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納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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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認識的李洪誌(四)

(2013-11-11 01:06:02) 下一個

四、專利不跟“FLG”聯係起來,就毫無意義

  1996年3月5日,lhz從邯鄲走後,3月6日,我辦理了申請專利手續。3月18日,國家專利局受理並頒發了專利申請批準書。3月20日,我拿著國家專利局批準的兩項發明專利申請批準書來到“研究會”。

  當時“研究會”的顧問李昌接見了我。他看了這兩份專利材料,對我說:“這很好!老景,你要知道你的專利不跟‘FLG’聯係起來,就毫無意義。你想想,你的這兩項專利與‘FLG’有沒有關係?”

  我說:“沒關係。說沒關係是因為我在練‘FLG’以前就把專利技術搞成了。但是在我練‘FLG’以後心靜下來,使我的思想高度集中以後又琢磨出新的內涵,這些內涵沒有從根本上徹底改變專利的基本內容。也就是因為練‘FLG’悟出的‘理’,沒有對我的專利產生顛覆性的、完全推翻重新樹立新的內容的作用。”隨後我向李昌詳細地介紹了這一過程。

  李昌顯然對我的答複不滿意,他仔細想了以後繼續“啟發”我:“雖然練功對你的專利沒有產生根本性的改變,但也悟出一些內涵,就是這些內涵,哪怕是一點點也好,也要同大法聯係起來,這是最重要的。”

  然後他在一張紙上寫下了兩行字:“專利權人是氣功學者,用法輪大法的方法直接觀測鐵水發現如下的反應”。李把紙條交給我,幾乎是用命令的口氣對我說:“下麵是你的專業問題,你自己寫吧!寫好以後你回邯鄲,在專利申請書上重新填上我給你條子上寫的話。”

  回到邯鄲後,我帶著李昌寫的條子來到邯鄲專利事務所,對申請專利說明書進行了修改。所謂用“法輪大法”的方法,主要是指盤腿打坐練靜功,怎樣靜心,怎樣專一思想,怎樣悟出新的內涵,即在北京大學“弘法報告”中所講的內容。在專利申請書上沒辦法把如此複雜的過程都寫上去,於是我就加上了“用法輪大法的方法”等字樣。

  在這裏不難看出,在我未到北京之前,“研究會”就對如何利用我的專利進行“弘法”的問題研究多次了。雖然,我如實地告訴“研究會”,我的專利是在練“FLG”之前就研製成功了,不是因為練“FLG”搞成功的,我的專利與“FLG”沒關係。但我還是同意了李昌的意見,在專利申請文件上寫上了“FLG”的字樣。用lhz的邪說洗了腦的我,認為世上一切事都是為了這個“法”,隻要是lhz說的和“研究會”布置的都是對的,必須照辦。

  五、用心至極

  在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作“弘法報告”期間,我住在“研究會”臨時辦公室,和北京“FLG”輔導總站副站長、海外聯絡員葉浩住在一起。

  1996年3月中旬,葉浩對我說:“師父一直在批評我們,批評我們沒有把你的‘弘法報告’組織得更好、更大、更廣泛。師父說把老景的報告擴大、擴大、再擴大,把地球翻個個兒都可以。”我當時想,我有那麽大的作用嗎?不管怎麽說,為了上層次,為了“功成圓滿”,聽師父的不會錯。

  後來“研究會”又組織了幾次由“FLG”學員參加的“弘法會”,開會的地點、有什麽人參加、有多少人參加,會前我全不知道,隻是開會前用車把我拉到會場。講後,“研究會”負責人和北京“FLG”輔導站負責人把我圍起來,不讓我與其他人接觸,然後把我送至汽車上拉回到原住處。可見當時我已經完全被lhz和“研究會”控製了。

  1996年3月28日,“研究會”負責人讓我到中國科學院所屬的部門去“弘法”,以便使“FLG”在科學界產生更大的宣傳力度。

  記得有一次我被帶到一個會議室,進去後發現才20幾個人,座談關於“氣功”及“特異功能”問題。

  事後,我才知道,參加這次會議的是那個時期社會上流傳的各種“氣功”門派的掌門人,以及練“氣功”出名的人士。會上一些人介紹他們練功時出現的種種不可思議的現象,但我沒看見他們當場表演,隻是口頭說說而已,這些人是否全是真氣功師也無從考證。

  這裏要說明的是,我認為中國的氣功曆史悠久、源遠流長,幾千年來對於人民思想道德的修養、心靈的淨化,特別是對強身健體都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我這裏無意貶低真正氣功在曆史和現時生話中的意義。恰恰相反,我們應該在國內外大力弘揚中國氣功,使之發揚光大,造福人類。

  lhz讓“研究會”把我的所謂“弘法報告”擴大、擴大、再擴大,把地球翻個個兒,可見用心良苦,已達到極至的程度。表麵上讓我去宣傳“FLG”是功德無量的,是通過修煉上層次的行為。實際上是lhz利用我這個高級知識分子作“托”,不顧一切地弘傳他的法。我認為lhz自己心裏明白,他說了許多騙人的謊話,還要忽悠不明真相的人去為他賣命,正如後來中國科學院的一位負責人所說,這是把老景一步一步的往死裏推啊!可我當時一點也不覺悟,還覺得師父對我特別關照,真可謂“身在迷中不知迷,落入井中還自喜”。

  六、受lhz“業力說”迷惑而學了“FLG”

  在這裏,我要詳細地介紹一下個人在生活上遭遇的不幸,想真實地剖析我學“FLG”前後內心深處的變化過程。通過對這些故事的分析,不難看出像我同樣命運的人很多,為了擺脫思想上的苦惱,在現實生活中又解決不了,隻好寄希望於練“FLG”,以求得到精神上的超然解脫。事實上什麽也解決不了,在不自覺和不知真相的情況下被卷入了邪教組織和同政府的政治鬥爭旋渦中去,走了一條錯誤的道路。

 

  我現在跳出“FLG”的禁錮才深刻體會到,對於我們走過來的人來說,既有過去深陷邪教之中的煎熬和痛苦,也有現在擺脫邪教後的輕鬆和喜悅。

  1982年,邯鄲的冬天特別冷,室外溫度達零下十幾度,冶金部責成邯鋼建設的連鑄工程正在緊張地施工。工程中的混凝土基座、機械設備、供排水管道、供電係統、自動化儀表係統等都已完工。供水管道已送上水,由於設計上沒考慮管道的保溫問題,造成鑄鐵的大型閥門凍裂,5kg/cm2水壓的水像噴泉一樣噴出,情況十分緊急,如不及時搶修,已施工完的設施被水淹了,損失將十分慘重。當時又不能停水,因一停水會影響其他單位的生產,隻好帶水搶修。那天我正在現場,一看水像噴泉一樣冒出,來不及考慮太多,就衝過去用身體堵上凍裂的大閥門,我的眼鏡、帽子頓時被水流衝飛了,一股冰冷的水把我從頭到腳,從裏到外全濕透了,凍得我混身發抖。我大聲呼喊,一位分廠的副廠長聞聲跑來,用脫下來的棉衣堵住了漏水的閥門。沒有幾分鍾,整個工程現場全是水,並開始結冰。很快廠長帶著一幫人來到現場,大夥在冰水中修好了閥門。一場惡性事故被排除了。這時別人把我用棉大衣包起來,並扶到了辦公室,幫助我脫光了濕透的衣服,放進早已準備好的棉被中去。那時我全身發抖,很快就昏睡過去了。後來聽人說,廠裏派了專人看護我,等我醒後聽看護人說:“你睡了不久就發高燒,嘴裏不停的喊著,快堵!快堵!”

  1983年,經過整整一年日日夜夜的艱苦奮戰,我國第一台小方坯連鑄機在河北省邯鄲鋼鐵廠正式投產了。這台設備的投產填寫了我國在小方坯連鑄史上的空白,為趕上世界生產鋼坯的先進水平邁出了重要的一步。因此,冶金部非常重視,冶金部派鋼鐵司司長坐陣邯鋼,指揮和協調各方麵工作。

  在試澆第一爐鋼水時,現場人山人海。當第一根火紅的鋼坯順利地從連鑄機中拉出來時,全場一片歡呼。我也在歡呼的人群中,一股熱血充滿全身,我的眼睛濕潤了。回想起一年來多少個攻關課題被廣大的幹部和工人攻下了,今天親眼看著它順利投產了,心情能不激動嗎?

  這台連鑄機是由北京鋼鐵研究設計院設計的,它包括土建、設備設計、電器動力係統、供排水係統、自動化儀表控製係統、工藝操作係統等。設備製造由湖南衡陽冶金設備製造廠製造,由河北省冶金建設安裝公司負責安裝調試,由邯鋼負責組織生產。為了協調這四家工作,成立了連鑄工程指揮部,指揮部成立了領導小組,當時我被任命為領導小組組長。

  連鑄機投產後,由冶金部主持全國鋼鐵廠的聯席會議,在邯鋼大禮堂召開,全國各有關單位參加了會議,目的是在會上介紹邯鋼這台連鑄機投產的經驗。在這個會上,領導讓我做第一個關於邯鋼連鑄工程從設計到投產的經驗總結報告,並將報告印刷成冊發給與會代表,作為今後全國建設類似連鑄機的參考。同時把我從歐洲考察帶回的資料以我為主翻譯成《連鑄譯文集》,印刷成書發給了與會代表。邯鋼的連鑄工程獲國家科技進步一等獎、冶金部科技進步特等獎。以上我詳細贅述作為引子,引出下麵人生悲慘遭遇的故事,也就是我在事業上稍有成績時,悲劇發生了。

  就在全國連鑄會議結束以後不久,傳來噩耗,我愛人經醫院診斷患了胃癌。廠裏決定叫我暫時放下連鑄工程的結尾工作,馬上帶我愛人到北京就診。

  經檢查已至癌症晚期,手術後進行放療,然後返回邯鋼醫院繼續治療。白天我仍到現場處理連鑄工程遺留問題,晚上回到病房照顧病人。

  連鑄工程建設一年多來,我就沒好好休息過,現在又伺候病人,精神壓力又大,幾個月下來,累得我小便失禁。

  邯鋼醫院的一位中醫大夫給我扣脈,並親自替我抓藥,在他自己家裏煮藥,然後把煮好的藥送到我愛人住的病房,叫我隨時服用,漸漸我的病情好轉,那時我內心異常感動。直到現在我心中仍對此事念念不忘,這也是我在今後下決心學習中醫知識的啟蒙時期。由這件事可見,人間真情是磨滅不了的。

  過了半年,我愛人病情惡化。在她彌留之際,兩隻眼睛含著淚花,嘴裏喃喃地對我說:“占義啊!你為我付出的太多,我走後你要再成個家。”這時我熱淚奪眶而出,我什麽話也說不出來,隻是在我眼前浮現出我們從熱戀到今天所經曆的種種幸福的畫麵。經過了這麽多年風風雨雨的艱難歲月,好不容易把孩子們養大了,我的事業初見成效了,她卻要離我而去。

  1984年春天的一個早晨,她的心髒停止了跳動。我望著她漸漸放大的瞳孔茫然不知所措,我帶著極度傷感之心送走了我的妻子。

  我想起中國北宋詩人陸遊懷念前妻唐氏時所寫的《沈園二首》詩:

  城上斜陽畫角哀,沈園非複舊池台。

  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

 夢斷香消四十年,沈園柳老不吹綿。

  此身行作稽山土,猶吊遺蹤一泫然。

 

  妻子的去世對我的心靈打擊很大,為什麽我會遭此不幸呢?在我學“FLG”之前,這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我,學了“FLG”以後,很自然的為這些不幸找到了答案,這是“業力”所致。

  想一想我這麽多年什麽壞事都沒幹過,為什麽叫我受這麽多的罪,可能是上世“造業”所致。我情不自主地中了lhz“業力說”的毒。

  事情過去好多年了,可能許許多多的老知識分子都有這樣的經曆。我們這一代知識分子,青少年時代是在解放前度過的,我經曆了國民黨統治下的黑暗年代,親眼目睹了新中國的誕生,親身體驗了共產黨把一個貧困落後的舊中國改變成今天繁榮富強的新中國。是共產黨把我培養成為高級知識分子的,我願意為建設好國家貢獻一切。

  那個年代生活很艱辛,工資不高、家庭負擔重,但我心係國家建設,很少考慮個人得失,再苦再累從來無怨言。但是,當我學了“FLG”以後,這種想法完全變了。本來是毫無怨言地主動搶險,這時卻產生了疑問,為什麽發生這樣的事故偏偏叫我碰上呢?我自然會從“FLG”的“法理”中找原因。師父說過,每名學員遇到的每一件這樣的事都是師父安排的,是這名學員的“業力”造成的,是對這名學員的考驗,學員必須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才能經受住考驗,度過這一關,就會朝著成仙成佛的“圓滿"之路又邁進一步。從“FLG”的“法理”中我找到了精神寄托,與此同時,原有的理想信念卻在不知不覺中喪失了。

  lhz和“研究會”的人驅車千裏來到邯鄲向我麵傳“天機”,使我在lhz設計的“北大弘法”陰謀中走上前台,這固然是他們精心策劃和周密安排的結果,但是不能否認我在主觀上願意為lhz和“FLG”效力。我想像我這樣的人世間很多,一旦被“FLG”控製就很難擺脫,稍不聽話或思想上稍有動搖,輕者說你不“精進”,修不到高層次去,重者給你戴上破壞大法的罪名,叫你永世不能翻身,甚至會落個形神全滅的極慘的後果。這種恐嚇對於急切想“圓滿”升天的“FLG”信徒是極具控製力的。

  lhz要求我們練“FLG”的人要放掉人的各種名、利、情,包括親情、友情、熱愛生活、享受生活等人的一切理念,隻有這樣才能“圓滿”。也就是說在修煉過程中,如果你身上和心理上存在著一點點人的東西,也不可能通過修煉回到你在宇宙中來的那個層次,更不可能修成佛了。於是許多修煉者拋掉了工作、家庭、愛情和多年積蓄的財產,甚至寶貴的生命,全身心地修煉“FLG”。十幾年過去了,他們得到了什麽呢?什麽也沒得到。

  lhz對學員做出很多許諾,例如,人生病的原因是前世造孽形成了“業力”,“業力”是一種黑色物質,生病後,如果看病吃藥,就會把黑色物質壓進身體的更深層次。如果修煉“FLG”不用看病吃藥,就能把黑色物質從身體裏排泄出來,這叫“消業”。用這種方法能夠徹底治愈疾病,還能離“圓滿”更近。

  “FLG”學員都追求“圓滿”,都想上層次,他們全心的、真誠的聽lhz的話,得了病不敢找大夫、不吃藥,相信這是在“消業”,有的人甚至不敢讓別人知道自己得了病,害怕別人說自己“不精進”,害怕降層次。

  在這種恐怖心理和恐怖氛圍的束縛下拒絕采用現代醫療手段治病,完全靠不斷地看《轉法輪》,不停地念lhz的經文,不停地練“FLG”的動作等精神力量來給自己治病,結果是耽誤了病情,最終走向死亡。

  美國著名的“FLG”學員李國棟、封莉莉都是lhz親自樹起的“FLG”學員樣板,都是因為生病後錯過了治療時機而悲慘死亡的。直至他們快死時還在大喊:“師父救救我!”身邊的學員請求lhz挽救他們的生命,“法力無邊”的lhz卻無力回天,最後他們在極其痛苦中死去。

  在國外究竟有多少“FLG”學員因拒絕就醫導致死亡?又有多少“FLG”學員正在隱瞞自己的病情而正在一步步地走向死亡?最近媒體上曝光了一些案例,但隻是冰山一角。由於lhz對學員死亡事件嚴令封鎖消息,由於生病的學員害怕別人知道自己生病而隱瞞情況,很多類似情況還不為人所知。

  可惡之極的是,lhz對學員死亡的解釋是這些人已經“圓滿”了,這樣lhz就逃避了責任,還穩定了產生疑問的學員。然而,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卻永遠地消失了。lhz就是這樣的摧殘人性,摧殘生命,摧殘人類的尊嚴!

  人活在世上究竟為了什麽?在這個世上人性若泯滅了,人類還能存在嗎?

  下麵說說我自己的體會。我女兒高中畢業後,以優異成績考上了上海同濟大學,上到二年級時各方麵表現都挺好。1984年她得知母親患癌症的消息,像晴天霹靂迎麵打來,眼前一黑幾乎昏厥。這種情況,當時我一點也不知道,她的學校多次來信要求我赴上海看望。由於我愛人病危無法脫身,一直等我愛人去世後,我才立即跑到上海,見到女兒,她第一句話就問:“我媽還活著嗎?”“她還活著”,我撒謊說。最後不得不告訴她,她母親已去世,她痛哭不止。她自從知道她母親患癌症後,精神恍惚,學習一落千丈,為此隻好叫她休學回到邯鄲。在養病期間,我到處領她看病,由邯鄲、石家莊轉至北京,後來打算到張家口看病,那時天已冷了,去張家口經北京,我叫她在北京車站廣場等我,我一個人去買車票。等我回來時,人不見了。

  在廣場的路燈下,她的紫紅色風衣丟在地上,我的心一下揪起來了。我四處亂找,毫無蹤影,一時心亂如麻。

  天啊!難道愛人痛苦地離我而去,女兒也不辭而別嗎?那時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一種極度的恐慌焦慮和無奈之感襲擊我全身,我東張西望,大聲呼喊,無人回應。我站在車站廣場上,茫然不知所措。當我強行鎮靜下來後,拾起地上丟下的風衣,想到她可能去了我們來時住的旅店,我立即奔赴旅店,果不其然,她早已躺在床上睡著了。我這時焦急的心一下子放下了,可我這時無力的身體也一下子癱軟地倒在沙發上。

  我們終於來到張家口醫院,醫生診斷女兒為嚴重的神經衰弱。回到邯鄲後,我千方百計地為她治療,想盡一切辦法幫她恢複身心健康,曆時一年,終於恢複了健康。當年她又參加了高考,結果分數不低,她執意要重上同濟大學,我怕她舊地重遊舊病複發,就讓她在邯鄲大學就讀,畢業後在邯鋼工作。她後來結了婚,生了個可愛的兒子,現在他們一家已移居國外十幾年了,在國外有了穩定的工作,買了房與車,他們的生活、工作、家庭和孩子都挺好。

  前些日子,我寫信時告訴女兒,人不僅僅為自己活著,更重要的是要為別人活著。人活著要有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望天空雲卷雲舒,一切順其自然的心態。但必須要有一顆純真、善良的心,敢於堅持真理、敢於正視錯誤、實事求是麵對人生的各種考驗。

  從這段故事可以看出,我當初不為女兒付出這麽多的心血,不依靠現代醫學科學手段能有她今天嗎?

  按照lhz的說法,誰知道上幾世你們是什麽關係?意思是你管那麽多幹什麽?你也管不了。lhz叫修煉的人去掉人的各種執著,實際上是叫修煉的人放掉人性,包括人的名、利、情,以及人的各種理念,你隻要專心致誌地練“FLG”,就可以上層次,最後“功成圓滿”,回到佛的世界享受神仙般的生活。他的目的是想對修煉者進行身心控製,任其擺布。如果人與人之間失去了真摯的愛,失去人的良知、真情和善良的本性,那一切將不堪設想,難以想象如果那樣,世界將變成什麽樣子。看看這些年,有多少練“FLG”的人,最後修得或六親不認,或殺死親人以超度他進入“法輪世界”,或走火入魔以自殺來實現快速進入神的世界,“FLG”製造了多少人間悲劇!

  回想我們這一代人老知識分子所走過的人生之路,為什麽會在晚年學了“FLG”呢?歸根到底是受lhz的“業力說”迷惑,洗了腦,去追求根本不存在的虛無幻想,而把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忘記了。我學“FLG”也不能全歸客觀原因,主要的是要從自身去找原因。其實人生中遇到不如意之事的人十之有八九,人生中出現的波折是自然的事,哪有什麽上世與來世之說,哪有什麽“業力輪回”之理。這都是因為人的思想空虛了,想找借口求得暫時心理平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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