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半夜,我似乎沒關手機。突然,有個久久沒有聯係的朋友說,你還記得JACK 嗎?接著發了一張她與JACK 的照片。
當然記得,當時我們一起在一家進口食品上海公司,我是首席代表,她是餐飲部經理,JACK 是零售部銷售。我們一起經營著朝氣蓬勃的進口食品,絕大部分是歐洲食品進口中國。美國那些大食品公司,比如,通用磨坊,寶氏麥片,都是找到眾多進口商,分銷商,讓你們自己去競爭,直到渠道鋪的差不多了,他們就變辦事處到實體,收複失地。全麵接盤。那些辛苦鋪貨的分銷商,沒有賺什麽錢,隻是蹭個聚會,吃吃喝喝,或者出國商務一下而已。
歐洲的,合作比較雙贏。記得,一個賣德國黃瓜的首代,一直銷售很一般,穿梭在各個代理商之間,大家都覺得很難銷。想想國人吃酸黃瓜,還賊貴的可能性。但他位居這個高位,數值年,一直到今天,爺爺都好多年了。還是首代。可見,歐洲比較人性化。
那時候,很多賣場的總部都在上海。我經常去位於浦東的家樂福總部去談一年的合同。不漲價,就是最好的議價了。返點是進口商的痛。每個采購,都是需要捧著的。
後來,聽說賣場都是由國營、國內公司全控股了。那些認識的采購也更換了。
我們就是在大家都不知道橄欖油的時候,推介的,直到大家會區別燃點,區別初榨,區別CROP YEAR。 記得成都煙酒會,用戶品嚐橄欖時候,忍不住,當著我們的麵吐出來,“太難吃了!”後來,大家在PIZZA裏麵吃到橄欖,細細品嚐。可以看出進口食品鋪市的進展。
離開我們公司後,餐飲的她,配合煙酒銷售的老公,做了一家火腿公司。 銷售很棒。 零售的JACK 也成立了自己的公司,但JACK 說他們的錢都在存貨裏,正在與超市結算。 這麽多年拚搏,真正掙錢的還是當時多買了幾套房子。
上海人的他們,都在積極準備出國。現在已經不一樣了。為了孩子,為了以後的日子。
在我們進口食品領域,很多出國回歸的人。 比如老王,當時老婆兒子就在加拿大,他隻身回國在我們這裏做一個部門的頭,後自己成立公司,專門做歐洲品牌橄欖油。聽說,最後還是回流加拿大了。
小陶,上海人,留學日本回來。他在公司一直做我們西班牙品牌的咖啡。那時候一包咖啡豆,市場消化能力有限,促銷品也有限,經常需要打折割肉銷售。 離開公司後,到杭州開了一家餐飲店。
經銷商吉總,菲律賓回來的,我們曾經跟他一起去幾家A 類店去結賬。他路上總跟我們抱怨,太難做了。
JACK 當時放棄了加拿大移民機會,沒有孩子,上海好玩好掙錢; 有了孩子後,他們後悔沒有到加拿大。移居新加坡,隻是旅居。雖然那裏英語真的很難懂,不利於孩子的口音。
我跟他說,剛看了錢姐談新加坡的節目。不需要冬天的衣服,算省錢了,嗬嗬。JACK說,他的高級冬裝,皮鞋, 要經常拿出來嗬護,又收回到衣櫃。
他想聽聽加拿大的教育,兒子才5歲。但要提前對比一下。
疫情使他們一家在新加坡憋壞了。我說很多朋友移居泰國清邁或者馬來西亞,為了孩子教育。他說新加坡也不錯的,隻是有點漂泊感,氣候熱,費用貴些和地道英語的差距。
在最好掙錢的時候,留在國內,是一種選擇。現在花大錢,用於換取一種安靜與教育。
他們都在做著準備。。。。
上海很好,生意嘛,似乎大家都著急趕路,拚命地做賬,賣出,套現。當時,進口食品的小心翼翼地嗬護,市場接入,滲透,試吃,促銷員,堆頭,POS實際銷量。。。。我們一起到新開的國外餐飲店去品嚐新的品種,作為企業培訓的一部分。。。。。
現在上海流行打折店,一批進口食品,快到期了,打折銷售。。。。。大家都著急著湊CASH ,著急地看看出去的門路。
上海,是一個時尚魔都。地鐵的複雜程度,一般國家是沒有的。雖然莫斯科地鐵還是最美的,上海地鐵的便捷,也算TOP了。
我喜歡上海的小資,細致。上海人都想離開了。我卻思念著,想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