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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毛澤東,有啥稀罕? 2015-04-11 21: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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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戰鬥在溫哥華

罵毛澤東,有啥稀罕? 2015-04-11 21:08:55
罵毛澤東,有啥稀罕?


千裏夜行人


太陽無私地普照大地,萬物生長靠太陽,有人罵嗎?有,太多了,夏天一到就經常有人罵。



老天爺也經常被人罵。老天爺一下雨,農民高興了,城裏人就罵了:“這個該死的老天!”這還是罵得比較輕的。老天爺刮東風,向西行船的揚帆高歌,向東行船的大聲詛咒,甚至汙蔑老天爺有私心。



神尚且難稱百人意,毛澤東又沒有神的本事,就更免不了挨罵。



一塊蛋糕被一個人挖走一大半,其餘的眾人就隻能分小半吃。要想照顧眾人,就得把大半的蛋糕奪回來,這就要被那個人罵。劉文彩、黃世仁、畢福劍都罵毛澤東,說把他們害苦了。



毛澤東要知識青年把知識帶到農村去,幫助農民發展農業,這是從整個國家利益考慮的,因為知識分子都呆在城市裏納福,知識被圈在城裏發揮不了作用,結果是整個國家都不能快速進步,大家都長期受罪,吃不飽。可是,一部分知識青年就大喊受罪,大倒苦水,說那不是人呆的地方,似乎呆在那裏幾千年供養城裏人吃喝的農民都不是人。不過,這些人盡管也叫苦,但是一幫文化人替他們叫苦叫得更厲害。這幫文化人,從沒上山下鄉,奇怪的是,卻拿出替天行道、路見不平一聲吼的架勢,替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拚命叫苦,添油加醋,惡毒咒罵我,好像他們是多麽關心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似得。這可把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感動死了。



毛澤東調動農民搞水利建設,那幫文人又替農民叫苦了,說農民又凍又餓,餓著肚子挖河,稀飯能照人影,吃不飽還被逼著幹。這又好像他們是多麽關心農民似得。



其實,那幫文人哪裏關心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哪裏關心農民,哪裏是替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叫苦,哪裏是替農民叫苦,他們是替被廢除的剝削製度叫苦,替被打倒的剝削階級叫苦,心疼被奪走的大半個蛋糕。一旦舊製度又回來了,蛋糕又到手了,他們才不管你什麽知識青年,什麽農民呢,你知識青年該睡大街的睡大街,該吃低保的吃低保,該延遲退休的延遲退休,你農民該“三農”的“三農”,該賣血的賣血,他們才不管呢。



人類曆史上,這鬥爭,那戰爭,理由再怎麽冠冕堂皇,不管是共榮也好,是替天行道也好,是除暴安良也好,是爭取民主自由也好,其實,目的隻有一個,就是爭蛋糕。馬克思說得明明白白,經濟是基礎,物質財富才是人人都迫切需要的。無奈,這個簡單的真理一直都被層層華麗的外衣包得嚴嚴實實。



蹺蹺板,把這頭抬起來,那頭就得低下去;把那頭抬起來,這頭就得低下去。人類曆史上,蹺蹺板從沒平衡過,蛋糕從沒平分過,所以戰火也從沒熄滅過。唐朝,姓李的坐天下,李家最富,在蹺蹺板的高的一頭,趙家在低的一頭。宋朝,趙家在高的一頭,李家跑到低的一頭去了。什麽時候,蹺蹺板平衡了,就是共產主義了。



毛澤東既想把蛋糕做大,又想把蛋糕平分。把蛋糕做大那些人不反對,但是把蛋糕平分他們堅決反對到底,一定要把被奪走的蛋糕再奪回去。但是,心是這樣想的,話卻不能這樣說。他們能說“我們要把毛澤東奪走的蛋糕再奪回來,毛澤東是大壞蛋”嗎?不能。越這樣說,工人農民就越熱愛毛澤東,他們就越奪不回去。得換個說法,得用華麗的外衣包裝。



夏天太陽火辣辣地,很多人罵,但是太陽仍然頑強地照耀著,因為它知道,不熱到一定的溫度,不照耀到一定的程度,莊稼就不結籽,人就得餓死,所以盡管很多無知的不種糧食的人罵它,它絲毫都不計較,還是頑強地照耀著,這更體現了它的無私。



現在,那些人的目的已經達到了,5%的人占有80%的財富。但是罵毛澤東還是不能停,因為他們擔心保不住,他們要世世代代地罵下去,他們要把財富用永固鎖鎖起來。他們的警惕性很高,階級鬥爭的弦崩得很緊,盡管他們表麵上極力不承認有階級和階級鬥爭。越是會裝死的動物就越能捕到獵物。



毛澤東雖然被他們罵,但是被罵又有不同。誰當國家領導不被罵?畢福劍當國家領導也要被罵,連老天爺也不能避免。不過,畢福劍如果當國家領導,罵他的人肯定不是坐在豪華包間喝洋酒的那一夥人,不是現在的公知,不是拿大半蛋糕的人,而是工人農民,底層人。所以說,雖然誰當國家領導都免不了被罵,但是還是有區別的,區別就是罵他的人不同,這才是實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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