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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總統愛情故事係列(32)

(2017-03-01 08:24:34) 下一個

富蘭克林·德拉諾·羅斯福 生命時空初值=71090.89867(理性B)
莉諾·羅斯福 生命時空初值=64496.50806(感性D)
心心相印指數=73.323882%經典
心心相印指數=99.983382%量子
心心相印指數=86.653632%綜合

典型的量子之愛。

銘文表達的愛意——羅斯福和他的妻子

  莉諾·羅斯福是美國曆史上最有政治影響力的第一夫人,而這種影響力最直接地體現在她的總統丈夫身上。許多人認為正是因為埃莉諾,羅斯福才能打破傳統,連續3次競選總統成功。
    靜靜地仁立著,號聲在肅穆的空中回旋。我看了母親一眼,她臉上那嚴竣、憤怒的線條不見了,表情是安詳鎮定的,目光明晰,直盯著墓後花崗岩墓碑上的銘文。

    這是1945年4月15日,我的父親富蘭克林·德拉諾·羅斯福,美國第三十二屆總統,被安葬在紐約海德公園的玫瑰園中。

    我為母親而擔憂,最近幾天所發生的事情對她的壓力實在太大了。首先,是我父親在佐治亞州溫泉的逝世。一段時間以來雖然他的病情很明顯,但母親仍然感到意外。其次,當她到達溫泉時,發現了另一件使她不安的事情。她了解到露西·默塞爾·拉瑟福德在我父親逝世時曾守候在他的床邊。而她卻以為這個舊日的情敵早在27年前就已經從她丈夫和她自己的生活中被除去了。

    不少人寫過關於我父母婚後生活中出現的問題與糾葛。我記得在我7歲時,第一次注意到事情有些不對頭。每天晚間,大人吃飯以前,媽媽總是上樓來聽我們祈禱。我記得有幾次她把頭靠在我的枕頭上,眼淚直淌。我伸手輕輕擦去她的淚水,問道:“出了什麽事?”她總是擦掉眼淚說:“沒什麽,親愛的,我不過是害怕下樓去招待客人。”

    幾年以後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使她不愉快的事情。我11歲時我的姐姐安娜把父親和另一位女士——露西·默塞爾之間的隱私告訴了我。似乎是在夏季,當媽媽帶著孩子們到加拿大坎貝爾度夏時,父親發生了不忠實於她的行為。媽媽是從父親由於疏忽而沒有保存好的信件中發現了這件事的。

    她的生活破碎了。當她還是一位並不漂亮,而且在羞澀難當的少女時,就愛上了這個精神抖擻的堂兄弟。除此以外,在我母親的生活裏再也沒有過別的男子。婚後,我父親就成了她的一切。但是現在,她要求離婚。我父親也同樣心煩意亂,但並無意為這位同他秘密來往的年輕女郎使家庭破裂。此外,露西·默塞爾是位天主教徒,沒有教會的同意就不能離婚。露西的母親當時正幫著維持家庭生計,她也絕不同意離婚,離婚是不堪設想的。

    然而母親長時間地堅持離婚,最後終於達到了一項妥協辦法:他們還維持夫婦關係。這對於他的事業、對於他們的孩子都是最為有利的,但是約法兩章:父親決不再見那個女人;母親另辟臥室,今後在他們的愛情中沒有性關係。

    這種安排似乎有成效。作為孩子我們感受到家庭的愛和友情。在父親患脊髓灰質炎時,母親支持他渡過了難關。當他入主白宮時,母親數百次外出活動,總是作為父親的耳目在國內旅行。自從父親在1918年做了結束那樁事情的諾言,母親始終相信他。

    然而現在,在他逝世後,她所了解到的一切使她為之心碎。不僅那種關係一直存在,而且很顯然,甚至家裏和她關係最密切的人都串通一氣,對她瞞著這件事。父親的嫡堂姊妹波利知道這件事。總統秘書格雷斯·塔利也知道這件事。母親怒不可遏,責罵了她們(雖然她很快原諒塔利,不能要求她把對自己的上司的忠實延及他的夫人。不過3年以後她才原諒了波利)。

    她被自己的女兒深深傷害了。對安娜嚴加盤問了半小時後,媽媽得知,在她外出、安娜在白宮充當女主人時,拉瑟福德夫人是非正式家庭晚餐的常客。母親還了解到總統專列在途經南卡羅來納州或新澤西州時,不時會停一陣,讓總統去拜訪家在那裏的拉瑟福德夫人。

     不僅是丈夫的這第二個背叛,還有自己的孩子們和親友們的背叛,給了她很大打擊,使她感到蒙受了恥辱。在安排葬禮的最後48小時中,她不知道該怎樣思考,不知道誰還可以信任。在我麵前她也顯示出怨恨和迷惑不解的神情。

    但是現在我看著她同安娜和我站在墓前,她那冰冷淡漠的表情緩和了,她的憤怒似乎平息了一些,我想一定要問問她,在那一瞬間安寧怎麽又回到了她的心中。

    幾天以後的一個晚間,我們單獨坐在爐火前。我輕輕地問媽媽:“這些日子您似乎平靜多了,媽,您現在考慮好今後要怎樣生活了嗎?”她的回答極為坦蕩:“那當然,埃奧特,我已經完全想好了現在我必須做什麽。”

    她接著說到父親想要完成但尚未完成的許多任務:他沒能享受到即將在歐洲贏得勝利的喜悅;他沒有活著看到日本帝國行將垮台的那一天;他的一個偉大目標——建立聯合國的問題,依然懸而未決。她希望他所設想的組織終將成為現實。盡管她不是政府機構中的一員,她覺得她的聲音能夠把富蘭克林·羅斯福的宗旨向人民傳播。她計劃利用自己的文章和演說進行這一工作,並且認為利用無線電會成為她進行工作的另一有效途徑。她計劃在國內外做廣泛的旅行,她的計劃是雄心勃勃的,聲調是樂觀的。

    我母親往下談到的並不是我父親對她的長期不忠給她的打擊,而是在他身後的最初日子裏,她必須處理的其他緊急問題。

    令人吃驚的是,她對露西·默塞爾的事僅僅是一帶而過。她確實說起,她思前想後不那麽生安娜的氣了,她不再為那件事而怨恨,那件事已經被遺忘,而且並不重要。

    “但是媽媽,什麽東西使您得以自我排解的呢?”她回答說,她知道父親設計了他自己的墓碑。當她站在墓旁看著碑上的銘文時,展現在她眼前的隻有他們兩個寫在一起的名字。父親一直在愛著、關心著她,把她看做妻子,不僅今生今世,而且永世無窮。他希望她死後將埋葬在他的身旁。他懂得他們作為伴侶共同工作了40餘年。他和她的理想完全一致,他們兩人榮辱與共。當然他們也偶有不和,但是碑文上的銘文說出了一切。她幾乎能聽到他的呼喚:

    “巴布斯,我愛你。繼續我們的工作吧。當你疲倦時,我們又會在一起了。”

    母親在1962年11月7日逝世,埋葬在她丈夫的身旁。

    (摘自時代文藝出版社《母親的小故事》   編著:於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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