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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一隻眼閉一隻眼(63)何去何從

(2015-08-06 23:37:24) 下一個
“喂,夏總,我論文交了。我給您email了一份。原先我打算下午去上班,可是想起學校宿舍馬上就不能住了,我想今天下午去看房子,就不去上班了。”

“沒問題,你吃中午飯了嗎?”

“我已經到學校食堂了。”

“那我請你吃晚飯吧。中午飯有點兒倉促。6點鍾你給我打個電話,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開車接你。”

夏誌強剛放下電話,就看到劉溫才劉總帶著一個女孩兒走了進來。

“今天路過你這,順道看看你。美國那邊還好吧?”

夏誌強遲疑了一下說,“你來得正好,B輪融資很順利,矽穀的綠杉經過考核已經答應投資,一千萬美金下個月底打過來。其他本土的創投暫時不再考慮。劉總,要不是你當初的啟動資金,哪會有公司的今天?”

“咱哥們應該的。”劉溫才說著回頭對帶來的女孩說,“要不你到樓下轉轉,我和夏總談點公司的事。談完了打你手機。”

劉溫才看那女孩走出去後,把門關了,得意地對著夏誌強說,“剛才那女孩漂亮吧?北大本科畢業的,今年保送的研究生。”

夏誌強看了一眼劉溫才,上高中時候他瘦得像根蘆柴棒,現在有錢了也常去健身房,看著倒也結實。不知道是頭發少了,還是趕時髦,居然還剃了光頭。

“還是你會活,不過小心玩出火。”

“這你就不懂了。找小妞就得找清華北大這樣高素質的,最大的好處是人清高,不會死纏你。你看我當年北大都不敢報吧,現在我還就偏找北大的女生。還專挑漂亮的。”

“瞧你得瑟的,不怕我弟妹發現。”

“你弟妹知道又能怎的,你越這樣她越稀罕你。我就想不通了,你一個人在這居然也受得了,不會有病吧?”

“你才有病呢!”

兩人正聊著,尹姍姍敲門進來,端上兩杯茶,然後離開。

劉溫才看著尹姍姍離開的背影說,“這女的長得還行,就是歲數大了點兒。”

“你瞎說什麽,尹姍姍你以前見過的,人家有老公。”

“你該招個小秘了。”
“公司現在還在起步階段,我還是按照美國startup的做法,基本上都是技術人員,沒有行政人員。唉,對了,你北京那套房子空著也是空著,要不租給我做職工宿舍吧。”

“也行吧。到吃飯點了,咱倆吃飯去?”

“算了,你那小蜜不還在樓下等著呢! 我還有一大堆事需要忙,今天星期五,我要早點下班。”

“幹嘛?有約會。”

“我就不能休息啦。你快走吧,別讓人家小孩等急了。”


夏誌強在忙碌中度過了一下午。他突然感到饑腸轆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還沒吃午飯。看看時間,已經過了五點。他主動打了姚靜的手機。

“你在哪兒呢?” 夏誌強直接問。

“哦,夏總,我在人大附近。還有最後一間房子要看。”

“姚靜,房子不用看了。我現在來接你。你就在人大門口等著。”

夏誌強放下電話,他上網輸入人大附近的餐館, 發現一個大瓦罐湘土菜,便打電話預定了一個包間。他來到洗手間,照照鏡子,發現自己兩鬢又多了幾根白發。老了,確實開始老了。他把襯衣塞到褲子裏,發現褲腰居然比以前寬鬆了許多。已經一個多星期沒給她打電話,不知道她進展得怎樣了。夏誌強回到辦公室,拿起手機撥了胡愛萍的電話。

“喂,愛萍,你那事怎麽樣了?”

“還不錯啦,秦曉蓮已經知道了。估計很快就會了斷。”

“胡愛萍,你可別後悔。到時候你想回頭,恐怕就來不及了,我的忍耐是有極限的。”

“誌強,我就是為了孩子能有個親生父親。Peter已經大了,可是小的還有很長的路。你不做母親,你不能理解。我什麽都不要,就為了這肚子裏的孩子。你別等我了,遇上合適的你也別耽誤。你的事業在中國,我為了兩個孩子,是不打算回國了,長期分著也不是辦法,我希望你過得好,真的。”

夏誌強結束了通話,他狠狠地把手機摔在了辦公桌上。隨後他又撿起手機,放進褲兜。他靠坐在了椅子上,閉著眼睛穩定了一會兒情緒。終於他重又站了起來,奔著地下車庫走去。


夏誌強開車來到人大門口時,姚靜已經等了一會兒。遠遠地夏誌強就看到她一襲白衣,長發垂落,如瀑布一般。夏誌強的心裏如同吹過一陣春風。他緩緩地把車停靠在路邊,姚靜輕盈地坐進車裏。


他們被服務生帶進一間名為韶山廳的包間。

“先來兩杯冰鎮西瓜汁。”夏誌強一坐下就吩咐服務生說。“六人套餐,慢慢上。”

“夏總。可我們隻有兩個人,吃不了那麽多。”

“沒關係,各種菜都嚐嚐。給你畢業慶祝,應該的。我通常不主張浪費,但今天這個日子特殊。”

姚靜聽了覺得心裏暖暖的,她眼前坐著的這個男人讓她覺得踏實。她崇拜地看了他一眼,怎麽也不敢相信這樣優秀的男人怎麽會攤上那樣不堪的家事。也許是上帝要把他送給自己。姚靜隻能這樣解釋。

服務生端來兩杯剛剛榨好的西瓜汁。

(版本一,偶像勵誌版)

夏誌強吸了一口西瓜汁。冰涼的液體讓他覺得格外清醒。他深情地看了一眼姚靜說,

“房子的事你不用擔心。我的高中同學劉總有一套房子空著,你先去住。當然我會讓劉總收很低的租金。哦,就離咱們公司不遠。”

“夏總,不好意思,連房子都讓你跟著操心。”

“沒什麽,今天是順便提起的。我挺羨慕你們年輕人,青春就是財富。不過,青春一晃就過,千萬不要錯過。我的意思是姚靜,你很優秀,追你的男孩不少吧,千萬別挑花了眼。我建議啊,不要找比你大七歲以上的。”

姚靜似乎聽出了什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夏總不喜歡自己?她的心裏開始不安起來。她瞪大了眼睛,有些驚恐地看著夏誌強。

夏誌強從姚靜的眼裏讀出了她的失望。他實在不忍心傷害她。他想姚靜大概怎麽也想不到他已經知道了她暗戀自己的秘密吧。長痛不如短痛,還是讓她對自己早點死心好。於是他繼續說,

“比如千萬別找像我這個年齡的。現在也許還行,四十多歲的男人,事業有成,身體也還健壯。可是二十年以後呢,六十多歲的男人恐怕很難滿足四十多歲的女人,我說的意思你懂吧,姚靜。”

姚靜點點頭,又搖搖頭。“愛情應該沒有年齡障礙吧,我覺得。兩個人心靈的共鳴應該也很重要。”

“姚靜,我是過來人,夫妻更多的生活是日常瑣事,心靈共鳴到結婚後就沒有感應了。如果再過四十年,你六十多歲,他恐怕就已經走了。那麽剩下的歲月你要一個人度過嗎?如果你找個年齡相仿的,如果不出意外,他才更有可能和你白頭偕老對不對?”

“我可能是個愛情理想主義者,我寧願選擇我愛的,而不是顧及其他。”

“咱倆說到一塊兒了,我也是愛情理想主義者,而且愛情對我來說還是一個信仰。信仰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吧? 就是看不見也相信,在黑暗中也能看到它的光芒。在磨難中才考驗你對信仰的執著。當然啦,現代社會像我這樣的人很少。你們90後的可能更難理解。”

“不,夏總,我能理解。我就是90後。愛情也是我的信仰。”

服務生接連不斷地上菜。姚靜隻是每樣嚐了一點兒。她已經沒心思吃飯了。

(版本二,激情人性版)

服務生接連不斷地上菜。姚靜欣喜地每樣都嚐了一點兒。夏誌強激動地看著姚靜。他還不停地為她夾菜。他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他熱血沸騰。他知道了她喜歡他的秘密,這個秘密讓他感覺到無比甜蜜。他從來都沒被女孩主動愛過,而這一次,他被眼前這個優秀的女孩暗戀著,他不能再讓她等,他不能再讓她失望。他的渾身洋溢著激情。姚靜也不小了,二十三歲,如花似玉,夏誌強想著。他希望天快點黑下來。他要帶她回到自己的公寓。他昨天就精心地布置過。她一定會喜歡,女孩都喜歡浪漫的情調。

當夏誌強帶著姚靜從人大的餐館走進車裏時,夜幕已經降臨。車子在燈火輝煌的街道上穿行。少了白天的喧囂和燥熱,多了幾分安靜和神秘。姚靜沒有問要去哪兒,她願意跟著他,去哪兒都行。

夏誌強默默地帶著姚靜來到自己的公寓。他打開門後,又啟動了一個特別的開關,屋子裏突然變成了一個閃著五彩燈光的璀璨世界。在閃閃的燈火之間,是朵朵玫瑰。姚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刻她覺得自己就像灰姑娘,被魔幻一般地帶到了華麗的王宮,而眼前的王子就要請她步入人生的舞池。

在這迷離的夢幻燈光中,夏誌強走向了姚靜。

此處暫時略去激情戲份。

大家看看哪個版本好,我再繼續往下寫。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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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非常感謝大家踴躍參與討論和提出非常有建設性的意見。尤其是專門注冊了ID來發言的,我感覺受寵若驚,就不一一致謝了。我會把時間花在寫下篇上,爭取交出一份合理又有創造力的答卷。

再次感謝所有發言和跟讀的朋友!
雲淡風輕_CA 回複 悄悄話 也注冊了一個名字說兩句,哈哈

理科生寫小說、看小說注重邏輯。夏誌強這個人,從名字看作者是想要把他塑造成一個有抱負、誌向遠大之人。事實上在書中也是基本如此。這確實可以代表海外精英中的一個類型。但是如果繼而把他描寫成一個聖人,就沒有意思了。我們這代人曆經諸多的理想破滅、神人聖人紛紛走下神壇聖壇,是不會再相信這些東西了,取而代之的是功利主義或現實主義。除非是經受多年的教會洗禮...夏肯定不是這類人。這樣看來第一個版本很顯然太理想主義。第二個版本又顯得夏太“壞”太處心積慮,不符人物性格:試想夏當初是主動追求胡的,經過這次的失敗之後一般是很難再提起勁來如當初那麽主動了,何況跟胡之間的事情還沒徹底解決...他又處在功成名就的四十幾歲的階段...他隻能是較被動地接受姚的追求。這個階段的男的,憑著他豐富的人生閱曆和睿智,是很容易在表麵上顯得為年輕女孩考慮說些冠冕堂皇的話而又不把話說死,骨子裏卻是非常渴望年輕的能量來維係創業的激情和抓住自己正在逝去的青春......

哈哈評頭論足容易真要自己寫起來可就不是那麽回事了。希望蘭子以理科生的創造性寫得不落俗套又吸引眼球。
對你寄予厚望,加油!
chantel8888 回複 悄悄話 第一個版本!
保持登錄2008 回複 悄悄話 喜歡第一個,這樣故事才更好看
labo88 回複 悄悄話 好象沒聽說過中國男人這麽忠誠的,尤其老婆已出軌。
機器喵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mom1013' 的評論 :
俺很讚同你的分析。俺對胡的評價也很不高。

俺認為,胡拿肚子裏麵的孩子來說話,那完全是她自己的自以為是而已,並不能說服俺們讀者認可她的這種婚外懷孕等等行為。估計蘭子個人也不認可胡的這種行為。

不過,還真有可能胡的思想就是和俺們大眾人想的不一樣呢!她的腦子進水看起來也很嚴重啊!和陳一樣一樣的。其邏輯,完全不能自圓其說。

俺其實很佩服蘭子這一點,看起來,她對胡和陳這種腦袋進水的人的想法還蠻有研究和了解的。

蘭子的小說,就是一種疫苗,讓俺對婚外情這種病毒產生了抗體。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謝謝大家認真深刻的意見和評論,讓我受益匪淺。我就定一個我自己有體會對我比較容易寫的版本了。十分感謝!
new_hope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心馨相惜' 的評論 : 看了您的想法也想說兩句。

婚姻是個法律道德的東西, 隻是一個外在的約束。 結婚就是一個承諾, 願意受約束。 家庭是個信仰, 是內在的約束, 共同的信仰, 對同一個家庭, 同一個信仰, 使婚姻更牢固。 情感,甚至再本性一點的誘惑, 是人性,是本能, 是自由。 最高境界, 這三個方麵統一了, 是完美。 而自由的本身是個長變的, 一成不變, 不能調節的不是自由。 能夠保持這三個方麵一直統一, 才有一生的幸福。 自由是反抗束縛的。 這是婚姻家庭不容易保持幸福的根本原因。 所以, 經營婚姻, 要有信仰,追求同一個目標。 有了這樣的信仰, 才能積極主動的調節情感。

好像有點不著邊際。 但是, 對於夏當前來說, 隻是信仰受了打擊, 還沒有完全失去。 情感上還沒完全放開胡。

期待作者定版和下一不的發展。
mom1013 回複 悄悄話 接著說點,希望蘭子不介意。

如果夏那時同意與胡離婚是因為胡的堅持,和他自己的無奈,可以理解。但是夏對胡急著跟陳結婚的反應,我就不能理解他了。理由有
一是男人的尊嚴,這很明顯地向世人顯示他的綠帽子。如果胡獨自把孩子生下來,這會減少對夏的傷害。他真窩囊!

二是peter,peter14-15歲了,這個年齡的孩子大多過了初中時的叛逆,開始獨立思考人生社會和自己。突然間,家庭破碎了,好朋友的爸以後幾年將變成了自己的同一屋簷下的後爹,這對孩子的衝擊和傷害有多大啊,這樣的傷害,夏不保護peter,誰來保護?誰來引導?如何引導?既然胡拿出了peter的牌,那麽夏怎麽不會用peter牌來說服或反駁胡呢?他真沒用!

婚姻裏的男女,大多有3種生活,1)情欲生活(肉體)。2)精神生活(比如道德底線各種觀念)3)社會生活(各種責任)。我個人覺得胡和陳因為情欲而結合我可以接受,但是如果他們倆提到後麵的2和3而離婚,他們不配。

可能蘭子還很年輕,寫這樣的題材的挑戰性很大。謝謝!
AFJ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mom1013' 的評論 : 妳的品論怎麼讀著這麼好呢?
心馨相惜 回複 悄悄話 蘭子碼字辛苦了!

寫盡婚姻的事的六六說,她自認為看事情看人還是很老道的,可就是婚姻,她看了幾十年,還是看不懂。包括她自己的婚姻。

我還遠沒有六六的境界,僅我有限的認知看,大部分人的婚姻是可悲的,勉強的,湊合的。那些沒有離婚的並不代表他們幸福,那些高調宣揚曬幸福的其實內心更虛弱。我相信有極少數人是幸福的,我相信愛情,可我更相信人性和時間。
cawan 回複 悄悄話 對不起, 是mom1013
cawan 回複 悄悄話 非常同意mom2013
六月霞 回複 悄悄話 比較喜歡第一個版本,但是現實更傾向於第二個版本。理智和情感的糾結對每個人都是挑戰;期待中:)
mom1013 回複 悄悄話 謝謝蘭子辛苦碼字!

我覺得第二版本跟前麵夏給胡打電話等著胡回心轉意的情節對夏的人物刻畫不大一致,會使讀者對夏的人品產生了疑問,因為如果夏昨天就對今天和姚的約會有所設計和目的,那麽夏對胡,家庭和婚姻的忠誠就有點虛偽了。如果第二版本裏,是因為夏由於心情尊嚴苦悶的原因,在這次的約會時買醉了。沒有玫瑰,沒有設計,沒有目的地把姚M帶回家或者是姚把不省人事的夏帶回家似乎跟合情理一點,但這是大家都常看到的俗套。

抱歉蘭子,我一看到胡拿孩子說事,我心裏就嘎達了一下。胡又一次提到了給孩子一個父親,一個家,她多麽地愛這孩子。我覺得她虛偽了。在她婚外激情之際,精卵結合的瞬間,已經注定了這孩子是婚外子女(說不好聽的是私生子,永遠改變不了,雖然孩子是無辜的)。她們倆破壞了2個家庭,來成就一個家庭,在這裏麵傷害多少人,她好意思拿家庭說事?她說她多愛這個孩子,但她應該很清楚她是高齡產婦,在她去做第一次產檢時,醫生肯定會給她說了一通,她流產的幾率有多高,孩子可能是不健康的幾率有多高。作為母親,我很理解胡會不在孩子出生後會是什麽樣的一個孩子,所以堅持要這個孩子。但是她不會不知道頭3個月性生活對流產的影響,她第二次與陳見麵時(可能我的記憶有出入),又進了她的房間激情了。夏回來後後,從夏的話看過去那段時間,也是夜夜作戰。從胡29歲生日與夏定關係,peter是9年級,估計年齡是15歲左右,那麽這樣估算胡是45歲左右。胡和陳第一次完事後,她告訴陳她在安全期。可是她懷上了,說明她的周期也不是很穩定,這時即使能懷上,能保住的幾率也是很低。如果她真的是愛孩子,那麽她應該會聽醫生的話,她會上網去研究高齡產婦的種種,會節製點的,會很小心的。她好意思拿孩子說是?
triviamom 回複 悄悄話 其實從你描述的用心程度,就知道你自己也是喜歡第一個版本的. 不過在感情剛受傷後還能如此理智,夏誌強確實有別於國內的酒色之徒. 從內心上講,姚靜理解不了夏誌強,也配不上他. 第二個版本太俗套,缺少創意,也不符合夏的踏實的創業者風格.
new_hope 回複 悄悄話 剛注冊的來說一點看法。
夏是個傳統的人,思想純樸。但應該麵對現實。他不應該把話說的太死,他知道姚喜歡,應該給自己留點餘地。可以勸導姚不要找年紀太大的,以長輩的姿態,講人生道理,也可以說,同時偵查姚對自己有多投入。

雖然前文有鋪墊,但馬上蓄意直接把姚帶到家裏,我覺得與一直對他人品的定位有點不大一致。但不過分。有點輕浮。是不是留的空間就小了。

勵誌版好,理智,情感,生理,可以展開好多。

不想說太多,期待作者定方向,不管那個選擇,都是人生。按現在的社會現狀,激情之後再談人生,理智,也不算壞人。

謝謝好文。期待。

杜鵑盛開 回複 悄悄話 蘭子, 我更喜歡第一個版本, 但不要那麽太理性, 最好有掙紮, 有誘惑, 但最終發乎情, 而止於理。
bojingshen 回複 悄悄話 第二個版本比較吸引眼球,也是目前流行的套路,但第一個版本對作者似乎更有挑戰性,因為人物的變數更大,且要引起讀者興趣的難度也加大了。如果我寫,可能會按第一個版本,但作者出發點各異,還是按原定思路為好。
AFJ 回複 悄悄話 第一個太偶像了,太理智了。加點激情,不過最終理智戰勝了激情。
AFJ 回複 悄悄話 我是個完美主義者。我支持第一個版本。但現實生活中,第二個版本可能更合理。

一聲感嘆:難道英雄真的難過美人關?男的要怎樣才能不出軌?
卜蘭子 回複 悄悄話 出於糾結,這篇後半部提供了偶像勵誌和激情人性兩個版本,大家幫忙決策一下哪個版本更好。長期潛水的也出來透口氣。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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