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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特與波伏娃:完美詮釋量子之愛

(2017-08-26 08:56:59) 下一個

Image result for 薩特 波伏娃

薩特     生命時空初值=70412.51247 (理性C)
波伏娃  生命時空初值=64383.48911 (感性D)
心心相印指數=85.320148%經典
心心相印指數=99.999793%量子
薩特與波伏娃堪稱量子之愛的典範,什麽是量子之愛,他們兩個的愛情就是量子之愛。

有人問什麽是經典之愛?什麽是量子之愛?一時還難以回答,因為這是從解方程得來的,不知道如何簡單地回答。等算到薩特和波伏娃的量子心心相印指數的時候(幾乎100%),尤其是再看兩者的複雜而且糾結的愛情故事的時候,立刻明白了量子之愛,就是這樣的。量子之愛就是這個樣的,就是哪樣的?就是薩特和波伏娃那樣的。

另外,經典之愛很容易找到典型的模型:

周恩來 生命時空初值=60561.91046 (感性A)
鄧穎超 生命時空初值=71001.70878 (理性B)
心心相印指數=99.962623% 經典 
心心相印指數=58.094867% 量子

問題簡單化了,什麽是經典之愛?就像周恩來和鄧穎超那樣的。

波伏娃與薩特,靈魂的伴侶

2015-01-25夜深文學報
 

肩負著揭示世界奧秘的使命


西蒙娜·德·波伏娃出生於1908年。波伏娃的外祖父曾是凡爾登銀行家,後來遭遇破產和監禁,家道衰落。波伏娃的母親受過良好教育,但沒有實現個人的發展。波伏娃的祖父是巴黎的官宦之家,父親喬治天性細膩、優雅,對戲劇有濃厚的興趣。喬治在律師事務所工作,但是他對工作不用心,卻是狂熱的業餘演員。
 

波伏娃從小受父親影響,對戲劇、文學感興趣,父親也創作戲劇,她很小的時候就跟父親一起上台參演,寫詩獻給妹妹,顯示出驚人的天賦。貧窮與困苦伴隨著她的成長,但從未毀壞過她的自信。她精力充沛且高度自律,做任何事情都全力以赴、充滿激情。父母間的爭吵、離婚,也並沒有影響到她對幸福的執著尋求。“她在自己的心中築起了一座城堡,將所有妨礙她幸福的東西都拒之門外。”
 

波伏娃很小的時候就發現,在學習中可以不斷超越自我,她回憶童年時說:“坐在我學習用的扶手椅上,我感受到了地球的和諧。”她很早就意識到自己肩負著揭示世界奧秘的使命。當同時代的絕大多數女性,還將自己的人生完全寄托於婚姻家庭的時候,波伏娃就確立了與眾不同的追求:成為自己,成為一個獨立、自由、可以主宰自己人生與命運的女性,她要成為作家。這種堅定的信念給她的內心以極大的安全感。
 

15歲的時候,波伏娃在父母的反對中堅持自己的追求,開始了真正的寫作。她在日記中說:“我就是風景和目光;我通過自己,發現存在。”她著迷的是探索真理的過程,而不是任何人任何高師給她的現成結論。
 

19歲,就讀於索邦大學的波伏娃成績優異,但內心孤獨,渴望來自另一個性別的情感與思想的共鳴。對此她比較悲觀,波伏娃對於愛情的渴望,是與探索真理的精神追求緊密聯係在一起。這時候,她還沒有預感,一份驚世駭俗的伴隨她終生的愛情正在向她靠近。

真正的愛情,敢於挑戰世俗

關於波伏娃與薩特的愛情,波伏娃的傳記中有這樣一段概括:“這對情侶窮其一生都在反抗別人強加給他們的宗教倫理、道德戒律和騎士守則。”

 

1929年6月,大中學校教師資格會考,波伏娃和薩特等人一起備考,最終兩人都被錄取。自此,薩特與波伏娃在精神上就再也沒有分開過。他們一聊就是好幾個小時,“即使談話進行到世界末日,她可能還是會覺得時間太短了”。薩特正是波伏娃從少女時代就幻想的那種夥伴,她說:“薩特完全滿足了我十五歲時的願望,我可以和他分享一切。”而薩特說:“西蒙娜的優點,使她在我的生命中有了其他人無法替代的地位。”
 

讓-保羅·薩特為人豪爽,穿著馬虎,他家境好,一生從未缺錢,而且一直得到母親的支持。薩特身材矮,其貌不揚,但有一種堅定的自信和能夠影響他人的魅力,且有極為優美的歌喉。
 

薩特極為崇尚理性與自我控製,對任何事物都善於進行理性的思考與判斷,即使對於兩性關係,他也是理性多於感性。他一生陷入多段“偶然愛情”中,但另一方麵,薩特迷戀的主要是愛情中吸引與征服的感覺,而對肉欲卻保持謹慎的態度。波伏娃則不同,她有著典型的雙重性格,一方麵她有強大的理性洞見能力,另一方麵又充滿激情,感情極為豐富。在兩性關係中,波伏娃表現出纏綿多情的一麵,但她願意與薩特一起創造一種新的關係,並希望自己像男人一樣獨立地過完一生。
 

1929年的夏天,通過大中學校教師資格考試的波伏娃和薩特結伴出行之後,開始每天通信。他們約定,他們之間不需要忠誠,但他們將永遠不欺騙對方,不隱瞞對方任何事情,他們要分享人生中的一切,事業、生活,以及情感經曆。
 

這對情侶,一生中既沒有結婚,也沒有正式同居過。與薩特這種特殊的情侶關係,激發了波伏娃更旺盛的生命力。她充沛的精力,不耗費在瑣屑的家庭事務中,而是用於充分地體驗生活感受人生奮發創作。波伏娃身材窈窕,麵容清秀端莊,她迷戀大自然,喜歡一個人步行遠足,常常穿著長裙和平底鞋,一個人翻山越嶺。她也經常體驗城市生活,深入最貧困的街區,深入碼頭、酒吧,觀察生活。波伏娃堅信可以通過創作對社會的轉變產生影響,但她堅持自由的生活方式,與任何政黨及組織保持距離。
 

波伏娃與薩特的愛情誓言中,排除了忠誠、忠貞的傳統道德規範。他們一生中各自有多段別的愛情,但相互不隱瞞不欺騙,而是真正履行了分享共同經曆的諾言。
 

“愛情對於兩性來說不是同一種含義,很多導致戀人分手的重大誤會都源於此……愛情在男人的生活中隻不過是一種消遣,但是對於女人來說,愛情就是生活本身。”這種男女有別的愛情論調,是對千百年來兩性在情愛關係中的不對等的現實概括。但波伏娃未認同與屈服於這一論調,波伏娃與薩特的關係是平等的,他們各自的經曆都豐富著對方的生活。
 

薩特稱波伏娃是自己的“良心”。在薩特應征入伍後,波伏娃領取薩特的薪酬,分給他的女友們。他們並不執著於愛情本身,而是以“求真”為終極目標。他們分享各自的情感經曆,借此認識人性與人生,再融匯到創作中。薩特在信中說道:“我迷人的海狸,我認為您更想了解我的經曆,而不隻是聽到我愛的誓言。但是,您要知道,我對您的愛一直滿滿的,始終縈繞在我心田。”
 

波伏娃說:“我確信自己和他的聯係是如此緊密,他生活中的任何插曲都不能使我消沉。”更為重要的是,他們的思想始終相互浸透,薩特常常會冒出奇思異想:“海狸,我有了一個新理論。”於是兩人圍繞著這個新理論精雕細琢,彼此都為對方的體係添磚加瓦。薩特所有的作品,都滲透了波伏娃的心血,他們常常針對問題與觀點激烈爭吵,而最後總能聽取對方的意見。所以,對薩特的思想波伏娃有深刻的理解,並在自己的創作中化用。當麵對情感的困惑,波伏娃會將其作為思考的素材,化入寫作中。

成為你自己,比愛情更重要


波伏娃具有旺盛的生命力和一種瀟灑的擔當能力,在任何艱苦的條件下,她都能夠勇敢地有尊嚴地生活。二戰期間,物質貧乏,波伏娃千方百計搞到布票,買布自己做裙子和大衣。家中沒有暖氣,她就每天一大早到咖啡廳外等候,一開門就進去,一坐就是一整天,看書學習寫作。很多人受她影響,使這家咖啡廳的二樓變成了二戰時期的“自習室”。

 

二戰之後,波伏娃和薩特作為存在主義作家,受邀到世界各地巡回演講。她與薩特常常被同時邀請,同時接受訪問,簽名售書,參加晚宴。人們對他們充滿好奇,羨慕,但也有敵視與毀謗,尤其是對波伏娃,《第二性》給她帶來了榮譽,但也會撞到敵視目光與辱罵聲音。波伏娃沒有被嚇倒,她確信自己是誰,為了成為她想成為的自己,她一往無前。
 

1947年,波伏娃受邀到美國,媒體稱她為“女版讓-保羅·薩特”,她的演講讓聽眾入迷,她的氣質與風度更令他們讚歎不已,而美國的生機勃勃也同樣深深吸引著波伏娃。
 

在芝加哥,波伏娃遭遇了她一生中最難以釋懷的一次愛情,美國作家尼爾森·奧爾格林。兩人一見鍾情,情投意合,尤其是奧爾格林,為波伏娃深深打動。這個獨立智慧的女人,可以在精神上與他如此默契,在創作上相互啟迪,這是其他女人無法做到的。而這位出色的精神伴侶,同時又是那麽美麗、多情。他要她永遠留下來。
 

波伏娃並非不心動。奧爾格林高大健美,個性正直、陽剛,情感充沛,“就像從電影中走出來的人物”。但波伏娃不想放棄與薩特的約定,不想放棄與薩特共同的事業。此後多年,波伏娃與奧爾格林跨越大洋彼岸,幾次相見,同居同行,十分契合。他們十幾年的通信,一千六百多頁的信件,後來也被波伏娃出版。
 

她與奧爾格林情意纏綿的書信往來,令讀者窺見了情感豐富的女作家的另一麵。
 

奧爾格林愛著這個自由的女作家,卻苦於無法駕馭這個光彩奪目的女人,而波伏娃不能為了這份愛情而放棄巴黎,放棄與薩特的共同事業,奧爾格林也不能為了這份愛情而遠離芝加哥,遠離自己寫作的泉源。遺憾的是波伏娃不會為了這個世俗的幸福生活而放棄她更重要的追求。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波伏娃隻好忍痛割愛。
 

44歲那一年,波伏娃創作小說《達官貴人》,將她與奧爾格林的愛情經曆融化於書中,使這段愛情找到了最好的歸宿。波伏娃也得到了解脫。這本書就是獻給尼爾森·奧爾格林的。波伏娃手上一直戴著奧爾格林送她的銀戒,直到去世,她戴著這枚銀戒與薩特合葬。
 

44歲的波伏娃遇到了新的戀情,比她小17歲的《現代》雜誌的新編輯克洛德·朗茲曼愛上了她。年齡差距如此之大的愛情,給波伏娃的心田吹進了綠色的風。她與朗茲曼穿越法國和整個歐洲,每天步行七八個小時。這一次,波伏娃毫不猶豫地與情人過上了同居生活。1954年,波伏娃46歲的時候,《達官貴人》獲龔古爾文學獎,13萬冊短時間內售罄。波伏娃用這筆錢買了一套藝術家工作室,與朗茲曼從租住的公寓搬進了新居。波伏娃在那裏一直住到去世。
 

這一段相差17歲的愛情持續了6年,在波伏娃50歲的時候宣告結束。而其間波伏娃與薩特的交流也從未中斷過。
 

半個多世紀以來,波伏娃與薩特這對情侶,在被誤解、質疑和詆毀的同時,也被很多人暗暗羨慕。波伏娃與薩特是一對心靈伴侶,他們要的不是忠誠而是完全的坦誠,不是占有而是分享,接受的不是對方滿足自己私欲的一部分而是對方的整體。這種soulmate靈魂伴侶的關係之所以在現實生活中存在,有一個最根本的基礎,就是他們都是有精神追求的人,而且有共同的靈魂追求,外化為他們的事業,他們的思想,他們的創作。
 

給愛情以真誠和自由而不是捆綁,將愛的關係的升華為求真的靈魂追求,愛的關係才有可能在自由中沉澱下“永恒”。總之,愛情不是目的,而是過程;愛人不是向你提供安全感的工具,而隻是求真之路上遇到的同行者。靈魂的伴侶相互撫慰,減少一點孤獨;相互映照,對世界有更真實的認識。

 

薩特和波伏娃竟是一對愛情騙子
2008-04-16 16:13:49
來源:國際在線專稿 編輯:朱冀湘

國際在線專稿:讓-保羅·薩特是法國哲學家、劇作家、小說家,當代文化生活中的國際知名人物,法國存在主義的首倡者。西蒙娜·德·波伏娃,哲學家、女權主義的奠基人。他們可能是20世紀世界上最有影響力的一對情侶。然而最近一本新書驚爆:他們從未結婚,但卻發誓互相奉獻自己,而且從不幹涉對方的風流韻事。西蒙娜既喜歡男人,也喜歡女人,而且兩人甚至都曾與未成年人發生過曖昧關係。


高明的愛情騙子
在很多人的印象裏,哲學家都是很古板的。終身不娶或者不嫁的哲學家則更古板。但薩特與西蒙娜這對世界上最具傳奇色彩的情侶,卻是思想足夠開放、感情足夠奔放的人。薩特和西蒙娜的作品對現代思想的影響是不可估量的,但是說起西蒙娜和薩特,人們更多地想到的卻是他們的生活方式。

在最近一本名為《危險的關係》的書中,西蒙娜和薩特這對大大有名的情侶卻被描述成了愛情騙子。他們為了滿足自己的私人欲望,利用晦澀難懂的哲學,為他們的多重兩性關係尋找借口,甚至經常與未成年人發生兩性關係。西蒙娜不僅喜歡男人,還喜歡年輕女孩;而薩特盡管身材矮小、麵貌醜陋,甚至有些斜視,但他學識高、口才好、唱歌動聽,周圍總是不缺年輕的女性崇拜者。

西蒙娜鼓吹她的男女平等和女性獨立理想,卻避開資產階級中關於婚姻和孩子的觀念。她宣稱女性也應該像男人那樣生活,實際上這種生活方式卻讓她陷入深深的不幸和痛苦中。她答應不幹涉薩特的風流韻事,卻對薩特周圍的年輕女性表現出強烈的忌妒性。

新書還分析稱,西蒙娜盡管頗具野心,也會花言巧語,但她開始風流韻事隻不過是為了報複薩特,希望能夠以此能夠激怒薩特,從而報複他帶給她的痛苦。更令人驚異的是,西蒙娜這種懦弱的報複讓薩特感到很滿足,西蒙娜甚至不得不為薩特尋找年輕的女情人,而通常這些女孩是她為自己準備的。

與眾不同的婚約

薩特與西蒙娜的愛情始於1929年,當時他們都是法國索邦神學院(巴黎大學前身)的學生。西蒙娜是當時第一批通過索邦神學院考試的女性之一。薩特比西蒙娜大三歲,曾經當過小偷,做過街頭混混,直到後來發現自己的不凡才氣和對女人有致命吸引力時,才有所收斂。在索邦神學院裏,薩特喜歡讓同學們大吃一驚。在一次舞會上,他裸體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有一次竟然穿著一套紅色裙子出現。

在一次期末考試中,薩特得了第一名,而西蒙娜考取了第二名。薩特被年輕美麗的西蒙娜深深吸引,並向西蒙娜求婚。但是西蒙娜當時拒絕了,因為她當時正與薩特最好的一個朋友交往。

直到1929年10月1日,薩特提出了他那與眾不同的婚約:他們將持續保持彼此的感情,同時保證雙方在感情和性方麵享有充分的自由。此外,他們還約定,要及時與對方分享自己豔遇的詳細情節。

在起初的幾年中,薩特還比較迷戀這種特殊嗜好。他喜歡與處女上床,隨後他就會迅速失去興趣。但是這卻讓性欲旺盛的西蒙娜非常失落,直到她也找到一位年輕女學生當情人。但是好景不長,薩特因為嚐試迷幻藥導致精神崩潰,西蒙娜讓她的新情人護理薩特。令她感到憤怒的是,薩特不僅試圖誘惑這個女孩,還想勾引女孩的妹妹。為此,西蒙娜與另外一名男學生發生了性關係,而薩特卻“摧毀”了另外一名處女對她進行報複,至此,西蒙娜收斂了與年輕小情人的關係。

戰爭中表現可疑

當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薩特被征召進入軍隊後,西蒙娜和薩特的性遊戲隻能通過信件相流。西蒙娜繼續在巴黎引誘不同的男人和女性,並去信向駐守在馬其諾防線後麵的薩特描述她的放蕩行為。

當巴黎淪陷後,西蒙娜沒有像與她同時代的作家那樣,加入反抗組織,而是集中注意力於她的性生活。惟一讓她清醒的一次,就是她的一名情人懷孕。西蒙娜安排非法流產,幾乎害了女孩的性命。

薩特在戰爭中的表現同樣值得懷疑。1940年,當德國納粹占領巴黎後,薩特的第一反應就是反抗,但是不久後他就失去了興趣,甚至還接受了一名被納粹強迫驅逐的猶太教授的職位。為了出版自己的著作,薩特與德國檢察員形成一種非常親密的關係。1941年被俘虜的薩特得到釋放,但他沒有急著告訴西蒙娜他獲得了自由,而是與另外一名女子在巴黎呆了兩周。

因為薩特和西蒙娜可以自由活動,戰時成了令他們最為興奮的一段日子。他們可以與畢加索和其情婦所在咖啡館的隔壁寫作,與法國歌唱家朱麗葉特·格蕾科共度良宵。他們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日子,甚至希望德國能夠統治巴黎至少20年。直到當盟軍的勝利已經不可避免後,薩特才開始再一次將自己裝扮成抵抗納粹侵略的戰士。

充當丈夫“皮條客”

薩特和西蒙娜至少有五個共同情人,包括男人和女孩,所有人可以相互發生性關係。1943年,其中一名學生的母親向官方提出控訴,控告西蒙娜腐化未成年人,作為“皮條客”為薩特和女兒拉線。今天,這種與未成年學生發生性關係的行為很可能受到監禁,但在當時西蒙娜卻逃脫了處罰。由於西蒙娜的“小家庭”非常“團結”,並且在法庭上撒了謊,這件案子最後不了了之。

不幸地是,這些女孩們幾近病態的互相忌妒她們與老師之間的不正當關係,對她們造成了很大傷害。其中一名女孩自殘,另外一人自殺。其他大多數女孩依然相信西蒙娜,相信自己是她的“家人”。然而,西蒙娜對她們沒有那種母愛的感覺。甚至當一名被她誘惑的16歲猶太女孩差點兒命喪納粹之手時,她也沒有伸出援助之手。

盡管西蒙娜因此丟了工作,但是她以自己真實生活經曆為素材創作的第一部小說《三角關係》終於出版了。此外,薩特的重要哲學著作《存在與虛無》也在同時出版。這是“存在主義”的戰鬥口號,宣揚無神論的信條,男人和女人們可以自由做他們想做的事情。

這段時期,薩特的精神處於低穀時期。直到阿爾及利亞作家艾伯特·加繆加入到他們的性愛遊戲中,才有所改變。加繆與薩特和西蒙娜身邊的所有年輕女孩上過床,但是他沒有與西蒙娜發生關係,因為他認為西蒙娜是一個喋喋不休、賣弄學問以及無法忍受的女人

美國之行差異大

薩特曾說過,了解一個國家的最好方法就是與這個國家的女人上床。在紐約,他選擇了電台記者德洛麗絲·費奈蒂,他們一直在德洛麗絲的床上度過兩天,薩特甚至還向德洛麗絲求婚。

留在歐洲的西蒙娜與很多已婚男性發生關係,並將這些事情告訴薩特。當他最後回到巴黎時,完全不理睬西蒙娜,還搬去與母親同住。西蒙娜為此全身心投入工作,1947年自己前往美國,完成了她最重要的著作《第二性》。這是一本女權主義的開創性著作,被譽為女性的《聖經》。美國人不像喜歡薩特那樣喜歡西蒙娜,他們不喜歡她喝酒,嘲笑她的穿著,還特意提到到她那讓人眩暈的體味。

而西蒙娜也不喜歡美國女性那種溫和臉孔,她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為了取悅男人。她真正在乎的美國女人,實際上是她的情敵德洛麗絲·費奈蒂。為了報複薩特,西蒙娜與芝加哥作家納爾遜·奧爾加發生曖昧關係。他們有很多共同點,西蒙娜迫不及待告訴薩特。她渴望薩特要求她立刻回到巴黎。但是,薩特告訴她不要回來了,德洛麗絲與他在一起。

遭到薩特拒絕後,西蒙娜將自己丟給了納爾遜。當時她39歲,好幾個月沒有情人,真正經曆了一場雙人戀愛。離開美國之前,納爾遜給她買了一個便宜的銀戒指,她在自己的餘生中一直戴著。但這並沒有讓西蒙娜忘掉薩特,回到巴黎後,他們又恢複了關係。

死後同葬巴黎

這對情侶始終沒想過要孩子,部分原因是受到他們那特殊婚約的限製。另外一個原因就是,1965年,薩特收養了25歲的阿爾及利亞情婦阿萊特·埃爾克漢姆作為他的孩子。

薩特和西蒙娜是一對自由的伴侶,他們才華出眾,生活超凡脫俗,讓一些人嫉妒、一些人疑惑、一些人憎惡。然而,不管他們的同時代人如何評價他們,他倆彼此間的愛慕與信任經受住了時間的考驗。

1980年,薩特死後,西蒙娜作《永別的儀式》,並在薩特的墓誌銘上寫道:他的死使我們分開了,而我的死將使我們團聚。”巧合的是,在薩特離世幾乎整整六年的那一時刻,西蒙娜去世,並與薩特合葬於巴黎。(李金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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