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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重讀【紀念劉和珍君】的感慨

(2015-06-04 11:37:06) 下一個

 

小王大學畢業後,誌願來到偏避的山區宣傳推廣計劃生育。年輕的他雄心勃勃,意氣奮發,對於老同誌計劃生育難搞的牢騷大不以為然,立下軍令狀,承包村裏的老大難困難戶,以便日後寫書作報告。

小王來到已經有一娃一女的老劉家,絮絮叨叨說了半天大道理。

老楊頭聽的雲裏霧裏的,敲敲旱煙袋,跟小王說:“我說小王吧,我這覺悟不高,但也不想再生了。你別給我整那些虛的,你就痛快說,這計劃生育咋整?”

小王一聽樂了:你看,多樸實的人啊,誰說計劃生育難搞?你們就是自己水平不行!

小王打開背包,拿出幾盒避孕套,對老劉說:“簡單,每次用一個就行了”

老劉點點頭,小王忙著去下一家了。

 

過了三個月,有人舉報老劉頭媳婦又有了。小王有點不高興了:“你這老劉頭,看著滿憨厚,背地裏搞小動作,忽悠我不是!”

老劉說:“小王同誌,我那是忽悠你啊,我自己也不知道咋整的,她咋就又有了呢”

小王說:“我問你,你每次跟你媳婦那個,有沒有都用避孕套啊?”

老劉說:“別提了,你整的那玩意太難吃,我每次煮了吃都費老大勁,結果還是不管用”

小王說:“吃,你把那個套子吃了?”

老楊說:“不吃咋的?敢不成要生著吃才行?”

小王臉有點扭曲,歎口氣說:“這個不是給你吃的,是套的”

說罷,小王打開一個套子,套在手指上給老劉看。

老劉恍然大悟:“原來這玩意這麽簡單,不用吃,太好了”

老劉又要了幾盒套子,小王腳步沉重地出了老劉家的門。

 

又過了三個月,老劉頭媳婦又有了。小王一聽火冒三丈:老劉頭你敢耍我,看我怎麽整你!“

小王氣衝衝來到老劉家,拍著桌子吼:”老劉頭,你是不是成心要我好看?你家這肚子一大,今年計劃生育指標完不成,我的年終獎泡湯了。你說,我叫你用避孕套,你是不是沒有用?!“

老劉委屈的說:”我咋就沒用!我也不想再生了,每次辦事的時候,我每個手指頭都套上一個,就怕不保險啊."

小王剛喝下去的一口茶噴了出來:“你說什麽?十個?你套在手指頭幹什麽?哪能管用嗎!”

老劉更覺冤枉了:“不是你給我看套在手指上的?咋又變了?你這讀書人欺負我不識字,蒙我把!“

小王咬咬牙,為了革命工作豁出去了,解開皮帶,給老劉看套子怎麽用。

老劉說:”嗐,多大點事,你早說不就省事了。你看,媳婦怨我,你也怨我,我這不是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

小王認真說:”這次再要出錯,我抓你去遊街,信不信?“

老劉說:”一定,一定,一定不出錯,保證完成“。

 

話說三個月又過去了,衛生站報告,老劉媳婦又有了。

小王真的發火了,咬著牙說:”老, 劉, 頭!你好大膽,你敢耍我!“

老劉說:”小王同誌,我真的沒有犯錯誤,我每次都有帶套啊“

小王不信:”真的有?“

老劉說:”那能有假!我給你看啊,我一直帶著套來著。就是尿尿的時候不方便,我在前邊剪了一個口“

小王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從此,小王見人就說,計劃生育真的難搞啊!

 

 

計劃生育難以推行,在於中國當時的社會實際。對於農名來說,地可以賣,房子可以拆,認罰,但娃不能不生。自古以來,斷子絕孫就是最惡毒的咒語,鄉裏鄉親,誰也不願把人逼急了跟你拚命。就是當幹部的自己不在乎,自己家老人也會罵你,要你積點德。後來,有人想出了絕招,就是重用自己不生育的來兼職搞計劃生育。人都有劣根,越是自己沒有的,越嫉恨別人,就跟這個太監特別喜歡虐待女人一樣。對於這些人,計劃生育成了階級仇民族恨,也導致了不少人倫慘劇。當年,北京衛戍區軍事尖子田明建持槍從通縣闖天安門,沿途與武警,便衣,特工槍戰,造成數十人死亡,事情的導火索就是因妻子懷孕七個月被強製流產,結果一屍兩命,家破人亡。

說起計劃生育,本世紀最偉大最有效的避孕措施,不是避孕藥也不是避孕套,而是電視遙控器。隻從電視遙控器問世,生育水平就急劇下降,以致發達國家出現人口負增長的危機。以前,沒有電,也沒有電視,吃完飯早早就進被窩,不生孩子也難。現在,晚上抱著遙控器睡覺,絕對安全。不信?問問這裏混論壇的姐妹,有多少人為了追電視連續劇冷落老公的?

受此啟發,中國政府不久前啟動了計劃生育天字第一號絕密計劃。這個計劃的絕密武器不是別的,就是你每天玩的微信。很多人不信,缺個微信跟幾乎生育有雞毛關係?你看,隻從有了微信,小兩口上床後,被窩裏背對著背,各自玩自己的微信,看著微信段子偷著樂,再不厭其煩的轉發。效果呢?好到你難以相信,現在中國政府已經開放二胎了。估計二十年後,不完成生育任務的夫妻,將麵臨牢獄之災。

其實,計劃生育與計劃不生育,都是違反人性的。本來,你情我愛發自內心,天作美人做和,其樂融融。一旦需要計劃了,不就成了雞肋,棄之可惜食之無味?

 

 



曾幾時,魯迅的這篇文章是收錄在中學課本中的,是全體中國青少年必須學習的。中國的教科書不隻是文化教育,也是為政治服務的,這篇文章的曆史意義不言而喻。六四之後,立即想起了這篇舊文,隻因曆史有如此驚人的相似。當我最初學習這篇文章時,很難說理解作者的悲憤和無奈,因為一切都是遙遠的過去,似乎與我無關。

近代的中華民族多災多難,但總有不屈的民族精神,有著無數仁人誌士為了民族甘願流血犧牲。也許,正因為這一縷忠魂保全了中華民族的延續。在這些為國呐喊,用自己的聲音,自己的身軀,自己的性命的人群中,青年學生是格外令人感動的一群。他們很多人尚未成年,正是做夢的年紀,應該無憂無慮享受生活,但是為了國家為了民族,勇敢地站了出來,承擔起曆史的責任。


其實,六四前後,在我跟幾所學校的學生接觸時,曾經發生激烈爭論。在我來看,他們想的太天真幼稚,而他們覺得我保守。隻不過,當一切發生以後,我問過我自己,我有什麽資格責怪他們?當我在他們的年紀,我有比他們成熟,還是比他們有勇氣?我為這個國家,為這個民族究竟做了些什麽?

對於六四的鎮壓,我憤慨,但是並不意外。翻開中國幾千年曆史,從戰國爭雄到三國演義,能從亂世脫穎而出奪得政權的,心黑手辣不擇手段是必須的。多年前,與張學良外孫吃飯,交談中有人問到,你對台灣印象如何。他說,我從來沒有去過台灣,我媽媽不讓我去,說是台灣沒有好人。我們覺得有些奇怪,他解釋說,她媽媽從小就告誡過他,國共打了那麽多年仗,好人打仗衝在前麵,都被打死了,剩下的多是心黑奸猾之輩。共產黨要是不狠,能靠戰爭奪得政權?

我特別難以接受的,是那些躲在背後發表一些見不得人的惡意誹謗的所謂知識分子。

這些人一方麵希望別人做烈士,用來滿足個人的虛榮,一方麵對於參加運動的學生橫加自責,顯示自己的清高理智。在這些人看來,王丹為了六四坐牢還不夠,他沒有死在天安門就如同有了原罪,而他的任何舉止都成了用以責難王丹個人和那場運動的所謂證據。我不認識王丹,也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麽。我就想知道,這些責罵王丹的人,你自己如何?你有勇氣為了國家為了民族站出來喊一句口號嗎?你大好年華,北大驕子,甘願把青春在牢房度過?有人說他們這些人都是被收買了,背後如何如何。我不知道這些人有什麽證據。但是,事實在那裏,這些人沒有發財,沒有升官,經常過的不如普通人。你覺得,他們如果跟你我一樣,躲起來自己考托福GRE就出不了國,就一定不如你我?更奇怪的是,指責學生如何如何的人,有沒有看看當時坐在他們對麵的那些人,後來都幹了什麽?比如說,李鵬家人貪汙了嗎?比如說,江澤民有沒有以權謀私?如果你真的像自己標榜的那樣,不是居心叵測,隻是對那場運動看法不同,您敢去揭發敢去反對這些當權者嗎?

其實,說穿了,就是因為這些人隻是普通人,跟你我一樣的老百姓,現在又不得誌,你覺得踩一腳沒有關係,蘸著別人的血吃自己的饅頭。

一個沒有同情心的人,是冷血。一個不知道感恩的人,隻因為自私。一個冷血自私的人,永遠隻敢躲在背後踩著別人證明自己。一個民族,如果冷血自私,注定沒有前途。


但段政府就有令,說她們是“暴徒”!

但接著就有流言,說她們是受人利用的。


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聞。我還有什麽話可說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無聲息的緣由了。沉默嗬,沉默嗬!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附:紀念劉和珍君

中華民國十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就是國立北京女子師範大學為十八日在段祺瑞執政府前遇害的劉和珍楊德群兩君開追悼會的那一天,我獨在禮堂外徘徊,遇見程君,前來問我道,“先生可曾為劉和珍寫了一點什麽沒有?”我說“沒有”。她就正告我,“先生還是寫一點罷;劉和珍生前就很愛看先生的文章。”
 

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編輯的期刊,大概是因為往往有始無終之故罷,銷行一向就甚為寥落,然而在這樣的生活艱難中,毅然預定了《莽原》全年的就有她。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這雖然於死者毫不相幹,但在生者,卻大抵隻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夠相信真有所謂“在天之靈”,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現在,卻隻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我隻覺得所住的並非人間。四十多個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使我艱於呼吸視聽,那裏還能有什麽言語?長歌當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後的。而此後幾個所謂學者文人的陰險的論調,尤使我覺得悲哀。我已經出離憤怒了。我將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的最大哀痛顯示於非人間,使它們快意於我的苦痛,就將這作為後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獻於逝者的靈前。


真的猛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計,以時間的流駛,來洗滌舊跡,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這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給人暫得偷生,維持著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這樣的世界何時是一個盡頭!

我們還在這樣的世上活著;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離三月十八日也已有兩星期,忘卻的救主快要降臨了罷,我正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


在四十餘被害的青年之中,劉和珍君是我的學生。學生雲者,我向來這樣想,這樣說,現在卻覺得有些躊躇了,我應該對她奉獻我的悲哀與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現在的我”的學生,是為了中國而死的中國的青年。

她的姓名第一次為我所見,是在去年夏初楊蔭榆女士做女子師範大學校長,開除校中六個學生自治會職員的時候。其中的一個就是她;但是我不認識。直到後來,也許已經是劉百昭率領男女武將,強拖出校之後了,才有人指著一個學生告訴我,說:這就是劉和珍。其時我才能將姓名和實體聯合起來,心中卻暗自詫異。我平素想,能夠不為勢利所屈,反抗一廣有羽翼的校長的學生,無論如何,總該是有些桀驁鋒利的,但她卻常常微笑著,態度很溫和。待到偏安於宗帽胡同,賃屋授課之後,她才始來聽我的講義,於是見麵的回數就較多了,也還是始終微笑著,態度很溫和。待到學校恢複舊觀,往日的教職員以為責任已盡,準備陸續引退的時候,我才見她慮及母校前途,黯然至於泣下。此後似乎就不相見。總之,在我的記憶上,那一次就是永別了。


我在十八日早晨,才知道上午有群眾向執政府請願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說衛隊居然開槍,死傷至數百人,而劉和珍君即在遇害者之列。但我對於這些傳說,竟至於頗為懷疑。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然而我還不料,也不信竟會下劣凶殘到這地步。況且始終微笑著的和藹的劉和珍君,更何至於無端在府門前喋血呢?

然而即日證明是事實了,作證的便是她自己的屍骸。還有一具,是楊德群君的。而且又證明著這不但是殺害,簡直是虐殺,因為身體上還有棍棒的傷痕。

但段政府就有令,說她們是“暴徒”!

但接著就有流言,說她們是受人利用的。

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聞。我還有什麽話可說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無聲息的緣由了。沉默嗬,沉默嗬!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但是,我還有要說的話。

我沒有親見;聽說她,劉和珍君,那時是欣然前往的。自然,請願而已,稍有人心者,誰也不會料到有這樣的羅網。但竟在執政府前中彈了,從背部入,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創傷,隻是沒有便死。同去的張靜淑君想扶起她,中了四彈,其一是手槍,立仆;同去的楊德群君又想去扶起她,也被擊,彈從左肩入,穿胸偏右出,也立仆。但她還能坐起來,一個兵在她頭部及胸部猛擊兩棍,於是死掉了。

始終微笑的和藹的劉和珍君確是死掉了,這是真的,有她自己的屍骸為證;沉勇而友愛的楊德群君也死掉了,有她自己的屍骸為證;隻有一樣沉勇而友愛的張靜淑君還在醫院裏呻吟。當三個女子從容地轉輾於文明人所發明的槍彈的攢射中的時候,這是怎樣的一個驚心動魄的偉大嗬!中國軍人的屠戮婦嬰的偉績,八國聯軍的懲創學生的武功,不幸全被這幾縷血痕抹殺了。

但是中外的殺人者卻居然昂起頭來,不知道個個臉上有著血汙……。


時間永是流駛,街市依舊太平,有限的幾個生命,在中國是不算什麽的,至多,不過供無惡意的閑人以飯後的談資,或者給有惡意的閑人作“流言”的種子。至於此外的深的意義,我總覺得很寥寥,因為這實在不過是徒手的請願。人類的血戰前行的曆史,正如煤的形成,當時用大量的木材,結果卻隻是一小塊,但請願是不在其中的,更何況是徒手。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當然不覺要擴大。至少,也當浸漬了親族;師友,愛人的心,縱使時光流駛,洗成緋紅,也會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藹的舊影。陶潛說過,“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倘能如此,這也就夠了。


我已經說過: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但這回卻很有幾點出於我的意外。一是當局者竟會這樣地凶殘,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中國的女性臨難竟能如是之從容。
紀念劉和珍君
  我目睹中國女子的辦事,是始於去年的,雖然是少數,但看那幹練堅決,百折不回的氣概,曾經屢次為之感歎。至於這一回在彈雨中互相救助,雖殞身不恤的事實,則更足為中國女子的勇毅,雖遭陰謀秘計,壓抑至數千年,而終於沒有消亡的明證了。倘要尋求這一次死傷者對於將來的意義,意義就在此罷。

苟活者在淡紅的血色中,會依稀看見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將更奮然而前行。

嗚呼,我說不出話,但以此記念劉和珍君!

發表於一九二六年四月十二日《語絲》周刊第七十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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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SnowFallingOnWater 回複 悄悄話 好文,華山周末愉快
jjin09061999 回複 悄悄話 好文,感謝作者!重溫影像,無法忘卻的記憶,中共政府被永遠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6●4的劊子手會被永遠定格在那一刻上,期待用他們的血祭奠逝去的年輕生命!
lzjgz 回複 悄悄話 多謝樓主---------為從未忘卻的記憶
肥肥乖乖 回複 悄悄話 “六四”使我真正看清了中共這個騙子黨的真麵目。鄧小平是屠殺中國學生的千古罪人!
lantian-yun 回複 悄悄話 "六四"時,正在美國夏威易訪問的北大校長丁石孫教授接受記者采訪時,是這樣說的:

"這是一場偉大的民主愛國運動,是對我國幾千年封建專製製度的挑戰,其意義是深遠的,其影響是循序漸進的"。


我們緬懷六四死難的人們!

我們向所有參加支持同情那場偉大民主愛國運動的人們致敬!

我們所期望的那一天--中國的憲政民主--一定會實現!
民族解放 回複 悄悄話 共匪不亡黨亡國,六四是不會得到公正評價的。
pc123 回複 悄悄話 99huashan99 發表評論於 2015-06-04 22:50:42回複 '沈成涵' 的評論 : 算了,不要理這些五毛。他同樣的回帖,每個帖子下麵都貼一遍,不知道這樣的人有多麽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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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serman那小子是為生計奔波奉命發帖發少了會被大使館宣傳科長批評降工資減獎金的
99huashan99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F-U' 的評論 : 進步?當時還可以紀念,可以報道,可以抗議。段祺瑞後來深感罪業深重,在家閉門念佛懺悔。今天,你能在中國討論六四嗎?
F-U 回複 悄悄話 可見中國跟那時比沒多少進步,慘哪!
99huashan99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沈成涵' 的評論 : 算了,不要理這些五毛。他同樣的回帖,每個帖子下麵都貼一遍,不知道這樣的人有多麽無聊。
沈成涵 回複 悄悄話 ”Wiserman 發表評論於 2015-06-04 13:58:29......整天叫囂平反和恨是沒有意義的,這是弱者的行為。“

----嗬嗬!你是這麽看待當年黑人和婦女的平權抗爭的?你是這麽看待納粹和軍國主義受害者的追討的?平反和恨是沒有意義的嗎?你認為現在中國對日本右翼不承認侵略和大屠殺的批評是弱者的行為?
沈成涵 回複 悄悄話 我向來是以魯迅的這一句話來紀念那段記憶的:苟活者在淡紅的血色中,會依稀看見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將更奮然而前行。
reader 回複 悄悄話 多難何以興邦?

多難遭遇頻頻,
興邦卻是無期!
上流Man 回複 悄悄話 魯迅這篇雜文,居然在半個多世紀後,套在土共64血腥鎮壓學生的事件上剛剛好,不能不說土共對天朝的進步半點作用也沒有。多行不義必自斃,目前土共的獨裁腐敗反人類正義都達到登峰造極,隻有上帝才知道怎麽懲罰了。
石工 回複 悄悄話 感謝作者,說出了我的心聲,沒有親身經曆26年的那場運動,就無法理解當年的激情從何而來。
pc123 回複 悄悄話 把魯迅文貼到北京天安門廣場老毛墳堆前及所謂“紀念碑”台階上,保證效果良好觀者如潮,然後便衣特警蜂擁而來
lantian-yun 回複 悄悄話 六四悲劇皆因人民手裏缺兩樣東西: "選票"和"擁槍"。

如果人民手裏有真正的"選票",那麽人民對政府的不滿則會通過民主的渠道得到及時有效的表達,問題得到解決,也就沒必要去天安門絕食受罪了,就不會有六四悲劇。

即使手裏沒有"選票",但如果人民手裏有"槍,那麽,鄧小平在動武之前會三思而行,在民主法治軌道上解決問題的主張將會成為當時解決問題的共識,從而避免流血,也就不會有六四悲劇了。

六四悲劇令人思考美國政治生活中的"票和槍"的相輔助相成的辯證關係,及其對美國的政治穩定長治久安所起的重要作用。

美國前國務卿賴斯在她的回憶錄裏是這樣描述公民擁槍權的:

"當這個政府沒有能力保護我的安全時,我用槍來自衛;當這個政府不但沒有能力保護我的安全,反而侵犯我的權利威脅我的安全時,我用槍來反抗這個政府(RESIST IT)".

這正是美國憲法賦予公民持槍權的真正意義:"威懾和防止"暴政,是除民主選舉三權製衡新聞監督外保衛公民權利的最後一道防線.

一個網友是這樣解讀賴斯的話的:”作為公民,當政府不能保護你的時候,你拿什麽自衛,當政府侵害你的利益的時候,你拿什麽抗議!這句話說的好,每個公民都應該擁有自衛的權利,美國公民有槍,那就是狼,而我們就是羊,因為我們沒有可以自衛的武器,一個政府對待狼和對待羊的態度是不會一個樣的".

我並不是說一夜之間就讓我們的人民每人一槍,我隻是說應該在一個更大的CONTEXT下來全麵地看"公民持槍權"問題。我欣賞的是在其背後的那樣一種理念: 限製政府濫用權力, 保護公民權利.

對槍應加強管理以減少槍殺案件,但不能剝奪公民的持槍權。正如不能因其副作用而完全禁止青黴素的使用一樣。

說實在的,在一個有信心讓她的公民持槍的國家,你或許真的沒有必要去用槍來反抗她的政府了。 因為你有那麽多和平的合法的渠道去討說法。
lantian-yun 回複 悄悄話 我們緬懷六四死難的人們!

我們向所有參加支持同情那場偉大民主愛國運動的人們致敬!

我們所期望的那一天--中國的憲政民主--一定會實現!
lantian-yun 回複 悄悄話 我們緬懷六四死難的人們!

我們向所有參加支持同情那場偉大民主愛國運動的人們致敬!

我們所期望的那一天--中國的憲政民主--一定會實現!
lantian-yun 回複 悄悄話 我們緬懷六四死難的人們!

我們向所有參加支持同情那場偉大民主愛國運動的人們致敬!

我們所期望的那一天--中國的憲政民主--一定會實現!
lantian-yun 回複 悄悄話 我們緬懷六四死難的人們!

我們向所有參加支持同情那場偉大民主愛國運動的人們致敬!

我們所期望的那一天--中國的憲政民主--一定會實現!
99huashan99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清風-細雨' 的評論 : 謝謝!
99huashan99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Wiserman' 的評論 : 你是強者,你整天做了些什麽了?六四精神又是什麽?
99huashan99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頤和園' 的評論 : 謝謝北京老鄉。
清風-細雨 回複 悄悄話 頂!
Wiserman 回複 悄悄話 1. 鄧小平的鎮壓當然不是什麽高尚的事,那是一種人何在權威的人的自然反應:你要打倒我,我必須就要設法把你滅了再說。
2. 從整個的事件來看,當然是一種顏色革命;美國顏色革命專家“李潔明”就是那時的美國大使。他們在背後鼓勵挑動出來的。
3.沒錯、從學生本身來看是“主要政治訴求就是反官倒,反腐敗。”


是發揚64新精神的時候了:
1。繼續推進改革政治腐敗;
2.鼓勵人人之間的互相尊重;
3.建立人民與政府間的明晰有效溝通、和協作風氣。

整天叫囂平反和恨是沒有意義的,這是弱者的行為。
頤和園 回複 悄悄話 讚華山兄好文!為了我們這代人仍未忘卻的記憶!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