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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邪教研究專家對話法輪功天安門自焚幸存者

(2013-11-26 00:45:13) 下一個

美國邪教研究專家對話法輪功天安門自焚幸存者

 

編者按:2011年1月5日,美國著名邪教專家瑞克·羅斯(Rick Ross)在“邪教新聞”網站上發表文章,報道了他對天安門自焚事件的兩名幸存者郝惠君和陳果的專訪,用文字及圖片真實地記錄了她們的現狀以及她們反對法輪功邪教的心聲。

12月份我在中國深圳參加了由上海社會科學院主辦的膜拜團體國際研究論壇。來自世界各地的專家學者與會並發表了論文。

這些發表的論文對破壞性邪教的演化、一些邪教成員的個性特征、邪教與社會的相互作用以及形形色色的邪教方法論進行了詳細的論述。我的論文題目是《邪教的“戒除”:對幹預過程的考察》。

研討會結束之後,我獲得了親自對中國前邪教成員獨家訪問的機會。

我所采訪的兩名女子曾積極參與過法輪功。

李洪誌於1992年在中國創建了法輪功,現在他居住在美國。

1999年,中國宣布法輪功是邪教,並正式予以取締。2001年1月23日農曆除夕所發生的一個恐怖事件更有力的支持了這一觀點。那天,一個由7名法輪功練習者構成的小組在天安門廣場自焚。

一名12歲的女孩和她的母親死亡。一名叫王進東的中年男子嚴重燒傷被送入醫院。劉葆榮女士被證實未點火,因為在最後一刻,她最終決定不自焚。劉雲芳先生雖然也沒有受傷,但作為這起自焚事件的組織者而被判入獄。剩餘兩人因傷勢嚴重被送進醫院,她們就是我所見的那兩名女子,郝惠君女士和她的女兒陳果。

中國以及西方媒體如路透社都已對這場慘劇進行了報道。我讀過新聞報道,也看過由法輪功練習者經營的“新唐人電視台”製作的視頻。

法輪功起初否認那些企圖自殺的人是法輪功練習者。

不久,法輪功發布了一個荒誕的陰謀論,暗示這場慘劇是由中國政府導演、用以詆毀該組織及其領導人的。

法輪功選擇了試圖將責任推到別人身上,而不承認正是由於它激烈的反政府言論才促成了這場慘劇。李洪誌及其信徒拒絕承擔任何責任。

在我要求見見這兩名女幸存者之後,我被告知,研討會結束後可以進行一次會麵。

前法輪功練習者郝惠君及她的女兒陳果在開封居住,那裏離河南省會鄭州很近。在宋朝,開封曾是中國的首都,並且是當時世界上最大的城市。現在,它擁有80萬人口。

這兩名女子在一家政府的福利院過著簡樸的生活。她們住在一套簡單的一居室公寓裏,包括一個私人用的衛生間和一大塊帶有廚房的公用區域。在廚房附近是一個服務人員的床位。燒傷使這兩名女子都失去了雙手,落下了殘疾。麵部由於多次手術,大範圍植皮而變得難以分辨。她們沒有耳朵、鼻子和嘴唇。陳果僅剩下一隻眼睛。但是她們還能說話,走路,看起來身體狀態還不錯。

但在這個房子裏一麵鏡子也沒有。

我到時,郝惠君衝我鞠躬卻拒絕握手。

相互介紹過後,我問郝惠君如今的看法,現在回首參與法輪功的日子時,有何感受?有沒有什麽話要和現在的練習者分享的,尤其是那些北美的練習者?

她直言道:“我想借此機會告誡加拿大和美國的練習者不要再練法輪功了,我建議他們停止練習法輪功並且離開它。”曾做了28年中學教師的她保留了良好的語言表達能力。

 


陳果(上圖右邊穿紅色衣服)受母親的影響,也走上了法輪功的道路,最終使她走到了天安門廣場那個可怕的一天。她曾是個相當成功的音樂生,在慘劇發生時還是一個20歲的美麗少女。我們談了沒一會兒,陳果稱身體不適,離開了房間。

然而,在2002年的一次采訪中,陳果對路透社說:“我希望那些仍然相信這個邪教的人能夠醒悟並且遠離它,不希望看到另一個和我一樣的受害者。”

她母親解釋說:“1999年7月,中國政府及法律取締法輪功。作為一個公民,我們本應該在那時就遵守法律,放棄練習法輪功。但是我們當時太癡迷了,以至於後來發生了自焚事件。我們真覺得後悔。由於癡迷法輪功導致了我們都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所以告誡(北美的法輪功練習者)絕對不要再癡迷了……”

癡迷?

李洪誌的“經文”怎麽能促使並導致這種癡迷的行為呢?

著名的邪教專家、臨床心理學家瑪格麗特·辛格(Margaret Singer)在談及她對法輪功的職業經驗時曾說法輪功練習者“居然說‘不要思考。隻要背誦師父的經文就行了。’”

一個組織的教義和練習能夠危及批判性思維,損害理性思考,這就是為何這個組織被稱之為“邪教”。郝慧君似乎明白了這一點。

“請把我的話轉告給法輪功練習者:他們應該將理性運用到實踐中去……如果你以一種理智的方式看待事物,你會明白你應該做什麽,”她說道。“理性很重要。在一個人的一生中,無論你做什麽都不能走極端。一個人應該運用理性去學習如何做事,從而更好的理解……”

“極端?”

練習法輪功怎麽能使人“走向極端呢”?

美國交際學者,邪教專家弗洛·康韋(Flo Conway)和吉姆·西格爾曼 (Jim Siegelman)在他們的《美國突發性人格變化的流行》一書中寫道:

“幾乎所有主要邪教和類邪教組織,以不要思考或‘精神控製’的某些形式作為它日常計劃的一部分,可能包括反複祈禱、誦經、神神叨叨、自我催眠或者冥想的不同方法。這類方法,如果訓練適度,可能會有利於身體和精神健康……但是長期受到精神控製,突然重新調整到不思考的新環境中,則可能會使大腦生理受損。我們發現,當這種情況發生時,大腦的信息處理能力可能會中斷或進入一種完全中止的狀態……迷失方向,迷離……幻覺,錯覺,而且,在極端的情況下,大腦可能完全萎縮。”

顯然,多年來郝惠君(下圖)在設法通過她的法輪功經曆讓人們分清真相。她希望目前在該組織練習者也能這麽做。

 


她說:“法輪功引起了許多問題。為什麽會發生這些問題?(法輪功練習者)應該用理性,用他們自己的思維,並且以一種辯證的方式去思考。當我們去除偏見,理性地以一種正常的思維去看事物時,我們就會知道我們應該做什麽了。”

當談及法輪功所散播的關於天安門廣場自焚慘案的陰謀論時,郝惠君仔細地思考,回顧了自己當時參與法輪功的經曆,回答道:“我原本也是以同樣的方式思考的,但是現在法輪功練習者該冷靜冷靜,理智地想一下……為什麽我們會自焚?政府沒有逼我們自殺,盡管謠言四起,但那都不是真相。在我們徹底醒悟之前,我們對法輪功所引發的事件都持相同的觀點,用的是同樣的思維。”

我告訴郝惠君在美國有的家庭投訴法輪功練習者基於自己的信仰經常拒絕醫療或中斷藥物治療。

“他們應該去看醫生並且吃藥,”她表示“告訴他們,當他們的孩子病了,帶他們去看醫生。你可以看到法輪功對我女兒災難性的影響。我現在真的後悔至極。”

這種愧疚感一定經常令郝惠君難以忍受。

中國的計劃生育政策意味著陳果是她唯一的孩子。

郝惠君的愧疚包括每天和她的女兒住在一起,看著過去癡迷法輪功所帶來的惡果。盡管她恢複了理智,可是卻再也不能改變現實中的容貌。這是一個沉重的負擔,不過郝惠君似乎已經接受了這點。

郝惠君想再履行一次教師的職責,她希望別人能從她的經曆中吸取教訓,從中受益,對她與陳果所承受的痛苦引以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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