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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3月,特朗普和全世界將麵臨第一個重大考驗(圖)

(2017-01-15 09:16:55)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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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3月,特朗普和全世界將麵臨第一個重大考驗(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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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在利率上升的同時,對美國的財政產生了很大的壓力,美國就會有債務負擔。美國的財政按照國會的要求,會逐漸縮小財政赤字,而實際情況是美國的債務在不斷地上升。特別在特朗普時期,債務上升會更加快。

現在美國的政府債務正在逼近上限,2017年3月15號,最遲不超過3月18號,美國政府的債務又一次將走到上限。這一次,無論特朗普多麽牛氣,他能否說服國會提高債務上限?不確定。所以2017年3月15號,最遲不超過3月18號,成為特朗普又一個或者說第一個麵臨的重大危機,也會是世界麵臨的第一個重大危機。

“當今世界上,沒有比特朗普的經濟政策及其實施更引人關注的事情了。”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前副總裁朱民在近期舉行的浦山講壇上,一開始就這樣評論。

特朗普當選後的一係列動作攪動了全球經濟和政治局勢。在特朗普準備正式上任之際,各方對美國新一屆政府在經濟和外交政策走向依然有很多疑問,不確定性不斷增強。

一、特朗普的競選口號:“讓美國再次強大”

朱民指出,特朗普上台有深刻的經濟基礎,美國經濟麵臨深刻的結構性變化。特朗普看到這個問題,提出“讓美國再次強大”,這個口號點中了問題的要害。

一是,美國經濟繼續變輕。美國服務業占GDP比重為78%,日本為72%,歐洲介於兩者之間,為74%。危機之前,我們對美國經濟最大的批評就是製造業空心化,金融業占比太高,這也是美國爆發金融危機的導火索。奧巴馬上台的口號是“讓製造業重新回到美國”,但是失敗了。與此同時,美國工業產能利用率繼續下降,出現了產能過剩,這是美國麵臨的一個結構性變化。

二是,投資急劇下滑。因為產能過剩,投資出現急劇下降。相比2007年美國的投資水平,8年中投資下降了25個百分點。美國每年因為投資下滑丟掉3個GDP,經濟怎麽可能強勁增長?其中32%是居民的住房投資,主要是私人投資。所以投資下降非常厲害,影響了美國經濟。

三是,美國經濟活力在下降。怎麽理解經濟活力?首先,美國就業人口換工作的比例可以表明企業的活力。2000年這個數字高達22%,今天卻隻有12%。其次我們可以看新成立公司占總公司的比重。20年前,新成立公司比重,IT業是18%,製造業則為12%左右,現在創業公司占公司比重持續下降,製造業跌到10%,IT企業則跌了一半。這意味著老公司和大公司的地位越來越高,企業結構老化。

美國經濟活力下降,十年以上的老企業雇傭員工從81%提升到幾乎90%,而新創業公司雇傭員工從16%左右跌到10%,工人不願意換崗,大企業雇傭越來越多的工人,新成立的企業越來越少,表明美國深層次經濟結構和經濟活力的下降,企業和個人更趨於安穩,不願意移動。所以雖然有無數的創新,但是創新從來沒有走到企業界。這和歐洲的趨勢非常相近。
 


圖:美國的經濟活力在下降

與此同時,失業率的下降大多源於人口就業參與率持續下降,從而帶來美國勞動生產率急劇下降。80年代時,美國勞動生產率年平均增長0.6%左右,90年代年平均增長0.9%,2000年-2009年猛增到1.5%左右,現在跌到了0.3%-0.4%。美國的勞動生產率急劇下降,這是一個很大的迷思。

我們天天聽到那麽多矽穀的故事,用著iphone,但是我們仍處於第三次工業革命到第四次工業革命的過渡,第三次工業革命技術的運用已經接近尾聲,第四次工業革命的產業化並沒有發生。在這個階段,如果投資和勞動力的增長速度跟不上,就會導致勞動生產率下降,而且下降幅度如此巨大。所以工資收入占GDP的比重在下降,80年代時達到65%左右,現在跌到了58%,下跌了6個百分點。中產階級的收入占總收入的比重由58%下跌到46%,跌幅達12個百分點,中產階級的收入在急劇地緊縮,因此中產階級受到了很大的壓迫。

而美國麵臨的最大挑戰來自人口老齡化。在經濟學中,人口結構是最為關鍵的,是無法改變的。65歲以上人口比上15到64歲工作年齡人口的比例,即每個勞動人口需贍養多少老齡人口,在今年這個數據是22%,十年之後將上升10個百分點。這將要求勞動生產率急劇提高,因為贍養費用越來越高;還需要投資大幅提高,需要投資來產生新的增長點;第三還需要就業比率提高。而這三個要求,美國都不滿足。

朱民總結道,特朗普不是共和黨選出來的,當然更不是民主黨選出來的,而是美國40-50歲左右的中產階級選出來的,他們認識到如果美國仍然繼續現有政策,退休後的日子難以想象。

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經濟與政治研究所所長張宇燕認為,特朗普能夠獲選,在於他成功地識別了美國的幾個重大的問題。第一個問題就是兩極分化——收入分配不平等、財富不平等。美國5%的人口占有70%以上的土地,而這70%的土地的價值是美國國內生產總值的6至7倍。由此可見美國的財富集中到了何種程度。第二是他觸及到了被政治正確性這個堅硬的地殼壓在地底下的一股強大潛流,即種族主義問題。這個問題除了特朗普以外其他人誰都不敢碰。他就好比在地球上鑽了幾個眼,把種族主義、民族主義的“炙熱岩漿”釋放出來了。

二、特朗普的三大經濟政策拚圖

朱民總結了特朗普的三大經濟政策:第一,減稅。首先是把居民個人的所得稅由7檔減少到3檔,對富人減稅,對窮人增加稅率比扣;其次是減公司稅。美國公司稅水平為35%,而OECD國家公司稅的趨勢從1995年開始逐漸下降,二十年前整體是35%左右,今天降到了22%。世界上公司稅最低的是英國和加拿大,隻有15%。公司稅有全球競爭的因素,美國的公司稅有下降和調整的餘地。而且共和黨從來是要減稅促進增長,所以減稅一定會做。

第二,美國第一,貿易保護主義。退出TPP,這已經成為了事實。退出《北美貿易協議》談判,我覺得這個很難,但是重新談判是可能的。市場對此也有所反應,特朗普當選當天——11月8號,全球貨幣市場波動,日元從105到101,又回到105,唯一不變的貨幣就是墨西哥的比索,下跌了12%,正好和北美貿易協議的關稅優惠相抵。

特朗普一定會把中國劃為匯率操縱國。對匯率操縱國的製裁,可以通過談判,也通過WTO起訴,這會花很長時間。當然也可以美國單邊製裁,對中國所有進口美國的商品征稅45%,但我覺得不可能,如果美國對所有中國進口商品征收45%的稅,中國GDP會下降2.8%,美國的GDP會下降1.1%。這個仗誰能打得起?但是對部分產品征收45%的稅完全有可能,比如奧巴馬對中國的輪胎就曾征收45%的反傾銷稅,但是3年後又回到15%。因此未來會打貿易戰,通過貿易戰來為美國的企業出口創造空間。

第三,增加對基礎設施投資5500-10000億美元。我們對全世界基礎設施的質量有一個衡量標準,最高值是10,美國在金融危機前最高時達到6.3,金融危機之後美國下降到5.75左右。美國基礎設施質量差是有目共睹的,橋梁不安全、機場碼頭陳舊。美國政府對基礎設施的投資在90年代時達到整個GDP的2.8%,過去的20年裏急劇下跌,現在跌到1.4%左右。美國政府對公共基礎設施投資的比重在20年裏跌了50%,也就是說美國政府不再履行其維持基礎設施的職能。投資基礎設施投資,從而增加就業、增加收入、推動GDP增長,拉動總需求。

三項政策融合來看,特朗普的核心是加大基礎設施投資,增加供給,來拉動需求,推動增長。同時,經過稅收改革,增加企業的核心競爭力,引導全世界的資本到美國來投資建廠,推動美國製造業複興。同時,利用美國的強勢,在全球打貿易戰,爭奪美國的貿易地位和貿易的邊際利潤,特朗普甚至還選了一個特別強硬的反貿易主義者作為新成立白宮貿易委員會主席,這是過去從來沒有的。所以,我覺得他上台一定會推進這幾個政策,這是確定的,並將會引起全球很大的波動。

三、特朗普經濟政策的全球影響

朱民認為,特朗普的經濟政策將帶來全球影響:

第一,強勢美元,貨幣政策收緊。美聯儲今年會繼續加息,與此同時,日本央行、歐洲央行仍然在實行零利率、負利率政策,所以主要發達國家的利率水平在加大,貨幣政策背離性加大。美元在過去6周內又走強了5%,市場關於美元走強的預期不斷在往上走。貨幣市場的調整很大,相對美元,在過去18個月裏,所有貨幣都在貶值,歐洲貶了20%,日元貶了30%,巴西貶了60%,俄羅斯盧布幾乎貶了80%。

第二,美聯儲加息。為什麽說這個事情很重要,因為這決定了全球資產定價的基準,利率水平是基礎,這個很重要。下圖中黑色的點是美聯儲公布的可能加息路徑:2018年上半年可能加息到2%左右,到2019年初逐漸增加到2.75%-3%。綠色區域是邊界,藍色則是市場對加息空間的分析。特朗普當選前,在過去的24到28個月裏,美聯儲的預期從來沒有向市場預期靠攏,市場總是贏的,這個空間稱之為“風險溢價”。
 


圖:美聯儲加息和市場加息預期
 
特朗普當選後,市場第一次意識到,紅色曲線可能向美聯儲的方向靠攏。2013年,當時的美聯儲主席伯南克提出要放緩量化寬鬆政策,全世界金融市場一片波動,大部分資金流出新興國家,經濟增長放慢。他的根本點就是為了移動上圖中的藍線,我們現在不知道市場這根線會多快多強地向美聯儲預期靠攏,以及美聯儲能不能堅持公布的預期。全球金融資產的再配置,無論如何在特朗普當選以後不可避免。這也是市場未來最大的潛在風險。

第三,前麵提到的減稅和增加開支,錢從哪裏來?隻有一條路,增加財政赤字。所以美國在今後幾年的財政赤字會上升。2016年美國聯邦政府的財政赤字是GDP的3.3%左右,2017年的財政赤字估計會升到4%。美國經常賬戶會從2.9的赤字水平增長到3.5-4。也就是說,今年美國很可能會回到2008年的雙赤字(財政赤字、經常賬戶赤字)的高峰。

與此同時,因為要做基礎設施投資,美元必須走強,美國經濟也要走強。下圖標出了美元兌歐元和日元的指數,同時還增加了紅色柱,這是不同國家進入危機時期的數字,用右邊的軸來衡量,左邊是美元兌歐元和日元的價格指數。1983年有七個國家發生危機,可以看到美元走強的第一個價格指數是在80年代,有一係列國家進入拉美主權債危機,90年代美元又一次走強,又有一係列國家進入亞洲經濟危機。我們這次又進入一次美元走強高潮,但走強的程度還沒有達到前兩次美元走強的頂部,在特朗普的政策下,美元進一步走強,所以全球的金融危機風險在上升。
 

在特朗普強勁的“緊貨幣鬆財政”政策下,美元會繼續走強。為什麽美元走強,金融風險會上升?因為美元走強,如果一個公司、一個國家持有美元負債,就要為美元付更多的利息。如果經營情況不好,沒有足夠的美元來付息,那就要破產了。但是美元走強,整體風險上升,這是世界上又一個很大的風險。

當然,美元走強受到財政和經常賬戶赤字的約束。如果控製不好的話,我們將麵臨一個更大的挑戰——美元的波動。美元會走強,又會走弱,這比美元單向波動更難應對。今年或者明年,美元一定是波動的,初期走強,再根據財政赤字的情況進行波動。

美國的債務占GDP為104%,用於付息的水平占GDP過去是3%,因為利率水平太低,現在降到了2.8%。很有意思的是,美國的借債在過去增加了30%多,美國為債務付的利息卻減少了。

如果利率上升怎麽辦?現在正是利率上升期,1個百分點的利息上升就意味著美國財政會丟掉1個百分點的GDP開支,這是巨大的數字。所以在利率上升的同時,對美國的財政產生了很大的壓力,美國就會有債務負擔。美國的財政按照國會的要求,會逐漸縮小財政赤字,而實際情況是美國的債務在不斷地上升。特別在特朗普時期,債務上升會更加快。

在美國借債不容易,按照美國國會現在的狀況,美國聯邦政府債務占GDP的比例是75%,但是聯邦財政赤字可能會逐漸上升,而且上升比下圖中的曲線要快。美國借債需要國會批準,而國會有上限。2011年開始,美國的投資急劇下降,2011年是全球金融自2008年以來的第二次下跌,因為美國政府喪失了可以正常運營的信譽。

現在美國的政府債務正在逼近上限,2017年3月15號,最遲不超過3月18號,美國政府的債務又一次將走到上限。這一次,無論特朗普多麽牛氣,他能否說服國會提高債務上限?不確定。所以2017年3月15號,最遲不超過3月18號,成為特朗普又一個或者說第一個麵臨的重大危機,也會是世界麵臨的第一個重大危機。
 

美國經濟增長的不確定性,是最大的潛在因素。美國現在經濟增長水平是在一個高水平上逐漸往下走,但是在特朗普的財政刺激政策之下,他說要美國經濟增長速度達到3.5%到4%,使美國再一次強大。3.5到4%可能不會那麽容易,但是達到2.8%到3%左右是完全可能的。美國經濟將又一次強勢複蘇,美國經濟複蘇對世界也不是壞事,問題是我們不知道增長是不是可持續。是否可持續取決於一係列因素:財政赤字、經濟性債務、貨幣。這一係列的數字不確定,美國的經濟增長很可能是波動的。
 

在過去的一個半月,美國市場已經引起全球市場長期利率水平的上升,大概達到了80到90個基點,膨脹預期的上升,美元走強和預期的上升,遠遠超過11月8日以前所有人的估計。最近的上升是如此的強勁,未來波動也不可避免。

朱民的分析表明,美國經濟如果波動一個百分點,下跌或者上升一個百分點,會引起全球很大的波動。假設下跌,那麽會造成加拿大和墨西哥的GDP分別下降0.9和0.75個百分點。再比如法國,法國是一個農業國家,和美國的直接關聯很小,所以美國GDP下降一個百分點,對法國的直接影響不到0.1個百分點,非常小。但是美國的經濟波動會影響歐元區國家和中國,這些國家會反過來影響法國,最後帶來法國GDP下降0.36個百分點。包括無形的心理影響在內,美國經濟下降1個百分點,則會影響中國0.35個百分點。

朱民最後這樣總結:美國經濟對世界經濟的波動影響不可避免,並且不確定性越來越大。他認為:

1、美國正在經曆深刻的結構性變化是確定的;

2、特朗普的經濟政策:緊貨幣、寬財政、貿易戰是確定的;

3、特朗普的經濟政策如何實施不確定;

4、美國經濟金融走勢-是全球最大的不確定性;

5、全球政治風險和利率、匯率風險是2017主要風險;

6、全球金融市場波動、經濟增長波動將加大可能確定,也可能不確定。

四、特朗普經濟政策的可持續性

張宇燕認為,特朗普提出在他的任期內要把美國GDP增長率從目前不到2%的水平提升到4%,主要措施是減稅和搞基礎設施建設,以及懲罰所謂的“不公平競爭者”。這些政策既是短期內可以推動,但長期來看,其可持續性如何需要打一個大問號。

增長率可以分解為資本、勞動和全要素生產率三大塊。資本投入方麵,可以通過減稅增加投資。在勞動力市場方麵,人口老齡化加上種族主義、民族主義的情緒,最後可能會使美國的勞動力市場發生扭曲,從而拖累經濟增長。全要素生產率很重要的部分來源於更有效的要素配置、來源於技術進步。我們現在看不到有突破性的技術進步,即使有,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看,一項重大的技術突破真正對經濟長期增長產生顯著影響需要至少20至30年。

擴展到國際領域,我們看到了特朗普的退出TPP和對進口品征稅。特朗普經濟學的一個重要內容就是提高關稅——對中國這樣的國家一下增加45%,對其它國家增加30%-40%不等。這是否可行?短期來看這樣做會損害其它國家的利益,長期來看對美國也是非常不利的。2009年奧巴馬對中國輪胎征稅,那次征稅的結果是什麽?美國在保住了1200個美國就業崗位的同時,美國的消費者在第二年多付出了11億美元。1200個崗位、11億美元,平均保住一個就業崗位花了90萬美元,後果這還沒把中國對美國的報複加進去。當時中國限製了美國家禽產品的出口,一下子少買了美國10億美元的家禽產品,使得這個行業又有很多人失業。由此可見,特朗普如果真的要打貿易戰難度是較大的。

澳大利亞《金融評論報》最近專門做了一個測算,其結果是如果特朗普把他在競選時說過的話全部兌現,說的提高關稅全部落實,將會導致美國GDP下降1.2個百分點。如果這些被征稅的國家全部反過來報複美國,將使美國GDP降低5.6個百分點。特朗普如果確定要做這件事,但是做到什麽程度?什麽時候做?這些他都需要認真考慮。總之,美國GDP增長要達到4%是有一定的約束條件的。

另外要補充的是,美國稅收和經濟政策研究所做了推演,認為如果按照特朗普的減稅計劃,到他第一個任期結束,美國赤字與GDP之比將會翻倍,這無疑將影響到美元的走勢。短期來看美元可能上升,但是兩三年以後會是什麽樣的結果?誰也不知道。國際上在評估特朗普政策對美元匯率的影響時,考慮到經濟增長遇到的一些障礙以及財政赤字的情況,認為美元會繼續往下走。現在美國長期利率在上漲,反映了市場對未來通貨膨脹的預期。這些因素最後可能都要製約美元未來的走勢。

張宇燕還認為,特朗普上台以後,美國的對華政策進入了一個調整期。不僅是特朗普,還有其它的力量,都在重新思考美國對華政策。2016年12月16號,美中經濟安全審查委員會明確提出,為了保證美國的國家安全,要求美國財政部全麵禁止中國企業對美國企業在投資過程中形成有效的控製。這類政策還會不斷出台,影響也是方方麵麵的。總體而言對中國收得越來越緊。

最後,特朗普政策的實施強度和領域,是一個非常不確定的因素。有研究發現,當選總統其競選過程提出的政策主張兌現率平均是70%。張宇燕認為,特朗普能兌現50%就不錯了。特朗普是體製外精英,算是“造反派”進入了體製內,他對體製內的約束條件可能認識不足,感受不深。進入體製內後他會慢慢發現,到處都布滿地雷,都是約束條件,從而不得不修正其政策選項和政策執行的力度。2017年我們麵臨的最大風險就是特朗普帶來的未知數,而且還有很多“未知”的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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