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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將趙南起:假如毛岸英活著 文革就可能不發生

2012年09月04日 08:04
來源:人物周刊 作者:人物周刊編輯部

毛岸英之墓位於朝鮮檜倉中國人民誌願軍烈士陵園內,蒼鬆翠柏環繞,墓碑的正麵鐫刻著“毛岸英同誌之墓”7個大字;背麵刻有碑文:毛岸英同誌原籍湖南省湘潭縣韶山衝,是中國人民領袖毛澤東同誌的長子…
 
 
 
毛岸英之墓位於朝鮮檜倉中國人民誌願軍烈士陵園內,蒼鬆翠柏環繞,墓碑的正麵鐫刻著“毛岸英同誌之墓”7個大字;背麵刻有碑文:毛岸英同誌原籍湖南省湘潭縣韶山衝,是中國人民領袖毛澤東同誌的長子…[詳細]

核心提示:趙南起也說過:“毛岸英在政治上確實很成熟。我常想,假如毛岸英還活著,文化大革命就可能不發生,或者他不會讓江青的‘四人幫’那樣猖狂……”這話可以看作是對毛岸英個人能力的一個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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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人物周刊·文摘版》2004年第5期,作者:《人物周刊·文摘版》編輯部,原題:《毛岸英是怎樣一個人》

編者按:趙南起(1927.04—),生於韓國忠清北道清原郡,朝鮮族。中國共產黨黨員。中國人民解放軍高級將領,上將軍銜。曾任全國政協副主席,中央軍委委員,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後勤部部長,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科學院院長等職。

2000年11月25日,是毛岸英烈士犧牲在朝鮮戰場50周年紀念日,他的親人劉鬆林、毛岸青、邵華、李敏、李訥、王景清、毛新宇與他生前的戰友趙南起、楊鳳安等,在人民大會堂舉行紀念毛岸英犧牲50周年座談會。許多人聞訊而來,大家回憶毛岸英,觀看著新攝製的電視專題片《毛岸英——在抗美援朝》,許多人禁不住流下淚來。現任全國政協副主席、中央軍委委員的趙南起說:“毛岸英犧牲在抗美援朝的戰場上,他是毛主席的兒子呀!我們當初這些普通的人,不僅活了下來,後來都有了老婆、孩子、官位,什麽都沒耽誤,可他卻再也沒有歸來,最後連屍骨也沒能運回國……”

毛岸英是怎樣一個人

毛岸英方臉高額頭,闊鼻臥蠶眉。180公分的個頭與他的父親毛澤東站在一起不分伯仲。1922年10月24日,他出生在湖南長沙的教會醫院——湘雅醫院。8歲時,與母親楊開慧在板倉住所被當時國民黨清鄉司令部所屬的“鏟共義勇隊”的區隊長範覲熙(楊開慧家鄰居)帶領的槍兵抓獲。後被解送到長沙“協操坪監獄”。母親被殺害後10多天,他才被舅舅楊開智、舅母李崇德從監獄接回。為了避免再被迫害,毛岸英與弟弟毛岸青、毛岸龍被送到當時黨中央機關所在地的上海,由叔父毛澤民安排進了“大同幼稚園”。大同幼稚園是上海黨組織為了安置救濟和培養革命烈士的後代,由黨的外圍組織“中國互濟會”出麵開辦的。其間,4歲的毛岸龍因病不幸夭折。1932年3月,黨組織鑒於大同幼稚園的實質已經暴露,決定將它解散。毛岸英和毛岸青被大同幼稚園的創辦人之一當時是地下黨員並從事牧師職業的董健吾領回家中寄養,黨組織按月出30元的生活費。

以後董健吾外出躲蔽追捕,他的前妻黃慧英負責照看,由於斷了生活來源,日子清貧,孩子們吃不飽穿不暖,還時常挨打受罵,他們便離家出走,從此流落街頭。解放後,毛岸英、毛岸青在不同場合都說過“那是《三毛流浪記》的日子”。

1935年秋,遠在中央蘇區任中央工農民主政府國民經濟部長的毛澤民,托錢之光,找當時中央特科的潘漢年,希望尋找毛岸英、毛岸青。直至1936年夏天,地下黨才從一座破廟、一幫流浪兒中間把他們找到。隨後托張學良東北軍的部下、抗聯總司令李杜,在他出國時帶倆人到了法國的巴黎。半年後,由當時任中共中央駐共產國際代表團副團長的康生,一路照看著他倆到了蘇聯的莫斯科,並張羅著將他們送進了莫斯科市郊的莫尼諾第二國際兒童院。

隨後的5年裏,由於毛岸英聰明、好學勇敢、堅忍並愛好“軍事、政治和時事”,他逐漸成了兒童院裏的“小領袖”。他先後擔任了少先隊的大隊長、兒童院的團支部書記和區裏的團委委員。他應邀經常到各處去作報告。他寫過一篇長達3000多字的文章《中國兒童在蘇聯》,文筆流暢優美,被當時正在莫斯科治療臂傷的周恩來帶回國,後刊登在1940年4月12日延安的《新中華報》上,報社還配發了“編者按”。

當毛岸英20歲時,他眼見著蘇聯衛國戰爭打得殘酷而激烈。盡管他有主見,拒絕加入蘇聯國籍,但當戰爭來臨時,他主動給斯大林寫信,要求上前線。後來他又去找蘇軍將領再三請求,終獲批準入了伍。他先人士官學校,後進軍政大學。1943年,參加了蘇聯共產黨。隨後被任命為坦克連的指導員,獲授中尉軍銜,參加了對德國反法西斯的大反擊。1945年,蘇聯最高統帥斯大林接見了他並贈一把手槍表示褒獎。

毛岸英5歲時與毛澤東分別,1937年11月他15歲時恢複了與父親的書信聯係,毛澤東與兒子談時事、政治、談讀書,表現出了他對長子的情有獨鍾。毛岸英對當時已在中國黨內確立了領袖地位的父親,則是依照自己的判斷,逐漸從了解、理解、認同與敬重走向了能夠與之進行思想的交融與溝通。1946年1月,他23歲時,回到了闊別18年之久的毛澤東身邊。

初回國的毛岸英很“洋氣”。懂俄語、英語、德語,穿著蘇軍呢子製服和馬靴,會跳交誼舞,寫得一手似乎無師自通,得到了乃父真傳的狂草體的好字,為人處事有些不拘小節。毛主席對他要求很嚴格,提醒他:延安雖“土”,但這裏是中國革命的“聖地”,到處都有“真人”,不要“顯擺”自己,他立即擺正了自己的位置,自願地穿起了大褲襠的棉褲,進“勞動大學”用雙手的老繭換回了“畢業證書”。他經常出門去拜訪老革命、老同誌,虛心地向他們討教。他參加土改工作隊,還抽時間翻譯出版了恩格斯的《法德農民問題》等論著。

 



毛岸英在政治上逐漸成熟。可一以在父親麵前坦誠地談論他對當時權高位重,許多人認為很了不起的

康生陳伯達等人的不好看法。以後他從中央宣傳部調到社會調查部,任李克農的秘書兼翻譯。建國初期毛主席出訪蘇聯,他參與了安全護衛工作。

 

對毛岸英在實際中表現出的政治思想水平,老一代和熟悉他的同誌均有過客觀公正的評價。1948年,周恩來對毛岸英在土改中的表現及他總結的有關土改工作經驗,給予過很高的評價。

趙南起也說過:“毛岸英在政治上確實很成熟。我常想,假如毛岸英還活著,文化大革命就可能不發生,或者他不會讓江青的‘四人幫’那樣猖狂……”這話可以看作是對毛岸英個人能力的一個認定。

 

毛岸英是怎樣入朝參戰的

 

關於毛岸英是如何入朝參戰的?有說是李克農讓去的;有說是軍委作戰部的李濤選定的……事實上是毛岸英自己主動提出來的。當中央在討論是否出兵抗美援朝的時候,毛岸英就懂得了自己對父親的支持,兒子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他要帶個頭,帶頭去朝鮮參戰。

 

是否要派兵出去抗美援朝,可以說是毛澤東一生中最費躊躕的一件事。胡喬木在《胡喬木回憶毛澤東》一書中曾說:“我在毛主席身邊工作了二十多年,記得有兩件事使毛主席很難下決心。一件是1950年派誌願軍入朝作戰,一件就是1946年我們準備同國民黨徹底決裂。”

 

毛岸英當時跟主席很親近,發生的這一切情景他當然都看在了眼裏。

 

那時的毛岸英,政治上已經相當成熟。他似乎有一條看不到的觸角,能夠深入到毛澤東的內心世界裏。他可以從許多外人看不到、或者不太注意的細微之處的變化,來感受毛澤東的思想脈搏。比如,他當時在父親臥室大床的床頭,看到毛澤東正翻看《東周列國誌》。他看到了劃了線的“假吾道以伐虢,虢無虞救必滅,虢亡,虞不獨存……”的話,他便聯想到國與國、唇亡與齒寒、生存與死亡的問題。這真是毛澤東在讀書,毛岸英在讀父親。

 

彭德懷後來說過:“毛岸英是誌願軍裏的第一人。”應當包含這樣的意思:毛岸英生活在毛主席身邊,比較早地知道了中國要派兵抗美援朝;毛岸英是在主席設家宴為彭德懷餞行時,確定去朝鮮,那時是毛主席和黨中央在聽取了民主人士的意見後,剛剛確定用“誌願軍”的名義用兵;毛岸英是中央軍委主席毛澤東的兒子。

 

全國解放後,毛岸英多次提出下基層工作。他打算下到工人們中間去,邊工作邊搜集他喜愛的民間諺語。他在與他的好友、蔡和森的兒子通信中這樣說過。後來他終於去了北京機器總廠。那還是他托周恩來出麵向李克農說情,社會調查部才放他下去,但人事關係仍沒給他轉。

 

當時,毛岸英完全可以呆在機器總廠當他的黨總支副書記,不必參軍去朝鮮。但是,他與毛澤東心心相連,息息相通。有道是“知子莫如父”,毛岸英已經是識父莫若子了,遂堅決地請求上了戰場。

 

至於他為什麽留在誌願軍司令部裏,工作在彭德懷身邊?那實在是因為毛岸英懂俄語、英語,過去又從事過機密情報工作,是個合適人選的緣故。抗美援朝時期任中國人民解放軍代總參謀長的聶榮臻這樣回憶說:

 

“彭總入朝時,為了和駐朝鮮的蘇聯顧問取得聯係,確定帶一名俄文翻譯,原先確定從延安時期就擔任中央領導俄文翻譯的張伯衡同誌,但當時張已擔任軍委外文處處長。由於大批蘇聯顧問來到北京,張伯衡工作很忙,難以離開,後來又挑選了一名年輕的新翻譯,可是軍委作戰部長李濤同誌提出,入朝作戰非常機密,應選一名經過政治考驗和可靠的翻譯,當時時間很緊,我立即向毛主席請示怎麽辦。主席立刻就說:‘那就讓岸英去吧,我通知他。’就這樣,毛岸英就隨彭總一起入朝了。”

 

毛主席本人在1951年3月,與他的老友周世釗的談話中,也解答了“毛岸英為什麽要上朝鮮前線”的問題。他說:

 

“當然你說如果我不派他去朝鮮戰場上,他就不會犧牲,這是可能的,也是不錯的。但是你想一想,我是極主張派兵出國的,因為這是一場保家衛國的戰爭。我的這個動議,在中央政治局的會上,最後得到了黨中央的讚同,作出了抗美援朝的決定……要抗美援朝,我們不隻是物資的援助,金日成同誌的告急電報是明寫的‘急盼中國人民解放軍直接出動援助我軍作戰’,要作戰,我要有人,派誰去呢?我作為黨中央的主席,作為一個領導人,自己有兒子,不派他去抗美援朝,保家衛國,又派誰的兒子去呢?人心都是肉長的,不管是誰,疼愛兒子的心都是一樣。如果我不派我的兒子去,而別人又人人都像我一樣,自己有兒子也不派他去上戰場,先派別人的兒子去上前線打仗,這還算是什麽領導人呢?這是一個方麵。另一方麵,岸英是個年輕人,他從蘇聯留學回國後,去農村勞動鍛煉過,這是很不夠的,一個人最好的成長環境就是艱苦!在戰鬥中成長要比任何其他環境來得更嚴更快。基於這些原因,我就派他去朝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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