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鵝湖

       天鵝湖

 

       北極湖

 

無數根羽毛從湖邊射向天鵝的雲梯

滾動喉結

腋下

男人十字弓捕獵起飛的黑色絨毛

 

王子公主

四麵楚歌

胸前藏著黑煙

四片紅唇

四隻踩在原始森林的足尖

 

魔幻胸脯

半邊是女人

半邊是天鵝

誓言與謊言在舞廳列隊而行

 

舞台

電閃雷鳴

把皮膚壓扁

手

足

遞給無形翅膀

短裙

長褲

脈搏是重傷的天鵝

 

童話閹割童話

白色閹割白色

人字形閃光燈唱著寒冷、慘烈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