963年出生的,那一年出生的人好像很多,我們生產隊跟我一個年齡,並在一個班裏上課的學生有七八個。小孩子多,成年勞動力少,有時候,隊長就跑到學校,把正在上課的學生拉走。老師也不會阻止,我們也很高興,“呼啦”一下,跟著隊長就走了。我們的活兒一般也不累,比如春天種棉花,就讓我們這些半大孩子,用水盆往地裏潑水,因為種棉花不需要很大的墒情。

家家戶戶都安上了小喇叭,線路連接著公社和縣裏,隻要有什麽重要通知,公社書記,或者縣裏的幹部,就可以直接在小喇叭裏講話了。平時小喇叭播放中央電台的《新聞和報紙摘要》。當時,農民家裏,收音機還沒有普及,裝上這個小玩意,大家感到很高興。

那時候,化肥和良種開始推廣,糧食產量大幅提高,農民收入明顯提高。我家就父母兩個勞力,七六年以前,每年的現金收入不超過50元,的確很緊張。但1977年,收入一下子提高到127元,糧食也吃不完。以後每年的收入都上一個台階,到生產隊解體,短短幾年時間內,幾乎靠父親一個人,家裏蓋上了五間紅磚玻璃窗大瓦房。

那時候,因為大家都在集體幹活兒,誰家裏有幾口人,都什麽情況,都是透明的。去菜園子分菜,菜農按照人口多少,把蔬菜分成若幹份,一排一排排列好,幾口人的人家,就去拿幾口人的蔬菜。

有時候,誰家裏又添了一個小孩子,菜農不知道,沒有給小家夥分菜,小哥哥小姐姐,拿著菜籃子,一路跑過去,大聲喊著:“我家又添一口人——”

主管分菜的菜農,就會一聲不響地再拿著杆秤給人家再添上一口人的菜。這樣的事情,也不用向隊長匯報,再由隊長批準,隻要吆喝一聲,什麽問題都解決了。

鄰裏關係非常和睦,誰家有事,隻要站在大街上喊上一聲,大家雲集而來,喊著號子,唱著歌兒,就把活兒給幹了。誰家娶媳婦,或者殯葬老人,更是村裏最熱鬧的事情,家裏再忙,也會高高興興去幫忙。

晚上,是農村最熱鬧的時候。大家端著飯碗,講究一點的人,還會再帶上一個小碟子,鹹菜上再滴兩滴香油,再捏上一撮兒香菜,在大街兩旁席地而坐,一邊吃飯,一邊聊天,說到高興的時候,半條街上,都是笑聲。

誰家有吵架磨牙的事情,村“革委會”辦公室就是調解矛盾的地方。一般來說,家長裏短,入情入理,雙方都會很滿意的,沒有仗勢欺負人的現象。當然,那些膀大腰圓,身上有刺的人也不敢囂張,因為他們會受到懲罰。

有人說,你說這麽多,跟“人民公社”有什麽屁關係?當然有關係,如果不是“人民公社”這種公有製體製所形成的大環境,農民生活能改善得如此迅速嗎?人與人之間能有如此和諧的社會關係嗎?不是“人民公社”所形成的公有製經濟基礎,人民群眾會有如此昂揚向上的積極的精神狀態嗎?

前幾天,看到一個視頻:村裏剛剛修建的水泥路,拓寬取直,妥妥的好事,但一個小夥子,因為修路壞了他家的一小片麥子,他竟然揮起鋤頭,把剛剛修好的水泥路麵毀壞掉。

當年的小孩子,現在已經變成一個六十歲老人,幾十年風風雨雨,隻有一個感受,吃好穿好,吃飽穿暖,其實不是一個問題,社會向前發展,這些問題多會迎刃而解的,但人心散了,這個社會就不會有精氣神了。

我懷念“人民公社”,並不是我想回到過去,而是在反思當下,什麽事我們能做,什麽事我們不能做。因為我們每做的一件事,都會關乎到我們的子孫後代,關乎到國家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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