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016-121 夢蝶

(2016-08-21 14:26:50) 下一個

看雲識天氣,可是今天的雲形態各異,高低錯落,更像是夢境。而我們四個像是追著蝴蝶的翅膀,在倫敦兜了一小圈。

做Oxford Tube到Marble Arch下車轉地鐵,直接去St Paul's站,過千禧橋去TATE Modern。地鐵裏是熟悉的模樣,除了不經意間看到的這首詩:莎士比亞的The Tempest裏節選的Ariel's Song: 

Where the bee sucks, there suck I;
In a cowslip's bell I lie:
There I couch when owls do cry. 
On the bat's back I do fly
After summer merrily.
Merrily, merrily shall I live now
Under the blossom that hangs on the bough.

這是花仙子之歌嗎?Ariel和莎士比亞的暴風雨有什麽樣的故事呢?

聖保羅教堂不遠處驚喜的發現一個BFG的撲夢之瓶:物理學巨匠Stephen Hawkins的天文物理學之夢,一個人抽象的人頭,三張天文圖像的斷層,還有一隻靈動的紫色蝴蝶。爸爸說:這是莊周夢蝶的典故。夢裏遇見的蝴蝶,人和事以及現實世界到底哪個是真實的?夢蝶這一概念,很適合今天去現代博物館的節奏,超現實主義,不管是藝術還是科學都需要有人跳出自己的圈子腦洞大開的去創造一個新世界。

TATE Modern的門前廣場上有個唱歌的女生,她開口的瞬間就抓住了我們的耳朵。那歌聲讓風更溫柔雲朵蕩漾。偶爾感覺會一不小心掉進回憶的洞裏,那裏也有我們也有人為我們唱著歌。

我們在現代藝術博物館中左看右看,有一些能看出些名目,大多數看了又看卻生出來很多悲憫。爸爸說:可真舍得浪費布啊!那不就是白色中間有個點麽?空中懸著的黑線,一根線吊著的橙色圓片,到底是要哪樣?好多和我們一樣費解的人們,對著諾大的一幅畫,皺著眉擠著眼觀察,同時也觀察別的人怎樣觀察。這樣的行為藝術也是現代藝術的一部分吧。一副有波紋型線條的畫,如果你一邊走一邊看的話那些波紋型就變成波浪動了起來;趕緊把這訣竅告訴旁邊的人,大家就像波浪一樣的在畫前走了起來。

最後一站我們像大鳥一樣飛到博物館的十樓俯瞰倫敦,高樓鱗次櫛比,遊船在泰晤士河上來來回回,對麵高樓透明的電梯上上下下,鳥兒則上下左右自由翻飛一下撲到你眼前一下又消失在雲裏。在這樣的高處,抱著自己的孩子吹著風看著風景,想想那麽多的樓那麽多的窗口沒有一個和我有關,突然湧上又渺小又覺得自己很勇敢的複雜心情。

去唐人街吃了碗拉麵,又打包半隻燒鴨,打道回府。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