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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一隻眼閉一隻眼(81)善意謊言

(2015-09-07 08:19:44) 下一個

夏誌強走出北京國際機場,迎麵吹來刺骨冷風,十二月是北京最寒冷的冬天。他坐在出租車裏,望著窗外灰蒙蒙天空的映襯下,一座座高樓拔地而起,和他的事業一樣如日中天。而他的婚姻卻是那被拆除的胡同,不得不給這座現代化的帝都讓位,隻留下一段通往悠遠深巷的悲涼回憶。

 

夏誌強一直等到胡愛萍滿月才返京。這是他作為丈夫對她盡的最後一次責任。愛我所愛無怨無悔,他能做的隻有這個了。他做不到陳思誨用激將法讓他繼續那已經殘破的婚姻,他做不了陳思誨定義的男人又如何,換了他陳思誨,如果秦曉蓮生下別的男人的孩子,相信他離婚比兔子還快。站著說話不腰疼。在男權社會裏,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已經是約定俗成的規矩。秦曉蓮接受陳思誨的私生子可以稱作婦德,而他夏誌強接受了胡愛萍的野種恐怕會被世人恥笑說他不夠男人。雖然他千萬遍呼喚自己不要離開胡愛萍,可他還是難以衝破世俗給他的心理桎梏。他選擇為了自己的前途事業不去報複陳思誨的同時,也選擇了遠離胡愛萍和她女兒那潭渾水。

 

夏誌強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離開一個多月,卻恍如隔世。這一個多月,他通過網絡和視頻繼續公司的工作,倒是沒有耽誤任何進度。既然那殘破不堪的胡同已被拆除,唯一可以衝淡對往事回憶的就是在那片廢墟上建起新的高樓。他從行李箱裏取出一個粉紅色的Coach包,店員推薦的時下最新款。這是他用“老婆跟人跑了”這個網名和姚靜聊天時套出來的她想要的東西。

 

為了不引起公司其他人的注意,他沒有站在門口喊姚靜過來,而是撥了她的電話。姚靜接到電話後立刻像一股春風一樣飄了進來。夏誌強隨後關了辦公室的門。

 

“夏總,您總算回來了!”姚靜一進門就說。

 

“怎麽?你想我了?”和女生調情夏誌強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經曆過了,現在重又上手,他的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好像要打開一瓶窖藏多年的老酒,那種期待的芬芳就要撲鼻而來。

 

姚靜稍微愣了一下神,她馬上回憶起“老婆跟人跑了”也就是夏總在《請到我的懷裏哭泣》欄目裏曾經提過他這次回美國是為了離婚,那麽耽擱了一個多月,一定是離婚不那麽順利。現在他對她一改往日的態度,顯然是衝著下一步戀情來的。

 

“是啊!咱們公司的人都盼著您回來呢!國不可一日無君嘛。”姚靜說。

 

“真的?我還以為有些人會盼著我不在,他們好在上班時間上網呢!靜靜,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麽禮物?”說著夏誌強把Coach包遞給了姚靜。姚靜驚喜地睜大眼睛說,

 

“這個太漂亮了,給我買的?”她假裝不解地問,“夏總,您怎麽知道我想要Coach包,真是太體貼員工了。這得多少錢,對我這樣剛從學校畢業的是不是有點兒奢侈?”

 

“錢不用擔心,我送你的。晚上我請你吃飯,咱們到桃花島怎麽樣?

 

姚靜倒退一步,“夏總,我不能白要,錢我還是給您比較好。”

 

“靜靜,你的心思我知道。我以前沒資格和你約會。現在我終於自由了,我可以對你說,我喜歡你。”

 

“夏總,您一定誤會我的心思了。”姚靜紅著臉,不知道還該說什麽。

 

“靜靜,我叫你來就是告訴你,我現在離婚了。我就是那個曾經和你在網上聊天的'老婆跟人跑了’。你說過你喜歡你的老板。我真的很感動。”

 

姚靜佯裝驚訝地瞪大眼睛說,“這個太戲劇化了,老婆跟人跑了怎麽可能是您呢!我對他說我暗戀我已婚的老板是為了用我的悲慘處境安慰他的。夏總,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啊,你男朋友是誰?”

 

“郝明,咱們公司的郝明。”

 

“如果我沒記錯,你來公司麵試時說過他不是你男朋友。”

 

“那會兒不是,現在是了。七夕那天晚上郝明約我到他家包餃子,他送我回家的路上就表白了。”

 

夏誌強閉著眼睛沉默了一下說,“行,我知道了,就當今天我什麽都沒說,你還是我的好員工。”

 

“對不起,夏總,您說過我應該找一個年齡相仿的,郝明和我同歲。還有,您幫我租的那套房子我不需要了。郝明他爸媽有一套多餘的,已經裝修好,給我們結婚住。”

 

“你這麽快就要和郝明結婚了?”

 

“夏總,我們認識都五年了,他一直是我們漢服社的禦用攝影師。我的好多特寫都出自他手。隻是這麽多年我自己沒意識到我喜歡他,當然了,他也沒表白過,因為不知道畢業了會去哪兒。”

 

“行了,姚靜,你回去工作吧,我今天坐了一路飛機,感覺很累。”

 

“那夏總,我走了,您多保重。”

 

“那個包你拿著,就算我送給你們兩的結婚禮物。喝喜酒也要叫上我。”

 

姚靜說聲謝謝後就走出了夏總辦公室,她剛才否認了她曾經暗戀夏總的事,不是她不敢承認,隻是過去的那段感情對於現在的她已經過去了。她不想讓夏總對她留下任何幻想,她對他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夏總從來都不知道她姚靜早就知道了他就是老婆跟人跑了,就讓這個秘密永遠保守下去吧,姚靜覺得這是處理她和夏總之間關係的最好方式。

 

夏誌強望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北京的冬天寒冷而幹燥,加上沉重的霧霾,簡直讓人透不過氣來。這究竟是什麽世道?他想起陳思誨在車裏跟他說的真正的男人發乎情而止乎禮,他夏誌強做到了,可是又得到了什麽?而他小人陳思誨,卻白白地撿了一個女兒不說,還把願意倒貼上門的自己深愛了一輩子的女人拒之門外。夏誌強想起了兩句古詩,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小說純屬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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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new_hope' 的評論 : 非常感謝你半夜發如此長貼,個人覺得你對愛情的理解格外深刻,你是一個有大愛的人!很高興通過寫作認識這麽多的文友。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心馨相惜' 的評論 : 多謝留言,國男如此,大概離不開五千年文化的沉澱,成了背在身上的重擔。多謝留言!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new_hope' 的評論 :
What don’t kill you will make you strong. 這也是俺經常拿來給自己勵誌的話,太鼓舞人了。
比較喜歡評論,期待能在你的壇子裏看到更多大作。
new_hope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WISEBAO' 的評論 :
我一下忘了你的實例,沒想明白。
我所說的愛就是付出, 不要因為虧欠而勉強, 是個理想。
如你所述真正做到的不是凡人。
但是, 每個人心中的理想都不是凡人能及的。
不太理解你放下和走開的區別。 我對這兩個詞的理解是:
放下: 放下過去的糾結和煩惱。放的下當前的困擾,甚至放下不切實際的夢想和期盼。
走開: 從當前的困境走開, 自由的麵對未來。

對於你的故事, 我們很難想象主人公的思維方式。 不想套用蘭子故事的名字。
那個根本不負責任的就不說了。 單後來這對男女, 我願意相信男人當初是真的愛女人, 愛是根本原因。 因為愛才同情憐惜那個女人。 才接受了嬰兒。 可以說被愛衝昏頭腦才決定和女人結婚的。

他們都沒想到的是, 男人對女嬰的拒絕有那麽強。

理智的講, 你說男人當時救了女人, 我卻認為這個女人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娶她毀了終生的幸福。 我說虧欠是負麵的感情, 不等於它不存在。 他們的婚姻, 是這個女人感覺虧欠一輩子的根本原因。

我相信社會會給女人難以承受的壓力。 我更相信, what don’t kill you will make you strong. 如果這個女人沒有陷入這個虧欠的陷阱, 挺過艱難, 很可能會成為一個真正精神的強者, 事業的強者。 這樣的女人, 一定會得到欣賞。 不乏追求者。 而這些人沒有任何理由不接受她的女兒。 也許她不會成為金錢上的富豪, 至少不會是精神上的乞丐。

那個女兒的成長很辛苦, 但孩子能適應環境的。 沒有這麽多複雜的痛苦。
而她的媽媽, 這樣的一生, 承受著這個心理的重擔, 其實最可憐。

我真心希望你說的女人不要看到我的評論, 因為人心難改。 不希望看到她陷入另外的掙紮。 因為那個虧欠是不可能消失的。 我倒覺得, 你的故事裏的男人應該看一下我的想法。 珍惜女人因為虧欠而對他願意付出, 也許這種付出, 從外表看和真愛沒有區別, 也許心理上也沒有很大區別。 如果這個男人能夠放下那個遙遠的過去, 珍惜現在, 他們以後的生活還會有轉機。

當然, 這隻是我對你的故事的一個看法。 我很清楚我的想法可能與別人大相徑庭。
我希望他們能夠找到自己幸福生活的方式。 後悔過去沒有意義。 願你的朋友以後幸福。

2:30 EDT. (好困, 希望清楚表達了我的想法)。
WISEBAO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new_hope' 的評論 : 感謝回帖。我respect20多年前的夏。如果沒有他, 社會輿論下胡的日子會難得多。 我想胡是明白這一點的, 才會有現在的容忍。 且不論當年/現在誰對誰錯,不管站在哪個角度, 每個人都會頭腦發昏,但還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將心比心,有幾個人可以接受自己significant other和別人生子(暴力原因除外)。 不是我世俗,一個隻求付出,不計回報的肯定不是凡人。 我寫這篇還有一個意思,要學會放下;如果放不下就走開。
心馨相惜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WISEBAO' 的評論 : 國男難有此大度,在他們看來,血緣還是過不去的關。國男的自私和狹隘我看得太多: 很多國男離婚後將孩子丟給孩子媽媽,自己趕緊再婚生子,現在自己要保這個新家新太太,就不管前妻那個孩子,反正孩子是自己的,長大後也會認自己。另一方麵,就算是此類離婚中年國男自身條件再差,也會回國找年輕未婚的女子,明知可能當搬運工/臨時飯票,絕不會娶帶孩子的離婚女,國男是很難有胸懷氣度的,我有好幾位朋友,在對國男極其失望的情況下,最後都找了老外。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中年不縱欲這個思路很新穎,隻是恐怕秋後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哈哈!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new_hope' 的評論 :
嚴重同意:
"我們做事情, 每一天, 不要索取, 不是歸還, 而是願意, 不管什麽原因, 心甘情願的為另外的人, 付出, 這世界不知會少多少痛苦糾結。"
new_hope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WISEBAO' 的評論 :
看了你的故事, 忽然覺的我們華人的有些思維比較負麵。
比如這個虧欠的想法。

如果去了虧欠的概念, 留下願意付出來代替, 就會是一個很正麵的出發點。
我們做事情, 每一天, 不要索取, 不是歸還, 而是願意, 不管什麽原因, 心甘情願的為另外的人, 付出, 這世界不知會少多少痛苦糾結。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孩子不能離開親媽,特別是三歲以前。俺自己為了孩子,把經常出差的工作換了,就是為了天天和孩子在一起。
孩子兩邊住,還是覺得秦缺乏點兒母性。
陳兩邊住,大家怎麽都認為把他給美著了呢?中年縱欲,不知是禍是福啊。西門慶,三十幾歲就暴斃了,縱欲過度嘛。
好吧,大家既然不同意穿越到解放前,那麽陳下了班去胡那裏和孩子玩兒,晚上回秦家睡覺,這總該可以了吧。
再次聲明,俺是賢妻良母,不是秦胡,不要拍磚給俺,拍胡陳秦哈。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一念執著' 的評論 : 非常感謝你的肯定,這個劇爭議很大,好在馬上就要完篇了。
一念執著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卜蘭子' 的評論 : 婚外情真不是什麽稀奇的東西,我認為也不是什麽可恥的。結局各式各樣。
一念執著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卜蘭子' 的評論 : 我欣賞和理解胡,我不希望她吃太多苦。謝謝你寫了這麽好的劇本。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咖啡8' 的評論 : 確實baby很幸福,多謝!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哈哈,剛剛才看清你是提議陳兩邊住,我還以為是孩子。你這創意可是回到了解放前,大膽穿越了,多謝。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ssjj21' 的評論 : 生活中這樣的事一定很多,多謝!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謝謝提議,孩子一定是要兩邊住,其實兩邊都愛孩子的話,孩子也很幸福。多謝!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一念執著' 的評論 : 多謝翻牆看!胡的結局下集會寫,相信讓你滿意。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WISEBAO' 的評論 : 非常感謝你分享的故事,丈夫一定很愛妻子才幫忙辦戶口等等,很感人,多謝!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六月霞' 的評論 : 謝謝六月霞。我自己生活中很不理智,能塑造出姚靜已是奇跡了,多謝!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咖啡8' 的評論 : 是,也另外有人建議給包時就把男朋友推出,可我試著那麽寫了,台詞很少,劇情很淡。少了戲劇性。

由此我體會寫作和化妝有點類似,有時需要化濃妝拍出照片才好看。多謝咖啡!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lili07222002' 的評論 : 你的鼓勵對現在的我猶如雪中送炭,多謝多謝!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ssjj21' 的評論 : 寫作是我的娛樂,不辛苦,多謝關心!
咖啡8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ssjj21' 的評論 : 就是就是,貓貓夠大膽的。 我是想,這baby 可以胡家,陳家輪流住,陳是必須住自家的。
咖啡8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WISEBAO' 的評論 : 謝分享你的真實故事,這女孩好可憐, 在中國誰帶呢? 我想蘭子的小說最大程度上的區別就是大家多愛這new baby.
ssjj21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你這不就是一夫兩妻,陳坐享齊人之福,有這麽美的事嗎?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秦媽媽那一段,應該是胡媽媽。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身邊沒有婚外生子的例子,所以遺憾不能提供真實素材。
昨天俺想了一整天,胡和孩子怎麽過才好。大家看看這個建議如何。
夏和胡離婚,夏自己去國內發展事業以及家庭好了,不愁沒有好女人看上他,不過,別再冒險兩地分居了。
看起來,胡也是個知道分寸的女人,沒有用盡36計把陳和秦給拆散了,在我看來,也是個令人欽佩的角色。
現在看起來,胡為了孩子的健康成長,也希望陳時常來看望。秦為了陳,也可以低下身段來給胡和孩子做飯,也是太不容易了,欽佩得很。
胡,陳,秦,好像也不太在乎世俗的那些八卦壓力,那麽,他們其實完全可以達成協議,例如安排好時間,例如1,3,5,陳在胡家,2,4,6陳在秦家,周日,抓鬮好了。
經濟方麵,按照法律規定,陳把錢給了胡。秦每天做飯給胡和孩子,飯錢怎麽出,再商量哈。
秦媽媽,最好回國內,安心快樂養老,秦這麽獨立的女人,勞煩自己親媽媽來伺候孫女,這個,不符合她的性格。再說,秦媽媽知道真實情況以後,能接受得了嗎?老人家,一著急,後果不好預料。
希望大家都和和氣氣的,別著急上火,好說好商量,好麽?
一念執著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WISEBAO' 的評論 : 我從上一個小說就跟著讀,最近回到北京,每天“翻牆”看是否更新。盼著做成連續劇,我們再追劇。
一念執著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WISEBAO' 的評論 : 所以,我心裏期望胡自己帶著孩子過,以後或許遇到一個好人兒
WISEBAO 回複 悄悄話 跟讀你的大作很久了,一直忍著沒發言。就是想看看你故事裏胡的的命運和我知道的故事差多遠。

借用你的人名套在我知道的故事裏。二十多年前,夏胡陳3位的老家都在中國的一個三線城市(現在可能是二線了)。 不同的是夏胡是男女朋友,夏在當地讀研;胡才大學畢業剛工作。陳已婚,在一線城市讀研。不知道究竟是陳花言巧語還是胡三心二義,胡有了陳的孩子,陳借口回學校打離婚證明一直拖著,胡當時很癡情, 一直等陳。在當時閉塞的小城市裏, 女孩子這樣未婚生子就真的完了。最後陳鏡歸人未歸,夏胡分手,胡獨自生了個女兒。萬幸的是,到報戶口的時候夏當了小女孩的爸,夏胡兩個人又重新走在了一起。

故事是胡親口跟我講的, 她現在和夏在北美。我不能說她真的幸福,因為那個女兒一直是他們多少年吵架升級的催化劑,雖然後來又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不知道那個小女孩(其實現在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她一直沒能來到北美與“父”母團聚。

我佩服夏當時的度量,能接納胡,但是他一直沒能接納胡的孩子,除了是戶口本上的父親。我也不知道是否會有國男會有如此雅量,接受一個曾經背叛自己,又為他人生子的愛人。 我不想用忍氣吞聲來形容現在的胡,但她容忍著夏 - 就是為了彌補當年他對她的包容。

這個債要還到哪一年。放懷過去, 容易嗎?
六月霞 回複 悄悄話 靜是個非常理智的女孩。
咖啡8 回複 悄悄話 靜刹車刹的太晚了,不過年紀輕輕,能這樣做也很不錯了。 在單位上下級感情很危險。
咖啡8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哈哈,我看上一集陳不還手, try the best for Hu,那段有點眼睛濕潤,因為他沒有任何選擇。 這一集倒沒有,不過夏確實是個好男人,這時的他心身疲憊,唯一的希望 - 靜,也意想不到這麽突然。 蘭子的婚外情確實很創新。
lili07222002 回複 悄悄話 寫的真好!很久不見這樣的文筆了,每個人都寫活了!
ssjj21 回複 悄悄話 蘭子勞動節也不休息,辛苦了。
夏幹脆接受胡和她女兒算了,別折騰了,多累呀。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機器喵' 的評論 : 謝謝喵喵的眼淚!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夏,一個優秀的男人,俺也是為他落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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