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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分子,西方民主和以色列

(2015-11-14 10:55:53) 下一個

當今民主走向極端的一個表現,是西方世界對所謂“民主、公平、平等”等普世價值的極度渲染。在西方,人人談種族色變,種族一詞的敏感程度早已顯示,它成為了一切政治內涵中的首要話題,廣大政客更是拿“種族”作政治掛帥,用它作籠絡人心的工具,打擊對手的強有力武器。

中東阿拉伯世界是火藥桶,世界上幾乎所有的恐怖活動都來自穆斯林,這些都是婦孺皆知、人所共知的事實,可是人們尤其是西方人依然不敢戴上近視眼鏡遠視鏡老花鏡更不敢用有色眼鏡仔仔細細地瞅一瞅種族穆斯林。象法國,一方麵,它越來越成為恐怖份子襲擊的對象,另一方麵,該國的政客為了爭相表現西方民主社會的“寬容”,“正義”和“社會主義”,卻大力接受難民,從而使得法國尤其是巴黎越來越成為藏汙納垢的地方。設想一下,如果巴黎沒有那麽多中東阿拉伯移民,如果沒有他們作為老窩,為恐怖份子提供庇護所,如何有那麽多恐怖份子得以招搖過市全副武裝,如入無人之境搞恐怖,七八個月裏接連兩次成功地進行大規模的恐怖襲擊? 巴黎接連二三發生恐怖活動,但恐怖份子似乎對巴黎警察局和法國國家安全部作了絲風不透的保密工作。這一點太具有諷刺意味了。

人的多麵性尤其是恐怖份子的多麵性被西方政客講究的政治上正確的時髦特性給掩蓋了。中東阿拉伯來的難民非常可憐是弱者,很能打動人讓人同情,對於他們的同情,在西方民主的招牌下,又讓政客們大撈政治資本。可是,那些難民但被收容以後,蘇醒過來便很快表現出毒辣和恐怖的本性。昨天在法國,再次生動上演了一場農夫和蛇的故事。

一個小小的以色列自誕生之日起就被恐怖組織和穆斯林世界層層疊疊地包圍著,它的政客們玩的也是投票式的民主政治,但以色列卻能安然生存了大半個世紀,這個現象難道給不了西方人深省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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