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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漣妖魔化默克爾的欺騙性邏輯(之八、九)

(2017-04-01 03:29:07) 下一個

 

    何清漣妖魔化默克爾的欺騙性邏輯(之八、九)

 

                          (瑞典)茉莉

(接前文)

 

八,確認性偏見:左派文化創造默克爾

 

確認性偏見是一種認知偏誤,指人們帶有偏見,不顧事實,選擇性地收集信息,並按照自己的主觀想法去解讀信息。這種偏見受到個人價值觀的影響。

 

由於何清漣持一種極端的右傾立場,她在攻擊默克爾的時候趁機大批左派。例如,何清漣說:“曆史將如此總結這場德國的戲劇:源遠流長的左派文化創造出了默克爾這樣的領袖。”“科隆12·31大規模難民性侵事件,推根溯源,都是歐洲左派政治長期以來堅持所謂政治正確惹的禍。”“ 德國陷入難民危機,有默克爾個人的因素,但她絕非一個人在戰鬥,支持她守住難民政策的支柱力量,主要有本國一眾左派。”……。

 

其實,默克爾是一個具有人道關懷的右派領袖。她出身於一個基督教福音教牧師家庭,信仰上帝,遵守基督教的戒律:“愛你的鄰人。”同時,默克爾領導的基督教民主聯盟(基民盟)是一個右派政黨,如果默克爾的政策真受左派影響,那她肯定會遭到本黨抵製。但事實是,默克爾不久前以89.5%的支持率再次當選黨主席。在大量難民入境後,默克爾曾在本黨——基民盟全國代表大會上,獲得全場起立、長時間的令人感動不已的掌聲。

 

就筆者所知,歐洲右派隻要不是極右,並不一概排斥難民。例如瑞典保守黨的前首相雷因費爾特,就曾喊出“打開心胸歡迎難民”的聲音。即使在以保守著稱的德國巴伐利亞州,右派州長澤霍佛不同意默克爾的難民不設上限說法,也沒有根本否定接受難民的做法。

 

當然,接收上百萬難民給德國帶來了困難,出現了機製和能力不夠的問題,同時,來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人融合不易。這些都是事實,但德國人有能力對自己的政策做出合理調整。

 

 

九,分類謬誤:把接受難民當作經濟項目

 

在談德國難民問題時,何清漣還出現了明顯的歸類錯誤。筆者在此引用旅德華人學者錢躍君的看法:

 

她(何清漣)把那些基本事實都說錯,例如說因為接受難民,導致德國負債,而恰恰在默克爾時代,德國從上世紀80年代迄今,首次(2015年)實現財政無赤字。她說難民奪了德國的工作位置,而事實是,現在達到兩德統一以來德國失業率的最低點。從觀念上,何把德國接受難民錯誤地當作經濟項目來討論利與弊,且不知,救人一命這不是經濟項目,這是出於傳統道德。……等等。”

 

由此可見,何清漣的政治立場,和主張向難民開槍的德國極右翼民粹主義選項黨是一致的。據筆者所知,何的現任丈夫程曉農是接受政治庇護留在美國的,如果是以妻子身份留美,那麽何清漣應屬“難民依親”。這是在中國流亡人士中比較普遍的“擠車效應”,已擠上難民救助車的人,堅決要把後來者踢下車去。

 

(未完待續)

——————————

附何清漣原文:

 

何清漣: 德國的戲劇:默克爾如何毀掉德國的未來

2016年9月26日 21:44

 

作為一國總理與歐盟最重要的領導人,默克爾忘記她的職責一是對本國人民負責,二是對歐盟負責。為了挽回與裏姆對話造成的冷血形象,她將自己變成了聯合國難民署及相關NGO負責人。2015年9月7日,默克爾聲稱“空前的移民潮將會在未來改變德國”,並承諾撥款60億歐元修建供難民居住的住房,並稱要在歐盟內部分攤移民。

以後發生的一切,都證明這位歐洲女王無論是對難民的即期需要花費,還是未來融入德國社會的難度,以及對歐盟各國接收難民的態度,都缺乏縝密的考慮。

默克爾為幾代德國人增加的經濟重負

事實證明,默克爾不僅根本不了解“空前的移民潮”將會如何“改變德國”,甚至大大低估了德國因接收難民而新增的財政負擔,那60億歐元完全是拍腦袋想出來的可能花費。

事實是:光是2015年,難民開支是210億(據Ifo經濟研究所所長辛恩的研究)。而這是一個不應該犯的錯誤,因為每個難民所需的生活費、醫療、教育及各種相應增加的公共設施費用、治安費用等,完全可以按照她當年準備接收的人數再加上20%的意外開支預估。所謂60億與210億之間的財政缺口用什麽辦法彌補?不可能當年增加稅收,隻能是發債與印鈔。

人自身有再生產需要。來的難民大多數是青壯年男子,少部分幼童與婦女。這些青壯年必然要成家,穆斯林家庭一向將孩子看作真主的禮物,家庭生育率遠高於其他族群,三至五年後就得由德國政府支付家庭撫養費用。為什麽需要由德國政府支付?事實很無情,德國勞動部長Andrea Nahles今年發出警告:因難民,德國將增加100萬領哈爾茨4福利者。必須說的事實是:這位部長一年前曾說過:難民是專業人才,將為德國經濟做出重大貢獻。

默克爾信口開河地說“我們能做到”之時,不但極大地少算了當年度的即期開支,甚至不對難民未來開銷做一預測。德國弗萊堡大學經濟學教授拉斐爾旭申(Bernd Raffelhüschen)以100萬難民的人數計算,指出:“難民危機可能要耗資近1萬億歐元”。納稅人每年負擔170億。如難民能在6年內融入勞動市場,此間需9000億歐元,相當於德國國民總產值的1/3。

拉斐旭申的研究還是比較樂觀的,因為他假設了一個6年內融入勞動市場的前提,且難民數量限於100萬。但事實無情,貝塔斯曼基金會委托經濟學家Iván Martín主持調查歐盟9國讓難民融入勞動市場的研究。研究組對9國的94項措施進行了分析,結果發現,無一國成功地讓難民融入勞動市場。

德國人利用全球化的機會與辛苦工作贏來的好日子,被默克爾輕易地毀掉了。有人計算過德國債務及難民對德國未來的負擔,痛心地發現:“7.7萬億歐元的缺口等著我們的孩子。德國總欠債6,2萬億。這代難民耗資8780億,下代不如德國孩子,會使難民費用升至1,5萬億。德國正式欠債是GDP的75%,隻為實際欠債的1/3,其餘隱藏在福利保險中。(《等待我們孩子們的是7.7萬億歐元的缺口》)今年,26%外國人領哈爾茨4,人數為154,1萬,比上年增加12,4%;與此同時,德國人領福利者降至436萬人,降低5,2%。

雖然不能要求每個國家領導人都懂經濟學,但至少要知道“量力而行”這個財政支出原則。默克爾一年前說“我們能做到”,尚可說她沒有意識到難民問題有多困難。但在今年8月,德國陷入了難民危機,她還繼續誇稱“我們就是能做到”,實在要算是知錯不改,頑固之極。

默克爾不願意了解歐洲的穆斯林融入實情

迄今為止,世界人口中的穆斯林約12億至15.7億,約占2009年估計的世界人口68億的23%,約有2%分布在歐洲及美洲。事實證明,穆斯林人在歐洲的融合並不成功。

《查理周刊》恐襲事件發生於2015年1月,犯罪者就是出生於法國的穆斯林二代。此事發生後,國際社會討論歐洲穆斯林融入問題的文章可謂汗牛充棟,但默克爾顯然對這一問題了解不多,她甚至不願意了解近鄰法國的穆斯林問題。

法國從二戰以後就開始接收穆斯林移民,並采取法國一貫堅持以“共和模式”為原則的移民政策,在移民問題上屬於強同化、高認同模式。在承認外來移民的公民權利的同時,要求其必須首先認同共同的法蘭西價值,放棄本身的宗教文化與傳統價值。現在,法國有642萬穆斯林移民,約占法國總人口的10%,基本都是外來移民及其後代,其中有不少人屬於“對抗同化型”,即拒絕接受世俗化,生活在自我封閉的小圈子裏,與法國社會格格不入。法國近年恐襲事件多由本土出生的穆斯林製造,法國朝野均承認融入失敗,目前陷入困境。

法國做不到的事情,你默克爾憑什麽認為自己一定能夠做到?

對恐怖主義采取鴕鳥政策

在搭上美國提供的全球秩序與安全這班車之後,德國政界顯然認為安全無需自身負責了,將福利與政治、人權做秀當作主要政治任務。以下是 聯邦刑警公務員聯盟主席安德烈·舒爾茨(André Schulz)的批評:“外事領域和德國安全部門早就對難民潮的威脅性進行了提醒。……‘阿拉伯之春’始於2010年12月。2011年時,比如德國刑警部門BKA就已經看到了蛇頭犯罪增長勢頭帶來難民數量增加給予了聯邦範圍內的預警。預警在2012、2013和2014年也同樣做出了。歐盟和德國決定層中的政治家,要是不以3個猴子的原則(不聽、不見和不說)來排斥這些認知的話,那麽,我們所麵臨的狀況就完全是另樣了”。(《難民政策:今兒這樣,明兒那樣 --歐洲沒有計劃 》)

關於蛇頭走私人口的嚴重情形,德國政治雜誌Compact在2014年12月發表一篇揭露真相的文章《隱秘而齷齪的德國難民產業鏈》(中譯文:http://www.dooo.cc/2015/09/38599.shtml),其中談到蛇頭與德國政界、從事慈善的NGO(紅十字會為代表)、律師界、政府的移民部門、公房出租部門勾結合作。有“難民公爵”(Asyl-Baron)之稱的Michael Klemmer,其父是德國社會民主黨的重量級人物,與前聯合國秘書長達哈默司克德(瑞典政治家)過從甚密,據說其第一捅金就是因為拿到了來自聯合國的難民遣散費分配權。這些利益集團勾結起來瓜分聯邦政府的難民撥款,唯恐比別人少拿,曾經出現過“這樣喜劇的一 幕,被各個集團收買的移民局官員在2013年敘利亞毒氣醜聞發生後的碰頭會上,北烕州和黑森州的難民營的總負責人為了爭奪更多的難民名額當場打了起來”。這條產業鏈有多大?文中提到一位來自敘利亞的難民阿赫邁德·薩義德,依靠出售難民信息給電話公司、網絡公司、私立醫院、甚至是地下的販毒黑幫。2013年靠著2000多名難民的各種資料就純獲利65萬歐元。

這篇文章無情地揭示了與難民有關的人道關懷後麵潛藏的肮髒不堪的利益需求。作者Marc Dassen很氣憤地指出:“這些賺的盆滿缽滿的既得利益者背後可曾想過德國的未來,可曾為焦慮迷茫的德國土著有過半分憐憫?金錢麵前,良知無非廉價。”

如此公開的信息,擔任了三任總理的默克爾以精明強幹著稱,居然“不知道”與“不作為”,2015年9月還以人道之名為蛇頭們大開方便之門,不能歸咎於所謂“失誤“。選民如今用選票拋棄她所在的黨,算是最客氣的做法。

最近,一篇《55萬避難被拒者在德國生活 :Pro-Asyl組織阻撓遣返》指出,截止今年6月,德國境內有55萬名被判定不符合難民標準的非法移民未被遣返,四分之三滯留時間長達6年以上。警察工會主席 萊納爾·溫特說,在德國有“係統的阻止遣返的產業”。Pro Asyl (擁護避難)人權組織曾於2015年8月曾向德移民局問詢審批敘利亞難民避難作業程序,並將移民局內部工作程序在難民原所在地散播。

默克爾讓德國失去了安全

如今反恐成了世界性難題,德國的鄰居法國被反恐折騰得焦頭爛額,但默克爾對此充耳不聞,仿佛恐怖主義與德國無關。曾一度支持其難民政策的官員也開始發出警告,2016年4月10日,德國憲法保護局局長馬森Maa Ben 說:“伊斯蘭恐怖主義的潛在人員有大約1100人”,此外,還有8650名薩拉菲主義者。德國內政部長德美齊埃在今年9月16號說:有進行恐怖襲擊威脅的人是520人,另外還有360人是所謂的“重要性人物”。

7月底,德國遭遇一係列暴力襲擊,其中三起事件中的襲擊者是在德國尋求庇護的穆斯林難民。就在紙完全包不住火的時候,政府主導的民意調查還顯示,將近70%的德國人不認為默克爾的難民政策是導致襲擊事件的原因之一。

對默克爾政府的荒唐作為,美國政治學者福山實在忍不住了,今年8月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指責:“對歐洲來說,默克爾是比ISIS更嚴重的威脅”(SHOCK CLAIM: Merkel is BIGGER threat to Europe than ISIS, claims US professor)。

時光不能倒流,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吃。默克爾的政治生涯總有一天會終結,但她留下的重要政治遺產,即難民大量湧入造成的人口結構的變化、經濟負擔、文化摩擦以及安全麻煩,將會長久影響德國。曆史將如此總結這場德國的戲劇:源遠流長的左派文化創造出了默克爾這樣的領袖,以及以“人道”為名蠶食德國納稅人血汗的難民產業鏈,最終這些勢力合力葬送了德國的未來。至於默克爾作為歐盟最重要的領袖對歐盟產生的影響,還需要另文專論。

(本文德文資料由德國網友野罌粟@WilderMohn 女士翻譯並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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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薄浣我心 回複 悄悄話 何清漣反左派為的是討好川普,川普要她扁她不敢方,如果是民主黨上台,她的膽就大起來,因為民主黨講道理,川普讓她回中國,她就不能在美國待到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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