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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獨闖西歐]七、

(2016-05-13 17:53:00) 下一個

七   飛向荷蘭 
     美麗的海濱小城利斯頓,漸漸的走近了惟德他們四人的眼簾,錯落有致的小尖屋,起伏彎延一塵不染的小街道,繁華中心街段商店牆上古色古香的廣告牌,美得讓惟德屏住了呼吸。
     經過海邊一段人群嘈雜的魚市場,在大片綠草地的遠方,賽馬場觀眾的看台慢慢的呈現在他們麵前。入口前麵停著一大片車,來看賽馬的觀眾魚貫一樣的在入場。在他們下了車時,有穿著民族服裝的小夥子給他們派發當天賽馬的貼士, “ On the way! On the way!"小夥子左手握著拳頭,右手高舉著賽馬報紙頭版上一幅高頭大馬的照片,提示著這匹名叫“On the way”的馬今天一定會贏。
     他們挑了看台中間視線好的座位,阿興匆忙甩下他們,下去觀察跑道旁有護欄圍起來的小草地,即將出場的馬在騎手的牽引下漫步在那裏轉著圈,護欄上擠滿了觀眾。阿興也擠了進去,有經驗的賭馬高手都是要看那些馬當時的狀態,才決定是否該下注。
     惟德和阿興的女朋友一起坐在看台上,國光是來自上海的,但似乎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大場麵,好奇的在他倆旁邊站著東張西望。惟德斜眼偷看著旁邊坐著的那位,側麵展示給惟德的她,長長的睫毛,大大的黑眼睛,稍稍有一點飛鷹般的鼻梁,白裏透紅的膚色,高高聳著的胸脯,毫無表情的她,看得惟德像掉了魂似的,她感覺到了惟德在注視著她。
     “你在那個學校啊?”她叫曉彤,她轉過頭來,勾魂似的問道。
     “See field College."惟德突然像在夢中一樣醒悟過來,曉彤第一次那麽近距離開口問他,他感到渾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在被她那纖細的白玉般的小手撫摸一般。“你呢?也在這裏讀書嗎?”
     “來了快一年了,已經不讀書了。”
     惟德不明白不讀書的話,那居留怎麽延續,他不想問她她和那個阿興的關係。
     “這裏工作不好找,當地人也好多失業,待下去好像沒有前途,我打算去歐洲看看,那裏的機會肯定很多。”惟德感到自己和那個阿興比一點優勢都沒有,也許去歐洲能吸引她,他幻想著帶著她去闖歐洲。
     “是嗎?” 曉彤臉上露出了期待的表情,“我也好想去歐洲,聽說中國護照簽證很難,要有很多錢作經濟擔保才行。”
      惟德似乎看到了希望,“不會啊,我打電話問過荷蘭駐當地的領事館,那個接電話的女士態度很友好,隻說需要來回歐洲的機票就行了。”惟德壓根就沒想留在新西蘭,出國前好朋友給他一個奧地利的聯係電話,說那個人在維也納開餐館,可能會幫到他,可奧地利隻有在澳大利亞設有外交機構。
      “你再去確認一下,到時告訴我,我也好想去。”曉彤流露出求助的神情。
      馬場內的大喇叭開始播放節奏歡快的音樂,接著一個男主持人開始說話,惟德第一次聽到像唱歌似的英語。賽馬場跑道中間的大草坪上立著好多有間隔空間的大廣告牌,麵對主席台前麵是賽道的終點。
      在主持人宣布當天賽馬開始的那一刻,場內突然響起了恐怖而急促的機搶聲,“啪啪!啪啪啪!”流彈冒著火星在天空中穿梭,幾個頭上套著黑襪子,手上握著長槍像是“匪徒”的人,邊向場地中間的廣告牌後麵快速飛奔,邊不時回頭向後麵開槍回擊,場地裏開進來的警車上令人不安的警鈴大作,幾十個警察拿著衝鋒槍衝進場內,好幾隻大警犬狂叫著也在向前飛奔,包圍著那幾個“匪徒”。場上的觀眾大多害怕的低下了頭,有的彎下了腰,好像在避免被流彈擊中,惟德看得麵色蒼白,一旁剛才還在東張西望的國光似乎顧不得衣服被弄髒,一頭鑽進看台水泥座位的下麵,露出一個半翹著的臀部和兩條顫抖的腿。曉彤本能的抱住了惟德,把頭深深的埋進了惟德的懷裏,惟德剛才還在害怕,當曉彤緊緊抱住他的那一刻,心裏油然升起了英雄救美女的使命感,他坐著用整個身體彎下去保護住曉彤,曉彤柔軟的胸部壓在了惟德左邊的大腿上,惟德聞到了曉彤身上令他心醉的芬香味,他當時覺得為她犧牲了也心甘情願。
      警察終於把幾個“匪徒”綁了起來,押上了警車,場地回複了安靜,觀眾起身喧嘩起來,惟德不願這場危機就那麽快結束了,他抱住曉彤不願放開,她那有點顫抖而柔軟的身體繼續趴在惟德的懷裏。
      廣播裏那個像唱歌語調的主持人又開始說話了,他笑著向大家致歉,說那是開場前獻給大家的一個惡作劇,現場的觀眾會意的大笑著,新西蘭人的幽默原來是那樣啊,惟德還抱著曉彤,他想起小時候媽媽也很喜歡嚇人,老是買一些惡心的小玩具不留意間就放在他的手裏,看到惟德和其他姐妹驚慌失措的神情,得意的大笑著。
      曉彤聽到了廣播裏的話,滿臉通紅的起身站了起來,她雙手上下整理著衣服,臉上露出了慚愧而動人的微笑。
       喇叭裏宣布第一場賽馬馬上開始,他倆一起重新挨著坐了下來,惟德在尋找國光,剛才他的心全在曉彤那裏,這會兒才記起一旁還有一個國光。他和曉彤一起轉過身來,看到國光翹著臀部還躲在座位下麵,兩個人瘋狂的大笑起來。惟德把國光拉了起來,灰頭土麵的他這時才明白安全了,周圍的老外也在笑他,國光若無其事的清理著身上的灰塵,走去前麵的地方觀看馬上要開始的賽馬。
      阿興可能專心在挑選他的心水馬,無心顧及那位美貌如花的女友,這讓惟德有機可乘。
     “我明天就去荷蘭領事館問一下,哪天你來我住的地方,我和你一起研究研究好嗎?”惟德想抓住阿興不在的時機,和曉彤定好下次見麵的時間,不然有可能再也碰不到了。
     “嗯,好的。我後天晚上去你那裏,可以嗎?”
     “好的,好的。”他沒想到曉彤那麽快就答應了他,也許他和她已經有了肌膚之親的關係吧,他馬上把地址寫給了她,他好想再抱她一下。
     在第三場賽馬開始以前,惟德去買了一百新元那匹進場時小夥子推薦的“On the way”,他隻會玩獨贏,他感覺猜到頭三名三匹馬順序一樣那是多麽難的事情,阿興就喜歡玩三重彩。
     那匹叫“在路上”的馬並不是熱門,買一百可贏到伍佰元,報紙上介紹說,有馬評論家看好它是因為今天它得到了一個叫告東尼的著名騎手。
     惟德運氣不錯,“在路上”一路領先毫無懸念的得到了第一名,惟德隻有小小的激動,還是“在路上”領先衝向終點時,曉彤雙手拉著惟德的左臂,跳著歡呼時的樣子,讓他著迷。
     三天以後的晚上,惟德在他住的那家外賣店門口,等到了曉彤。那天天氣有點熱,她換了一件吊帶露肩,粉紅色帶小花紋的背心,下麵配著一條白色的長裙,惟德不由自主的看了一下她高聳的胸部上邊露出的乳溝,曉彤注意到了惟德的眼光,也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前胸。
      惟德帶曉彤進了店堂,馬來西亞那對夫妻在忙碌著做生意,那個小男孩坐在童車上獨自玩著玩具。
     走進房間的那一刻,惟德再也忍不住的抱住了曉彤,曉彤低著頭羞澀的往後麵躲避,惟德迎上前去,兩人腳踩在了一起,同時倒在了惟德睡覺的床上,惟德壓在了曉彤的身上,曉彤喘著粗氣,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著。
     “惟德,惟德!下樓來一下。”
     樓下馬來西亞那個男店主在急促的招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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