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自信中國】12000字長文告訴你們,為什麽不要幻想推翻中國

(2017-06-07 07:22:55) 下一個

作者:RX實驗室

前言:最近“郭文貴們”在境外媒體上爆料爆得不亦樂乎,以郭文貴為代表的人群甚至產生了一種幻覺,認為自己開始具有了強大的社會動員能力,認為自己能夠在當下的中國煽動起大規模民眾上街的群體運動。本博接下來將聯係推出“中國自信”係列文章,用一個個細節和現實告訴大家,別看你們造謠、爆料鬧得慌,顛覆中國永遠隻會是你們的癡心妄想。話就放這了,現實會給我們最好的答案。別著急,一切都是剛剛開始。

 

想滅掉一個黨派,可以很簡單,想滅掉一個為民著想的黨派,也不是沒有可乘之機,但是,想滅掉一個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且時刻不忘自淨的黨派,恐怕就難以實現了。

想顛覆一個政府,或許並不難;想顛覆一個強有力的政府,或許…也可以實現,但是,想顛覆一個強有力且受人民擁護的政府,就遠不是那樣容易了。

征服一個國家也不難,征服一個強大國家曆史上也不是沒發生過。但,若想征服一個具有完整文化體係且站在時代的風口浪尖正在崛起的強大國家,曆史上還很少有過實例。

消滅一個民族也不難,但消滅一個具有強大凝聚力的民族比較難,消滅一個集智慧與強大凝聚力的民族難上加難。

同樣,讓一種文化消失也不難,難的是摧毀一個文明。當然,如果你想摧毀的是一個具有優良傳承性,且擁有強大包容性、凝聚力和生命力的文明,便是難於上青天了。

有人會問:如果上述這些【最難搞定】的條件聚集到了一起會怎麽樣呢?答案再簡單不過----你將看到一個由難以搞定的民族建立的難以搞定的國家。

事實上,放眼全球,這樣最難搞定的國家其實並不隻有一個,但可以肯定的是,中國是其中之一。

但這毫不妨礙有人不遺餘力地打著顛覆和推翻中國的算盤,原因同樣非常簡單----隻有當你跪著的時候,這個世界才可以是一團和氣的,因為那些揮刀宰割你的既得利益者皆是喜笑顏開,而你又不敢說什麽。當然,被宰割者沒幾個想擁有這樣的“和氣”,所以,其必然要竭力站起來,而在這一過程中,那些賺的盆滿缽滿的既得利益者也就必然要麵對利益上的損害,這對他們而言是絕不能接受的:你翻身做主了,我們從誰身上攫取利益去?

於是,他們開始拿出各類手段變著花樣打壓你----在你掙紮著起身的時候,他們會不遺餘力地把你按在地上,如果按不住,就用鈔票和手腕製裁你,孤立你,同時試著利誘你。若再不得法,他們便會拿出擴音器唱衰你,說你的壞話,試圖以這種方法讓你自己失掉自信……一句話,他們萬萬不能看到有人在他們麵前站起來。

而這些恰恰就是中國過去近兩百年來所經曆的東西。但有趣的是,即便是在一眾既得利益者勝算最大的時候,他們也終沒能在中國的土地上取得徹底的成功,時至今日,這個國家挺過了幾乎所有的打壓手段,甚至連唱衰也愈發沒有市場了——“中國要完”喊了幾十年,非但沒完,而且越喊中國越強,直到今天已經沒人敢小瞧這個世界東方的大國了。

雖然那些想著把中國送進天堂的人依舊在不遺餘力地重複著他們的一貫套路,還不時“推陳出新”一番,但除了在中國輿論場上掀起各種喧囂之外,似乎並沒有取得他們想看到的諸如在俄國和中東地區的效果,盡管他們在中國進行的這方麵的投入並不少。當然不是說他們這一套在中國就全部奏效,但起碼,距離他們的預期目標相差甚遠。

那麽,這是為什麽?今天,我們就替那些想搞定我們的人動動腦子,想一想他們為什麽一直沒有成功,或者說,中國為什麽如此“難搞”。

你們說的,我們都有,而且還可能更好。

如果說,50年前,那些不懷好意者還可以在他們最知名的刊物上大肆指責中國貧窮落後,那麽到了30年前,他們便將話題的重點轉向了中國同他們的經濟差距上,10年前,經濟唱衰也不奏效了,他們於是又拿技術領域的問題說事。當中國在科學技術領域奮起直追,乃至在一些領域確立領先地位和強大國際競爭力的時候,他們於是又吹噓起了所謂的“國民素質”和“生活質量”,但沒有多久再次被事實抽了臉蛋。是的,中國一直在進步,創造了一係列令人矚目的奇跡,這樣他們可詬病的東西也就越來越少,雖然中國自身在發展過程中依舊會在客觀上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但是解決問題的速度和效率已是以往難以相比的了。這就讓他們越發覺得,靠咬死某一具體的事物不放來對中國進行唱衰並以此使中國人喪失自信力,淪為西方價值觀的策略已經越來越不靠譜,而且極易於不久後在飛速發展的中國麵前遭致無比的尷尬,畢竟,他們說我們沒有的東西,我們很快便會擁有,甚至還會做的更好。

那怎麽辦?所幸,他們還剩一個極其穩妥的手段----在國際社會主導話語權。畢竟生在西方資本主義社會的他們,曾頻頻抓住絕佳的曆史機遇,並由此一度主導國際秩序。而這所帶來的結果之一就是他們可以用自己的聲音在這顆星球上定義什麽是【民主】、什麽是【自由】、什麽是【人權】和【法治】,什麽又是【政治正確】----盡管他們做的許多事情和他們定義的內容並沒有太大關係,過去在風帆戰列艦時代是這樣,現在在這個遍布電子設備,特別方便進行各類監聽活動的時代也是這樣。

但這無關緊要,因為即便如此,也完全不妨礙他們和他們的追隨者們去給他們不喜歡的人和讓他們無從獲利的人加以“不民主”、“不自由”、“無法治”、“奴才”等一係列罪名。關鍵是這一係列東西還是萬能的,畢竟隻要有負麵新聞就可以這樣套上去,把一切歸咎於攻擊對象的“體製問題”。如此豈不美哉?

事實上這種慣用套路放到現在也是爺爺級別的了----當年他們對世界上第一批紅色政權如此,之前對那些已經被顛覆的不聽話的國家如此,如今對中國也是如此。更何況,在經曆了上世紀蘇聯解體、東歐劇變,國際共運陷入低潮後,他們的這一套路更是得到了進一步的強化,以至於進入了“滅國於無形”的境地。“阿拉伯之春”招致的戰火燒得正旺,烏克蘭動蕩的局勢下又出現了他們的影子。以“民主自由”的名義,他們似乎總能顛覆一個又一個與他們價值觀不符的國家。但是,在中國這裏,他們碰壁了。以至於現在,他們在唱衰民生、經濟、科學技術等而不得的情況下,遇事便高呼“不民主”、“不自由”、“體製問題”時,非但越來越沒有市場,而且還招致了越來越多中國民眾的反感。

 

為什麽這種屢試不爽的套路在中國也開始碰壁?原因也不難想到,同樣如本節小標題一樣----你們說的,我們都有,而且還可能更好。這句話在中國人對民主和自由的追求上同樣適用。

在他們的論調中很常見的一點便是將“中國文化不具備民主的土壤”,“中國思想是奴性思想”,“中國人不具備公民意識”等作為中國應當全盤西化、完全套用西式民主的理由,於此對應自然稱西式民主是真正的、唯一的民主,而支持西式民主,自然就是公民意識的提現。他們甚至給出了這樣一種理由:因為中國經曆了極長時間的封建社會,故而奴化思想是根深蒂固的,不似西方社會那樣“開化”,也就體會不到“民主”和“自由”。

然而事實上果真如此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隻需對基本的曆史知識稍加瀏覽便不難發現,中國人的內心世界裏是從不缺乏對獨立與自由的渴望的,而且,中國人民也從未甘願做過奴隸。

正如那篇著名的知乎回答所述:

 天破了,自己煉石來補;

洪水來了,不問先知,自己挖河渠疏通;

疾病流行,不求神跡,自己試藥自己治;

在東海淹死了就把東海填平,被太陽暴曬的就把太陽射下來;

誰願意做揀選的石子就讓他去吧,誰願意做俯伏的羔羊也讓他去吧;誰願意跪天子跪權臣就讓他去吧,誰想不問蒼生問鬼神也讓他去吧;

斧頭劈開的天地之間,到處都是不願做奴隸的人。

這就是這個民族不可褻瀆的東西。

沒錯,這就是這個民族不可褻瀆的東西----自愛自立,自強不息。這種不可褻瀆的東西,並不存在於某座神壇之上,也不存在於哪個帝王的宮殿中,更不存在於某些老爺們的宅邸裏,那麽它存在於何方?我們也說不清楚,或許因為它無處不在吧……比如它可以存在於上古神話的天馬行空裏,也可以存在於文人墨客的筆走龍蛇間;它可以是竹林七賢的放蕩輕狂,也可以是陶淵明的飄然閑適;它可以是範仲淹的憂與樂,也可以是文天祥的生與死;它可以是《石頭記》滿紙的荒唐言,也可以是《水滸傳》豪邁的一聲吼……它在由千千萬萬短衣幫們耕作出的廣袤土地上生長,化作辛亥的一聲炮響,又化作南昌的一麵紅旗,在這個國家到了最危險的時候,它聚則是中華民族最後一股元氣,散則成足以燎原的漫天星火;到了黎明前最黑的夜,它便是啟明星,是紅色的激流,是那輪即將升起的紅日……

一句話,在這片土地上長大的人們,他們多是不會看著別人的眼色彎下脊梁的,如果有,則必將成為眾矢之的,為世世代代所不齒,曆史已經多次證明了這一點,這些人至今還被掛在曆史的恥辱柱上,就是因為他們褻瀆了某種不能褻瀆的東西。

誠然,中國經曆了漫長的封建社會,也有過太多的皇帝和老爺,但是比起上述這些,他們算得了什麽呢?他們雖然被尊為天子和大人,龍袍加身,冠冕齊整,也被扶上廟堂,加以頂禮膜拜,看上去那樣的不可一世,也或許執掌生殺大權,無限接近於封神。他們中也不乏有人自稱天下是他自己的。然而即便如此,有些話卻仍被這些統治者們忌憚了千年之久,譬如“養民也惠”、“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上服度則六親固”、“水可載舟,亦可覆舟”、“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雲雲。故而他們大多數人雖是榮華富貴極盡奢靡,但卻也有怕的東西,隻不過他們將自己所怕的藏得很深,又包裝了一番,以“仁”、“聖明”、“恩德”等麵目示人。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這些不過他們是在極不情願地守著那一絲賴以自保的底線,是他們對千千萬萬民眾揮之不去的那一份敬畏。

當然有人著實突破了底線,將這般敬畏輕蔑地抹去,那麽他的下場一定很慘,事實總是如此----從武王伐紂到國人暴動,從“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到“蒼天已死黃天當立”;從“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到“譬如遼東死,斬頭何所傷。”;從“等貴賤,均田免糧”到“有田同耕,有錢同使”,無不可以看出,當人民的怒火燒起來的時候,縱使你世代為君,或權傾朝野,或富甲一方,又如何能夠平息?這是自古以來就已經存在的教訓,警示著後世每一任執政者,千萬別得罪了最普通的老百姓。可以說,在任何時候,千千萬萬的中國人都沒有甘願去做一輩子奴隸,他們始終沒有放棄靠鬥爭追求美好生活的權利,且在必要的時候行使它。中國,可以說是農民起義最頻發的國家。

當然,由於時代的局限,當人民的怒火燒光了無道者的屍骸後,他們往往會選擇下一個能肩負起大任的人來做下一個統治者,這樣,封建的人治模式依然還在,下一個無道者總還有可能出現,但這不能歸咎於這些來自於社會底層的中國人,畢竟奔走於田埂間的生活讓他們對世界缺乏一種宏觀的思考。但同樣,這種根植於靈魂深處永不為奴的精神與對美好生活的渴望,也讓他們十分熱衷於接受進步的事物。這還要從那群海外歸來的遊子們振臂一呼說起----那次他們回來,告訴了這群樸素的人什麽是世界潮流,為什麽順之者昌逆之者亡,於是他們再次揭竿而起,給了風雨飄搖中的封建帝製最後一擊。後來,這群樸素的人也不盡然是農民了,他們有的走進了工廠,有的做起了小生意,這時候德先生和賽先生來了,告訴了他們理想的社會應當是怎樣的,告訴了他們要為何而奮鬥,告訴了他們皇帝雖然沒有了,但是老爺和強盜仍在。於是,他們勇敢地拿起了武器,同老爺和強盜們展開戰鬥。再後來,強盜也被趕走了,這群樸素的人也終匯聚為難以抵擋的紅色激流,他們狂奔著,激蕩著,碰撞著,衝垮阻擋在前麵的一切。看著那一堆又一堆在火中化作灰燼的地契,看著總統府上最後的刈旗,這群樸素的人,終於爽朗的笑了。是啊,他們才是這個國家曆史的主體,皇帝、老爺和強盜們比起他們又算得了什麽呢?

紅色的激流,多麽熟悉的字眼啊!原來,這群樸素的人,才是這個民族最不可褻瀆的東西的承載者啊。

中國真的不適合民主嗎?中國真的沒有自由嗎?中國人真的奴性十足嗎?不不不,相反,孜孜不倦地追求這些這是刻在中國人靈魂深處不可磨滅的東西,隻不過我們不將這些掛在嘴邊,也不去將自己的價值觀上升到“絕對的真理”再強加給別人,我們有屬於我們的表達方法,這是一種東方智慧、東方哲學,隻不過由於二百年前的衰頹,我們錯失了那次寶貴的曆史機遇,讓這種智慧被占據主流的話語遮蓋了光芒,從而不那麽耀眼罷了。但是我們有膽量和魄力將我們關於反抗的故事寫進自己的曆史,作為一種榮耀向後人講述。其實縱觀中國曆史,儼然就是一部反抗壓迫,創造美好生活,然後再反抗,再創造美好生活的曆史,而不是所謂“沒有民主”、“不懂自由”的曆史。

所以,這種發自靈魂深處的自信,又怎能是強行植入的虛榮和諂媚所能代替的?至於那些試圖為我們植入這些思想的人所宣揚的關於奴性的“論據”,不過是當年的皇帝、老爺和強盜們試圖給這個民族戴上的枷鎖而已,比起這個國家的主體,這些又算得了什麽?

很戲劇,不是嗎?就連那些不懷好意者認為我們最不應該擁有的東西,我們居然也有,而且某種程度上還做得更好。

水可載舟,亦可覆舟,亦可賽艇。這個民族如水一般的靈魂,亦可賽艇啊……

 

 

可怕可敬的凝聚力:從治水談起

有人一定會問,這個話題為什麽要從治水開始?因為這是很多民族自古便經常從事的,極具代表性且可以反映諸多問題的大災難應急處置活動。看一個民族治水,便可觀其凝聚力與精神風貌。

在這個星球上,水永遠是生命的源泉,最早建立文明的地方,往往都接受著大型水係的滋養。中華民族就是這樣一個生於大河之畔的民族,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長江與黃河如一青一黃兩條巨龍蜿蜒橫亙,奔騰不息----這是中華民族的母親河。千百年來,兩條大河用其甘甜的乳汁,哺育著龍的兒女。

然而,龍有逆鱗,觸之則怒,巨龍的怒氣,恰是那滾滾而來的洪水。這種怒氣對於人類而言顯得太過猛烈,洪水所經之處,無論城池,村莊還是農田,皆成一片澤國。看著養育自己的河水無情地將自己賴以為生的家園吞噬,人們起先多是無可奈何,唯有嗟傷,隻得待洪水自行退去後再收拾殘破的家園,然後在下一場洪災中接著被擊垮。直到四千年前,一個名叫禹的人出現,使得這樣的情形從根本上發生了改變。

在禹所處的那個時代,洪水再次漫過河堤,當人們認為被毀滅的命運將再次降臨的時候,禹卻仍然保持著那份果敢。從他的口中,人們第一次聽說洪水是可以被戰勝的,人類在洪水麵前不一定非要做待宰的羔羊。深知洪水威力的人們一開始當然不敢相信,隻是在絕望之後,為求舍命一搏,隨禹一同舉起了手中的銅鎬。在治水的過程中,禹開始教授人們如何疏通河道,如何開源引流,如何加固堤壩……漸漸地,人們發現禹給出的方案開始奏效。禹在外治水十三年,期間三過家門而不入,以至於他的孩子長大了卻不知道父親的模樣,然而,洪水卻在人們的抗擊下一點點退去。


大禹治水或許是中國曆史上有記載的第一項大型水利工程,它讓這個民族就此明白了一個道理----麵對洪水,人所扮演的角色遠遠不隻是受害者,更可以使抵抗者、戰鬥者、改造者。

其實,並不是所有人都擁有大禹那般的膽魄。麵對浩浩蕩蕩的河麵,麵對奔湧翻騰的浪花,人們時常會覺得自己太過渺小,也更願意在這種時候將自然的喜怒歸結於神的意誌。這樣的事例並不少見——古埃及人為祈求尼羅河可以給予他們肥沃的泥土,便將河中的鱷魚奉為尊神加以膜拜,每逢節日,甚至會選取最美貌的少女投入河中,獻祭河神。幾千年來,他們在河邊修建了大大小小不計其數的神殿,然而尼羅河卻並非全然如他們所願。


但是,說起中華民族對於江河所做的,則遠遠不隻是沉鐵牛、修廟宇、燃香燭之類,在我們看來,這些更像是一種美好的祝福,而落到實處的,則是靠一斧一鑿,一鍁一鎬在高山與大川之間鏨刻下的屬於這個民族的史詩——中國人向來追求天人合一的境界,當天行無道,不再能夠與人相合的時候,我們更樂意憑借自己的智慧與力量與之博弈,使之與人相合,恢複那種美妙的和諧,而不是一味求神拜佛。這或許是中華民族最不可戰勝的地方,這種極具膽略與氣魄的思維,歸根結底是由這個民族靈魂深處的自立與自強所支撐的。而將無形無色的水加以引導,借其勢,趨其利,避其害,顯然就是這種思想在實踐中的成功運用。

所以,在很多年之後,大禹便成了這個民族的一座精神豐碑,治水的英雄們也始終沒有在這片土地上絕跡,他們以超凡的智慧與精湛的技藝同喜怒無常的自然相搏擊,守護著中華民族的安寧與幸福——李冰沉石江心修都江堰,昔日蠻荒的川蜀之地就此成為令人神往的天府之國;東漢王景開鑿山阜,建立水門,一平魯豫地區長達六十餘年的黃河水患;蘇東坡任職徐州期間,麵對來勢洶洶的洪水,築長堤九百餘丈,親自帶領軍民抵禦天災……同洪水的鬥爭,在中華民族的曆史上貫穿始終。


當時間的車輪駛過1998年,凶猛的洪水再次裹挾著泥沙以空前的破壞力向這片土地發起了衝擊。這一次,洪災更猛,但治水的英雄仍在,而當洪水與英雄交鋒的那一刻,這個國家的曆史也就再次奏響動人心魄的壯歌。

還記得這塊生死牌嗎?這是在江漢大堤最危急的時刻,堅守在龍王廟閘口的16位黨員用生命最為擔保所立下的,那時他們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誓與大堤共存亡。

還記得穿行在泥漿中的那一抹有一抹迷彩綠嗎?在人們慌忙撤離的那些日子裏,他們卻義無返顧地衝上決口的堤壩。最美的逆行,總是在他們身上上演——他們始終銘記著自己肩負的使命。那年,重型設備還無法開到大堤上去,於是他們親自跳到泥水中,用自己的身軀阻擋著洪水的衝擊,靠手拿肩扛將防洪沙袋運到最需要的地方。那年,在洪水中掙紮的人們,因為他們的到來而看到了生的希望,事實上,這麽多年來,他們走到哪裏,就把生的希望帶到了哪裏。那些年,“萬眾一心、眾誌成城,不怕困難、頑強拚搏,堅韌不拔、敢於勝利”使他們用生命在捍衛的信條,風聲雨聲濤聲,聲聲入耳;雨水血水汗水,水水相溶。這是對他們的戰鬥最為精辟的總結。

 

“人還在,因為有人在換命!”一個當年參加過抗洪的老兵這樣感歎。誰說不是呢?他們就是那樣一群換命的人。

當他們離開的時候,一同離去的是肆虐已久的洪災。這次,治水的英雄們再一次贏了,贏的是那樣艱辛。與古時的先輩們相比,這群英雄更不願意在大戰告捷之前輕言撤兵,他們更樂意戰鬥到最後一個人。

一位老兵這樣回憶他們離去時的情景:“後來,洪水退了,部隊撤回。那天,官兵告別嘉魚城。街道上,趕來送行的百姓擠得水泄不通,車隊動彈不得。我坐在一輛指揮車裏,數不清的巴掌拍擊著車窗。搖下車窗,數不清的手伸進來,往車裏塞雞蛋、蘋果、麵包……車窗打開,再難關上。當軍車遠離人群,我發現這些食物填滿了後座,淹沒了我的膝蓋。下車時,腿都拔不出來。戰車能載重,載不動,這多情。那是百姓們的一片心!軍人用命換命,百姓以心換心。”

是的,他們的心始終與百姓在一起。


那次抗洪,還有一幅照片永遠留在人們的記憶裏。送別抗洪戰士的站台上,軍列就要出發,一名將軍凝望車窗,看著身上泥巴還沒有洗淨的士兵們,情不自禁,淚光閃爍。

不禁想起在抗美援朝的時候,“聯合國軍”曾在他們印刷的傳單上這樣問我們:“拿人的身軀能把河流阻塞嗎?”那時,他們認為自己就是河流,他們認為我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或許他們怎麽也想不到,幾十年後,他們所質問的這支軍隊給了他們一個再直接不過的答案——可以的,完全可以的,隻要人民需要。

事實正是如此,在這個民族悠久的曆史中,向來有不止一個治水的英雄,也有著千千萬萬自立自強,用於同天與地搏擊的人民群眾----英雄本身也出自群眾之中,受群眾支持,又帶領群眾去改造這個世界。看看這群可愛的人兒吧,他們不盲從於神,但樂於對自身的命運發出美好祝福,他們不屈服於命,相信辛勤的勞動終能換來最豐滿的收獲,他們不固步自封,卻又懂得知足常樂、應天合人的道理。於是,他們也就擁有了可以雕刻山河的雙手,也就有了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也就能夠將一片澤國轉化為萬頃良田。他們並不是神,但是他們創造的一切,又遠非神跡可以相比。


與天奮鬥,其樂無窮,與地奮鬥,其樂無窮,與人奮鬥,其樂無窮。
——毛澤東

 

在過去的一年裏,洪水又一次對這個民族發起挑戰,這次,治水的英雄們依舊如期出現,戰鬥在洪峰之上。

 

必須承認,觀中華民族治水,足見其從不是一個喜歡單打獨鬥的民族,而是團結一致,舉全國之力應對天災。麵對滾滾洪水,我們不蠻幹,不冒進,不懈怠,不退縮,我們既有以命換命的勇氣,也有疏堵結合的智慧,我們懂得順應規律,卻又飽含改造世界的熱情。總之,坐以待斃從不是這個民族能夠輕言的字眼,麵對難關,我們總能合力將主觀能動性發揮到最大----若天真有絕人之路,那我們也非得自己走出一條不可。

 

治水如此,移山呢?也如此,滅火呢?當然也如此,防疫呢?抗震呢?禦敵呢?怕都是如此吧。

 

想想吧,03年抗擊非典,08年汶川地震,15年天津事件……這些事情猶如發生於昨日,再想想當年那些嚴陣以待的醫生們,那些在廢墟間穿梭的軍人們,那些創造了最美逆行的消防員們,對了,還有帶著厚厚紗布口罩嚴格執行消毒命令的我們、攥著零錢站在捐款箱前的我們、那一夜默默為同胞祈福的我們……災難固然讓人心痛,然而在痛定思痛後,我們發現,我們在災難中表現出的一切又實在令人感動。

來看一組數據吧,以汶川地震為例:

地震發生後一小時,駐災區附近的部隊就出動16000餘人,在第一時間擔負抗災救災任務。

僅2008年5月13日一天,部隊就組織出動22架軍用運輸機,調用民用客機12架,在惡劣氣候條件下不間斷飛行79架次,成功將1.1萬多名官兵輸送到成都附近的4個機場。

震後72小時之內,先後調集陸海空及武警部隊,共14.6萬人,多路多方向晝夜兼程向地震中心開進。軍隊在橋毀路斷、餘震不斷的情況下跋山涉水向災區挺近。

據民政局資料顯示,僅地震後半年內,全國為5·12汶川地震災區募集款物762.14億元,其中捐款652億元,超過了1996年至2007年全國接收的救災捐贈款物的總和(累計557億元,其中捐款420億元),打破了中國捐贈史上的紀錄。

中國國務院新聞辦發表的《中國的減災行動》白皮書顯示,四川汶川特大地震發生後,中國公眾、企業和社會組織參與緊急救援,深入災區的國內外誌願者隊伍達300萬人以上,在後方參與抗震救災的誌願者人數達1000萬以上。合計1300萬餘人。

震後,中國政府宣布投入一萬億元人民幣進行災區重建。2012年,汶川地震災後第四個年頭,時任四川省省長蔣巨峰宣布災區重建完成。

……   

這裏,每一組數據單獨拿出來,都可以被稱作是奇跡,如果這些數據放在一起,就是足以讓所有人為之感動的奇跡。而這樣的奇跡,中華民族創造過很多次。

 

還記得那名叫龔忠誠的乞丐,他被譽為“世上最感人的乞丐”。

當時在廣州華樂街的支援抗震救災募捐活動中,因小兒麻痹症導致殘疾,靠行乞為生的龔忠誠來到現場說:“我要捐款。”他從碗中捐出幾個硬幣,因行動不便讓警察幫他捐款,但警察似乎知道他捐錢意義不同,堅持讓他親手捐。現場工作人員擔心他不夠錢吃飯,告訴他可以不捐,他回答“我還行”、“我還有錢。”

隨後,他又從口袋掏出了幾十元,放在募捐箱。沒想到,兩天後他又來到捐贈現場,把身上的近10元零錢全部投入捐款箱。幾天後,他又分別在火車站附近兩次捐款。前後四次捐款,合計金額在100多元。可以肯定的是,他每次都是將當天乞討所得全部拿出。

而在汶川地震後,如龔忠誠這樣盡己所能慷慨捐助災區的乞丐並不在少數。

如果在一場國難麵前,連掙紮在溫飽線上的行乞者都可以放棄一次吃飽飯的機會,為這個國家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的話,那麽這整個國家所呈現出的,必然是數不清的詩史般的壯舉。

這就是中國人麵對難關時的樣子,可怕,可敬。

由此向前,回望那段熱情洋溢的歲月,那時盡管我們剛剛建國,甚至沒有站穩腳跟,然而麵對大軍壓境,我們就敢雄赳赳氣昂昂地跨過鴨綠江,在嚴寒中同號稱世界第一強的軍隊作戰;再向前,黑雲壓城的時候,原本勢不兩立的兩支隊伍就可以暫時放棄前嫌走向合作,在從林海雪原到熱帶叢林的廣袤戰場上同強敵展開了長達八年之久的廝殺。

那些年,我們並不強大,但我們仍舊創造著奇跡。

有人問:為什麽中國會具有如此強大的動員力?我想這一切或許已經不能單純的歸結到一個國家的動員能力之上了,而是直接體現了一個國家公民們令人歎服的社會責任感與一個民族的強大凝聚力。否則,就是再高效的動員,也很難達到這般效果。

還記得那句古話嗎?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一點,中國人真正做到了。

 

不願稱霸的人

一種很俗套的觀點認為:【強】與【霸】似乎天生存在著某種必然的聯係,一個國家強了,往往就要去稱霸,去做些損人利己的事情,去以欺淩弱者的方式攫取暴利。且這種觀點具有很強的事實依據:曆史上凡實現了【強】的國家,基本隨之走上了【霸】的道路。那些想方設法讓中國倒下的不懷好意者如此,甚至中國古代的某些時期也會如此----去搞個會盟,順便謀劃一下逐鹿中原的事情。

於是基於這種很俗套的觀點,不懷好意者又得出了另一個武斷的觀點----你強,那就是國強必霸,我強,那就是實力擔當;你愛國,那就是民粹憤青,我愛國,那才叫情操高尚。如果談起我們把中東攪得一團糟,進行監聽活動,和小弟們帶頭不遵守國際公約什麽的,倒也無所謂,反正我們主導著國際社會的話語權嘛。

他們的這種論調,從本質上說是基於一種被他們稱作“世界主義”的東西,聽起來也是極偉光正的——做任何事情,都要打上為了世界,為了全人類的標簽。這種大實話本身沒什麽毛病,但是作為當今國際秩序的主導者,他們想在其中夾帶私貨也是極其簡單的,具體操作方法如下:

首先,打死都要堅稱自己是站在全人類的利益上考慮問題,是代表了全人類的利益,然後,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搶占道德的製高點,將符合自身利益需求的東西說成是“人類利益”,反之就是“和全世界作對”,就是“反人類”。

於是下麵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既然我們無法消滅愛國主義,又無法除去你們的民族自信,讓你們乖乖跪下,那我們就用這種辦法在道德層麵給你們定性,以全人類的名義給你們潑下一盆髒水。

你們不是宣傳愛國嗎?好,你就是民粹;

你們不是立場鮮明地維護國家利益嗎?好,你們這就是不管別國死活;

你們不是對我們表達不滿嗎?好,你們就是納粹,就是法西斯,就是要挑戰國際社會的公序良俗。

除非你站在我們的立場上,多考慮考慮我們的利益,那我們也不會吝嗇對你們的讚美的。

於是,講述共和國成長曆程的兔漫,一言不合就可以給打成軍國主義;

一帶一路的互利共贏戰略規劃,不假思索就可以給安上對外擴張的帽子;

對非洲的援助與合作,就更可以按BBC的說法,直接說是中國單方麵攫取利益;

談愛國談強國,一句話,你們都是納粹主義。再問為什麽,很簡單——當年納粹也宣傳過愛國和民族自豪,所以宣傳這些就是納粹。

總之,這些“仁慈”的“世界主義者”認為,隻要能激起你國民眾鬥誌和民族自豪感的東西,那是萬萬要不得的,統統納粹的幹活。他們為此找了一個看起來很體麵的理由:我們是為了世界和平,我們是站在全人類的角度看待問題,所以說我們就比你國愛國主義層次高,你國這一套就是和全人類過不去。

至於兔漫的內容究竟傳達的是什麽,中國在奉行怎樣的外交政策,中國是否進行過野心勃勃的擴張,閉口不談就是,反正噱頭已經造出來了,他們才不希望有人去仔細推敲呢,當然,如果有,一句“納粹”或者“霸權”罵過去就行了。

先前搞的火熱的帝吧出征FB,果不其然又讓那波人歇斯底裏了一番——

中國青年素質低下,破壞他國網絡環境;

中國青年在外國網民丟臉;

中國青年法西斯傾向嚴重??

然而,現實情況大家都已經看到了,此次出征,我國大陸青年維護國家統一的決心被體現得淋漓盡致,他們敏捷的思維,讓人叫絕的創意,朝氣蓬勃的張力,讓世界在網絡上再一次認識了中國青年。而這恰恰是某些人所深惡痛絕的,然而他們發現,從打壓到唱衰在這種時候都不好使了,於是,他們隻好拿出這種虛偽的“世界主義視角”,試圖挽回一點麵子。

而他們所做的遠不止這些。

前些日子,中國第二艘航母終於下水了,這本來是一件樂事,可有人非要說,從這艘新航母上,他們看到了累累白骨。他們的理由很簡單,你造航母,你就是稱霸,你就是侵略,你就是法西斯,你就是帝國主義……

他們甚至將德、日的失敗同中國進行類比,認為中國追求自強的路就是法西斯帝國的膨脹之路,然而,他們從不去提這樣一點:德、日的失敗真正原因並不在於強,而在於其毫無底線的侵略與突破底線的殺戮最終引起了全人類的公憤,讓所有人都起而誅之。

但是中國從來不是這樣,過去不是,未來也不會是。我們並不是個喜歡侵略別人的國家,我們要做的,隻是具備足夠的能力以拒敵於國門之外。

如果自強也可以作為走向侵略道路的標誌,那二戰時期為抵抗侵略而開足馬力進行的工業生產算什麽?

如果製造航母也可以被視作法西斯國家的行為,那當年在太平洋上痛擊法西斯的航母算什麽?

如果因為某種武器可以被用於侵略,就斷定武器的使用者也具有強大侵略性,那拿著繳獲日軍步槍作戰的八路軍戰士又算什麽?

說到這裏,或許不少看官們已經明白了,所謂“世界主義”,壓根就不是真正意義的世界主義,說白了不就是那波人以前慣用的雙重標準嗎?隻不過是新瓶裝上舊酒,套了件“人類利益”的馬甲,把“我和你”,換成了“全人類和你”而已。

可話又說回來了,全世界六七十億人口,我國這十幾億就不包括在其中嗎?讓國家富強,讓人們過上好日子,這等於給全世界五分之一的人解決了問題,所以你能說愛國主義求強求富和人類利益不是統一的嗎?是是是,法西斯政權曾經是打著愛國強過得的幌子搞擴張侵略,然而你能說愛國強國就是法西斯嗎?

全球沒有哪個國家不讚同愛國主義吧,沒哪個國家不願意強大吧,更何況,我國在這條崛起之路上,可一直是堅持和平多邊,互惠互利的對外方略,既不巧取豪奪,也不橫行稱霸。所以,不是我們的鍋,我們堅決不背,不管給我們扣鍋的人是穿著“為了全人類”的馬甲還是別的什麽。

不過必須要說明的是,我們從來不反對真正意義上的世界主義的,相反,我們為這個世界做了很多好事,不信——

看看我們派出的維和部隊,軍容之嚴整工作之高效曆來廣受好評;

再看我們的“和平方舟”醫院船,沿途每停一處,必懸壺濟世行醫救人;

還有當年堅守在埃博拉病毒肆虐區的中國大夫們;還有大批大批援助非洲的食品和鋼材,為世界上最貧窮的人解決燃眉之急……

如果這樣都被稱作是“法西斯”,“霸權”的話,那可真叫“我若為魔,天下無佛”了。

是的,我們就是一群不願稱霸的人,盡管我們在【強】的道路上高歌猛進,但和平崛起才是我們的發展模式。

中國向來不缺乏世界主義,我們向來以寬廣的胸襟和平等多贏的態度去麵對這個世界。但是,對於夾滿私貨,充斥著偽善和強權思維的“世界主義”,一眼將其識破並毫不留情地加以駁斥,也是我們義不容辭的事情。如果你問起最好的駁斥是什麽,我覺得,那些得到中國各項援助的黑哥們的笑臉就是。

走在自強之路上,不能因為不懷好意者的說三道四就前後顧忌,自縛手腳。畢竟,他們永遠也不會去為你多想一分——他們更多的是去考慮怎麽盤剝你。那麽,我們要做的,就是偏不去如其所願,偏要把腰杆挺得更直,更加自信的走下去。這樣,他們在聒噪的同時,就隻剩下無能為力了。

對了,突然想起蒙內鐵路已經通車了。

不管某些人想不想看見這一幕,這都是事實。

為這一具有開創性的和平的發展模式歡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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