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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安頓下來,就開始幹活了。大概是五月份,David 問我是否願意九月份去法國開國際材料年會,他要投的文章一直實驗沒結果,而我手頭上的文章還是很多的。老板說沒問題,對我來說,有這種好事情當然是求之不得的。於是投論文,辦簽證,買機票,很快就準備就緒了。
飛機降落在巴黎機場,下了飛機,感覺有點口渴,買了瓶可口可樂,嘿,18法朗,相當於六美元。可夠貴的,當時在美加超不過一刀,現在也貴不到哪兒去。我沒有父輩們忍饑挨餓的品質,渴了也得喝啊。
出了機場,最讓人吃驚的是滿大街出租車竟然全是奔馳。在中國時對車一竅不通,來加後第三個月貸款花了八千多買了個五年新的Accord, 但奔馳還是少見的,那在心目中就是車神了,卻在巴黎當了出租車。那時對出租車的概念還是北京滿大街跑的黃麵的,十塊錢十公裏,真是便宜。
開會在圖斯(Tours), 實在是不記得怎麽到了那兒的,好像這兩個城市也不太遠。圖斯城市不大,最大的感覺就是街道狹窄,停在路邊的車跟巴黎的奔馳是沒法比了,全是Small(compact) Car,也不認識牌子。真佩服法國人的停車技術,車頭尾隻差不到一尺,這在我們這裏是想都不敢想的,平常平行趴都不用做。街道兩邊大多是石頭房,看樣子年代已久,旅館裏房間很小,樓道很窄,當時很不感冒,覺得這地方真不咋的,現在才明白那是在保護古貌啊。放在國內,早就扒了,蓋成了高樓大廈,以前曾以為那就是現代化的標誌,其實滿不是那麽回事。
到了大會報道處,一推大門,眼前驚現失去聯係多年的大師兄,一激動,還叫成了另外一個師兄的名字。這大師兄可是我一貴人,剛讀博士時,在一起摸爬滾打了一年,跟他學了很多(以後會在“中年隨筆”係列中專門寫)。這高興啊,真是應了古話:千裏他鄉遇故知,這兒得是萬裏了。想當年,我還當了他兒子的教父,隻是什麽責任也沒負,有點名不符實。
報到完畢,糾集了中科院係統的幾個同行,買了點啤酒,回到旅館準備拱豬。這拱豬可是大眾化的娛樂項目,貼紙條,鑽桌子,很有樂趣。卻找不到撲克牌,跑到旅館登記處,連比劃代說,搞了半天,才讓那老姐們弄明白(法國人還挺高敖,小地方人英語不咋會說),拿到了一付牌。打牌的過程就不表了,其實也不記得了,反正是挺過癮,又重溫了舊夢。
開會的過程略過,開完之後,幾人商量著得去老路易的古城堡玩玩。去租車公司問了一下,天哪,租一天得七百多法朗, 在俺們這也就幾十刀的事。還是坐高鐵吧,每人好像是一百法朗。平生第一次坐高鐵,感覺是幹淨,快,穩。
到了老路易的城堡,門前有大片修剪得很好的草坪和花園,堡內的大壁畫和雕像比比皆是,可惜當時文化素養太差,屬走馬觀花,有點狗看星星滿眼花的感覺。
回到圖斯,到小鎮四處轉了轉,那兒的花市很有規模,各種各樣的花兒應有盡有,隻可惜基本不認識,看來法國人的浪漫還真是名副其實。想浪漫嘛,就得有花做點綴。但物價不太好恭維,汽油價格是美國的四倍,車也是二到三倍,隨便一麵包二十多法朗,吃一頓簡單的麥當勞也得二十多。
和兩三個朋友回到巴黎,凱旋門,塞納河,埃菲爾鐵塔還是得去看看的,還有著名的巴黎聖母院。小時候看過巴黎聖母院的電影,對它頗有印象,真是莊嚴,雄偉。可惜當時實在是不懂聖經裏的故事,對裏麵的內容未能深刻理解。這沒文化真是害死人呐!
走馬觀花地看了看博物館,在舉世聞名的蒙娜麗莎和維納斯前留了個影。這蒙娜麗莎比起想象中小了許多,當時也不明白為什麽那麽吸引人。這博物館和巴黎真是博大精深,非有時日和文化底蘊不能盡享其妙,自思現在比以前懂的多了點,啥時再回去仔細看看,或許有更多收獲。忽想起各類旅行團,走馬觀花地到處看看,其實也隻是去了,而不是真正地看了,也許隻有留了個影的功效吧。
臨回加之前,又見到由芬蘭趕來的大師嫂和我那唯一的教子,多年不見,自是高興異常。
回來了,又有很多事情發生,請看下集“哈佛風波”。
One minor thing, the Thames river is in London, Paris has the Seine river,
in the following paragraph (paragraph #10):
和兩三個朋友回到巴黎,凱旋門,泰晤士河,埃菲爾鐵塔還是得去看看的,還有著名的巴黎聖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